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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啊,听凝不丑啊!”孟天昊想都没想便道。
沫儿瘪瘪嘴,“你看,眼睛肿得不像话,额头上还有一道疤痕,最让人难以接受的是,五官完全不搭。”眼睛这么小,可不就是不搭嘛!若是眼睛再大点,额头上的伤疤没了,这才是美人!
说到伤疤,孟天昊的面色有些内疚,他凑到沫儿耳边低声道:“沫儿,那道伤疤是我不小心干的,你要是知道了神医,便和我说,我要带听凝去治!”
沫儿很是惊讶,将孟天昊全身上下都打量了一边,抚了抚胸口,才低声道:“昊儿,我没有想到,你竟然打听凝妹妹!”
几年不见,昊儿竟然还打人了!以前他就从来不打人。
沫儿很诧异!
孟天昊连连摇头,“不是的,是我不小心弄的,当时听凝气着我了,我拉她出去,她不,然后我们都摔着了,于是她的额头就成这样了。”
“喔,原来是这样。我瞬间觉得听凝妹妹好可怜!你是男人,不知道女孩子的容貌有多重要,要是听凝妹妹留疤了,可能嫁不出去喔!”
“真的吗?”孟天昊本就对伤疤的事情很敏感,沫儿这么一说,他的心更是内疚。
“嗯,真的。所以我平时就很保护我的脸,不让任何人碰!不让磕着碰着!”
孟天昊看了看沫儿的脸,再看自家妹妹,越发觉得自家妹妹头上的伤碍眼,这道伤疤一定要治好,一定要!未免妹妹知道了伤心,他要偷偷寻药。
“这件事情你别向听凝说,行么?我怕她伤心!”孟天昊低声道。
沫儿愣愣道:“我看你写的信里处处都是对听凝妹妹的不喜,还以为你真不喜她,哪知你竟这么疼她!虽然我不喜欢听凝妹妹,不过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就帮你瞒了!”
孟天昊轻轻一笑,“沫儿真好!”
“你三年不在京城,想死我了。这几日不许回去,留在我家陪我。”沫儿低声道。
孟天昊想了想,有些为难,晚上他想陪妹妹睡,今天妹妹肯定被祖母吓惨了,他想去安慰妹妹。然而对于沫儿,他也确实想和沫儿多说说话,几年不见,早存了一肚子的话等待倾吐而出!
贤王坐在沫儿身边,将两孩子的话听了个遍,见孟天昊迟迟不反应,便猜出他的心思,他淡笑道:“不若今晚几个孩子都留下,昊儿听凝融融都在府上住几天?六弟五妹觉得如何?”
孟玥看了眼自家儿子急迫地给他使眼色,让他答应,便淡笑着应下。
孟听凝脸上有些迷惘,顿了下,才道:“父王母妃留下么?”
纳兰初笑道:“不了,不过哥哥会留下,听凝就陪哥哥留下吧!”
孟听凝想了想,轻轻点头。
五公主沉思半晌,也同意了融融留下!
孟天昊与沫儿心想事成,脸上抑制不住喜色,两人又在一起商量着如何住的问题。贤王府房间很多,不怕没地住。不过两个孩子仍旧有担忧。
沫儿一边想如以前一样,同孟天昊睡一个房间,方便两人可以说个不停,然而又想到自己如今已经八岁了,要谨记男女大防,因此很纠结。
孟天昊也很纠结,他既想和沫儿住一起,又想照顾孟听凝。
最后,经沫儿和孟天昊商量决定,孟天昊带着孟听凝住一起,但要住在沫儿房间隔壁。
然而,这个时候,冷不防融融插了句,“沫姐姐,我住哪里?”
原是融融坐在孟天昊旁边,如方才贤王一样将两人的话听个不漏,见沫儿与孟天昊孟听凝都安排好了,唯独自己住处不定,便先问了。
沫儿想了想,“你太小了,一个人住我怕你哭,这样吧,你就和沫姐姐睡!”才两岁的孩子,应该不会讲究男女大防吧!
却听融融低声道:“沫姐姐,融融不会哭的。”越看孟听凝,他越觉得哭后会毁容。
“不哭也和沫姐姐住好不?沫姐姐想你了。”沫儿笑道。
融融低声应下。
吃完饭,五公主两夫妻与孟玥纳兰初先后回去,贤王妃看着沫儿与孟天昊的亲热劲儿,不由一叹,要是沫儿能与莞儿烨儿这么亲热便好了。
刚才安排的几个孩子房间几乎都在贤王院子,因莞儿孟天烨一直同贤王妃住,如今看来,两个孩子都似乎脱了结,贤王看贤王妃神色有几分黯然,便道:“让莞儿与天烨住我房间。”
贤王妃顿了顿,明白了贤王的心思,只讶道:“那你?”
贤王意味一笑,“本王与你住!”
贤王妃面上微僵,没有拒绝!
饭后,贤王果然去了她房间。
自贤王逼宫后,贤王妃因歉疚便试着改变自己对他的厌恶,然而不管怎样,与他触碰之时,她都改不了心头的恶心,特别是欢爱之时,贤王妃十分痛苦,有种呕吐与杀人的感觉。
这夜,贤王妃很紧张,她怕自己一会儿又露出无法控制的一面,伤了他的心。
而夜里的事实……两人在床上捣鼓了一会儿,半晌,贤王合衣在桌前坐了一夜,贤王妃神色凄然地望着床梁,也是一夜未眠。
“对不起……”
“究竟需要怎么做,你才能重新接受本王?”
“我不知道。或许我死,或是让我走,才是解脱!其实你不必守着我,天下比我干净比我美的女人多的是,甚至她们会助你稳固帝位,那些……”
“够了……别说了,本王不会放你走,你也别想着死,解脱?那是奢侈,本王死后,你才能死!”
“你何苦如此?”
*
这天晚上,孟天昊与孟听凝讲以前他在京城经历过的事情。孟听凝听后,问道:“喔!原来以前祖母也对哥哥好过。那哥哥觉得祖母好还是母妃好?”
“母妃吧,其实祖母对哥哥好的时候也很好,只是现在哥哥怕她了。”
孟听凝有些伤心,“为什么祖母讨厌听凝?今日听凝说的是实话,并没有做错什么。”
孟天昊想了想,解释道:“或许是祖母天生就不喜欢你,就像曾祖父天生就不喜欢哥哥,却喜欢你一样。”
“喔,听凝明白了。”孟听凝甜甜一笑,“听凝有父王母妃哥哥就好了。”
“嗯。”
说罢,孟天昊伸手小心翼翼地摸向妹妹脸上的伤,轻声问道:“还疼么?”
孟听凝摇头,“已经不疼了。”
“对不起。”孟天昊低声道,内疚与自责积压在心里,在妹妹面前,他总觉得自己那天很过分。
孟听凝却拉起了哥哥的手,低声道:“哥哥对听凝很好,没有对不起听凝。今晚听凝不想睡,哥哥给听凝讲故事好不好,那个大猴子的故事,听凝没听完还想再听。”
“好。”
*
“玥,你想睡么?”
纳兰初趴在孟玥身上,慢慢磨蹭他的敏感,口中不住往孟玥喉间吐热气,不着痕迹地发出磨人的勾引。
“嗯,你也睡吧!”
纳兰初小声道:“可是睡前,我们似乎忘了一件事情,做完了才睡好不好?”
孟玥不说话,纳兰初的手慢向下,久久,她愣道:“我靠,你怎么没感觉?”
孟玥淡淡道:“你也知道我没感觉,怎么做?算了,你看你也累了一天,睡吧!”
纳兰初哭丧着脸:“可我们都几天没做了。”
孟玥轻叹一声,慢慢安抚,“别急,以后补给你哈!都这么晚了,先睡!”
纳兰初却猛地爬起身来,指着孟玥大声斥道:“以前你可不是这样子的,我稍一勾引你就有反应,可现在……你看看你,今晚我勾引了你几个时辰了?对于一个已经禁欲几天的男人,这么勾引都没反应,肯定有问题!绝对有问题!说,你是不是在外面妖精那里吃饱了?”
孟玥面无表情道:“没有!”
“绝对有,否则你怎么解释?”孟玥你个杀千刀的,要是再外面真有人了,我就……绝对不会要你!
孟玥很无奈,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似乎自从江南那次头晕之后,对于房事便没反应,多少次欲火攻心,可身上就是没反应。而面上纳兰初的质问,他总不能说是头晕,太牵强!
孟玥解释不出缘由,耳边不住传来纳兰初的指控,女子的声音里含着淡淡的恐惧,察觉到这里,他心里轻快了些许,低笑道:“不过是这几天没反应,想必后面就好了,你也别放在心上。”话虽如此,但为保险起见,明日势必要去趟太医院!
“孟玥同学,现在的问题不是你的小弟弟,是你在外面是不是有人。要是有人,你这几天吃饱了,后面不偷吃不就行了。我男人不能上别的女人,孟玥同学老实交代,别逼我严刑逼供!”
这话说得,孟玥不住黑了脸,“你既觉得我外面有人,那你说外面那人是谁?”
纳兰初瘪嘴道:“我这不是还在逼问你么。若你存心藏人,又怎会让我发现?”
“不可理喻!”孟玥淡淡说了一句,直接翻过身背对着不理会她。
让孟玥更无语的是女人接下来的动作,纳兰初不由分说直接脱他的衣服,扒光了查看小弟弟。
“你干什么?”男人不由咬牙切齿。
纳兰初非常淡定道:“我瞧瞧你身上有没有别的女人的味道,相信我,女人的味道洗不掉的……你别动,让我闻闻……嗯,只有我的味道,这就好……额,小玥玥别生气,我这不是消除怀疑让我们没芥蒂的心灵沟通么……你别睡啊!我们再试试,虽然你现在没反应,但要是试着试着就有反应了呢?”
两人试了一晚上,各种姿势都试了一遍,最终,孟玥还是决定去太医院!
纳兰初顶着张欲求不满的脸道:“玥玥,你真要去太医院?要是太医院那些老男人嘲笑你怎么办?”
“你多虑了,三哥得势,他们不敢笑你夫君!”
“明着不笑,偷偷在心里暗乐你能知道?”
“是个问题!”孟玥低笑道:“不过无妨,先满足你才是正理,旁人笑便任他笑!”
纳兰初抱着他苦声道:“玥玥,你这么说让我很惭愧昨晚上对你的作为,我太惨绝人道了。”
“知道就好。”
“那要不要我陪你去太医院?”
“为夫又不是小孩子,用你陪?你就安心的待在家里,若是无聊的紧,便去陪三嫂,看看孩子们也好!”
纳兰初摇头,“我是在想,若是太医能当场将你治好了,我便可直接在宫里将你办了,不必等你回府!”
孟玥咬牙道:“不许跟我去,等着。”
吃饭的时候,孟玥对纳兰初没有好脸,饶是纳兰初不停认错也不给原谅!
太医院一行,孟玥苦恼着并无收获。又在御花园中踱步了良久,对去留似乎有些挣扎。
昨日与母妃不欢而散,今日既来了宫中,不若去看看母妃?但想到昊儿和听凝惊怕的脸,孟玥有些犹豫,母亲与孩子的煎熬在心中盘旋,让他踹不过气来!
想到昨天纳兰初的话,倏地,他心头一亮。
母妃生养他一场,即便对于初儿和孩子的事情有错,但因着她那颗至始至终都爱自己的心,自己都不应伤她心。
初儿和孩子他绝对要保护,然而母妃也要孝顺。或许他会很为难,但无妨,只要母妃能与初儿孩子相安无事便好。
孟玥感激母妃的事情初儿能够理解,有她为妻,仿佛一生都已圆满。
踱步半晌,孟玥终是去了谦贵妃宫里。
两母子没提及昨天的事情,不谈矛盾,只论母子情。
谦贵妃很想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