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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孤方才见你在楼下看得乐乎,这是何解释?”
五公主回道:“二皇兄,只是新鲜,加之这戏馆的伙计对五妹不敬,故五妹便想着给他们点教训。”
“喔?堂堂金枝玉叶岂是这等下作人可欺。”太子面上微怒道:“五妹,孤替你出口气,封了这戏馆如何?”
五公主微微心惊,强忍着心中的不安,故作镇定道:“二皇兄,都是些平民百姓讨生活,妹妹不计较。”
五公主不在乎他们能不能生活,她只是顾虑着,若是真封了这戏馆,那这故事的后续就不知能不能知道。
“五妹心善,然孤却不能不为五妹的安危着想,此时对五妹不敬,还不定日后伤了五妹呢,就说今日,本为金枝玉叶的天家女,谁知道是不是他们给弄出宫的?”
太子平静的声音响起,五公主听得额间早有些细汗。
今日她一时兴起,偷偷溜出宫,可若是被太子大做文章,只怕不会有好的收场。
太子问出宫的事情,她本可以不说,然而太子却拿戏馆做要挟。
听《红楼梦》的故事重要,还是自己重要?
五公主想了想,很快得出结论,向太子道:“今日五妹是和六哥出来的。”
这便是不说自己偷偷溜出宫了。太子笑了笑,说道:“孤看这戏馆着实无章法,这下便封了吧。”
纳兰初将两人的交锋看在眼里,几句话便要封她的戏馆,这就是权贵。
不过纳兰初倒是不担心太子真能做到,这戏馆的主人,还有孟玥。
说话,五公主虽然刁蛮无理,却也有几分聪明,说自己和孟玥一起出来,回到宫中就算是责罚,就不会太过。和皇兄一同出宫,倒也是说得过去。
太子似乎还是不肯放过五公主,又道:“五妹,今早孤见六弟一人出宫,怎么就将你给带出来了。”
五公主有些结结巴巴,“今日……今日……”
孟玥接话道:“今日臣弟接五妹出宫,二皇兄若有意见,便一同去父皇处说清楚。”
太子眼底闪过一丝狠色,面上却含笑道:“不必,六弟说是那便是吧。”父皇最不喜皇子互掐,他怎能因为一个微不足道的公主去犯父皇的忌讳,而且今日的事情丝毫不能动摇孟玥的根基。
五公主明显松了一口气。
纳兰初低头,正见孟天昊睁大了眼睛,来回地在孟玥、太子、五公主的身上循环。
小眼睛中带着疑惑和深深地探究,这个模样,让纳兰初第一次觉得他和孟玥如此像。
纳兰郁也明显感受到了孟玥与太子之间紧张气氛,他担忧地看了纳兰初一眼,后者投以宽慰。
一会儿,戏曲终了,已经快过申时,也就是下午五点。
太子、兰郡主、陵世子连连离去。
傅尚走到孟玥身旁,欲言又止,不知如何讲出那些话。
纳兰初掩下眉头,只顾逗孟天昊嬉笑。
孟玥淡淡道:“傅公子有话,但说无妨。”
傅尚张了张嘴,却在几经权衡之下,只说了句,“恪王殿下,打扰了,告辞。”
纳兰初望着傅尚的背影,赞道:“不错,还不笨,只是年纪太小,似乎有些沉不住气。”
“独子自然被傅相保护得好,但分得出厉害关系,是个可造之才。”
“那件事情……”傅蝉儿被断指之事。
因此处还有外人,纳兰初只提了一半,孟玥淡淡一笑,“无妨,他是个聪明人,明白有些事情埋在心里更好。”
纳兰初会意,点了点头。
五公主和纳兰郁听得一头雾水,却都没问。
看了眼天色,又见纳兰郁这身狼狈样,纳兰初问道:“今天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纳兰郁垂下头,低声道:“姐姐,娘亲病了。”
纳兰初不敢答话,正想着要如何答话,却听孟玥道:“一年前,记得本王陪初儿见过岳母,那是岳母气色上好,怎的病了?”
瞧着孟玥一次次地说话提示她失忆前的事,纳兰初感觉,孟玥似乎已经知道她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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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带着王爷讨公道(一)
纳兰郁道:“那时父亲以为姐姐得恪王殿下宠爱,便对娘亲好,然而因姐姐被禁足,府中云姨娘开始欺压娘亲,一年之内,娘亲已病倒了几次。”
“字画是怎么回事?”纳兰初问道。
“娘病了几次,掌家之权被云姨娘夺去,因克扣母亲月俸。”纳兰郁羞愧不已,“我实在是没法子,便出此下策。”
听到这里,五公主有些惊讶,原来这故事的背后,还有这一层。
孟玥顿了顿,说道:“本王记得,护国大将军为朝中重臣,书房的防卫自是重中之重,按说护国大将军既然不喜你,也应不会让你随意出入书房,那么这字画,你是如何得到的?”
纳兰初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孟玥先问出来,便仔细听纳兰郁的回答。
纳兰郁一愣,回想了下,说道:“我不知那是父亲的字画,我还以为……”
说道这里,纳兰郁突然激动起来,“是昨晚那个小厮要害我,昨晚我遇上一个小厮,他说这话是他家祖传的画,先让我解燃眉之急,我感激之余,便想着买了字画。”
纳兰初嘴角一抽,原主的弟弟太好骗,简直是白长了七尺男儿的个儿。
转头望向孟玥,他倒是没有表情,沉得住气。
纳兰郁拉着纳兰初的手说道:“姐姐,一定是云姨娘和纳兰吟陷害我的,姐姐,我是被陷害的。”
纳兰初点头,暗道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你是冤枉的。
安抚他坐下后,怕伤了这少年的心,便轻轻说道:“姐姐知道你是冤枉的,但就今日的事情,你想过如何伸冤吗?”
“我向父亲说明真相。”纳兰郁立刻道。
真天真。
纳兰初嘴角又是一抽,无奈道:“父亲一家之主,会不知道那贱人母女的伎俩?”
纳兰郁一愣,面露疑惑。
纳兰初叹了口气,看来是该给他讲讲后院的利害关系,免得他到死都不知道是谁将他送进了棺材。
纳兰初问道:“除了纳兰吟,你见过哪家的庶女能与太子和世子郡主同做一张桌子的?”
纳兰郁一愣,摇了摇头。
“除了云姨娘,你知道还有哪家的妾能够手握掌家之权?”
纳兰郁一愣,看向纳兰初,点头。
纳兰初猛地想起,她自己家就有妾手握掌家之权。原主禁足时,不就是顾侧妃掌家吗。
忙看了眼孟玥的神色,见他并没有怪罪之色,干笑道:“皇家不算,皇家不算。”
这时,纳兰郁摇头。
“妾室庶出敢如此放肆,外人便是不拿律法说事,每人一口唾沫并能将她俩淹死,然而她们活得好好的,不但没被千夫所指,还活得如此滋润,这是为何?”
纳兰郁想了想,眼中难免失落之意。
“是父亲在背后支持。”少年轻轻说道。
不错,总算聪明了些。
纳兰初拍拍少年的肩膀,“是极,你是嫡子,没有父亲的支持,云姨娘母女怎么敢加害与你,但父亲推波助澜,你可知为何?”
纳兰郁又是摇头,然而眼眸却闪了闪。
纳兰初看在眼里,这位弟弟不算笨,或许他只是不愿意面对父亲如此绝情的事实而已。
纳兰初夜不逼他,待他想了想后,才说道:“或许父亲早就有休了母亲的心思,只是姐姐是王妃,休妻代价太大,便想着让母亲死。”
纳兰郁的眼眸颤了颤。
“母亲因为牵挂儿女迟迟不肯离世,所以父亲便想先毁了你,嫡子行些偷鸡摸狗之事,母亲便大有可能离世。不过便是还活着也没关系,父亲有的是办法让母亲死。毕竟母亲因你气急攻心,一时想不开,自杀也是理所当然。”
纳兰郁猛地抬头,惊愕中含着浓浓的痛苦。他想到娘可能会死,却没想到娘就算挺过去了,父亲也会杀了娘。
五公主听到这里,心中早已是惊愕不已。
“你姐姐分析得很明白。”孟玥道,“现在你知道该怎么办了?”
纳兰郁正要说话,却听得纳兰初道:“今日姐姐与你一起回去,正好也将纳兰吟送回去。”
既然占了原主的身体,原主母亲和弟弟的憋屈,她也该去讨一讨。
孟玥下令掌纳兰吟的嘴,不知纳兰吟的脸会肿成什么样子。她非常想知道渣爹看见纳兰吟时的表情。
纳兰郁却不禁担忧,恪王虽宠爱姐姐,但姐姐回娘家不问恪王的意思,若是恪王怪罪。
看住他的心思,纳兰初只笑了笑,挽上孟玥的手臂,说道:“王爷也去。”
带上孟玥,以前她不知道的事情,有孟玥给她当翻译。
且若是原主渣爹实在太渣,孟玥的亲王身份也好为她撑腰。
孟玥轻笑,握上纳兰初的手说道:“好。”
纳兰郁将担忧收回,恪王如此宠爱姐姐,看来,是他多虑了。
“六哥,我也想去。”五公主知道孟玥要去欺压别人,便想去看戏。
孟玥看了她一眼,“今日的教训忘了?”
五公主低头小声道:“六哥,日后不会了。”
“不会?我不在京城的这一年里,也不知三哥给你处理了多少事,整日就知道惹祸,今日没得商量,回宫。”
说完,孟玥似乎觉得对妹妹太凶,又道:“六哥看这出戏不错,既然你喜欢,来日六哥就让戏班子到宫里演给你看,可在宫里邀几个玩的开的手帕交一起看。”
五公主知道去不成,本有些失落,但听闻孟玥后面的话,顿时心上开花,乖巧应声。
纳兰初暗笑,孟玥这厮不但解决了妹妹,还将宣传戏的事情一并解决了。
不一会儿,几人来到护国将军府。
下了马车,就见将军府门前两头巨大的石狮子边,占了好些护卫。
纳兰初冷笑,这么迫不及待要收拾纳兰郁,渣爹还真是心急。
让纳兰郁抱着孟天昊,纳兰初自己挽着孟玥的手,带着众随从,慢慢向将军府门口走去。
孟玥看着纳兰初挽着他的手臂,纳兰初解释道:“这是为了增添筹码。”
孟玥不语,唇角却带着轻笑。
接着,就叫门口跑来一中年男人,此时有些大汗淋漓。
走到孟玥身前,“唰”一下跪地,嘴上忙道:“见过恪王殿下,恪王妃,昊世子。”
孟玥不叫起来,管家不敢起,头上大汗冒的更多,转眼间便湿了头发。
他听命在此处等着三小姐带六少爷回来执行家法,却没想到六少爷跟恪王和大小姐回来了。
明白事情有变,但他却不敢吭声,更不敢离去报信。
接着,就听见纳兰初的笑声道:“门口这么多人,敢情是知道我今日回来,特意跑来迎我。”
管家偷偷擦汗的手一颤,头上汗水却流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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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带着王爷讨公道(二)
他虽对纳兰初这个大小姐嗤之以鼻,然而恪王在此,他不敢造次。
纳兰郁没有说话,纳兰初看出管家也是欺压纳兰郁之人,正想继续为难管家,却突然发现自己不知管家的名字。
孟玥看了她一眼,随后便想起威严的声音,“张域,王妃的话你敢无视?”
张域连称不敢,哆哆嗦嗦道:“恪王殿下恕罪,恪王妃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