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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又成了贡品-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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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声震响天,群情激愤。
  司马棣朝姜钰拱手低声道:“陛下!让您见笑了!我大雍虽盛世太平,但仍有几个飞扬跋扈的蛀虫,让人气恼!您稍安勿躁,且给本王一点时间!”
  姜钰知道这小子是怕她小瞧了他,以及大雍。所以才给自己台阶下,说了这番话。
  她点头笑道:“王爷才智非凡,定能妥善处理!”
  司马棣一愣,遂笑道:“陛下是第一个说本王聪明的人,除了本王母妃!”
  姜钰干笑一声,“是吗?”
  郭昌见台阶上两人嘀嘀咕咕不知说些什么,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大怒道:“给我冲进去搜!”
  后头士兵得令,争先恐后往前冲,瞬间将司马棣和姜钰等人围在中间。
  这些士兵平日里得郭昌优厚军饷犒劳,关键时刻自然卖命。
  个个脸上露出狰狞之色,哪里管面前所站之人是皇族还是他国国主。
  司马棣气急而笑,缓缓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
  双龙缠绕,玉质所制。
  令牌上刻着两行字:如见此令,如见朕面。
  郭昌抬眼瞥见,心里便一个咯噔。
  这可是皇帝陛下司马淳亲赐的令牌。
  可恨的是司马棣拿着这令牌挡在他面前,生生断了他的去路。
  “节度使大人,你好好看看这令牌上的字!”司马棣大大方方举到郭昌面前,让他看个够。
  郭昌脑子里转了太多心思,不知从哪里去抽捡。
  按说这司马棣身为皇子,哪怕是个宠妃之子,从他出生就对皇位没了奢望。这辈子只能做闲散王爷。这些人人皆知。可为何这人手中竟然有陛下的令牌?
  难道近日他未去雍城,朝中发生了什么他不晓得的事情?
  郭昌想再看两眼,司马棣却收回来,把令牌宝贝似的放回怀中,还不忘使劲用手掌拍了拍,嬉笑道:“此次出来迎接白兰国主,本王习惯惹是生非,可毕竟益州不是京城,天高路远的,本王怕惹了不该惹的人,就让母妃问父皇要了这令牌,没想到竟然用到节度使大人身上。你说巧不巧?”
  郭昌气得直咬后牙槽,生生挤出话来,“老臣多有得罪,请五王爷见谅!”
  说完,虚虚拱手道了个歉。
  司马棣一脸大度,“都是误会!都是误会!节度使大人不好惹,本王可是深有体会。怪只怪本王没早点把父皇赏的令牌拿出来。”
  郭昌脑袋一晕,差点倒下。
  真是好赖话都让司马棣说了。
  这时,有士兵上前低声问,“大人,可刘千户还在里头呢!我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啊!”
  郭昌一挥手将这人打了个狗啃泥,“笨蛋!你哪只眼睛瞅见五王爷掳走刘智了?五王爷清清白白,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
  那人捂着脸委委屈屈地瞅着郭昌,“小的一路跟随,分明瞅见两个黑衣人跳入馥园……其中有一人身形就跟那人一样!”
  大家顺着他的手指一看,正是白凤。
  司马棣不依了,冷着脸道:“本王与你们要的人无冤无仇,掳走他作甚!节度使大人,你这手下眼神不好,可得去治一治!”
  郭昌闻言又踹了那人一脚,“你给老子闭嘴!”
  说完,转身高喊道:“都给我撤了!”
  呼啦哗啦不到一刻钟,原本杀气腾腾地士兵列阵就不见了踪影。
  司马棣见郭昌治军有方,调度有制,脸色怎能好转?!早知道地方这些节度使各自佣兵,各自为政。兵不问朝廷,不知陛下,只知上头最大的是节度使大人。
  太子哥哥为了固守自己储君地位,一味地讨好以郭昌为首的节度使们,真不知以后他要真登基做了皇帝,这天下该姓谁名谁了?!
  郭昌骑上大马,冲司马棣道了声明日见,转身就走。
  压根没搭理姜钰。
  姜钰倒是客气万分地冲郭昌背影喊道:“节度使大人走好啊!”
  郭昌闻言反倒夹紧马肚,跑得更快了。
  闹了一晚上,姜钰也有点累了。
  她出声告辞,司马棣一脸不舍,骂了涂娘后,又骂郭昌。非说这两人专挑他高兴时扫兴。让姜钰没有乘兴而归。
  姜钰笑着让他叨叨完,主动道:“王爷何必苦恼?!待到了雍城,孤少不得要叨扰王爷。到时再聚不迟啊!”
  司马棣连忙称好,转而有些颓废道:“只怕陛下去了雍城,诸多访客宴请,陛下无暇顾及本王了!”
  姜钰苦笑道:“承蒙王爷看重。孤不过是败国之主,何人敢来攀扯?!怕也只有王爷瞧得上孤!”
  司马棣不认同地挥挥手,“本王来益州前,父皇曾交代过,要好好照顾陛下!到时入了雍城,陛下被父皇拜为座上宾,哪个没眼色的敢小瞧啊!”
  姜钰心中冷笑,司马淳是怕她受了委屈,半路逃回康延川吧。所以才派出最会哄人的皇子来迎接她。
  上一世,司马棣对她也是如此热情真诚,不过她觉得与大雍皇子走得太近会遭人非议,遂对他以礼相待,保持距离。
  两人哪里会像这一世般又是相遇花楼,又是馥园赏花?
  姜钰装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多谢大雍皇帝陛下!”
  司马棣笑笑,“明日还要赶路,本王就不留陛下了!”
  姜钰提醒道:“节度使大人定会想其他办法寻得刘智,王爷要多加小心!”
  司马棣嘿嘿一笑,“这事交给白凤,本王放心地很!她最喜欢藏东西了!”
  又被主子出卖的白凤嘴角抽了抽。
  虎尉忍不住瞥了一眼白凤,却被她冰冷的眸光给逼回。
  他不由打个寒噤。谁说大雍女子乖巧听话,面前这女人是要上天啊!
  回到客馆。凌霄赶紧让人准备热汤,让姜钰洗去乏汽。
  待收拾妥当,姜钰身着薄薄白衫,坐于屏风后。
  大王睡足了一日,这时正兴奋呢,便冲到姜钰怀里蹭痒痒。
  姜钰抱起它,掂了掂,嘀咕道:“大王,你最近吃野味太多了吧。都快抱不动了!”
  大王身体一僵,遂挣脱开,无情丢给姜钰一个肥墩墩的屁股,从屏风下钻了出去。
  姜钰:“……这家伙还生气了!”
  虎尉走进来,跪地恭敬道:“启禀陛下!人已救出,明日便可乔装打扮回白兰!”
  姜钰闻声松了一口气,“这些人都是哪里的女官?”
  “有维州的,也有其他州的。平南郡王军中怕有郭昌的人,趁攻城时挑拣美貌者掳走,关在灌县别业。臣与白凤潜入别业找刘智时,顺势逼问了一个下人,才得知这一消息。随即让附近的黑衣军趁乱将人救走。”
  “真是天助我也!郭昌怎么都想不到她们是被孤的人救走。”姜钰激动起身,踱步说道。
  “那些女官得知被陛下所救,皆感激万分。”
  姜钰摆摆手,“她们皆因孤陷入困境,不说也罢!”
  这时,崔良玉在外求见。
  姜钰低声道:“此事不可与崔相说半个字!”
  虎尉一愣,随即点头称是。
  立于一旁的凌霄眨了眨眼睛,不够用的脑子更糊涂了。
  为何陛下宁肯信任她一个才侍奉她几日的侍女,却不肯相信追随她多年被她力推为女国唯一男相的崔良玉?
  当真奇怪地很!
  “你去告诉崔相,今日已晚,有事明日再奏!”姜钰抬抬手,让凌霄出去撵走崔良玉。
  凌霄咬着唇,只得走到外头,低低把姜钰的话传至崔良玉耳朵里。
  崔良玉默了一会,一声不吭转身离去。
  凌霄瞧着他冷清的背影,顿觉头更大了。
  

第35章 035
  到了半夜,姜钰猛地睁开眼睛,起身坐直,便瞧见趴在地上的大王蓦地抬起脑袋,支起身体,瞪大眼睛瞧她。
  姜钰伸出食指碰到唇,嘘了一声。
  大王遂安静地卧了下去。
  不一会,便看到有人进了内室。
  隔着屏风,一个肥肥身躯投出黑影来。
  姜钰压低声音道:“春娘!”
  屏风那头,春娘诚惶诚恐,俯首哽咽道:“臣拜见陛下!”
  “平身!此处无人,进来吧!”姜钰温言道。
  春娘激动万分,赶紧抬脚走进来。
  只是那么一瞥,心中已然感叹:陛下天生丽质,这姿容比她天香楼里的姑娘要好上千倍万倍啊!
  这心思刚一冒出,便被自己吓得个够呛。罪过罪过!习惯使然,不是有意冒犯!
  姜钰见春娘哆嗦个不停,柔声道:“你且坐下说话,不必拘束!”
  春娘赶紧跪下谢恩,这才寻着旁边一处锦榻坐下来。
  “你这次立下大功,要孤如何赏你?!”
  春娘一听,惊得赶紧起身谢恩,道:“春娘做些微事情,不值得陛下赏赐!”
  “春娘你莫要紧张,”姜钰有些无奈道:“孤瞧你在司马棣面前好不怯场,游刃有余……”
  春娘竟面露羞涩:“臣扮做花楼老板已有十五年,做惯了逢迎谄媚之事。讨好客人,臣得心应手,不足为奇。”
  “你觉得这位五王爷如何?”姜钰缓缓而问。
  “臣觉得此人看似风流潇洒,多情好色,可总有故意为之,浮于表面之感。”
  姜钰点点头。
  春娘得了鼓励又道:“来天香楼的客人没有万人也有千人,臣看人的眼光那是练出来的。这位五王爷哪怕喝了再多的酒,搂着再美的姑娘,眼底却存着一抹清明。”
  姜钰意味深长地笑了下,“他藏得很深呢!”
  “陛下!他真的会为涂娘报仇吗?”
  “一个涂娘他看不在眼里。他这人再装作与世无争,不管世事,也逃不过身为皇族子孙,必要忧国忧民,心怀天下的桎梏。再说他人心不坏,且桀骜不驯,看不惯像郭昌这种持兵自傲的节度使。刚好孤为他创造机缘,让他别再躲着了!”
  春娘是个聪明人,笑道:“陛下这是要搅浑大雍的朝局啊!让他们狗咬狗,我们白兰好渔翁得利!”
  姜钰叹了口气,“这些还不够。孤此次叫你深夜过来,一是念你此次居功甚伟,孤要重赏你,二是孤自登基以来,疲于朝中形势,与尔等守金人多以书信交流,少有敞怀开谈,今日孤过益州,自应找你来好好说说,以感谢尔等族人多年来对我白兰的默默贡献。”
  守金人自打被第一代白兰女王挑选为守护白兰金矿的奴人后,便签订歃血契约,用其毕生全族保护金矿金库不受任何人干扰和盗窃。这些人,就如维州城里的医者王二和益州城里的花楼老板春娘般,用一份营生掩饰守金人身份,身藏巨大秘密,不能与旁人说,守金人的身份只传嫡亲子女,旁人哪怕是再亲的亲人,也无权无资格窥得金矿金库一丝丝信息。
  这样的日子不可谓不苦,不可谓不提心吊胆。
  历代白兰女王对守金人除了以歃血契约约束外,多以怀柔政策,每每慰问优待。
  姜钰的款款言辞,臻臻诚意,听得春娘哭作一团。
  她伸手拍了拍春娘的肩膀,“哭什么?!”
  “陛下如今身陷险境,明日便要踏上清江,一路往雍城去了。臣恨只恨不能亲身侍奉,为陛下解忧排难。哪怕大雍皇帝要对陛下不利,至少……至少先过臣这一关!”
  姜钰抿着唇,默了一会道:“孤如今陷到此番境地,乃孤的错。信了不该信的人,做了不该做的事。你莫太过担忧。孤此去雍城,自当竭尽全力活下来。全身而退,再回我白兰做你们的陛下!”
  春娘捂着嘴,呜呜地哭着。
  大王从外头钻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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