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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焰焚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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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快、啊、我要射了、啊、啊啊——”一股稀薄的浊液从马眼的顶端飚出,射向沈承瑾面前的巨大落地玻璃。
  他在极度的疯狂中射完,慢慢地沿着玻璃往下滑,身后的男人还在他里边快速地冲撞。沈承瑾慢慢地跪倒在地毯上,他的额头杵着冰凉的玻璃,在高潮的余韵和后穴的刺激下大口地喘着气。
  汗水顺着青年的脸颊滚落,他低吟着趴跪在那里,办公室里没有开灯。窗外是渐深的夜色,大片的城市灯光在他的脚底蔓延成海,烂漫璀璨而寂寥。
  他从牛郎店里带来的男人骑在他的身上,由上至下地深插着他高热的肠穴,他含着他,把他的东西包裹在自己的里边,周身无力,却只有那里依旧在贪婪地吮吸着男人的巨物。
  何望埋在他里边,继续抽插了好一会儿,终于按着他的胯,整个人坐在他的臀上,像要将外边的肉球都挤进他骚穴一样地刺入他的至深处,最后射了出来。
  何望把最后一滴热液都挤进了沈承瑾的深穴,而后他喘着粗气退出来,弯腰抱起了软倒在地的青年。
  高大结实的男人轻车熟路地把沈承瑾抱进了办公室里书架背后的休息间,再推开休息间里的一扇玻璃门,走进去,将人放在了地砖上。
  “站好。”何望说。
  这里是一间小浴室,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淋浴和浴缸都有。何望打开浴缸的笼头,回过身,沈承瑾满脸潮红地靠在冰凉的墙壁看着他。
  何望挑了一下眉,他把淋浴打开,试了一下水,才把浑身软趴趴的沈承瑾牵到水下。他用一只手托着沈承瑾的腰,沈承瑾立刻不客气地靠进了他怀里。
  何望的另一只手在温热的流水下抚摸着沈承瑾黑色的头发和被水淋湿的脸庞,问他:“对我这次的服务满意吗,沈总?”
  何望长得俊朗,特别有男人味,那方面的活路又好得不像话,虽然他一向不爱说甜言蜜语,甚至间歇性的不听金主的话,但并不妨碍他的受宠。
  “你猜我满意还是不满意?”沈承瑾抬眼一笑,两条腿不轻不重地夹紧了何望的大腿。他的身高只达到何望耳垂的位置,不是他长得矮,而是对方长得太高,他伏在何望的怀里,低下头,迷恋般的伸出舌尖吮吸对方胸肌上的丝丝水流,但即刻便被人捏着下巴拉离了那里。
  牛郎在沈承瑾耳朵上亲了亲,低声说:“再来一次我怕你会受不住,别再勾引我了沈总。”
  说完回头拿了架子上的洗发水,倒了一些在掌心搓了搓,搓了些泡泡出来,便开始给怀里的人洗头。
  洗完了沈承瑾的脑袋,何望便一把抱起了他。沈承瑾一笑,任由人抱着自己走了几步,跨进了已经放了不少热水的浴缸。
  两人在浴缸里泡了一会儿,沈承瑾坐在何望怀里舒服得昏昏欲睡,一会儿后对方开始给他清理里边的东西。两根手指穿进仍旧敏感的穴道轻轻地抽插,沈承瑾微微张开腿,弓着腰低吟了一声。
  耳边拂上男人潮热的呼吸,
  沈承瑾抓着何望的手臂缓了缓,闭着眼睛说道:“明天你陪我出去一趟。”
  身后的人顿了一下,而后说道:“明天我休假,不出台。”
  沈承瑾淡淡地说:“给你十倍的报酬。”
  对方便亲了亲沈承瑾的脸,没有拒绝金钱的诱惑:“好。”


第3章 3。
  第二天依旧是一个阴天,已经过了上午九点半却依旧黑压压的,仿佛比头一日更沉冷。
  沈承瑾自己开着车,去何望住的地方接他。
  开到小区外的时候,沈承瑾远远地便看到了那个引人注目的男人。
  今天的何望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或许是衣着或天气的原因,沈承瑾从车窗里望出去,站在门外抽着烟的男人眉目间隐隐地浮现着一种说不出的狠毒和冷厉。
  微微地皱着眉,沈承瑾的车停在了对方身前的路旁。
  这时候何望仿佛才从自己游离的神思中回神,并注意到沈承瑾的车。
  沈承瑾摇下车窗,偏头,两人在车内外四目相对。
  沈承瑾说:“上车,别杵在那里了。”对方的脸色果然是正常的。有一些漠然,漠然里有一种浑然天成的霸道,且隐隐带着风流望着他,但并没有什么狠辣歹毒。
  何望点点头,在附近的垃圾桶上灭了烟头,扔了烟蒂,这才拉开沈承瑾的车门坐了进来。
  沈承瑾不喜欢别人在他面前抽烟。他父亲死于肺癌,他不喜欢相关的一切。所以也不允许何望在属于他的空间里抽烟。
  “我们去哪里?”何望系好安全带问,“该不会沈总想带我去哪玩什么新鲜的游戏吧?”
  “扫墓。”
  开着车的青年没跟男人说笑,脸色沉着地说。
  副驾位的男人动了动眉头:“扫墓?你父亲?”
  “不是。”沈承瑾说。但他没有说后边的话,没有告诉何望他究竟是去给谁扫墓。他专注地开着车,眼前的天空昏沉一片,这钢铁的城市森林仿佛构架着一场永远醒不过来的末日梦魇。
  距离那个人离开,竟已经整整一年。
  这一年里,他常常梦到他。梦到的却不是何诺从两百米的高空坠落后满地鲜血、不成人形的丑陋样子。而是对方穿着干净贴身的西装,在阳光之下露出深深的酒窝一遍又一遍地冲着他笑。
  他永远是美好的,哪怕是在梦里。
  他真的好看,他是沈承瑾见过的最好看的人,只消一眼,在繁华迷离的酒宴里的一个回身,映入沈承瑾的眼中心底,便让他无可自拔。
  可是这么好看、纯粹、善良的人。那时候他就没有牢牢地抓紧他的手,没有好好地珍惜他们的每一天一秒,没有兑现他曾经给他的诺言!
  贱就是这么一回事。得到的时候,永远不知珍惜。
  新山墓园在城市的另一端,沈承瑾一路都不同寻常地沉默着。一个多小时才到达墓园,停了车之后,沈承瑾从后座抱出了一大捧白玫瑰。
  “我帮你拿?”何望问。
  沈承瑾说:“不用了。”他平时在他面前总是显得轻慢而又情色,绝大部分时间不是不着寸缕就是衣衫不整,何望几乎很少看到他穿得整整齐齐,如此一本正经的样子。
  沈承瑾走在前方,何望跟在后边。郊区的气温比城区更低,尤其是半山腰的墓园,阴风阵阵刮过漫山的松柏,风声像一首凄凉的哀歌,卷席着抱着花的沈承瑾。
  不用别人带路,他一步一步,慢慢地爬过无数的阶梯,穿过别人的碑铭,走到了一座墓碑前。
  墓碑前没有火烛,没有鲜花,清冷而干净。显然,何家的人还没有来。
  对着墓碑,沈承瑾蹲了下去。他把那束洁净剔透的玫瑰放置在了碑前。
  他静静地凝望着碑上的人,忍耐着想要抓住自己心脏的冲动,伸手抚摸着那张冰冷而永远干净俊秀的容颜。
  耳边,传来何望的声音:“他是?”
  沈承瑾深深地凝视着那张照片,回道:“是我从前的爱人。”
  一阵冷风再起,何望颇有点吃惊:“原来——你也爱过人,我以为沈总您爱的都是别人的身体。”
  沈承瑾没有说话,何望好奇地问:“你真的爱过他吗?”
  沈承瑾在风里呆呆地想。他爱过何诺吗?他看着那墓碑上的照片,何诺对着他笑得格外的温暖,他的心狠狠地绞痛起来,他微笑着对照片里的青年说:“我深爱过他。”
  他深爱过,可是他给何诺的爱那么短暂,到何诺死了之后,他才后悔得痛入骨髓。
  何望站在一旁,对着墓碑上青年的照片,又问了句:“他这么年轻……他是怎么去世的?出了什么事?”
  过了很久,沈承瑾的双眸一沉,才回答道:“跳楼自杀。”说完,他满脸阴沉地站起来,转身即走。
  何望的视线慢慢地从墓碑上收回,他转过身追上去,手插在口袋里紧跟着沈承瑾:“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惹你不快。”
  沈承瑾摇摇头:“你没什么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他。”
  谁都没有错,是他的错。是他对不起他,是他配不上他。他阴着脸快步地往回走,身后的男人问:“这就回去了?”
  青年说:“我只是来看看他。”沈承瑾不想遇到何家的人。那时候何明生是怎么想要弄死他,发誓不会就这么放过他,在何诺灵堂里让人把他打出去,一切他都还记得。
  是的,何明生就何诺这么一个独子,可是他却因为他自杀了。何明生对他的恨,比他对自己的恨更深重百倍千倍。
  哪怕哪一天他真的被何明生叫人杀死,也是他自作自受。他早就做好准备了。
  沈承瑾不怕何明生报仇,他怕的是在何诺的面前跟他的家人吵起来。
  何诺不会喜欢的。
  哪怕何诺已经死了这么久,哪怕只是他矫情地这么认为。
  回去的路上是何望自己要求开的车。沈承瑾坐在座位上依旧一声不吭,何望担心地看了他几眼:“你先睡会儿,到了我叫你。”
  “嗯。”沈承瑾没有什么废话,闭上了眼睛。
  何望的车开得很稳,沈承瑾靠在车窗上,几分钟之后他说:“把音乐打开,第一首歌。”
  何望依言打开了车里的音乐,第一首歌,叫做《白色风车》。
  白色的风车 安静的转着
  真实的感觉 梦境般遥远
  甜甜的海水 复杂的眼泪
  看你傻笑着 握住我的手
  梦希望没有尽头
  我们走到这就好
  因为我不想太快走完这幸福
  很可惜没有祝福
  但爱你并不孤独
  不会再让你哭
  我陪你走到最后 能不能不要回头
  ……
  会不会手牵着手 晚一点才到尽头
  你说不该再相见只为了瞬间
  谢谢你让我听见
  因为我在等待永远
  ……
  年轻男人沙哑而不甚清晰的声音在反复地唱着“我陪你走到最后”,沈承瑾一直闭着眼睛,他一直听着,在阴阳相隔里听何诺曾常听的歌曲,终于泪如泉涌。
  沈承瑾没有直接回家,他先顺路到德仁置地走了一圈。
  德仁置地是华宇的新项目,虽然这几年地产项目没那么好做了,但要是有钱有关系,拿到好的项目,只要不出大事,依旧可以赚不少。
  这个项目当初也和何炎集团竞争过,但当沈承瑾想要放弃的时候,却不知为何,何明生竟先一步退出了竞标。
  华宇拿到了这个就位于市中心的大case,之后便开始做各种开发准备,最近已经开始初步动工。
  工程到目前为止基本都算顺利,而且华宇搞了多年的房地产,沈承瑾并不是很担心出大问题。他在工地上转了转便走了。
  这一趟他全程戴着墨镜,为了遮住自己红肿的眼睛。工地上有不少的人,看到他的估摸都在心里想,这天戴墨镜,这人不是装逼就是个傻逼。
  沈承瑾没放何望离开。这个他承诺给他十倍酬劳的男人中途也没主动提出要走,一直陪沈承瑾跑完了工地,陪吃了午饭,又把沈承瑾送回了家。
  当牛郎的男人服务周到地把车开回沈家的大宅院,沈承瑾让他把车在一条路口停下来,他们下了车,立刻就有人上来接手,把车给开走了。
  “沈总安全到家,我就先回去了?”男人站在秋风里,瞅着沈承瑾还带着墨镜的眼睛,笑了笑。
  沈承瑾在墨镜后方看着面前的男人,这个人长得真的很帅,充满男人味,对着金主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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