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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他。”
“驾——”一部分人拍马上前被南河笨拙慌张吸引,一部分人猛追这灰狼不放,间接‘嗖嗖’的放箭。
翻过墙的南河摔在地上,那个让他‘把蛮引进屋’的声音又出现,愣了一秒才从地上爬起来,抬首间马蹄声已经在门边响起。他爬起来左右张望,冲进最近的房间。
隐在暗处的胡满静静操控全局,让狼群引着人往远处跑。片刻的功夫那些被门挡住的四个蛮跳下马提着弯刀进了破院。正好看见南河跑进屋的残影。
“在哪,”一个蛮兴奋的用手指着,提脚追上去。另外三个对视一眼,落后了半步,跑到门前就不肯再进。而屋中的南河面对着一个比他高大强壮的蛮全无反抗之力,左躲右躲,顺手抓起东西就丢,频频分神,急的要哭。
他如此的狼狈,取悦了砍人的蛮,猫捉老鼠一样不捉急,其他几人在南河被逼到角落哭着求饶的样惹的哈哈大笑。
呱噪的肆笑戛然而止,一阵强劲的罡风带着摧毁的力量破门而入,卷起扑在地上的三人瞬间将其撕裂。
“哐哐”两声。是刀砸在地上的声音。那罡风卷着血雾还在旋转,下雨一般落这点点血红。
被血点砸在脸上,南河惊醒,也把呆愣的,独活的蛮惊醒。他们忘记了前仇,争先恐怖后的鬼叫逃跑。
那红色旋窝浮在半空,竟让开了道,南河一个脚步把蛮拉开,先一步跑了出来,凄厉短促的惨叫引得他回头看,就见那喊打喊杀的蛮在旋涡中翻飞,‘噗’的一下化作血雾。
南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出来的,跑到大门前扑在惊慌的马儿身上发抖,站不站的匍匐在地上。在鼓起勇气朝院中看时,除了半空中簌簌跌落的血水就是残败到即将倾覆的房屋。
刚刚是梦吗?南河失魂,发抖的嘴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与死神交臂而过,怎能不怕。是以胡满给了他点时间,才把人从地上拽起来。
“南河?”胡满换着他的名字,连叫几声这人都收不回神。她嘀咕,“这就吓傻了。”
她根本没觉得刚才那一幕有什么,比这大十倍的绞杀场面她也操控过。这才是精神力真正的威力。让他把蛮引到屋里扎堆,也是为了省点劲儿,缩屠杀的范围。
“啪啪——”
两个大嘴巴把人抽醒,不管人清没清醒就交代:“你现在回去,让另外两人去村口等着,我回去找你们汇合。”
若不是南河吓傻,他还能帮点忙,现在,唉——
感叹了一下自己无人可用,胡满拍拍南河的傻脸,走了。
脚下无声的跳上一座民房,胡满伏底了身留出一双眼睛看。
不远处,七八个穿皮衣袍服饰的蛮终于把无路可走的三只狼堵在死角。
一人道:“奶奶的,终于追上这帮畜生了。”这话搭弓拉箭。
“哎,不急着射死,”有人阻止,那人就放下弓把弯刀抽出来,扭着脸问:“为什么现在不杀?”
正文 381入侵者
胡满收回放射出去的精神力,也想知道为什么。
只听那粗狂的蛮道:“今早咱们兄弟中有三人害病,我想可能是因为吃了周人的臭肉,好不容易碰见活物,捉他们试试,要不然没肉吃咱们不得都饿死啊?”
“什么?病了?老要军医。”
几个蛮咋呼起来,都怕惹病。
周人,大周朝人简称周人。
果然,那些缺少的残肢被拿去吃掉了。
胡满思忖这攥紧拳头,压住胃中翻滚。她踩在瓦片上站起来将双臂缓缓抬起,无形的力带着片片房瓦升腾,在空中颤动。她置身在砖瓦中墨发翻飞,如死神降临。
下面的蛮听到‘索索的’怪音扭着脖四处找,猛然望见成千上百的黑瓦片悬浮半空,颤动着,大吃打颤般轻响这。他们大感惊奇,目瞪口呆的看,隐约望见其中还夹裹这人,恐惧顿生。拔腿想跑。
“呵,”胡满冷笑,分出精神力让同在发呆的三只狼跑。它们跑远了,感觉不到精神力沉沉的压迫,跳到高处观望。
同在跑的蛮被周遭空气压的身负似有千斤重,迈动一步都是艰难,仿若定格。
居高临下的胡满振臂,瓦片以流星下坠的速度呼啸着,争前恐后的向下砸。
一片砸烂了头。
一片斜射这削掉血肉。
一片砸射这镶嵌在丑陋的脸上。
无数片,将人削成肉泥。
胡满几乎杀到眼红,杀到骨里的暴虐因沸腾。
这里除了一片血红还有一个角落里的活人,她跳下房吹出一记嘹亮口哨,脚下慢慢的走过去,避免开地上恶心的血肉。
她的残暴似乎不亚于吃人肉的蛮。
“你你你恶魔。”那人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浑身的血,随着她的靠近一点点往后蹭。
胡满凉薄的笑了,还挺喜欢‘恶魔’这个形容,感觉挺贴切。停住脚步缓缓开口道,“带我去找其他人,我可以——让你死的提痛快点。”
那人哆嗦,一脸的死相,逼着眼睛喊:“你杀了我吧。”
“真是倔强,”胡满的笑甚至带着点欣赏,抬起手罩在粗呖的脸上。
“啊——”
灼热的痛从天灵盖顺着四肢百骸流窜,像针扎火烧。心底颤动这的恐惧无限放大,直到崩溃求饶。
胡满收了手,问道:“你们还有多少人?”
“五个——”
他们是几十人组的队,夜袭时死了二十多个,剩下的人一半留守,一半去追杀楚娉婷他们。这会有又死了十几个,可不就剩下几个嘛。
胡满略微想想就信了,问了蛮藏身的地址,又将人带到村口。她到的刚刚好,南河也刚带着人到达。
南河的脸色一点不比俘虏的脸色好,失魂似的问:“其他蛮呢?”
正蹲在地上检查狼群伤势的胡满头也不回的轻描淡写道:“死了,都死了。”
“也是被妖风绞杀的?”士兵惊奇的道。
“是呀,妖风厉害。”胡满顺着扯淡。
士兵不太信:“哪来这么厉害的妖风?”
“她是恶魔——”被五花大绑的俘虏不怕死的大喊,士兵还是发愣,南河踢脚把俘虏的嘴巴踢烂,犹显不够的威胁,“再敢胡割了你的舌头。”
他心里是知道点什么的!知道所谓的妖风不会就那么正好出现。这让他无比的恐慌!
胡满淡定自如的把狼蹄的伤处理完毕,道:“出发。”
来的目的就是绞杀蛮,他们是侵略者,
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灾年没到如此艰难地步时这个村的人就被不断兹扰,被迫逃离,皆因这些本不该有的入侵者。
这些粗莽的蛮死一百遍都不够。是每个大周朝人都有的愤怒!
一行人带着俘虏来到一处大院里附近。
“你确定里面有人?”士兵踹这瘫坐的俘虏询问。
这座院可以是最显眼得了,在入村时就检查过,根本没人!
俘虏护着头,怕被打,也不敢大声喊,怯懦道,“里面有地道,我们,就,就一直藏在这里。”
胡满制止住要打人的士兵,微微弓着身询问,“在府城军营中,可有你们的内应?还有,你们是怎样及时得知我们到来的消息?”
几双眼睛都盯着面色上都带着胆寒的俘虏看!
“我不,不知道。”
没容俘虏把话完,暴脾气恨蛮入骨的士兵轮着拳头把人揍翻。
“行了。”胡满拧着眉头微微提高了声音,带着火气呵斥,“打死了什么也问不出来!”
士兵忿忿的住了手,不甘心的顶嘴,“活刮了他地下的弟兄们都不解气。还好言好语,能问出什么!”
如此桀骜的口吻,是打心底里不服气了。南河看向他的目光中多了一抹寒气。
胡满一挑眉,寒潭似的眼睛看向另一名士兵。
接触到她的视线,那人心里一跳,屈膝跪了一条腿,抱拳垂头道,“在下愿意效忠姑娘,任凭差遣。”
看了胡满一眼的南河把士兵扶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了声好!
另一人尴尬起来,强自坚持道“我是大周的兵,效忠将军。”
这话的好没道理,拿着大周俸禄效忠楚将军?胡满抿抿唇,对这些九九无感,想效忠她也不是谁都有资格!
插曲过去,又把视线放在俘虏身上。他得到喘息,一口气道,“我就是个兵,那么机密的事我不知道,你们来时动静那样大,一开始就知道了。”
正文 382禽兽行为
解释还行得通。不知道内应,他可能是个傻得,太实诚了,从直愣困惑的眼睛中就能看到这一点。胡满挥挥手,示意把人带下去。对南河道,“那地下确是有人,你带人去找柴,用火把人逼出来。咱们速战速决!”
她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怕楚娉婷那边儿出什么事,不想在耽搁下去。
南河带着那名士兵去了。
而另一边儿的大院内,晃晃悠悠走出一人,从编成脏辫的脑袋上辨别出是蛮。他们跟周人没什么不同,除了胡多些,换了衣服,换了发型完全分辨不出来。
那他们躲在这儿完全是为了躲避搜查?想法儿一闪而过,那蛮朝这边走来。
胡满从雪窝抓出一个雪球,对着往石头上撒尿的蛮招呼。
‘呃’一声,那蛮一头扎在还冒热气的雪地里。
刚才还为不服气的士兵简直想拍手叫好!
他没用胡满,麻溜的把人拖过来,用绳绑了,跟俘虏扔在一块儿。
等了一会儿,南河他们抬着大捆的柴回来了。看到多了个人,问清了,一人赏了他一顿拳脚。
南河擦着脑门上的汗,伏低了身朝蛮潜藏的大院看,询问道:“姑娘怎么办?”
“好办,”胡满分析道,“地道必定还有另一个出口,堵死就是。现在入口放浓烟,他们若不出来就烧房。”
简单粗暴。南河点头表示认同,又问:“要不要留几个活口?这里的蛮或许知道别处潜藏的人。”
胡满正有此意:“留下这几个就是。”
要不然就不用浓烟熏了。
又暴力逼问了俘虏地道的出口,南河自告奋勇带着士兵去了。
出口就在大院后面一里地左右的树林里。
南河摸过去的时候竟撞见几个蛮在树林里打雪仗。嬉笑怒骂的喊叫声,真真刺耳,他们理所当然的把这里当作是他们自己的地盘,鸠占鹊巢。那些流离失所的人此时在绝望的等待死亡。
两人趴在雪地里不敢乱动,回去又不甘心。南河咬牙道,“你掩护我,我去把人引开,你在趁机把入口堵上。”
“等等,”士兵拽这他不让走,急急道:“你一个人如何对付得了他们三个?等等吧,看他们什么时候进去。”
南河脑海中掠过那场将人绞杀的龙卷风。顿生退意,点头应了。
天色微熏,玩闹的声音不但没停还越加的热闹起来,南河探头看,瞪大了眼。
士兵想探头被他拉住,恨道:“那是帮畜生。”
没容士兵问,就听见哭叫的尖利声。士兵还是经不住好奇探头,距离虽远,但还是看见那两个男人半光着身骑在一个身量的孩身上耸动。看不见孩的具体模样,只从漏出来的手掌判断,那还是个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