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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风这才向她解释,“这个行宫是当年父皇为了母妃而建,我小时候来过一次,后来母妃走了我就再也没来过,直到我登基,才叫人好好的修葺一番,但是也从来没有来过,这是我接近二十年后第一次来,希望现在还是我想象中的样子。”萧子风拉着阮凤舞的手,一边上台阶一边说道,语气里只是淡淡的追思。
阮凤舞拉紧他的手,看着他有点迷茫的侧面,“子风,为什么带我到这里,既然这是母妃的地方,那么就应该让她安安静静的,不应该由我们来打扰它的宁静。”
阮凤舞拧着眉头,停住脚步,她不愿意打扰了这片净土。
萧子风看着她处处为自己着想,心里一暖,却是摇摇头,“我只是想母妃了,你没在的这几天,我想你也想母妃,我说过,我会带着心爱的女子来看她,咱们这不是打扰知道吗?我只是希望母妃能见证咱们俩的幸福。”
阮凤舞很是不解,“你不是让所有人都跟着来了吗?我不想南宫燕来打扰母妃。”
萧子风淡淡一笑,拉着她的手继续前进,这里曲径通幽,很是雅致,虽然没法跟皇宫里的宫殿比富丽堂皇,但是别有一番雅致,有秋千,有竹林,有小木屋,有假山,有人工湖,什么都有。
走到一间小木屋跟前,萧子风才站定看着阮凤舞,“舞儿,他们没有跟来,这里是母妃的天堂,我也不愿意那些不好的事情在这里发生,我让影子带着南宫燕去了另一个地方,你放心,绝对的万无一失,我只是突然想来这里坐坐了,带着她的儿媳妇来看看她。”
阮凤舞静静的听着他的讲述,低沉磁性的声音很好听,很动人。
“我记得刚进宫的时候就听那些老人说过,父皇当年是多么的宠母妃,母妃简直宠冠六宫。”阮凤舞在心里想着究竟是怎样传奇怎样美好的女子才配得起宠冠六宫的称号。
萧子风看着她,略带一点自豪的表情点点头,“母妃很漂亮,很温柔,从来不争宠,恬静优雅,父皇最爱的妃子就是她,只是好人多磨,生下我之后就体弱多病,父皇得知这里有一处温泉,对她的身体有好处,所以就在这里修建一座行宫,让她长久居住在此,而一个月有一半的时间,父皇都在这里陪伴着她,那时候,我记得母妃最喜欢坐在这里沏茶,父皇则坐在一旁看奏折,我那时候天真的以为,我们一家三口会这样永久的宁静的生活下去,我甚至忘了我还是一名皇子。”
说道这里,萧子风有语气里有伤感,也有对人生的无奈。
阮凤舞这才发现,自己其实不那么了解萧子风,一直以为他是一个威武的皇帝,而且刚才还在心里嘲笑他没有安全感,其实仔细想想,她自幼丧母,相当于寄居在太后那里,太后要是没有儿子还好,偏偏有一个儿子,所以他的心里难免会有其他的想法。
“子风,母妃会希望你一直开心下去,接下来的路就由我陪着你慢慢走下去吧。”阮凤舞对着他深邃的眼睛,温柔的说道。
萧子风感动的捧起她的小脸,暖暖的一笑,“舞儿,谢谢有你,以后你想清净了就可以来这里,我陪着你,咱们一起来陪母妃。”
阮凤舞点点头,也很感动,他愿意把他的内心脆弱的一面展现在她的面前,说明是真正的相信自己。
阮凤舞摇摇头,对着自己的内心谴责道:你还在瞎想什么,人家对你的心还不够明朗吗?倒是你自己,一直太过封闭自己的内心了。
她承认,自己对萧子风的爱好像远远不及他对自己的爱,可是她一直在很努力,很努力的去爱一个人,所以爱不是分多少,而是一种微妙的感觉,要分谁爱的更多的话,那么就这不是爱情,而是生意了,只有生意才计较得失和利益的多少。
萧子风没有带着阮凤舞走遍整个行宫,只是在这个小木屋里坐了片刻,然后带着她匆匆的离开,阮凤舞知道,这里有他太多童年的回忆,那时候的父皇和母妃,那时候的自己,无忧无虑,回忆也会压得一个人喘不过气来,所以她只是静静的陪在他的身边,做他的倾听者。
走出行宫,萧子风回头不舍的看上一眼,这个地方和十几年前一样,什么都没有变,唯一变的是自己,而且还少了两个人。
“走吧,子风,恐夜长梦多,咱们先去会会南宫燕。”阮凤舞并不是着急,只是想要转移他的伤感。
萧子风点点头,拉着她的小手,吹了一声口哨,那匹马自动哒哒哒的跑到了他们的跟前,重新上马,暗卫的集结基地出发,
阮凤舞也是第一次来到基地,没有她想象中那样的森严,或许只是她没看到暗地里的机关或者埋伏,就是一个大院子,很大很大的院子,没有铁栅栏,没有高高的铜墙铁壁,有点让她这个曾经的特工失望。
阮凤舞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四周,确定这个地方真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萧子风一直观察着她的表情,“怎么,你好像很不满意我们这里的布置一样。”
萧子风眼里闪着笑意,刚才那种失意的颓废早就烟消云散,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
阮凤舞倒是觉得好笑,“没有,怎敢,您的地盘您做主。”
“你还知道这是我的地盘,以后可不敢再嚣张哈。”萧子风故意拉着脸,对着阮凤舞吼道。
阮凤舞瞪了他一眼,没有在乎其他人的表情和看法,拧着他的耳朵,用着一点点的巧力,“你再给我嚣张一个试试?说你胖你还真就喘上了。”
阮凤舞一只手叉着腰,活脱脱的一个悍妇,只是她那柔弱的外表看起来,真还跟她的行事作风不搭配。
萧子风连连叫痛,“娘娘饶命啊,小的知错了,以后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行吗?”
萧子风立即认错,鉴于他的认错态度恳切,阮凤舞暂时饶了他,打打闹闹的,不知不觉萧子风带着她来到了一个石窟前,石窟外面是一道铁门,坚硬无比。
“打开。”萧子风冷声的吩咐道,立即下属就打开了铁门。
石窟里的光线还算明亮,这个时候并不用掌灯,能清晰的看见里面躺着一个人,那人蓬头垢面,被五花大绑着,眼珠子没有神气的睁着。
阮凤舞慢慢的靠近,萧子风则在一旁谨慎的观察着,默默的保护着她。
“南宫王爷,咱们又见面了,看着我活得好好的,是不是有点失望?”阮凤舞讥讽的声音响起。
因为她在跟随他出宫的之前,就知道那颗骷髅上被他下了毒,因为萧子风叫人放下去的时候,一个太监不小心碰到了骷髅,就中了毒,症状跟云海的一模一样。
那时候她就知道,这位王爷是要斩草除根啊,不仅仅要除掉她,还要除掉她的后代,以免雪族的存活者找他报仇,只是算错了一步棋,也怪他自己太过于自信。
听见她的话,南宫燕的瞳孔一下子睁大,看着阮凤舞,良久,眼里出现懊悔的意思。
阮凤舞知道他此时还不能讲话,但是她能读懂他的眼神,“呵呵,怎么,现在后悔了?后悔害了我族人还是没有更早的铲除我?其实不用后悔,因为不管是哪一种都无济于事了,因为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刀俎肉了。”
阮凤舞笑的一点都不夸张,只是那浅浅的笑意听起来让人头皮发麻,能预见自己以后将会有怎样的下场。
看着他想要说话的样子,阮凤舞投给他一个可怜的表情,“你想要骂我是吧?尽情的在心中骂吧,想要我给你解穴?我有那么傻吗?听着你的骂声我才舒坦?怎么可能?”
阮凤舞一直冷嘲的看着他,看着他不能动弹的样子,心内有一种对姐姐的安慰了,但是仍旧不够解恨。
随即眼神一冷,强势的看着他,说道:“说,小海的毒是不是也是你下的?”
只见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那种视死如归但是又拉了几条性命陪着的得逞笑容,一切都已经明朗。
阮凤舞气急,一耳光甩了过去,她没有注意力道,这一下甩出了十成力量,南宫燕被打的一番,跌倒在地上,嘴角渗出血丝,有点惊恐的看着她,随即眼睛又露出笑容。
阮凤舞看着他的笑容就会想起云海,还想上去踢他两脚解恨,萧子风拦住了她,“舞儿,你冷静一点。”
阮凤舞这才无力的倚在萧子风的肩头,萧子风冷冷的看着他,天子的威严还是不容小觑,南宫燕没有再笑,而是警惕的看着他。
萧子风慢慢凑近,“除了胎盘,还有没有解药?交出来!”他不是询问,而是命令,声音越来越大。
南宫燕随即又看着阮凤舞迫切的眼神,戏谑的笑了笑,无谓的耸耸肩,很是欠揍的样子。
阮凤舞再次冲上去,一拳打在他的脸颊,“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本想赏你一个痛快,看来你不领情。”
说完大声的吼道:“影子,好好伺候,我不要活人,也不要死人,我要让他看着他自己身体从腿往上慢慢的消失殆尽,要有舒爽的感觉,但是我也不想听到任何声音,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影子站在旁边,眼睛已经瞪得老大,依然淡定的回答道:“知道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 萧子墨的来信
南宫燕听完,瞳孔瞪得更大,有点恐怖的看着影子略带笑意的脸庞,他知道,这次在劫难逃了。
阮凤舞看到他眼里的恐惧,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趁热问道:“如果你把解药交出来,我可以考虑赏你一个具全尸,并且把你的尸体送回南疆去。”
阮凤舞淡淡的说着,也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但是还是解开了他的哑穴。
南宫燕一听,横竖都是死,既然逃不过,就算有其他方法他也不会告诉他们,即使现在杀不了她,可是能让她痛苦一辈子也是好事,用她的儿子作为陪葬,至少下了地府他还有人可以欺负。
“哈哈哈……”突然大笑起来,“凌雪舞,哦不,阮凤舞,皇后娘娘,你真的想要解药?”
阮凤舞和萧子风都眼神都有点怀疑又迫切,接着他随即又大笑:“哈哈,可惜我死都不会告诉你。”
阮凤舞气得在他的下体位置使劲一脚,疼的他整个身子蜷缩起来,脸色苍白,张着嘴巴愣是叫不出声来,因为阮凤舞在踢他的同时,又封住了他的哑穴。
“影子,交给你了,给我‘伺候’,没有伺候舒坦,我拿你开罪。”阮凤舞甩袖走出石窟,萧子风也紧跟着出去,留下影子邪邪的看着南宫燕,其他人都愣愣的看着这位狠心的皇后离开。
阮凤舞安心的将南宫燕就在这里,她相信,萧子风调教出来的人,不会想不到办法折磨他,她不怕达不到自己的效果,只怕他们玩的太嗨,让他太早的去见阎王。
走了几步又返回来,对着影子再次嘱咐道:“影子,别玩的太狠,给他留一口气,玩久一点才有意思不是?”
影子满额黑线,“是,娘娘。”
论心狠,他以为自己已经够了,可是这个世界总是一山还有一山高,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两位主子都比他的手段强的太多了。
回到宫里,阮凤舞第一时间去看了看萧云海,依旧一直跟个植物人似的,本来就不大一点的胳膊,已经瘦的皮包骨,脸小的有点恐怖,看起来就跟刚生下来那时候那般大似的。
只有一点点微弱的气息,看着看着就好像会中断一样,阮凤舞心痛的抱起来,就好像只是抱着一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