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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又成了贡品-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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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冯聪禀报这个诡异童谣,他的心火蹭蹭地往上冒,当下冷脸摔了面前的茶盏。
  黑压压一众朝臣跪下告罪,詹秋德更是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你们一个个都怎么当差的?天天跟朕说什么天下太平,如今这种童谣竟在京师传唱?”
  一干人等没人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冒头说话,连詹秋德这个老滑头都不愿触霉头。
  司马桢想了想,抬头恭敬道:“启禀父皇,昨日其实御史大夫金大人听到童谣后,已经前往北山察看,可听他说说看。”
  金岚闻言,起身出列跪拜,“陛下,臣偶尔听闻沿街乞丐传颂童谣,便亲去北山查看了一番。”
  “快说!”司马淳冷喝道。
  “是。北山山后确有一处山沟,宽敞可容纳数千人。但臣去了之后,发现除了草地上扎营的洞坑外,并未其他痕迹。”
  司马淳冷笑一声,“怕是听到了风声,连夜跑了。”
  “可毕竟没有瞧见士兵,这一切还只是猜测。”金岚实话实说。
  詹秋德拱手道:“想必传颂童谣的人,想欲盖弥彰,故意混淆视听。”
  “詹相的意思,背后那人还另有阴谋,不过是拿一个无须有的事情来遮掩?”
  “陛下英明,臣也只是根据情况推断。就如御史大夫所言,仅凭一句童谣,便下定论还为时过早。”
  “昨个郭昌意外身死刑部大牢,今日又闹出个谋逆的童谣。你们当差当得好啊?”一番讽刺,这些朝臣们又乌拉拉跪了一地,嘴里喊着请陛下责罚,可又有谁是真心实意。
  司马淳顿时感到深深的无力。
  “金爱卿,朕着你查清此事。三日破案。”
  金岚顿感压力,只能拱手遵旨。
  不一会便从京兆府奔出数百人,浩浩荡荡朝北山行进。
  金岚为首,京兆府尹黄斌陪在旁边,一行人到了北山后山那条沟,上下翻看了半天,果然什么痕迹都没有。
  黄斌愁的脑袋疼,“金大人,这可如何是好?什么都没有啊。”
  金岚下马,顺着湿漉漉的草地查看扎营的洞坑。
  走了一遍后,回头道:“那童谣说这里扎营养兵,仅从营帐数目上,至少有千人之多。这么多人想突然消失,总是会留下痕迹。且去周边住户问问,或许会有些发现。”
  黄斌一喜,“还是金大人敏锐,我马上让人去查查。”
  说完,他立马叫来几个脑子活的,让他们快去问问。
  回到京兆府,那几名探子过了一会,也都回来。
  但可惜的是,北山周边住户本就稀少,昨夜雨势大,可能马蹄声和人的走动声全被雨给盖住,未曾发现什么。
  黄斌才调入京兆府尹才半月,竟碰上这样的大事。
  他哭丧着脸,拱手道:“金大人,皇上让三日破案,这可咋办啊!”
  金岚沉声道:“你去找传童谣的乞丐,再去问问情况。我去找吏部侍郎冯聪。”
  黄斌脑袋不聪明,好在嘴巴甜腿勤快,赶紧带着人去找小六子。
  金岚坐着轿子,去吏部找冯聪。
  昨日他在街头碰到小六子传唱童谣,觉察事情不对劲,便让他们散了别唱了。
  按理说,冯聪没这么巧就听到啊。
  再说,平日里朝堂上他这个人总是规规矩
  矩地站着,事不关己的样子,哪里会因为一首童谣而挺身而出。
  到了吏部,却扑了空,吏部员外郎告诉他冯聪不在。
  这位员外郎面露鄙夷,一脸八婆样,“金大人想找冯大人,不如去长公主府上找一找。人家啊,现在攀上高枝,吏部可容不下他了。”
  金岚皱眉,“长公主岂是你等可置喙的!”
  那员外郎脸色一僵,虚虚告罪,灰溜溜地转身走了。
  金岚默默叹了口气,只好先行回来。
  东宫。
  司马桢这两日出奇地平静,再也不跟歌姬厮混,倒摆出储君的模样,看书习字,一副诚心思过的样子。
  那日派去坤隆宫的小太监名叫钱德,他侍奉在旁,悄无声息的,又把太子爷的喜好拿捏地准。
  司马桢不由地抬头看了他一眼,“钱德,你真在母后宫中看见詹相?”
  钱德赔笑道:“奴才没有看错。就是詹相,穿了太监衣服窜进了坤隆宫。”
  “窜?你这形容可真形象!”司马桢阴阴地笑起来。
  

第70章 070
  钱德挺起胸膛,义正言辞,“奴才听说詹相颇瞧不上我们这些阉货,没想到他为了谋事竟然也肯扮做太监。”
  司马桢冷笑两声,“詹相?就连本王也差点被他蒙骗。”
  钱德俯首道:“奴才蠢笨,只可惜此次去坤隆宫并未见到我那同乡。不然便可问她一问。”
  司马桢嘴角勾起,谁也不知他心里的天平已经渐渐倾斜。
  只是如今他禁闭东宫,如困兽般不能自由。
  此时,有人进来正殿。
  也无通传,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钱德抬头便瞧见这位闯入者,刚要张嘴叱骂,却被眼前这抹明黄吓得噗通一声跪下来,“奴才叩见皇上。”
  司马桢一愣,连忙放下笔,走到司马淳面前跪拜叩首。
  “儿臣见过父皇。”
  尤夏跟在后头,瞧见那日在坤隆宫逮住的机灵太监,心里立马盘算起来,只是面上还维持着谦卑。
  “起来吧。”
  “父皇深夜来此,可是出了什么大事?”司马桢脸上浮着惊恐。
  司马淳瞧着堂堂大雍太子如此样子,又心疼又恼火。
  想当年他还是太子这个年龄的时候,早已覆灭敌国数个,立下赫赫战功。如今这一朝太平盛世,太子坐享其成,从未体会过江山来之不易,只是被禁闭在此几日,便吓成这样。
  若是有一天敌军来犯,他焉能撑起大雍?
  司马桢自然不知道他的父皇心里已经转过百千愁绪,一脸诚惶诚恐。
  司马淳柔声道:“前几日你生辰,父皇这是来瞧瞧你。”
  司马桢感激涕零,噗通一声又跪下,哽咽道:“儿臣愚钝。儿臣自知犯下大错……”
  司马淳见他这样,安抚道:“起来吧,益州节度使郭昌犯下大错,不过现在已经伏法。你遥领益州有失察之责。你以后是要继承父皇大统,要学会识人用人,千万不要被宵小伪君子给蒙骗了。”
  司马桢眼圈翻红,又一次跪拜,“多谢父皇教导。儿臣知道了。”
  司马淳生性阴狠乖戾,对待子女不过是好那么一点点而已,可从未用这种慈父语气给太子说过话。更不可能坐下来,说些软话好好教导。
  从来都是奖罚分明,该奖励的时候从不吝啬,该惩罚的时候也从不心软。
  司马桢顿时觉得春天来了,原本阴暗的前途一下子云开雾散。
  就在他松口气的时候,司马淳话题一转,“今日朝堂上,吏部侍郎冯聪说京师里有人在传颂一首有关谋逆的童谣。”
  司马桢一愣。
  司马淳犀利的眸子在他脸上扫了一圈,又道:“说是北山那边有人在私养士兵圈养军马,意图造反!”
  司马桢的眼角不由地抽了一下,迅即他露出又惊又怒的样子,“到底是何人在编造谣言,唯恐天下不乱。”
  司马淳顿了下,忽的呵呵笑起来,只是这笑冰凉极了。
  “太子这话,跟詹相说得一模一样。真不愧是连着血缘……”
  司马桢后背一僵,干笑道:“那还真是巧了!”
  司马淳摩挲着扳指,“太子你知道你犯得最大的错是什么?”
  语气之严厉与方才柔和细语判若两人。
  司马桢只得噗通一声又跪下,“儿臣……不知!”
  “你身为太子,身上肩负的是大雍,而不是小小一个詹家。詹氏即便是你母后的母族,可这天下是我们司马家的……”
  司马桢手心冒汗,父皇这是什么意思?
  “你以为朕囚禁你是为了益州之事?”司马淳见司马桢一脸茫然,刚热乎起来的心便冷了下来,“看来你还是冥顽不灵,那便继续在东宫闭门思过吧。”
  说完,甩袖而去。
  司马桢跪行了几步,那抹黄色早已不见了。
  钱德心疼,“太子爷,皇上已经走远了,您起来吧。小心地上凉。”
  司马桢脸色阴沉,起身缓缓回到太子宝座上。
  “请詹相来东宫一趟!”
  钱德讪笑道:“恕奴才多嘴,方才皇上说了让您与詹家……”
  司马桢甩手给了钱德一个嘴巴子,“我现在还是太子!”
  钱德也不敢捂脸,“奴才遵旨!奴才这就去!”
  正殿内空无一人,唯有司马桢踱步不止,心思翻转个不停。
  一会觉得父皇这是要废太子,一会认为父皇既然亲自来东宫教训他,自然还把他当做太子看。
  还有,北山练兵之事到底是谁透露出去的?
  知道此事的只有他和詹秋德。
  他前几日偷偷过去北山,还叮嘱了一番,且勿要出谷惹事。
  难不成是谁不听他话,溜出去被人瞧见?
  又或许是……詹秋德说出去的?
  心思至此,司马桢也觉得不可能。
  再怎么说,他此刻跟詹氏捆在一起。
  想起父皇的话,他不由冷笑一声。
  父皇以为所有人都跟他一般厉害,不用借用旁人势力便可坐稳江山。
  他司马桢若不找来几个靠山,仅凭自己哪能顺利登基?
  片刻,钱德哭丧着脸回来复命。
  司马桢见他这副模样,心里一凉。
  “太子爷,詹相他说身体不适,不宜出门。”
  啪的一声,司马桢一巴掌又甩在钱德脸上,“再去叫!他要是不来,你就给本王去死!”
  钱德这次捂着脸忍不住哭起来。
  上一任东宫大太监病逝,他好不容易用钱买了路子挤上这个位置,怎么刚来就被狂扇两个巴掌。难不成上一任大太监就是这么被整死的?
  詹秋德到底还是没来,不过托钱德递来话:事情都处理好了,太子勿忧。
  司马桢闻言只是冷笑,如泥塑般坐在太子宝座上良久不动。
  钱德战战兢兢逃算是过一劫。
  司马淳回到宫中,径直去了德妃宫中。
  汤沁穿着粉色薄纱正准备就寝。刚歇下,司马淳偏偏来了。
  她来不及起身,惊呼中就被司马淳压在了床上。
  烛光中她的肌肤越发娇嫩润滑,司马淳的眸子像是挂了刀一样,生生剖进她的肉里。
  这样贪恋的样子,汤沁可是见过许多。
  如今她能让大雍皇帝也这样子看她,可真是让人又兴奋又感叹。
  不过,随即她便发现司马淳像是憋了很久,用尽全力在她身上发泄着,以至于折腾地她浑身疼痛,原本娇嫩的肌肤没有一处好的,想必明日定青紫一片。
  汤沁娇娇嫩嫩的,哪里受过这种屈辱,当即便哭了起来。
  司马淳瞧见这眼泪,越发地兴奋,捏着她的下颌,狠狠道:“哭!哭大声点!”
  汤沁睁大眼睛,眼泪果然越涌越多。
  司马淳下手更狠了,连在外头侍候的尤夏都听不下去了。
  再怎么说,德妃娘娘也是人家南陵的公主,又不是宫中随处可见的小宫女,任司马淳这么折腾。
  司马淳今日听到有人谋反的消息,此事触犯了他的禁忌,憋了一天,总要有个发泄的途径。
  要怪只怪德妃娘娘太受宠。
  尤夏闭上眼睛,折腾吧折腾吧,最好闹出事来,白兰才好浑水摸鱼啊。
  雍城一处高门大院内。燥热的夏夜一丝风都没有,憋闷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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