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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确实是他的错,孟玥不反驳纳兰初,甚至还诚恳道了歉。
但……
初儿这般迫不及待的脱他衣服,是为何?
纳兰初脸色有些不好看,但还是扯出一丝意味深长,唇瓣轻启,一字一句说道:“我要x虐你。”
受了几天的冤枉,纳兰初觉得自己应该趁着孟玥还愧疚的时候,速度讨利息。
X虐这种事,若在平时,孟玥肯定不依。
……
疯狂了一个下午,孟玥看着已熟睡的纳兰初,亲了亲她的鼻子,未免吵醒她,轻轻的起身,穿好衣服便出去。
客栈不远处,暗卫已在等他。
“记得四年前本王埋在纳兰老将军身边的暗探?”
纳兰老将军久居江南二十几年,曾经的一朝权臣。四年前的孟玥,想在他身边安插心腹,难上加难。
但四年前的事情,却让孟玥对安插心腹之事起了注意。
四年前,初儿与柳长青的事情来的甚为突然,此前可是一点风声都没听到。但当时他派人去查,却查不出任何异常。查到的事情也甚为模糊。
孟玥怀疑,他查出来的事情,都是经纳兰老将军的手过了一遍。
意识到这点时,他便将暗探安插到纳兰老将军身边打探,但那个时候的暗探初入纳兰祖宅,资历尚浅,根本查不到有用的东西。
因此,初儿与柳长青的事情,他只知两人有情,似乎这情很深,却不知深到何种程度。而当年初儿为何移情柳长青,也成了迷雾。
但四年已去,如今,该是收成果的时候了。
孟玥淡淡道:“当年查不到的东西,如今可以着手去办。”
暗卫得令,立马去办。
将近傍晚的时候,夜色正渐渐弥漫出来,秋风清爽,初儿还在熟睡,一个下午没有休息,此刻回去难免吵醒她。于是,就着客栈外的风景,孟玥散了好一阵的步。
晚上,孟玥带着妻儿回王府。
三婢红肿着眼睛迎接纳兰初,关心之意无话不是。然而当日纳兰初出走,孟玥的火气至今还让人余悸。
因此纳兰初回府,三婢虽高兴地热泪瞒框,却因孟玥相伴左右,不敢越过主仆分寸。
见此,纳兰初忙将孟玥推走,自个儿与丫鬟们叙叙旧。好几天没见她们,她也确实有些想念了。
孟玥刚走,白水便哭道:“王妃你哪里了,可担心死奴婢了?”
纳兰初心上很暖,嘴上却道:“瞧你这点出息,不就是出个门,担心什么。改天我也带你出门逛逛。”
白水收了哭声,却低声啜泣地将她浑身上下打量,唯恐缺胳膊少腿伤到哪儿了。
白厢为纳兰初倒了杯茶,说道:“那天王妃出走,王爷发火,想来王妃是与王爷关系闹别扭了,如今可与王爷和好如初?”
“嗯,和好了。”x虐了孟玥一顿,她心里爽了,便宽宏大量不计较了。
白厢不知孟天昊的事情,诧异纳兰初与孟玥的和好速度,“王爷不怪罪王妃?”
“不怪罪。”他哪里敢怪罪,自己不怪他隐瞒就很不错了。
纳兰初看着问长问短的白水与明月,眼底很是柔和,这才是真正关切她的人。
至于正在一旁垂首的明月。她虽面上流泪,但这泪水是真是假,还有待考证。
纳兰初暗恨,谦贵妃之所以误会包子的身世,便是因这贱婢放鸽子传信。
明月是谦贵妃的人,但因藏得很深,四年来,除却自己带包子写戏后面的事情,此前几乎没为谦贵妃做过事儿。
因此,孟玥和原主都不知明月的异常。
但自写戏暴露一事后,孟玥便暗中查探了番,得知明月行为有异,私下告知了她。
因谦贵妃对自己的不满,拔了明月这颗钉子,还会派其他钉子。若换了其他钉子来,要想查探又得费心。
于是,两人便商议着留下明月。
平日让明月为谦贵妃传传信,平衡加稳住谦贵妃的心。只要避过重要的事情,便也没什么。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明月的鸽子才能从王府暗卫的眼皮子底下飞过。
却不想一时失误,竟将明月带进了书房,让她有机可趁。
纳兰初暗恼自己大意,同时对明月的防范更重了。她寻思着,找个时间将明月的身份告诉白水白厢,让她们也一并防着。
次日,纳兰初如往常一般过日子,谦贵妃却主动宣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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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为包子讨公道(二更)
此时已近午膳,依着包子对谦贵妃的喜欢,若无意外,从尚书学放了学,他肯定会去陪陪谦贵妃。
但现在,包子却回了王府。
这也没什么,某天没去看谦贵妃也说明不了什么。
可他·妈的,此刻站在她面前的包子脸上,竟青一块红一块的布满了伤。伤是新伤,没经过任何处理。
纳兰初顾不得问原因,忙让婢女给包子找药,又吩咐端来清水,先给他清洗一遍。
伤口有些已经破了皮,沾水很疼,然而整个过程下来,包子竟一声不吭得忍着。泪水虽在眼睛里打璇儿,却仍旧遵循男儿有泪不轻弹。
伤口处理完了,纳兰初便问怎么回事。
陪同包子上学的书童道:“五郡王府的云世子踢蹴鞠,碰到我们世子的脚,世子便摔倒了。”
五郡王也就是原来的五王,因与丽妃设计谦贵妃中毒之事被贬了爵位。
纳兰初问:“只是摔伤?”
摔伤可不会将包子的脸弄得这么惨。
“当时云世子扶世子起来,却作势崴脚,整个身子朝着世子倒下,而他身上的玉佩,恰好对着世子的脸。”
纳兰初听着心惊,若说五郡王府的云世子不是刻意,纳兰初不信。玉佩对着脸,这是蓄意让包子毁容的节奏。
小小年纪,心却不善。
不过包子幸运,脸上只擦伤了皮,应当不会对今后容貌有太大影响。
“云世子如此过分,贵妃没出面帮世子?”
书童摇头。
纳兰初想了想,便问包子,“今天见着祖母了?”
包子摇头,“没有见到。昊儿去给祖母请安,但婢女说祖母午睡,让我回王府。”
“你祖母午睡时都不让你见她?”
包子低下头,这倒是没有,平时里即便祖母午睡,他去了,祖母都会起来陪他玩。
包子的反应纳兰初看在眼里,谦贵妃此举一改常态,倒像是有意避开包子。
可包子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以谦贵妃在宫里的地位,没道理不知道。即便事情发生的时候她不知道,但包子向她请安,她午睡不知道,婢女却是知道的。
婢女没有立场隐瞒,所以,谦贵妃一定知道包子的事情。
知道了,不说找云世子为包子报仇,连个伤药都帮忙擦擦。
这就是一个祖母的态度?
若说因滴血认亲之时,包子和孟玥的血不溶让谦贵妃对包子态度变了。那么现在滴血认亲的实验已经传遍靖安上下,却为何仍对包子如此?
这其中,定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到底是什么让谦贵妃肯定包子不是孟玥的孩子?
到底是什么。
*
谦贵妃殿。
雍容的女人正装穿戴,一脸气愤的看着殿中男子。
“顾尚书罢黜后,陛下便将礼部尚书一职给了五郡王的人,你可知为何?”
孟玥微垂首,原因他自是知道。
“陛下此举是在防你,为何防你?”谦贵妃问道。当日顾尚书一家遭难,明面上说是结党营私,但哪个官员没结党、没营私,陛下知道,却不会真因为这个原因将朝廷命官处置了。顾尚书之事,必还有原因。
孟玥仍是没有说话。若母妃知道宝藏作假一事,必会更恼初儿。
此事并非谦贵妃今日目的,孟玥不说,她也没再追问。
沉下脸来,又道:“可知道陛下防你?”
孟玥点头。
谦贵妃猛地将案上茶杯摔在孟玥跟前,“啪”的一声,瞬间留下一地碎瓷片,她怒道:“既然知道,为何在礼部给五王使绊子?”
孟玥冷声道:“云世子顽劣,伤了昊儿,儿臣不屑与一个孩子计较。但子不教父之过,五皇兄教子无方,儿臣自当提醒。”
“胡闹!”
谦贵妃怒不可遏,“前任礼部尚书嫡女为你的侧妃,陛下此时提拔五郡王便意味着打压你,这时候你不知避风头,却非要为个孽种与陛下闹不是,且陛下本就对你颇有微词,再闹不是,陛下会放过你?玥儿,为了纳兰初与那个孽种,你竟连你自个儿的处境都不顾?”
“母妃知道儿臣爱初儿。”孟玥皱眉道:“且昊儿不是孽种,他是儿臣的儿子,受了委屈,儿臣岂能不帮。”
谦贵妃气的发抖,满脸铁青,又连摔了好几个杯子,只觉得仍不解气,指着孟玥道:“纳兰初究竟给你下了什么药,一个破鞋,你还拿她当宝贝。”
孟玥的脸一下子寒了下来,殿中气氛瞬间冷凝。
这个儿子的态度明显,谦贵妃看了心如刀绞,她和玥儿关系极好,平日里的小分歧说开了也没什么,但自从纳兰初出现后,玥儿却屡屡顶撞自己。
玥儿孝顺她怎会不知,之所以顶撞自己,定是因纳兰初挑拨。
纳兰初,谦贵妃早便看不惯,此刻更是恨得牙痒痒,似乎千刀万剐不解恨,非得扒皮喝血抽筋才消气。
可是玥儿始终护着她,若要对付,谈何同意?
赏花宴那天,她让玥儿和孟天昊做滴血认亲,当初玥儿信了,可昨日民间却传出滴血认亲有假一事。
简直胡说,千百年流传下来的事情怎会有假?
但此刻的玥儿,却似乎信了。但从他对孟天昊与纳兰初的态度上便可看出他信了。前几天的如绯传说话,赏花宴那天,玥儿与初儿回府后曾发了脾气,后来纳兰初出走,玥儿还满脸怒气亲自住抓,但昨夜回来,两人便和好如初。这其中,不是因民间的滴血认亲实验一事,是因为什么?
因此谦贵妃以为,这个时候的玥儿似乎有些相信昊儿是他亲儿。
这定是纳兰初的手段吧!很好,她成功的骗过了玥儿。
但骗过又如何?要证明孟天昊不是玥儿孩子,她手里还另有证据。
谦贵妃使了脸色与林嬷嬷,接着,林嬷嬷拿出当日明月传来的信件,递给孟玥。
孟玥看了半晌,眼中虽波澜万丈,风云涌动极具复杂,但最终却道:“母妃,我说过,即便昊儿不是我的孩子,我也不会容许母妃伤他。”
谦贵妃看了孟玥半晌,深吸口气,“你的意思,便是母妃在这信件上做了假?你怀疑,这大夫口供是母妃假造?”
孟玥摇头道:“儿臣不是怀疑母妃,只是觉得,即便昊儿非儿臣之子,儿臣也会如亲子对待。旁人想要伤他,先问问儿臣同意与否?”
谦贵妃冷笑一声,后又大笑,几番下来,眼角竟笑出了一滴泪水,“可那孽种,母妃也想伤他,玥儿同意么?”
孟玥看着谦贵妃道:“母妃生养儿臣的恩情,儿臣不会忘,您要对付昊儿,儿臣不会对你做什么,但相关之人,儿臣对他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