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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又成了贡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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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钰微笑脸,“哦!那崔相可有良策?”
  崔良玉指了指天上,“可用溜索。”
  虎尉有不同意见,“臣可派卫兵护陛下坐于筏子中,凭六人之力定能护卫陛下周全!”
  姜钰闻言心一颤,怕什么来什么!
  崔良玉自然知道姜钰心中所想,上一世他被控制心神在康延川杀戮篡权后,便出城沿着弱水河一路追赶至金沙滩。他站在河岸瞅着姜钰乘坐的皮筏子摇摇欲坠,姜钰命悬一线。如今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愿她再次涉险。
  “适才采药人过溜索毫发无损,且来去迅速,比之筏子更稳妥!”崔良玉上前一步郑重道。
  姜钰实在不想坐筏子,只能无视虎尉诚恳的脸,对崔良玉道了声,“可!”
  虎尉没办法,一面派人回了李忠,一面让人试探溜索是否牢靠。
  弱水河每逢洪水大涨时,溜索是唯一过河途径。白兰人对此熟稔之极。不多时,试探溜索的人便走了个来回。
  河中十来个皮筏子晃晃悠悠向对岸摆动,姜钰深吸一口气,踏过石阶路往上走去。
  溜索绑在一棵百年杉树腰上,打结手法老练。虎尉准备好溜板,一条藤绳跨过溜板卡槽处,下连一简易坐凳。
  姜钰探出头一看,悬崖峭壁下不时有碎石跌落入滚滚江水中。
  崔良玉抢先道:“陛下,臣陪同陛下一起过江。”
  虎尉见状道:“凌霄你跟我一起吧。”
  凌霄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崔良玉,笑着说:“烦劳虎将军了!”
  姜钰这才回过神来,“如何过?”
  崔良玉上前拽住溜板,委身坐凳上,一手拽藤绳,一手伸向姜钰,轻声道:“陛下!来!”
  姜钰轻咳一声,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心里默念:孤是不得已,不得已。
  白玉般的手轻轻搭在崔良玉的手心处,如羽毛拂过,他的心狠狠颤动了一下。
  握紧,拉入怀中,梨花香味沁入鼻息,娇人已入怀。
  崔良玉屏住呼吸,黑色大氅裹住怀中人,腰上绳索箍住几圈后,脚下一蹬,溜板咻的一声向河中冲去。
  脚下失去踩实的触觉,姜钰瞬间耳鸣目眩。一只大手紧紧箍在她的腰间,滚烫的热度传至肌肤,竟让她有半刻安心。
  崔良玉感到姜钰身体僵硬,忍不住笑道:“陛下可睁眼看看。山峻谷深,水带蜿蜒,倒是不一般的景致!”
  姜钰抿着唇没理他。
  谁知他竟不知耻地凑上来,鼻息喷在耳垂处,柔声道:“臣搂着陛下,陛下无需害怕!”
  姜钰咬着唇,若是平时,他胆敢用此语调跟她讲话,定让虎尉砍了他。
  虎尉紧张地看着藤索上的两人,左转一圈,右转一圈。
  “有崔相在,你怕甚?”凌霄被他晃晕了脑袋,忍不住笑道。
  “也是!陛下福泽绵长,又有大王护佑,我担心个什么?!”
  凌霄低头问:“你说是吧,大王?”
  大王趴在挎篮里睡得呼呼的,压根没理凌霄。
  凌霄:“……”
  飒飒山风中,崔良玉低头看着某人红宝石般的耳垂,轻笑了一声,“我们到对岸了。”
  姜钰缓缓睁开眼,果然身处一处山洞,脚下是石板,抬眼看出去,虎尉和凌霄正在藤索那头激动地朝自己挥手。
  “陛下!”崔良玉屏住笑道,“您可以松手了。”
  姜钰低头一看,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双手紧紧攥在崔良玉的胳膊上。
  腾地一下,她脸红了,跟烫着似的赶紧松手,跳起来,站好,负手泠然道:“崔相,你……”
  “陛下又怪臣逾越了吗?”崔良玉有些委屈地问。
  姜钰哼了一声,“你说呢?”
  “臣不该搂抱陛下,臣不该逗弄陛下,臣不该笑,臣不该说,臣不该……”
  见他说个没完没了,姜钰急了,“崔良玉,你放肆!”
  “臣知错!”崔良玉立马正色垂首,一脸诚恳。
  姜钰气得想踹他两脚。
  这时,虎尉和凌霄也坐溜索过来。
  凌霄刚踩实,见大王腾地一声从挎篮里跳出来,猛得扑到姜钰面前,蹦着要抱抱。
  姜钰脸色缓了下来,弯腰抱起大王,手指点着小粉鼻,糯糯道:“才一会没见,就想我了?”
  大王咕了一声,算作回答,而后闭上眼睛又开始睡。
  “陛下!大王身子重,让臣抱着它吧。”崔良玉拱手道。
  还没等姜钰同意,崔良玉已然伸手接过大王。大王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而后又闭眼睡了。
  姜钰恼火极了,面前这人现在越来越不守规矩。还有大王这小家伙,为什么偏偏喜欢他?
  凌霄上前道:“陛下。大雍人来了!”
  一人着大雍装束,走上前来,行礼道:“陛下。我家郡王已经为陛下备好马车,请陛下移步。”
  虎尉上前道了声好。
  那人便回去复命。
  姜钰瞥见崔良玉毕恭毕敬的样子,心中的烦躁更添几分。
  过了金沙滩,再行大半日就到了灌县。灌县到益州不过半日行程,是入益州必经之处。
  按照大雍礼宾制度,白兰朝贡队伍中,除了姜钰及几名随从外,其余全部留在灌县。贡品在此入柜封印,登记品种数量等,造册交付给大雍使者。
  灌县很小,位于半山上,呈钟状,又称钟城。
  赶了半天路,队伍在灌县城池对面的文笔山脚下停下来,休整后再入城。
  李忠下马把马鞭丢给随从,径直往姜钰马车前走去。
  章仇盯着李忠的后背,撇撇嘴冷哼了一声。
  姜钰身子骨被颠得酸疼,正斜躺着假寐。
  凌霄低声道:“陛下,平南郡王求见!”
  姜钰缓缓睁开眼睛,勾了下唇,轻笑了一声,李忠忍了两日,终于忍不住了。
  文笔山,顾名思义山上供奉上文笔塔,与灌县城内的文庙正好中线对应。那些想走仕途的童生才人老爷们会站在棂星门正中间遥望文笔塔祈求文曲星保佑。
  灌县的文笔山还有一盛景叫桐花凤舞。春暮时节,五色凤鸟成群结队从文笔山中某处岩洞中飞出,啄食桐花,花落即归。这个时节,五色凤鸟绕着灌县上空遮天蔽日,盘旋不止,等过几日桐花开败,它们便回到巢穴中,终年不再见。
  李忠请姜钰登山赏景,姜钰自然前往。
  李忠这次难得没带章仇,只带了一个面生的随从,在山脚下等候。崔良玉不请自来不远不近跟在两人身后。姜钰不想在李忠面前表现出异常,就随崔良玉跟着。
  山路蜿蜒,台阶缓上,李忠自动放慢脚步,姜钰勉强跟上。
  待走到一处临崖亭子,两人步入歇脚。抬眼去,灌县全貌已然在眼底下,零星几只凤鸟飞过上空,并未有遮天蔽日的壮景。
  上一世姜钰过灌县时,听灌县县令讲过,然未亲眼所见。
  “再过一刻,便会看到。”李忠似乎看出姜钰脸上微微遗憾,笑道:“灌县这桐花凤舞,被传得玄乎其玄。其实,只有在日落前那一会儿能见到。”
  姜钰恍然,“原来如此!不过为何只有灌县有五色凤鸟,他处未见?”
  李忠摇摇头,“本王也不知。所以桐花凤舞才是益州八景之首。”
  谈笑间,但见五色疾风从脚下文笔峰窜出,向着灌县方向。阵阵翅膀扑棱声传入耳中,再定神看去,灌县上空已然被五色凤鸟霸占,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
  “果然壮观!”姜钰赞叹道。
  只是,李忠带她来这里,难道只是来看景?
  再说避开他人,与她独处,岂不落人口实?
  姜钰不急,但等李忠挑明。
  两人继续往上走,凉气透过密林钻进姜钰衣袖里,倒是有些冷了。
  好在李忠又一处亭子停下来,欲言又止,“陛下!本王得到一些消息……”
  姜钰哦了一声,“但说无妨!”
  “因与陛下有关,本王想或许陛下也想知道。”李忠一脸担忧地说。
  姜钰一边看他演戏,脸上却摆出一副着急的样子,“即刻孤就要入益州,可是那边出了什么事?”
  “有人在皇上那里告状说,陛下将一处金矿赠与本王……”李忠说了半句,下半句却不愿说出。
  作者有话要说:
  崔相:陛下腰好细。
  姜钰:……滚!
  

第21章 021
  真是个老狐狸,姜钰暗骂。明明太子在司马淳面前参他抢了白兰金矿,得了金块藏而不报。到了李忠嘴里,却成了白兰赠他金矿。那白兰岂不是以金矿笼络大雍郡王,其心可诛,又置大雍皇帝何地?司马淳以此为借口翻脸灭白兰,也不是没可能。
  姜钰心思急转,随即装傻笑道:“原来如此。郡王莫怕,孤定在大雍皇帝面前为你澄清。”
  李忠哪里是想要这个结果,他道:“陛下。你可知怀璧其罪?”
  姜钰打着哈哈,“孤自然知道,不知郡王何意?”
  李忠叹了口气,“皇上这次准你白兰纳贡称臣,此乃天大的恩情。”
  姜钰点点头,虚虚朝雍城方向拱手感恩,“郡王说得是!”
  “皇上知你百废待兴,定拿不出像样的贡品,所以并未强制要求。此乃皇上怜悯白兰。”李忠循循善诱,姜钰摆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又点头称是。
  李忠笑道:“可这天下人谁不知道白兰坐拥金矿无数,境内女子喜用金饰,经常用金去各国换物。”
  “郡王的意思是?”姜钰迎着李忠期盼的目光,淡然而问。
  “不知陛下今次准备些什么贡品?”
  姜钰一脸羞愧,“不过是一些先祖从大雍购得的名画字帖罢了。郡王也晓得,白兰苦寒之地,没有像样的壤奠(土特产)。实在拿不出手。”
  司马淳之所以好心不要其他贡品,自然把她当做贡品。还有什么东西,比她一个女王更值钱的?
  李忠哦了一声,随后语重心长道:“既然朝中有人提出金矿一事,不知陛下可有考虑拿出一处金矿来,以回敬皇上善心?”
  姜钰一愣,又是一脸窘迫,“郡王以为白兰真有金矿?”
  李忠皱眉,在姜钰脸上探究一番。
  姜钰转身负手,重重叹了口气,“不怕郡王笑话。我白兰境内的金矿早在孤母皇时已开采一空。所谓的白兰金图不过是空纸一张,被孤随意丢在密室中。”
  李忠闻言,先是松了一口气,然而又紧张起来。
  若是姜钰死活不承认白兰有金矿,那自然他就不可能去抢。可他深知皇上疑心病重,心里会不会认为他与姜钰勾结,将有矿说成无矿?
  “况且,”姜钰苦笑一下,道:“此次事情……白兰买兵器买粮发军饷等等,金库耗费一空,若不然,孤也不会舔着脸只拿些大雍的名画字帖去朝贡。”
  李忠尴尬地错开脸。他带兵攻打白兰,把人家给打穷了,现在又问人家要金子。再说皇上都没提这事。
  “不过,”姜钰装出一副割肉的痛苦样,“既然郡王提出,孤只能把孤的家底拿出来献给大雍。”
  李忠不动声色地看着姜钰。
  “母皇薨前曾给孤备下一笔用作婚娶的资财。”姜钰神色哀伤,“南陵人背离两国盟约,封闭国界,隔断道路,孤的准王夫一年多也未曾给孤一封信件。孤的这笔钱花不出去,就献给大雍吧。”
  李忠心情十分复杂。他领军攻打白兰前,便有一封密信送至南陵国中。大雍皇帝说若尔等敢借兵白兰,灭白兰之日便是攻南陵之日。
  于是乎,就在白兰苦等南陵救兵的时候,南陵人闭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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