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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来谨慎的二宝简单收拾了自己留下的痕迹,拿好作案工具,从屋顶上下来,脚一踩到地上,心‘忽通,忽通’的跳,腿一软,坐在地上。胡满下意识的一动,赶紧把想去接二宝的精神力收回来。
坏事干完了,二宝做贼心虚,贼头贼脑的朝附近看看,站起来后拔腿就跑。
这时,胡满从角落里走出来,让二宝迎面碰上,他的鬼叫声还没落下,满就将手放在他满是汗珠的额头上。
“二宝,你今夜出门了吗?”胡满轻声问道。
“没有——”被精神力控制的二宝回答。
“好,你一直都在睡觉,从来没离开过房间。”
胡满将这种潜意识给二宝听,将他往一金铺里投耗的事情抹掉,以免二宝心里有负担。他这个年纪正是树立价值观的时候,满希望他能是个勇敢,光明磊落的男汉。这种幼稚的报复行为会让他洋洋得意,进而胆更大,以后惹出麻烦来就不好了,作为家长,满不觉的他这种有仇报仇的行为有什么错,但该约束还是的约束,让他不记得,这很稳妥,省的在心里留下不好的影响。
短短几秒,二宝就变成木头人,闭上眼,任由满拉着走回去。
次日,这天风不和日很丽。简单点儿就是他妈的特别热,跟近来天气没啥区别。
然而很不幸的是今天就是开坛求雨的日。胡老爹一出了房门就蹲在地上唉声叹气,直呼完蛋。
就这样的天能下雨是出了怪了。
蚯蚓也从它超大号的房间里爬出来,瞅着胡老爹,又瞅瞅清晨就不留余地热起来的太阳,它恨不得也叹几声疏散疏散这郁闷的心情。
正发愁,有人来了。
来人是钱捕头,随他一起来的还有几个抬肉块儿的人。
正文 251祸事
蚯蚓忽然生出这是最后一顿的错觉,食不下咽,拒绝吃饭。
胡满也不劝它。
胡老爹被叫走这样那样的嘱咐一番,总体就是让他看好蚯蚓,不能拉后腿拆台啥的。
等到后半晌,先是锣鼓开道,两队穿黑灰色服侍的汉敲锣打鼓的来到后院,个个庄严肃穆,神色严谨。
然后,噼里啪啦的敲了大概五分钟,出现几个穿黑蓝色官服,带官帽的中年男人。
胡老爹站在蚯蚓旁边,悄悄对胡满道:“中间那胖就是巡抚大人,后边跟着的那几个是周边城的县官,来的特别全乎,难得一见嘞。你爷爷我活这么大,这一辈见识的官儿加起来,也没这几天多,我上辈真的拯救过世界?”
这么清新的吹牛,出自胡满之口。她依旧厚脸皮的点头,“爷爷不但拯救过世界,你都快要拯救宇宙了。”
“那我呢?”胡有水激动的浑身冒汗,眼瞅着当官儿的来了,他噗通跪下就是几个响头。
胡老爹比他慢一步,诚恳的态度却一点儿不比他差。
平民见了官身是要叩拜的。
胡满的膝盖值钱的很,她在那之前就快速签到蚯蚓身后,藏的那叫个严实。
而蚯蚓这个外强中干的货,挺着没地儿藏的身,扎着脑袋,假装看不到,它真对锣鼓声不适应。
巡抚是个留胡的中年男人,他面目肃然,对着怂包蚯蚓恭恭敬敬的拜上一拜。
念叨了许多通灵物怜悯苍生,降下福雨拯救黎民百姓的话。
他态度很诚恳。
也了,拜了拜了。巡抚又屈尊降贵的对胡老爹道,“今日一切全看大蛇神得,万不敢出了乱,有劳胡老先生看顾,其余的由本官罩着。”
“是是是,不敢,不敢。”他了啥?胡老爹懵逼,梆梆扣了几个头。
胡满扶额。
巡抚大人让人把他扶起来。
胡老爹强自镇定,偷眼瞅向胡满。
她已经躲在廊下的大柱后面,偷偷对爷爷挤眉弄眼,故作轻松。
胡老爹深吸一口气,摩挲这蚯蚓的厚皮,沉着道,“蚯蚓,走——”
早被洗脑一万遍的蚯蚓抬头,用可怜巴巴的目光看着他,慢慢的蠕动身,把巨大的身展开。吓的一种吹吹打打的人一下乱了,噼里啪啦的成了噪音。
由胡老爹领着,蚯蚓跟着,一众人浩浩荡荡的又开始吹打,巡抚几个当官儿的顶着太阳走在中间。
初一出现,门口早已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嗡嗡嗡的场面蚯蚓一露头,立马安静的连根针都能听见,齐齐的,众人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胆儿的,一口气上不来当场就晕了。
求雨,自然要求水神,府城没有龙王庙,便在城东的高地上开了祭坛。
从衙门内出来,蚯蚓就上了超大号的马车,那马车尽可能的大了,却还是盛不下它。
它昂首挺胸,将身一圈一圈盘起来,高高的凌驾于众人头上,一双拳头大的眼睛不时看向路两遍围着的人群。
左右都站着人,男女老少,孩被爹顶在肩膀上,就是为了一睹大蛇神的风采。
人头攒动,似乎全城的人都出现在这里,乌压压一片,喧天锣鼓吹打这走过,人们就变得寂静无声起来。
他们的表情无一不是肃穆崇敬,胆的,被蚯蚓吨位的身吓晕是在所难免的。它们一走过,就是哭声一片,没别的,就是被吓的。
一路上有走到哪里,哪里是人。胡满与大宝他们跟着胡有水身后,走在队伍的中间。
人群里有人冲她挥手。
“满——”朱修不敢太大声,招手示意她过来。
满跟胡有水打了声招呼走过来,被朱修揽住肩膀在耳边话。
“一金的酒铺出事了,你知道吗?”他这样道。
“出什么事儿了?”胡满一眉,装作不知道。
“酒缸里出现了一窝死老鼠,正在被打酒的人找麻烦,我来时一金那个老东西正在嚷嚷着查呢。这显然是人为的!”
“何以见得呀?”
“酒缸里淹死一只老鼠可能是意外,一下死一窝,难道是老鼠们排队自杀呀?”朱修顿了顿,声音压的更低了,凑在她耳边咬耳朵,“前天一金那个老东西刚找过你麻烦,今天他就倒霉了,你,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胡满一本正经道,“这么幼稚的手段像是我干的吗?”
是的,她不同意也是因为这太幼稚,对敌人不同不痒的。
“哦——”朱修瞪眼吸气,“难不成你还想下毒?”
“我下毒干嘛,我下泥煤好了……”
咬牙笑着,满狠踩了朱修几下。
他们身高有些差距,她在朱修怀里,在外人眼中似乎被抱了个满怀,在对面的街道的后方,有一群骑马而立的公哥们,其中,就有李显。
他脑里有点儿乱,只剩俩人相视而笑,拥在一起似乎亲吻的画面。
大庭广众的,他知道这不可能。
但一时间脸色还是变的铁青。
那被搂的可是他的人。
以前只觉的俩人哥哥妹妹的叫的亲热,却从不知道朱修与臭丫头竟然随意勾肩搭背,大庭广众之下就敢这样,私下呢?
他一秒钟也不能忍。
“滚开,别挡爷的路,”李显轻轻颤抖这,挥着马鞭朝四周的人打,他要过去。
“哎哎,他这是怎么滴了?”
“刚才我见他笑的跟花痴似的,这会儿。谁知道怎么着了。”
“问问,问问——”
李显的几个狐朋狗友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捉着他胯下的马问他好好的发生疯。
他那听得进别人的话,弃了马跳下去就朝对面去,正好求雨的队伍全部过去,人群拥在一起跟着走,他夹在人群里,被挤着走。
正急得跳脚骂人,鸣鹤一把抓住他,带着几个家仆护着李显进了附近的店铺。如织的人流还在朝城东的方向去,哪里还有胡满他们的身影。
“该死——”
“砰”的一声,他用拳头砸在桌上,抬脚就想走人。
正文 252胡乱吃醋
“公,”鸣鹤拉了他胳膊一下,脸上挂着恨铁不成钢的怒气。他的主是天之骄,却每每都为了那个胡满失了风度,净做没脑的事儿。
刚才在人流里找人的时候鸣鹤都被挤得差点儿到在地上,更何况是身娇肉贵的李显,他此时狼狈极了,发髻歪歪斜斜,上面的簪也被人顺手偷了去,衣裳更是皱的乱七八糟,鞋也挂在脚上,那还有一点儿公哥的形象。
活脱脱像是被人打劫过。
幸亏那几个狐朋狗友不在,要不然,那才叫丢人。
但李显一点儿也不觉的自己狼狈,他心里有团火,烧的通身难受,打了几个转转,看人流少了,喊这让牵马。
“公,先把鞋穿好吧,”鸣鹤想打人,想掰开他的脑,看看里面是不是被人下咒了。
李显拨开给他提鞋的人,自己动手简单的收拾了,翻上马就跑。
等他到的时候,求雨的人已经按部就班了,根本挤不进去,还好,有达官显贵准备观看的高台,李家自然有定。
李显在外围驻足静静看了一会儿,脸上的焦躁尽数敛去。
“走,”他从马上跳下来,去了高台。
那高台就在祭坛旁边,李贤也在,“听你往人流挤?怎么回事儿?”
“哦,我掉了东西了,”李显随口应付,探着脖在万千人群中寻找满的身影。
看他这样,李贤蹙眉瞥了一眼身后苦着脸的鸣鹤,然后随手朝人群里一指,“在那边。”
李显歘的就看过去了,随后脸就扭曲了。
满跟朱修又在悄悄话,因为人太多,凑近了话才听的清,离远了看两人就跟贴在一起似的。
实际上呢,热死个人谁会贴在一起?
鸣鹤就被命令这把胡满叫过来。他去了,胡满想了想,知道他应该没什么大事儿,就推辞不去。
“胡姑娘,你还是去吧,”鸣鹤带着丝丝怒意,看朱修的时候格外的冰冷,沉重。
与朱修一对视,都看到彼此眼中的无奈。
她要是不去,李显就会找过来。
满跟着鸣鹤走了。
越走人越少,他们前脚拐了弯儿不见踪影,后脚就被坐着轿赶来的田冉看到了。
“你去看看显哥哥在不在。”田冉思索着吩咐丫鬟,她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鸣鹤,鸣鹤是李显的贴身厮,走哪儿带哪儿,现在他带着胡满往背人处走,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才怪。
丫鬟去了,又回来了“公不在,三公倒是在,姑娘我们?”
田冉姣好的面容登时冷了,“走,跟上去。”
基于女性的直觉,和显哥哥丫鬟口中的只言片语,田冉早就有所察觉李显对这个乡下野丫头太过上心。
她想起很久以前,因为显哥哥口中总是念叨臭丫头,她还生过气,告刁状。打那以后,显哥哥似乎再也没有提起过什么臭丫头,事情太过久远,她有些记不清了所谓臭丫头是指何人,现在,她知道了,也怒了。
绿衣劝她“姐,天这样热,您就别亲自去了,奴婢去看看。”
“不行,”田冉断然拒绝,推开丫鬟的手,提着裙摆从轿里钻出来,明晃晃的太阳晃人眼,她用手遮在额头上搭凉棚,习惯性跨步的走起来。
“快去拿把伞出来,”绿衣跺脚,吩咐轿夫等在这边儿,又拿这油纸伞追上去。
另一边儿,垂杨柳下站着一个挺拔的身姿,背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