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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农女在种田-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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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淅沥沥的雨伴着微风,有不一样的清凉之感,细密的雨滴斜斜的犹如珠帘砸落在水面,荡起阵阵涟漪。

    水面上不起眼儿的鱼标猛的动了一下。一股大力猛得将其拽起,露出挣扎的青背鱼。

    “太了,”胡满撇撇嘴,将鱼摘下来扔到鱼篓中,在钩上挂了个蚯蚓,又将鱼竿甩进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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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29王家人的傲慢

    十来天的工夫里砖窑厂的事情一切都进入到正轨,她能做的事情其实已经变得极少。之所以还留在这里,是想等第一批红砖出窑。

    从摔坯,晾晒,到进炉,出窑,是一个漫长的过程。由于是第一次投入生产,一切都要从头开始,这一过程少则十来天,多则半月,急是急不来的。过了段时间后才能没日没夜的投入生产。

    [胡满……胡满……]

    天上突然传来难听的噪音。

    胡满抬头望过去,就见碎嘴顶着细雨飞来,五颜六色的羽毛湿哒哒的,露出他一点都不虚胖的块头。

    “这儿…”她懒洋洋的抬起胳膊,碎嘴的一个直线掉落,砸在上面。

    [该死的雨,该死的天,淋死大爷了。]

    [让我送信,让我送信。]

    它又蹦又跳的甩了自个儿一脸的水。胡满的秀眉拧成一个疙瘩,一脸嫌弃的低吼,“行了,闭上你的鸟嘴。”

    碎嘴是天生一副没眼色,滴哩呱啦的也不知道在骂什么。气得胡满要给它摁到水里才算完,上钩的鱼都跑了。

    “信呢?”

    被拔了几根漂亮羽毛的碎嘴彻底蔫儿了,它在水窝里蹦跶,吊着嗓道:“王翦来了,王翦来了。”

    王翦?大概是来跟十月提亲的。胡满摸摸下巴,没有回去的打算,本就不关她的事儿不是。况且第一批砖就要出窑了。

    将碎嘴喂饱,她表达了自己没空的意思,就把它回村。

    几十里开外的胡家村也笼罩在细雨朦胧中。

    匆匆赶来的王翦此时身上也湿漉漉的,他耳朵动了动,抬头朝天上看去,正好看到碎嘴的倩影。

    扔了手里的马鞭,整理衣衫,大跨步朝院里走。

    屋内坐着两个妇人,穿金戴银面带轻蔑的是他姑母,另一个花枝招展,脸上犹如刷了白墙的妇人是媒婆。

    他王家世代军户,到了爷爷和爹这一辈儿,早已转投到楚将军门下,成了家将。

    出去相当有面,是六品武将,更是楚家亲卫,家中良田近千亩,出入仆从伺候。军户之家做到这个份儿上称得上一声风光无限。

    王翦想要娶乡下女,在家族中引起了何等波澜,可想而知。

    家中父母如何能够同意他的决定?但是拧不过有出息的儿,僵持了半月有余,派了一个没什么分量的姑母前来。

    王翦本不应该在这个时候登门,但是由于不放心,还是跟着来了。

    王姑母一副尘埃呛鼻的样,用雪白手帕放置在口上,凸显出一双嫌弃的眼睛,东看西看,像是被玷污了一般斜睨这胡老爹与白氏。

    乡下的老头儿老太太脸上似乎带着泥土色,一个神情僵硬,一个很是拘谨,一看就是上不得台面。

    巧舌如簧的媒婆也是府城内有名的快嘴,这会儿捂着嘴,嘎嘎一阵笑,,“茶虽然不是好茶,但你家的姑娘总的让我们见见,老身回去了也好对那边有话。”

    “呵呵,”王姑母笑得阴阳怪气,道,“那姑娘必定是有不同寻常之处,要不然怎么就把我家大好的后生迷了去。”

    这拐弯抹角的老胡家的闺女是狐狸精。胡老爹与白氏的脸色差点挂不住。

    虽然不是求着要嫁去人家,但初次见面闹的不愉快,以后十月的日咋过?白氏脸上强制挂上笑容,对站在一边充当丫鬟的刘七草道,“去把那坛果酒拿过来,咱们今天就是闲话家常,没有好茶,有好酒,果酿的喝不醉人。”

    刘七草应声去了。

    王姑母一听直撇嘴,讥讽道:“没听过媒人上门有拿酒招待的,乡下人就是乡下人,不懂规矩。”

    ‘忽的’一下,胡老爹从椅上猛然站起身,他黑沉沉的眼睛直直看过去,似乎要撕了王姑母。

    吓得王姑母直拍胸口。

    “我喜欢喝,”王翦再也听不下去,忽然出声,警告的横了王姑母一眼,走上前来对着胡老爹躬身告罪。

    “那我便招待你跟花冰人。”白氏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她推了胡老爹一把,示意他消消气,从他身后走出来,一脸温和慈祥的看着王翦。“你这孩身上还有伤呢,下次可不准再奔波这么远跑过来,快坐下歇这。”

    “身上这点儿伤已经痊愈劳您牵挂了。”王翦从善如流的坐在下首的椅上,对面就是王姑母那张难看的老脸。

    媒婆是家中人请来的,若不是他让人订的紧,非,得错过今日,王姑母同时不足败事有余的搅屎棍不可!

    心里有了决断,他再次起身,对这刚刚坐下的胡老爹一鞠到底。

    他来得突然,想必是有什么变化。胡老爹的面皮动了动,没叫起,静静等他话。

    “家中父母已知在下态度,我娶十月姑娘之心已决,”王翦铿锵有力的声音,把王姑母的脸打的啪啪响。

    他保持着躬身的姿势,顿了顿接着道:“在下高堂此时虽然还不是十分情愿我娶了十月,但他们绝不是对胡家不满意,是违背了他们的心愿才如此。看在我对十月一片真情的份上,还请胡老爷成全我们。”

    古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有父母之命,哪来的媒妁之言?这要胡老爹如何答应?他只让王翦先回去。

    王翦不回,深情意切的求娶,就差跪在地上了。

    王姑母在一边气得肺都要炸掉。一张老脸的颜色变来又变去。

    收了王翦银的花媒婆,拿起刘七草放置在桌上的果酒,倒了一杯,递到王姑母手里,劝道,“瞧王官人的做派是非她那个女不娶,这会儿在拧下去,就是给他们老胡家人长脸,大可不必一次就谈崩,拖着就是。”

    怒意正浓的王姑母,捏起手中的茶碗凑到嘴边。甘甜中带着微醺的味道,真真让人惊讶,尝了一口,眼睛不由得亮了。

    随即想起这是乡下人手里的东西,嫌弃的把茶碗扔在桌上。哼了一声,对花媒婆道,“本意是羞辱他们几句,让泥腿知难而退,谁知道这个楞头青愣是追上来。瞧他那作派,真是丢人。”

    不容花媒婆话,她甩着帕站起来,“行了行了,都甭跟这儿打肿脸充胖了。”

    王姑母拽着王翦,将他推到开一边去。

    她左手叉腰,右手对着胡老爹与白氏点了两下,气的又扶胸口,噼里啪啦道,“我们王家就是不待见你们乡下闺女,门不当户不对的,配不上。”

    王翦七窍生烟,正要阻止,又听她道,“无奈我们王家出了一个倔种,不娶了你们家的那个姑娘,他就要做一辈的和尚。没办法呀,逼得他跟老爹老娘答应了,今儿个虽然是来提亲的,但是这话我得给你们明白喽。门不当户不对,你们家姑娘嫁到我家去,以后受气那是应该的,不懂规矩,不识礼教,没有能配得上王家门楣的地方。”

    巴巴的了一顿,把胡老爹跟白氏惊讶的够呛。

    大实话得这么明白,泼妇似的撕破脸做派真不像是做事扭扭捏捏的大户人家。

    “哎呀,大妹,性情中人啊,”白氏两眼冒光的一把攥住王姑母保养得宜的双手。

    王姑母手背一疼,还没来得及把白氏甩开,就听这老妇人咋咋呼呼的,敲破锣似的道:“两个孩的事儿我们做老人的轻不得重不得,既然两家人的关系明白了……以后咋过日看他们自己的吧。”

    王姑母:“……”

    自己没耳聋吧?正常人被这一顿抢白怎么也不应该是这种反应啊。听胡家人的脾气硬,这老两口也不是卖孙女的人,被挤兑几句不定这门亲事就黄了,谁还能不要点脸呢。可……可这妇人,话怎么就大转弯儿呢。前半句还以为要按照希望的发展,后边怎么就把亲事答应了。

    王姑母呆若木鸡了半秒,反应过来赶紧把人甩开,退后了一步。她撇嘴,斜睨这白氏,“话就话,别动手动脚。你家那个姑娘呢?”

    “天色不早了,不如王夫人留下用顿便饭?”白氏答非所问,开始睁着眼瞎话,屋外天光大亮,哪里就不早了。这是明这赶人呢。

    大户都讲究个端茶送客,这么赶人的,王姑母还真没怎么经历过。她脸上的粉儿都要抖掉了,嘴巴几次张合,想给这粗妇点颜色看看,但后背如锋芒在背,到底是硬顾着王翦……忍了。

    溜光水滑的枣红马拉着一件半新马车不紧不慢的走在胡家村的大路上。

    “呸——”

    马车内,脸色铁青的王姑母啐了一口,恨声道:“给脸不要脸的东西,以为傍上楚家就是个人物了。要不是看在她们与楚大姐还有点关系的份儿上,老身何苦跑这一趟,娶个大姐身边最次等的丫鬟,都比这乡下女强。”

    她被白氏三言两语,挤兑的败兴而归,一点来时的雄赳赳模样都没了,气急败坏的像只随时会咬人的狗。

    花媒婆脸上挂着笑,劝慰道:“一帮不懂规矩的乡下人,何苦与他们计较。若不是王官人年纪过大,拖个三五年也不成问题,这会儿要的急,倒是处处给姓胡的长脸了。”

    “来去还是王翦那没本事……”王姑母话了半截儿,意识到当着外人的面儿再踩自己家人的脸,她闭上嘴巴,气鼓鼓的不再话。

    “这话怎么?”花媒婆脸上大放异彩,闪着八卦的光芒。

    王姑母只闭嘴不言。

    花媒婆转而起王翦的一个青梅竹马,前几年一直等着他未嫁,盼星星盼月亮的好不容易王家人这边儿非要给儿娶亲,亲事还没定下来又被王翦亲口回绝。那女闹了几日差点一根白绳了结了自己,最近也在托王媒婆火速找人家。

    “男人都是薄情寡义之种,”王姑母嘲讽一句,忍不住心底燃烧的八卦之火,被花媒婆套出话来。

    无非就是王翦跟在楚娉婷身后有一年时光之余,为她出生入死,没将大姐拿下,他便转而投向楚娉婷身边的人,男人嘛,除了好色之外便是好权利。

    “那胡满必定是样貌丑陋的无颜女,要不王翦不娶她,反而求娶一个叫十月的女为何?他这种投巧手段,使的让人想不通,什么将来胡家的前途不可限量,我是看不出来。”这种种猜测也都是王姑母听王家人讲的,并且深以为然。

    花媒婆那双活络的眼睛转来转去,不明白道:“既然如此,将那女纳为侧室,也能使得。偏偏是大张旗鼓的娶为正房,想来是爱极了那女。”

    “瞧我真是气糊涂了,”王国母连连拍着脑门道,“那女什么模样我还没有见到,回去可怎么交差呀。”

    “不急,”花媒婆拍了拍她的手,撩起车帘,对跟车的丫鬟道:“等会儿你悄悄的返回去,使俩几个碎银将那十月姑娘叫出来。有人问起,你便,府城来的人要见十月姑娘。”

    那丫鬟低眉顺眼的应了一声,马车没走几步,王翦便骑着先一步出存。

    丫鬟得了主示意,从车辕上跳下来,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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