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知道,”胡小满都知道,拉着他坐下来,“你的新身份我已经拜托郑放安排好了,是郑家的旁支,自幼失怙,死前已经是举人,大可放心的顶替他的身份,郑放把后续事情都安排好了,你自身的才学顶替这个位置绰绰有余,所以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以后功成名就了也算是为这人扬名了。”
郑放那个巡抚的官职能够保下来,胡小满出了一半的力,可伪造举人身份去参加春闱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被朝廷发现是要砍头的。郑放那个最怕惹事的人没有拿到绝对的好处,是不会掺和其中的。
竟然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李显忽然想知道要是自己没有答应与她成亲,她要怎么做呢?
“我昨夜要是没跟你成亲,你打算怎么对我?”
“唉——”这下轮到胡小满叹气,掰着他骨节分明的手道:“我都想好了,你不跟我成亲我就死缠烂打,抱着你的大腿哭。你要是还不答应,我就跟你耗一辈子,反正你也跑不掉。”最后一句更是说的咬牙切齿。
李显抽出自己被报复的手,改为揪她的脸,咬着后槽牙道:“那我是不是得庆幸自己昨天晚上屈服了?”
胡小满压着嗓子吃吃的笑道:“是的呀,败在青春美少女手下一也不亏,真的。”
还青春美少女,有这么给自己脸上贴金的吗?
李显被她的厚颜笑的前仰后合。
但他没被带歪,拉着想试图撒娇的胡小满外出找大夫。
望闻问切一番后,这位给李显看过病的老大夫缕着山羊胡子,故作沉吟,道:“气血两亏,肺脏受损,加之心神焦躁,伤心过度,毛病不小啊,而且伴有咳”
正文 664她病了
望闻问切一番后,这位给李显看过病的老大夫缕着山羊胡子,故作沉吟,道:“气血两亏,肺脏受损,加之心神焦躁,伤心过度,毛病不小啊,而且伴有咳”
咳血二字没说囫囵个儿,就被胡小满打断。
她拧着眉头道:“听这老头胡说,不把屁大点儿的毛病说成天大,他哪儿挣的下诊金。”
她何时这么明显的不讲理过?无非是想气走这大夫。李显暗暗抓着她的手臂,想问个究竟。
就听那老大夫顿时暴跳如雷。
“你——”虽然是个行医问诊的,但是走到哪里都备受人尊敬,何时被人这么埋汰过?老大夫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拿手指着她骂:“咳血之症放到任何一个身上都去了半条命,你这女子还活蹦乱跳的,简直是个活夜叉。哼,有你求老夫的时候,告辞。”
李显猛的站起来把老头儿拉住,脸上浮现一层焦躁。
他先施了个礼权当赔罪,急急问:“大夫留步,内人患病多久了?还请详说咳血之症。”
“哼,那人身体好的很,十来天罢了”
没有在听那老大夫说什么,胡小满拉着面带责怪的胡有财开溜。
“你怎么会咳血?”胡有财的面色很差,想起黑子的最后那段时光,也总是躲着他咳血。
胡小满笑笑:“可能是我这段时间心里郁结所致吧。”
一句话,两个人都沉默了。
自从奶奶去世后,家里的每一个人都没有真正的开心过,心中郁结在所难免。而胡小满的心结尤其的重,她不再迁怒任何人,只单单怪自己,自然而然便病了。
身后传来沙沙的脚步声,略显沉重,胡小满一听就知道是谁。
她从栏杆上站起来,匆匆道:“我出去有点事儿,你告诉李显不用担心。”
她这还生着病呢,胡有财哪能让她走,追着问:“你干啥去?跟我说我给你办。”
摆了摆手,示意不要多事儿,胡小满溜得飞快。
李显便站在廊下,看她跑出大门,知道她是不想看到自己自责。
“小满的病很严重吗?”胡有财看他面色沉重,故此一问。
‘嗯’了声,李显说:“需要进补,休息,不易操劳,不易动怒。劳烦老叔找店老板,我们要多住几天。”
听他之言,小满的毛病不大。胡有财提醒道:“春闱在即,耽搁几天的话恐怕会很赶。”
李显道:“无妨,今年错过了三年后再参加也一样,小满她需要休息。”
“我去安排。”
由此一心一意为她之人,胡有财巴不得俩人如胶似漆,找到店老板又给了押金。
夜里用饭之时,胡小满才探头探脑的回来。
她挂着一张笑脸站在门口,冲李显招手:“你出来。”
他默默走到抄手游廊,见那人倚在柱子上,笑的没心没肺。
“喏,”胡小满把背在身后的手拿出来,她白皙却带着茧子的掌心躺着一根在普通不过的杂玉簪子。
若不是她这么郑重其事的拿出来,李显几乎要忘了自己曾经拥有过这簪子。
曾拿这根簪子换过一把伞,那日飘着大雪,她穿着一身淡紫色衣裙,小脸冻的发白,他忍着没有骂她穿的薄,那时的他傻乎乎的以为冷下心肠来就能把她赶走,最后还是跑去用发簪换了一把伞。
还记得那条回来的路很近,以为走过它以后两人就再也没有瓜葛。
但着都没有那一片喜堂来的记忆深刻,他在哪里陷入这个人的陷阱,甘愿放下一切。
李显的大掌包住那只手,很凉。
用那种情到深处的黏腻目光看着她,道:“今天跑出去就是为了这个?”
胡小满龇牙咧嘴的笑:“不全是,还干了别的。”
说这话,她拉低李显的头,他配合着。
男子的束发胡小满也会,她熟练的解了发带,把簪子插到发髻中,自得的夸赞:“嗯,比用发带帅多了,我男人就是帅。”
‘呵’李显失笑,搂住她的腰,额头抵着额头道:“你今天都去哪儿了?”
“你先告诉我,昨天夜里在河灯内的纸条上写了什么。”
抬起她的下巴,李显阴着脸猜测:“你不会是去捞那些河灯去了吧?”
放在河内漂流的灯大多数都被河水扑灭,有些幸运的没有沉到河底就会顺着河道漂,引的无数男女前去捡,总会成就几桩好事,那些心有所属的更会借此表达心意,心上人捡到了就是天作之合。
胡小满瞪瞪眼,用下巴蹭着他的手指,讨好的笑起来:“胡说,我才不会干这么傻的事。快告诉我你写了什么。”
“你没有捞,为什么身上这么凉?”李显头疼的揭穿她,不知道该拿这种不听话的人怎么办。骂不过,打又舍不得
她煞有其事的举起手:“我发誓好吧,真没去。”
真没去才怪,其实惦记一天了,早就想着试试跟李显有没有上天造就的缘分,虽然有点无聊,可惜的是没捞到,倒是给别人捞了几个,看见别人高兴的跟什么似的,她心里可酸了。
“好了,先吃饭,乖乖喝了药我在告诉你写了什么。”
在外面腻味半天,胡小满一进屋看见老叔跟苏文压在,她变的特正经,边吃饭边听他们说村里的运作。
“作坊里有几个人招呼没打一个就走人了,查了才知道是被府城醉香酒的掌柜许以重金挖走的,那几个龟孙,脑子肯定被狗啃过。”苏文岔岔不平的把气恼很久的事儿说出来,压根没看到胡有财的让他闭嘴的眼色。
正文 665在花灯上写了什么?
闻言,胡小满把手里的碗撩下,声音不止冷了一个度:“被挖走的是那个作坊的工人?没签合同吗?”
“就是因为签了,我才说那几个人的脑子被狗啃了嘛。”苏文气的脸色都红了。
看着冷然的胡小满,苏文咬着后槽牙说重点:“是几个炼猪油的工人,不过姑娘你放心,他们绝对没踏入过作坊内部,也没跟里面的人接触过。”
炼制的添加剂要是泄露出去,她的生意相当与垮了一半,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因此失业。千防万防,签了绝对丰厚的合同,还是拦不住那些吃里扒外的人被挖走。胡小满怎能不气?
她面上淡淡的道:“你们是怎么处理的?”
“哼,”苏文眉飞色舞得意起来,“是我跟狗蛋儿处理的,把那几个家伙的老小接到厂子里签了卖身契,看他们还敢不敢吃里扒外。”
这期间少不了威逼利诱,但这是最稳妥的法子。
胡小满点点头,肯定了他们的做法,老生常谈的嘱咐道:“处理事情要有理有据,一味使用威逼手段不是良策,要知道他们真正的需要什么。”
是夜,两人窝在棉被里。
胡小满用手肘捅捅后面那人:“你现在是不是应该把花灯上写的内容告诉我啦?”
“你非的知道吗?”李显闭上眼睛,双手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摩挲,说话吐出来的热气全都钻到对方耳中。
胡小满抖了抖,捉住他作乱的手,嗔怪道:“我当然想知道那时的你,在心里对我说了什么。”
“你就这么敢肯定,我有写关于你的吗?”他相当怀疑,这家伙当时是不是偷看了?
没写吗?
胡小满不淡定了,扭着身子与他面对面。
李显埋头闷哼道:“在乱动就到外面自己睡。”
“碰到你啦?”胡小满几乎要笑出来,双手捧住李显的脸,想看看那是什么表情。
总想欺负他呢!
李显瞪眼,脸上挂着明显得隐忍,“别闹。”他把跑偏的话题拉回来,“不是想知道我写了什么吗?”
“那你倒是说啊。”她也不敢闹得太狠,乖乖把爪爪收回来,放好。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这是李显写的。
他映着微弱的烛光,静静的看着她,缓缓笑了:“我写的,去死吧混蛋。”
胡小满的嘴角抑制不住的抽搐起来,手摸上他腰间软肉,不轻不重的拧了一把。
她奸笑:“你不让你求饶,我就不姓胡。”
“唔——傻蛋,别舔我错了。”
很闹了一阵子,两人大汗淋漓,差点擦枪走火。
胡小满哈哈笑着看李显落荒而逃。
等到她顶不住困,睡下了,李显才轻手轻脚的回来。
在火盆边儿上驱散了寒气,他和衣躺在床边。
刚一靠近胳膊就被抓住了。李显回握住她的手,压低了声音,轻轻道:“是我,你睡吧。”
眼睛也没有睁的人换了个姿势,靠在略显冰冷的怀里。
她糯糯的嘟囔:“你不问问,我在花灯上写了什么吗?”
所有的不愉快提起来都有淡淡的悲伤萦绕,他不是不想知道,而是不想在提及以前的事,而且自己说了谎,她却信以为真,也就是说没找到河内的灯。其实他知道自己所放的灯上面做了特殊标记,不会沉到水底,却还是没找到。
既然她这么在意,他便随着她问道:“你写了什么呢?”
“你不娶,我不嫁。”呓语一般,说完胡小满就假装自己睡了。
她这几天说的情话加起来比一辈子的都多,但每一句情话后面都背负着不可触碰的悲,只要他懂就够,给不给回应胡小满都高兴。
次日,阳光照亮满室。
胡小满一睁开眼,就发现身边的人不见了。
她顿时有点儿慌神,赤着脚跑出去,“人呢?”
正跟店老板说话的苏文一愣,呆呆回道:“谁人?”
“李”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