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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嬷嬷脸上的表情突然僵硬了。
“老夫人,老夫人,你快醒一醒,快醒一醒啊!”嬷嬷惊得叫了起来,老夫人不会动了!
嬷嬷又小心的探了探陈老夫人的鼻息,没死了!
死了!
陈老夫人死了!
嬷嬷吓傻了,好半天她才反应过来,她大声叫唤了起来:“来人啊,快来人啊,老夫人归天了!”
这一喊,整个陈府都动荡了起来。
陈老夫人,死了。
陈府昨日才嫁了姑娘,出了一件喜事,今个一早姑娘却被带了回来,还不午时,这陈老夫人便归了天,这坏事一件接着一件。
陈夫人听说陈老夫人死了,半天都没反应过来。陈老夫人不是还有一二个月好活吗,怎么好端端的,说死了就死了呢?
白姨娘听到这消息,整个人都瘫在了椅子上,虽然她对陈老夫人利用多过感情,可是处了这么些年,毕竟是有了感情的,这人一下子就死了,她哪里难不难过。再说了,姣儿的事都还没解决呢,这老夫人怎么就死了呢!
等等,这老夫人没了,这事要是追究起来,不就落到她的身上了吗!
不行!
白姨娘忽然站了起来,她得将这事推到老夫人的头上才行,她是清白的,对,她是清白的!她现在没了靠山,要是老爷都不管她,那陈夫人可以随意拿捏她了!
白姨娘的脸上冒起了冷汗。
——
“老夫人是怎么死的?”陈老爷冷冷的盯着嬷嬷。
嬷嬷低头紧张的说道:“老夫人是听了镇上的流言,被气着了,一口气没提上来就……”
陈老爷眼神更冷了:“老夫人在屋里养病,怎么可能听到镇上的流言?”
嬷嬷低声说道:“是府里两个丫环说的,当时老夫人正睡着,那两个小丫环躲在外屋说着这事,老夫人迷迷糊糊的,被那声音吵醒了,后来便将人叫进屋来问话,后来老夫人就全知道了。”
嬷嬷刚刚说完,外门,那绿儿便带着花蕊进来了。
绿儿看到陈老爷在屋里,连忙跪下问安,这傻丫头总是后知后觉,难怪不讨人喜欢。
那花蕊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她见着陈老爷也学着绿儿的样子跪了下来,她整个人极为憔悴,似乎也乖了,老实得很。
陈老爷看到花蕊也是一愣,他板着脸问道:“你过来做什么,谁让你过来的?”
花蕊抿着唇说道:“是这位绿儿姐姐叫我来的。”
绿儿忙答道:“是嬷嬷吩咐的。”
嬷嬷暗中瞪了一眼绿儿,这才低着头擦着冷汗说道:“是老夫人得知……老爷养外室的事,又听说那外室在府中,所以才叫这位姑娘过来,准备瞧一瞧模样。”
陈老爷的脸一白,这事还是被陈老夫人知道了,他娘不会是因为这事被气死的吧。
陈老爷心里一虚,面上不显,他又故作平静的问道:“除了这个还没有说其他的吗?”
嬷嬷点头道:“有的,外府传了流言说三姑娘与人私奔过,还是四姑娘主动爬了常公子的床……这流言,太可恨了!”
陈老爷的脸都绿了,他咬着牙问:“这流言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不知道,这镇上的人仿佛突然就知道了消息,也查不到从哪传出来的。”嬷嬷不敢多言。
陈老爷的脸黑成了炭。
这事昨个才发生的,他也是今个早上才知道的,知道这事的只有他、陈夫人还有常府的那三位,陈夫人肯定不会将这消息传出来,这事关女儿的名声。对了,还有一个白姨娘,白姨娘不可能说四姑娘爬床的话,所以啊,这事肯定是常府弄出来的!
常府!
陈老爷眼神阴晦不明。
他忽然想到一件事,他扭头逼问嬷嬷:“这外室的事除了我们府上知道还有谁知道?”
嬷嬷小声的说道:“镇上的人都知道了。”
陈老爷暴吼道:“谁传出去的!”
谁知道呢。
屋里所有的丫环婆子全部低着头,一言不发。
陈老爷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指着那两个碎嘴的丫环说道:“你们两个留下,其他人的全部给我出去。”
花蕊也被绿儿带出去了,送到了之前的偏屋。
陈老爷对着那两个碎嘴的丫环说道:“将你们知道的事都仔细说出来,若是让我满意,便免了你们的死罪。”
两个小丫环急忙你一言我一语的将事情说了个大概。
陈老爷听得越多,脸上的表情越冷。
正说着,外面传来一个声音禀告道:“老爷,夫人过来了,白姨娘也过来了。”
陈老爷说道:“让她们进来。”
白姨娘一进屋就趴在陈老夫人尸体上哭,陈夫人的表情也不太好看,她脸上泛着黑气,似乎也是怒火冲天的样子。
陈老爷冲那个小丫头说道:“你们出去。”
“是。”那两个小丫环听到这话,心中一喜,看来是不会死了,她们飞快的窜出了屋子,她们还细心的将屋门关上了。
陈夫人走到椅子边,坐了下来,她问陈老爷:“镇上的流言你有没有听到?”
陈老爷慢慢点了点头。
陈夫人又问:“既然听了,那你也该知道这事是针对我们陈家的,如果我猜的没有错,这事肯定是常府传出来的,你该如何?”
陈老爷阴狠道:“老夫人就是因为这流言才气死的,既然这事是常府弄出来的,既然他们常府不敢负责,我偏要他们负责!他们毁了陈府的名声,我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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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 大闹
这门亲事他不要了!
陈老爷对陈夫人说道:“你准备一下,婉儿是不可能再回常府了。”
陈夫人点头道:“好。”
白姨娘在扑在老夫人的尸体上哭着,可是耳朵却悄悄的听着陈老爷跟陈夫人的谈话,此时,她听陈老爷说婉儿不用去常府了,她心中一喜。
这白姨娘小事精明,大事糊涂,陈老爷都说了那样的话了,她还将常府当成一门好亲事呢,真是,唉。
那边,陈老爷正却是压低了声音,与陈夫人商议了起来,陈夫人连连点头。
陈老夫人的寿衣棺材早就备好了,如今死了,倒也没有手忙脚乱。
——
午时,陈老爷带着人抬着陈老夫人的棺材去了常府,常府守门的下人看到陈老爷竟然抬着一口黑乎乎的棺材过来,吓得跌坐在地上,这、这陈老爷是疯了吗!
他,他得去禀告老爷夫人!
一个去通报去了,另一个则是紧紧的闭上了大门,可不能让那棺材进府!
“老爷,夫人,不好了!”那下人边跑边喊,整个人都喘得不成样子,他的声音越来越大:“老爷,夫人,陈家人带着一副棺材过来了,他们已经到了门口了!”
这一嗓子引起了府中所有人的注意,包括正在书房温习的常谦,他放下书就走了出来。
常知县跟常夫人也匆匆的走了出来,常知县沉着脸问:“你说什么,陈老爷带着棺材到咱家门口了?”
那下人气喘吁吁的说道:“是啊,不仅带了棺材,他们还穿着白色的孝衣呢!可吓人了!”
常夫人失态喊道:“他疯了吗,带棺材过来做什么?”
常知县脸阴沉沉的。
正在此时,外面传来了震天的哭声:“老夫人,你死得好冤啊!”
“老夫了,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
这哭喊声太大,连府中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常夫人看着常知县,压低声音说道:“不会是我们想的那样吧!”
常知县眯着眼:“也许是。不过,就算是老夫人死了,陈兄为何将人带到我们府上?”常知县一天都在家中,常夫人命人将消息瞒下了,所以,常知县也不知道镇上传出的流言。
常夫人脸色一紧,陈老爷就在府外,这流言的事夫君迟早会知道,还不如现在就说给夫君听,也让他早些做准备,想完,常夫人瞧了身边的碧柳一眼。
碧柳点了点头,只见她上前一步,低着头说道:“老爷,是这么回事。”说着,她便将上流言的事说了出来。
常知县的脸又青又白,他瞪着常夫人:“你怎么能坏人家姑娘家的名声?”
常夫人扭头道:“哪里是我要坏她们的名声,她们自个行为不检,落人口实,再说了,这事是陈府先挑起来的,谁让他们污我儿子的名声,谦儿以后要科举的,若是没了名声,还怎么去考?”
常知县脸色难看的说道:“你这样一闹,事情更大了,他的名声更难听!”
常夫人却是笑道:“话可不是这样说,这事错多在那两位姑娘身上,谦儿最多落个风流的名声,不碍的。”
那关门的下人从门缝往外一瞧,只见常府外围满了百姓,他连滚带爬的跑了过来,对常知县道:“老爷,外面围满了人,这可怎么办啊,我看那棺材就在放到咱家门口了啊!”
常知县大步走向门外,说道:“开门。”
那下人拦道:“老爷,万万不可啊,外面可全是人啊,除了陈家的人,还人镇上的百姓也来了,他们都在看着呢!”
常知县黑着脸道:“难道不开门这事就能解决?笑话,难道我堂堂一个县令还怕这些草民,给我开门。”
那下人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好将门打开。
常知县平静的走了出去,常谦正在跟上,却被常夫人一把拽住了,她将常谦拉到一边,叮嘱道:“你快去书房,不管什么事都不要出来,知道吗?”
常谦低着头沉思一会,忽然他抬起头对常夫人说道:“陈老夫人死了,陈家人把棺材抬到这里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不可能只是为了隔应我们,肯定另有所图。”
常夫人眼神幽深,却是拉着常谦说道:“好了,不管是不是另有所图,你给我回书房,老实的呆着,这事万不能再将你扯进去了,明年你爹就任满到期了,等你回京了就可以考科举了。”科举是常谦心里的痛,一提到这个他就不高兴了,他说道:“这里就不能考吗?”
常夫人皱眉说道:“这是爹的主意,我也说不动他,好了好了,不急。”
常谦一脸悲伤:“哪里不急,明年开春就要科举,就算爹任满到期,从这里回到京城得两个月的路程,等我回了京,那科举早就结束了,我还得再等三年!”
常夫人哄道:“你还小呢,等三年也没什么。”
常谦一言不发的回了书房。
常夫人担忧的看了他一眼,不过,她还是匆匆的去了常府外头,那边还有事情没解决呢。
——
“陈兄,你这是何意?”常知县站在门口,温和的问道。
陈老爷一脸悲痛的说道:“这事还得问你们,老夫人早上还好好的,可是就是因为你们,这才被气死了!”
常知县收了笑容,他慢慢说道:“陈兄,这话怎么说?这事怎么就赖到我们头上了?”
常知县说完顿了顿,又说道:“陈兄,不如这样,你将老夫人抬回去,你与我进府好好说道说道,你放心,若此事跟我们府上有关,我绝不姑息,可是话又说回来,此事若与我们府上没有关系,你这兴师动重的将棺材抬到我们府上,怕是不太好吧。”
陈老爷看着常知县说道:“这镇上传出的消息,常兄也听过了吧。”
常知县皱着眉,点了点头。
陈老爷却是冷笑一声,说道:“你们常府好毒的心肠,这样逼迫我们,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