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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舒点头,“师父放心,陛下赦免柳长青的杖刑后,我已将他送至长安候府,并派遣追踪成员监视并保护,师父知道,追踪的能力,便是柳长桓想对付柳长青,也无力而为。”
追踪的能力莫邸清楚,上一辈子,那个组织曾为明帝出过大力,斩奸臣排异己,其朝堂之威,便是当时的恪王也不能比拟。但这个组织,终究被恪王灭得所剩无几。
不知不觉间,莫邸又想起了前世,前世因为他的错误,本不该死的陆殊死去,当时,陆殊被弄进炼狱之火三年,陆殊有怨,且那怨气凭着他的能力压不下,于是,莫邸便给陆殊一个还阳的机会。
陆殊有五日的还阳时间,但必须在这五日内,帮莫邸干一件任务,以纠正当年错误。
后来,陆殊完成了任务,然而,浮心却死了。
还阳后的陆殊完成了早前的考取功名之心,挣得了家族荣誉后,便主动请求外调。那时,外人眼中,陆殊平平无奇,却不知陆殊早已是明帝的心腹,外调四年,陆殊已为明帝培养‘追踪’。
追踪明着为明帝办了不少事儿,但只有少许的人才知,陆殊之所以建了追踪,其因只为恪王,甚至于,陆殊之所以考取功名、做明帝心腹,也是对付恪王。
因为陆殊的死,除了他的错误,更因为恪王,身死后的他被迫离开浮心三年。而这三年,浮心成了恪王的人。
所以,陆殊怨,甚至于恨。
但恪王岂是那般容易对付?
起初,恪王不知追踪根底,猝不及防地吃了不少亏。但渐渐地,形势便开始逆转。
后来,追踪被灭,陆殊被杀,而恪王成了九五之尊。
……
恪王,莫邸微微皱眉,“因验毒之事,本道已被陛下怀疑。此次陛下怒向恪王,可惜了本道不能进谗言。”
陆舒道:“师父不用惋惜,陛下心里自有一把称,而此次,师父不进谗言为好。”
“上次你的人为探恪王与顾尚书谈话,单枪匹马进侍郎府,而那人至今还未归来。”
“追踪成员都有严格的禁令,虽说如今比之前世不甚成熟,但总不至于都一月过去了,还不回来。我估摸着,应是被抓了。”
莫邸的脸愈发沉了,说道:“那人知道些什么?”
“除了我向恪王世子下的春药一事,其他一概不知。”
*
恪王府地牢。
孟玥冷眼盯着黑衣人,他的怀里,依偎着一身华服的纳兰初,
已经一个多月了,这黑衣人还真是硬骨头,被虐的浑身没有一块好肉,而吐出的话,除了包子中春药一事,竟半点不吐话了。
且包子的毒已解和那春药对包子没有半点威胁之事,孟玥本就知道,还用他说?
这黑衣人的嘴巴,竟还咬得如此紧。
纳兰初咬牙道:“玥,我知道这人,当初我和包子在宫里中春药那晚,这人冲进包子房间想对包子不利,还骂我们包子是孽种,孽种个屁,他全家都是孽种。玥,决不能饶过他。孽种可不是乱说的,这要传出去,别人还道我不守贞洁。”
其实,当时黑衣人口中的孽种,纯属只对于他主子陆舒来说的。非陆舒的孩子,不是孽种是什么。
但纳兰初,却似乎理解错了。
她盯着黑衣人的眼睛,似乎要将他千刀万剐。好好的孩子被如此说,纳兰初心里异常不好受。
但她又隐隐觉得哪点不对,至于到底什么的地方不对,纳兰初说不清也道不明。
孟玥安抚纳兰初道:“初儿莫怒,昊儿乃我长子,自不会因他口中话而变。”
纳兰初‘嗯’了一声,又道:“看他口中也吐不出什么话了,我们走吧。”
孟玥点头,两人相依至花园,一眼望去,竟瞧见顾侧妃坐在亭中,她画着淡淡的妆,慧儿为之有一把没一把地打扇,整个画面看着异常舒心。
☆、第一百零五章纯属装逼
纳兰初瘪嘴,连她看着都舒心,更别说孟玥一个男人。
都怀了孕,还化妆勾搭男人,就不怕晚上被男人虐狠了,保不住孩子?
纳兰初看向孟玥,酸酸道:“看吧,大妖精又来了,怀孕都不能止住她勾引你的步伐。还有府上的那些小妖精妾室,潜在妖精婢女什么的,你现在该知道,你老婆我为了守住你,付出了多少心酸么。”
孟玥点头,“老婆辛苦了,不过为夫更觉得,面对如此多的妖精,为夫保住清白更为困难。”
还顶嘴啦,纳兰初狠狠地瞪他,孟玥轻笑了声,识趣住嘴。
纳兰初开始抨击顾侧妃,“看看,看看,这大秋天的,她穿得这么薄,不怕着凉么?好吧,这点我们可以说她身体底子好,免疫力强。但她那丫鬟给她扇扇子,这就纯属装逼了。”
虽听不懂免疫力是个神马东西,但纳兰初这话配之表情,着实可爱。孟玥笑了。
“扇子扇成这样,能有什么风?还不如不扇,但这妖精既存心勾引,哪能不扇呀。”
孟玥笑容不变,纳兰初以为他心仪顾侧妃这番勾引,咬牙道:“夫君,你硬了么?”
说罢,小手便要伸至孟玥下身,一探究竟。
孟玥忙止住她的手,“在外面呢,娘子别猴急,回房再开啃。”
他凑到纳兰初耳边,轻声却暧昧道:“为夫,只为娘子硬。”
这才像话,纳兰初点头,他要是敢为别的女人硬,她宁愿阉了他,也不和别的女人分享。
孟玥笑道:“父皇下令斩杀顾尚书,消息已传遍京城,只是顾侧妃待在王府里,若未刻意打听,便不会早早知道。初儿莫恼,顾侧妃的安稳日子,不多了。”
纳兰初却皱了眉,“你说父皇下令斩杀顾尚书,为何?”
孟玥的笑淡了。
纳兰初仔细分析了番,沉眼道:“父皇发现了假证一事?”
孟玥顿了下,终点头。
得到答案,纳兰初不免担忧起来,孟玥废了那么大的劲儿才使得明帝相信宝藏有假,但又因一个假证,让明帝失去对孟玥的全盘信任。
纳兰初的心,开始又慌又愤。
反倒孟玥安慰道:“初儿别怕,父皇不会伤我们,在还未确定我是否与纳兰老将军有所勾结之前,父皇不会伤我们性命。斩杀顾尚书,不过是对我的警告。”
纳兰初放了心,便问假证一事怎么败露的。
孟玥道:“经我查知,此事乃顾尚书一次醉酒,被府中下人得知,那下人秘密告诉父皇。至于他为何醉酒,尚未查出。”
纳兰初咬牙道:“酒后失言误大事,把他自己一家误了无妨,关键还祸害了我们。”
孟玥微微低头,又听纳兰初问:“你不喝酒吧?”
孟玥微愣,答道:“少许,能适可而止。”
“嗯,适可而止就好,要是你哪天喝得伶仃大醉,我非但不让你进房门,还将你扔到大街去。届时,即便是街边小混混窥视你美貌,要强了你,我也不管。”
孟玥之貌不必说,便是纳兰初自认为的美貌之容,与孟玥一起,还觉得上辈子多修了福。
孟玥不恼纳兰初污言,宠溺道:“好。”
亭中顾侧妃还在装逼,纳兰初看着有些郁闷。
虽说顾尚书为孟玥做假证担了风险,但孟玥给了顾尚书官职呀,尚书为朝堂重臣,这官职不小了。而后面顾尚书泄露假证一事,孟玥纯属被牵连。
纳兰初越想越气愤,心里窝着的火,自然要找顾侧妃发泄的。
既然假证之事已被泄露,那么,她对付顾侧妃也就没有顾忌了。
纳兰初轻轻笑了笑,便拉着孟玥,入了凉亭。
顾侧妃眼见孟玥与纳兰初携手而来,眼中略有沉痛,但仍笑脸向两人请安。
孟玥道平身。
纳兰初打量亭中人,慧儿打扇,众丫鬟恭敬站于一旁,而顾侧妃身边最近的人,是林嬷嬷。
纳兰初觉得,孟玥和妾室上~床这件事情,还是不要让外人知道了。特别是与谦贵妃有关的外人,谦贵妃本就不喜她,若让她知道孟玥跟妾室一次都没做,还不得将她吃了。
所以,那件事情不能让林嬷嬷知道。
因此,纳兰初给孟玥使了个眼神,孟玥会意,吩咐道:“本王与顾侧妃有话要说,其余人亭外候着。”
慧儿不愿,看向顾侧妃,却见顾侧妃苦笑着朝她使眼色,慧儿知顾侧妃的意思,便带着众丫鬟离去。林嬷嬷眼光闪了闪,也跟着离去。
亭外待着,应当听不见她们说话吧。
纳兰初笑着对顾侧妃道:“侧妃好风雅,穿着薄衣,打着玉扇,在这里吹凉风。不过你的勾引伎俩不甚高明呀,罢,本妃教你几招,眼下王爷来了,你应该扑在王爷怀里,说你好冷,让王爷好好怜惜你一番,最后怜惜到床上去。”
顾侧妃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她咬牙道:“妾身有孕,怎会勾引王爷。”
纳兰初冷笑,“怀孕了就不能滚床单么?本妃怀世子时,还解决了王爷不少需求。”
☆、第一百零六章让王爷来见我
当然,纳兰初这话纯属瞎说。但即便是说错了,孟玥也不会拆她台。
这话一出,孟玥面上有过不自在,而顾侧妃却低下了头。她已经查出王爷晚间对其他女人所做所为了。
原来,除了纳兰初,其他女人,他都没碰。
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差别!
因为不爱,所以,他能让别的男人碰他名义上的女人,尽管,这会伤他尊严。
他爱纳兰初,便能忍受纳兰初的一切,就如刚才,纳兰初口出污言,他也能忍受。
想到这里,除了心上的一丝难受,顾侧妃更觉得,纳兰初不能顶撞,否则,王爷必定饶不了她。
“王妃多虑了。”顾侧妃低头道。虽真存了勾引之心,但她却不能承认。
顾侧妃恭敬至极的态度,倒是令纳兰初不解了。
自己这般说话,顾侧妃不向孟玥求助?她怀了孕,又得宠,不仗着孩子恃宠而骄?
纳兰初看向孟玥,却见孟玥也是不解。
虽不明白,纳兰初却还是要打击顾侧妃,她道:“顾侧妃可知顾尚书如何了?”
“父亲初升尚书,自然就职尚书部,为靖安效力。”话这么说,但顾侧妃心里却愈发不安,她直觉上,必定有事发生。
纳兰初看着孟玥,笑着说道:“玥,听闻今日父皇大怒,当时下令斩杀顾尚书,其间缘由嘛,他为王爷效力不利,下场理应如此。”
顾侧妃面色惨白。
“至于顾府其他人,不伦男女老少,全部发配边关。玥,你说,若你再出些力,顾府的那些人,会否充当军妓?”
顾侧妃的捂着小腹,感觉身下血水泛滥得厉害。
原来,父亲已死,她想要护着的母家众人,竟被发配边疆,她的母亲快怡享天年时,却还要承受奔波劳作之苦。而纳兰初,还想她母亲成为军妓,受千万人污辱。
下腹愈来愈痛,顾侧妃痛得浑身发抖,然而眼睛,却死死盯着纳兰初和孟玥,满是恨意。
她忍不住呻吟出声,亭外慧儿与林嬷嬷忙过来,围在顾侧妃身边,顾侧妃却已晕厥。
顾侧妃醒来时,已在自己屋中。她看着才床帏的目光空洞,犹如死物。
慧儿坐在床边抹泪,时不时泣出声来。
不知过了多久,顾侧妃道:“孩子没了。”
慧儿哭得愈发大声。
“哭什么哭。”顾侧妃一声厉斥,慧儿慌忙住了嘴。
孩子没了,母家也没了,顾侧妃比谁都痛,但接下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