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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又成了贡品-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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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说笑了。我不过看个热闹罢了!”姜钰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司马棣挥挥手,“涂娘,本王给你机会,可你若敢有半句假话,你怕是肚腹中再有千万故事,怕是一个也讲不出来了!”
  涂娘大喜过望,深深拜了一拜,正色道:“涂娘知道。”
  她深吸一口气道,“就是这位在益州驻守多年的节度使大人,眼红我涂氏养马场,妄想侵占自据。他遣居间人来涂家屯堡,说要出钱买下养马场。我涂氏族长自然不愿,便一口回绝。谁料,节度使大人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他又找来益州城最有名的媒婆,意欲跟涂氏结亲,要将自家女儿嫁给涂氏族长之子。谁都知道节度使大人膝下无儿,只有一傻女。痴呆不通人事,连穿衣都不会。我涂氏族长羞恼极了,将那媒婆打了一顿赶出涂家屯堡。”
  司马棣越听脸色越沉。
  “族长害怕节度使大人再生事,便连夜寻了户老实人家的女儿下了聘,第二天便要娶过来。谁料第二天新娘子入门时,节度使大人施施然出现在了寨门口。族长大吃一惊,质问他为何扰人喜事?节度使大人挑起新娘子的盖头,道,这是本大人女儿,为何不能来?大家闻言一瞅,新娘竟变成节度使大人家的傻女!傻女一脸痴笑,口中道我要郎君抱抱。”
  涂娘冷笑一声,又道:“节度使大人带着亲兵数百人,堂而皇之入了涂氏屯堡,强行做了族长的亲家。族长当场气得晕过去,再醒来发现自家儿子已被节度使大人拿着刀逼着跟傻女入了洞房。”
  “若此事到此为止,便是节度使大人逼人嫁娶,贪图家产之恶行。可我们这位节度使大人怎满足于此?!第二日,待侍女入了新房侍奉新人洗漱时,竟发现傻女被人毒死。七窍流血,早没了生气。”
  姜钰暗暗握紧拳头,就如上一世郭昌俘虏白兰数位女官送至雍城被人玩、弄杀戮一样,这个人心狠手辣,毫无人性,从不顾他人性命,甚至连亲女儿都可作为他的棋子。
  

第32章 032
  “在侍女惊哭中,族长儿子恍恍惚惚醒过来,发现傻女已死。此刻节度使大人冲进来,见状大吵大闹,拉起族长儿子便打,要他偿还女儿性命。涂氏族人也是血性中人,委屈至此自不甘被冤枉。一伙人便抄起家伙,与节度使大人亲兵打杀起来,族长也在战中受伤致死。节度使大人死伤一半,被涂氏人赶出屯堡。”涂娘说到此处,早已泣不成声。
  涂娘简言两语,当时惨状定比这惨烈数倍。
  “妾当时不过十岁,见父亲兄长们彻夜练兵、巡查屯堡,如临大敌。”涂娘哽咽了几下,“节度使大人回去后,便上奏朝廷,说灌县放马坡发现匪患,得来上峰准令后,便亲率数千兵围攻涂家屯堡。时不时便有亲属或伤或死,屯中哀声一片。渐渐的,连吃的都减了顿,母亲搂着妾哭个不止……”
  “破屯那日,父亲死在屯寨门口,连母亲都拿着菜刀杀出去,再也没回来。妾被节度使大人亲兵捕得,被推至寨门口……”涂娘讲到此处,眼中丝丝红痕,恨得脸都扭曲起来,“涂氏屯堡数百人不管老壮青年**死伤殆尽。所剩的不过是年轻妇人及女童罢了。节度使大人骑着高头大马,朝寨门狠狠吐了一口唾沫,道:蚍蜉撼树,咎由自取!”
  “妾被人四处转卖,最后进了天香楼。”涂娘抹了抹眼泪,“妾始终记得节度使大人张狂狠厉的脸,也将这仇记在心里,发誓有朝一日定为冤屈致死的涂氏族人报仇!”
  缓了一会,涂娘幽幽道:“我们益州当地人都知道节度使大人家中有一口锅,锅硕大无敌,饶是装了再多别人家的粮食,也永远装不完。他哪里有什么锅,不过是欲壑难填,贪图不知足罢了。”
  姜钰闻言不由多看涂娘几眼,小小年纪便有此见解倒是不错,不过命运多舛,生不逢时。
  郭昌驻守益州多年,倨傲骄纵,横行霸道。朝中人多有议论。然而他近年攀上太子哥哥这条大船,越发得意忘形。司马棣早对他不满,可他做惯闲散王爷,对朝中人和事从不掺和。不过,郭昌今次屡屡撞到他面前……
  涂娘见司马棣不言语,紧张地瞥了一眼春娘。
  春娘朝她微微摇头,让她稍安勿躁。
  “涂娘你可知你所状告的乃三品大员,若所查不实,你当被判流刑!”司马棣重重道。
  涂娘双目含泪,眼神坚定,“妾所言句句属实!”
  “你可有证据?”
  “妾就是证据!”
  司马棣皱起眉来。
  “妾亲眼所见,难道还不够?”涂娘急切地说。
  姜钰问:“可有其他人能证明此事?”
  涂娘焦急道:“与妾同被卖的,另有几位同族姐妹,只是音讯全无,一时间无法作证!”
  姜钰看向司马棣。上一世司马棣在他的太子哥哥登基后,被贬做益州王。刚入雍城地界便有人拦路告状,不过那人状告的是郭昌侄子郭廉夺人媳妇致死案。司马棣从郭廉案入手顺藤摸瓜竟发现郭昌以匪患为由,屠杀涂氏屯堡一案。这才将郭昌多年恶政恶行揭露出来,消了民怨,得了公正。
  这一世,她去往天香楼找金库守金人春娘时,听到涂娘姓名,便想到这一案子。刚好司马棣在天香楼作乐寻欢,她便出面激得司马棣将涂娘赎身带回府。她这么做不过是让上一世的案子提前暴露罢了。
  如此一来,可一石二鸟。
  上一世,郭昌俘虏白兰女官,讨献司马淳。太子司马桢登基后,他又甘做先锋军灭了白兰,杀白兰人无数,这诸多仇恨,她姜钰刚入益州,就先报了。
  再者,她要拉司马棣入水,搅浑这大雍朝局。他再想做他的闲散王爷怕是不成了。
  姜钰佯装沉思,“我从灌县入益州时,偶见官道旁一处大院,高墙灰瓦,房屋连绵。四周全是良田,独他占于其中。这处大院好似离涂娘所说的放马坡很近……”
  话点至此,涂娘立马领会,“姜公子这番话倒是提醒了妾身。涂家在官道旁有良田数百亩,被节度使大人侵占。听闻他让人在此建造大院别业,里面拳养诸多死士还有美眷。管事的人便是当日攻破屯堡的将领之一,名叫刘智,他将妾在天香楼的好姐妹柳儿赎身,带入这大院之中。有次柳儿回天香楼,将她在大院中所见所闻告之于妾。”
  司马棣蓦地立起,“白凤!去将那刘智带回这里!本王要细细问他话!”
  白凤得令,刚要转身,却听姜钰道:“不如派虎尉同去,以助白姑娘!”
  司马棣瞥了眼白凤,“还是姜公子想得周到!”
  白凤抿唇,咻的一声不见了身影。
  虎尉无法只得跟了上去。
  涂娘这才觉察后背湿了一片,几乎瘫坐于地。
  春娘讨好道:“王爷!都怪涂娘坏了气氛。奴家还安排有一舞,可为王爷解解乏味。”
  司马棣冷笑一声,“本王哪还有什么兴趣!”
  春娘打着哭腔,“涂娘她心里怎么想的,奴家如何得知?她所作所为与天香楼无关啊!”
  “滚一边去!本王烦着呢!”
  司马棣腾地一声坐下,心中难免憋闷。不过倒是他主动找到天香楼瞧一瞧名动益州的涂娘子。并不是旁人绑他去的。
  怪只怪,事情也凑巧地太过匪夷。
  对面这位气定神闲的白兰国主在此中可有推波助澜?
  司马棣越想越糊涂。
  姜钰笑着问春娘,“你适才说还准备了什么舞?”
  春娘立马精神起来,咕噜爬起来,谄媚道:“金钱杆舞。出了益州城,外头见不到的!”
  姜钰点点头,“等着甚是无聊,来瞧瞧吧!”
  司马棣看了她一眼,合着她是准备等着审刘智?
  姜钰像是猜到他心思般,似笑非笑道,“怎么?王爷要撵客?”
  司马棣哈哈大笑起来,“如何能让姜公子扫兴而归啊!”
  春娘见状,赶紧让人准备。
  不多时,对面戏台上鼓声作响,两人踩着鼓点走上台前。
  只见一人旦角打扮,红衣绿裙,娇艳柔美,一人丑角打扮,脸画红黑,夸张滑稽。
  两人手中各握有一竹竿,金箔缠绕,两头凿孔串挂着三十二个铜板,金杆两端还缠有红绳飘带,随着金杆上下飞转。
  那旦角挥动金钱杆,时左时右,或前或后,忽上忽下,敲打脚背、手臂或是肩膀,真是舞得眼花缭乱,欢腾至极。
  丑角围着这旦角跳跃不止,谄笑不已,一副为你掏心掏肺之态,怎奈旦角兀自跳着,丝毫不理他。
  丑角开唱道:“正月花灯挂天上啊,妹妹看灯哥来陪啊;哥哥爱把钱杆耍哟,妹妹羞藏花灯后啊!”
  司马棣笑出来,“有趣有趣!比京城里的大戏有意思!”
  “嗯!此舞倒也清新脱俗,很有地方韵味!”姜钰评价道。
  末了,她转脸看向崔良玉,问,“你曾师从益州书院林禾源,听闻他对益州民俗多有研究,想必你对此舞也有一二见解?!”
  司马棣一惊,“崔公子何时来过益州读书?竟师从林禾源?!”
  崔良玉淡然道:“大足三年,来益州不过两年!”
  司马棣心里一算,大足三年是七年前,那时崔良玉不过十三四岁,如何得了机缘竟拜在林禾源门下。要知道这位林禾源堪称大雍骨头最硬的老学究。
  父皇听闻他能耐非常,几次三番下旨请他去雍城做官,好为朝廷出力。谁知这个林禾源推了又推,就是不肯出仕入京。
  他在益州城外青桐山上筑书院,招学生,教化四方。这里出了数不清的秀才举人甚至榜首三甲。朝中多人乃同门师兄弟,近些年来竟自成一派,每每遇事便抱作一团。
  听闻他轻易不招徒,书院中多的是夫子老师。这崔良玉何德何能竟拜在林禾源门下?
  “竟不知崔公子有这等才能。”司马棣禁不住夸赞道。
  崔良玉拱手,“多亏陛下引荐,不然良玉哪有此等殊荣?!”
  姜钰抿唇,“若不是你胸中有丘壑,不然林禾源如何挑让你做他的关门弟子!”
  君臣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各自撇开功劳,看得司马棣一脸郁闷。
  戏台上,那旦角被丑角哄得春心荡漾,眼瞅着快成好事。
  崔良玉出言道:“这种金钱杆舞是从民间演绎出来。益州多山,山中野兽多,樵夫或是过路之人便制作这种带有铜板钱币的竹竿,击打地面,吼出叫声,以震慑野兽,省得被其所伤。久而久之,百姓便赋予其更多寓意。或求神保佑,或求得姻缘,或祈求五谷丰登。今日所演这出乃旦丑对戏,以诙谐玩闹为意,倒是颇迎合今日气氛。春娘有心了!”
  春娘受宠若惊,“多谢崔公子夸赞!”
  “只可惜崔公子不是大雍人,不然本王可要夺人所爱了!”
  姜钰眯起眼睛,笑道:“崔良玉不懂丝竹,怕哄不得王爷开心!”
  这话说得很不客气。好似姜钰在骂他只懂玩乐,纨绔无能般。
  崔良玉乃一国之相,怎能做那伶人?
  司马棣被软软刺了一句,倒也不恼。反倒斜斜靠在案桌上,举起酒杯,姿态慵懒道:“也是!本王胸无大志,只会玩乐!你要是跟着我,可惜了!”
  戏台上两人已然搂搂抱抱,你侬我侬。看来这种在天香楼很受欢迎,直把闹剧演成了情、爱之戏。
  

第33章 033
  司马棣意兴阑珊挥挥手,“春娘,再倒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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