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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农女在种田-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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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初一是个万事皆以的好日,矮家那边等了许久,终于在这个日请了媒人上门正事提亲。

    定亲的仪式也就那几样,换了的庚贴在家中的灶台上压几天,在找人算算八字,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定亲那天家里来了许多人,多日不见的刘巧儿也闻讯来了。

    这也让很多惦记胡青青的人家失望的很,其中就包括老太太,但她是有意见却不敢,上次学堂的事儿她还心虚着呢,是以老老实实的,偶尔还跑回老宅去住。

    矮家的分家事件也轰动一时,十里八村也没有分家这么利索的,皮家三兄弟,家产地产平分,皮儿因为是手艺人,是皮家花了大价钱培养的,是以他主动找到胡家,想少分点家产的意思,切一定保重自己的手艺能养的活胡青青,还有他们将来的家。

    作为父母,胡老爹在这样的事情上就没那么大公无私了,是让皮三考虑考虑,就让人走了。

    胡满却对这个自信有担当的‘三’大为改观,但心里还是膈应皮三的身高。

    白氏是丈母娘看女婿,怎么看都觉的顺眼:“他爹,你刚才咋就不答应了?多孝顺,实在的孩啊,大不了以后咱们多照顾点。”

    “知道什么呀你,”胡老爹翻白眼,压低了声音道:“兄弟之间有时候不争不行,该要的东西不能少要,哪怕过后多多孝顺也不能不要,要不然次次退却让别人怎么想?以为三好欺负啊?”

    白氏一想,觉得的没错,就把胡青青叫过来把这是讲给她听。

    果然,没过几天皮三就把胡青青叫过去,知道胡家人不同意才作罢。

    “明天我就要走了,我师傅那里离不了人,我得回去照应。”皮三把背在身后的双手拿出来,手里捧出一对儿瓷白兔。憨态可掬的甚是可爱。

    胡青青就是属兔的,她咬咬唇把兔接到手里声的道谢。

    “啥?”皮三凑近了那张娇羞的脸道:“你啥?我没听清。”

    炙热的气体喷在脸上,胡青青紧张极了,脚下一退就踩在新裙的裙摆上。她轻声惊呼,是因为被皮三拥在怀里。

    “你没事把?”皮三无不紧张的道。

    胡青青涨红了一张俏脸,连连没事儿,挣这从皮三意外宽阔的怀抱里退出来。手里拿这的瓷白兔都热的发疼,最让她紧张的是那颗噗通这快要跳出来的心脏。

    这让躲在拐角处偷看的胡满握拳。真想打那个流氓一奶拳,不,一拳更本就不够,打的他哭爹喊娘,让他抱我姑,我打,我打,我打打打。

    对着空气打一阵,看情人要走过来了,胡满才冷哼这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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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0草药

    三次日果然走了,这让胡青青害了相思病,整日里看着那对儿兔发呆。胡满也觉得寂寞,家里没有大宝他们实在是太冷清了。她把昨日廖先生给她开灶教的几个字写在地上练。猛然间想起她似乎把李显那个家伙忘了很久。

    “我还是适当的抱一抱金主的大腿吧,”她撩了树枝就回屋铺开纸写字。

    白氏就问她:“你不是不用纸写吗?这是干嘛?”

    自家这个孙女从来都是在地上写,就是为了省下纸墨给大宝他们,这次倒是拿炭笔在纸上写起来了。

    胡满欻欻的写,头也没抬:“我给李显写信呢,上次忘了回。”

    “上次——”白氏想了想,一巴掌拍在她后脑勺上:“你这孩,那都是多久的事儿了你怎么才想起来回信?”

    要不是胡满手劲足,被冷不丁的拍一下写出来的字算是白瞎了,她也不吭,字完了还看了一遍。

    白氏好奇,拿着纸看,她也就能不把字拿倒的水平,两眼一抹黑的看了一会儿,又还给胡满了,“你给我念念你咋想写。”

    窥探隐私还这么理直气壮。胡满撇嘴,乖乖拿起纸条念:“事多才静下心来回信,勿气。诸事一切皆好,勿念。如有空就来玩儿,胡满书。”

    这写的是个啥?白氏不懂,但没有不妥的就让她把信送出去。

    没正事儿干的喜鹊灰妹忽闪着翅膀飞了,但它一进李家那重重深宅大院就被捉了,管家拿这信瞥了一眼就仍到一边,让人把鸟关紧笼里,他把信的事儿跟李夫人提了一嘴。

    “乡下粗鄙之人,别教坏了公,不许他们传信。”李夫人不喜,挥挥手就让管家退下了。

    等管家忙活半天,在看鸟笼的时候灰妹早就跑了。

    李显等回信等的都快忘了,自然不知道有这档事儿。

    灰妹气呼呼的飞回靠山屯,叽叽喳喳的试图告状。胡满又不懂鸟语,听不懂,气的灰妹朝她丢下一堆鸟屎。

    “你有本事去欺负别人,”胡满把衣裳在树上蹭蹭,她猜也能猜到信没有到李显手上,李家家大业大,李显还只是个孩,等他问起来也有个托词就够了。

    这件事她没放在心上,一心一意的按照从老朱掌柜哪儿拿回来的草药册在山上扒拉草。若不是老朱为人心善,这东西不能够给她。

    册不厚,也就几十页纸,上面是图文并茂的样式,文字写的很详细,连功效都写了,但画的真他娘的抽象,反正胡满按照图上面的找了半天,只找到一味能大量晾晒的白芷。

    长颈形状头顶大片白色花朵,表皮呈灰褐色的就是白芷了,挖出来取其根部,胡满手一扬把块的木头疙瘩扔进背篓。

    她则是蹲在地上把一片白芷连根拔起,留下个头的继续生长。

    挖了药材她也不拿回家,而是拿这柴刀去了竹林,挑粗壮的竹砍,手起刀落跟切豆腐似的,连连砍了四五根,胡满拖两根,蚯蚓拖两根,晃晃荡荡的走了许久,找了片不算茂密的林进去了。

    蚯蚓无聊的游来游去,看这胡满上窜下跳的绑竹,活泥巴。

    真无聊。

    它埋头睡觉,等在醒来时就见一座的竹屋落成了。

    屋怎么呢,丑——

    但看那五花大绑的样,结实程度是毋庸置疑的。

    “怎么样蚯蚓?”胡满自卖自夸,“不错把?住个十年八年不是问题,质量有保证,你进去看看,我肯定它不会塌。”

    蚯蚓拒绝,假装没听听见。

    她弄这个就是想在山里有个窝,以后少不了要在山里落脚,虽然有点简陋,但好歹遮风避雨没问题啊。

    满意而归的胡满去了刘豆豆家,她从几天前就正事拜刘猎户为师傅了,进了门就问豆豆娘:“师母,我师父呢?在家不?”

    豆豆娘接过她的背篓,嗔怪:“你就是故意气人,要是让你奶奶知道你想打猎看她不剥了你的皮。”

    “那你完了满,下次不带我玩儿我就找白奶奶告状去。”刘豆豆挑眉撅嘴的背对着自家娘朝堂屋使眼色。

    “我师父呢?”胡满接到,嘿嘿笑着进了堂屋,脸上的笑顿时就消失了。

    该去学堂上课的胡有财梗着脖看了她一眼,就撇过眼不搭理人。

    胡满跟刘猎户父打招呼,没好脸色的问:“你咋在这儿?”

    胡有财是个硬茬,这会儿心里不痛快,同样没好脸色:“你能在这我为啥不能?”

    跟熊孩僵什么嘴。胡满脸色缓和,轻声细语的道:“除非是天大的事儿才耽搁上课,要不然你少学一点就跟不上别人的脚步了,你已经被其他人甩在身后了知道吗?”

    “不别跟我将大道理,我才是你老叔。”胡有财不过她,就回来硬的。

    “是这么回事儿——”黑嘘嘘道来。

    胡有财今天在在河里洗澡,还没上岸呢就听见惊叫声,游到上游一看,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就被人摁住了,他偷看姑娘洗澡,非得找胡老爹他们道,最后更是赖上胡有财要把那姑娘定给他做媳妇。

    被人冤枉了,还要娶人家做媳妇,虽然那是几年以后的事儿,但叔能忍婶不能忍,他损的很,去茅厕里舀了一瓢粪,把人家姑娘身上泼的成屎人了。

    这还了得,人家哭的要死要活,胡老爹气的抽了他几巴掌,让他滚蛋。

    “那我先给你道歉,”胡满认真的道了歉,让胡有财安心的刘豆豆家呆着,她则回家看情况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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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1接二连三的烂事

    问了白氏才知道那家人是村里泼皮无赖的闺女,在家里哭喊骂叫了一通才走,扬言不娶他家姑娘就要让胡家遗臭万年。

    关键是那无赖是族长的叔叔,平时仗着族长吆五喝六的,早就想打胡家的主意了。

    胡满道:“族长家不是跟咱们定亲了吗?让族长管管他家的癞皮狗啊。”

    这些胡老爹能不知道啊,他愁的就是这个。“那胡五是族长家最一辈儿的人,被娇惯坏了的人,混的就是个二百五,族长的面也不卖,谁能把他咋滴?”

    胡满沉思,瞬间就冒出几个一劳永逸的主意,但她没,听胡栓话。

    “这事儿碍着族长才不好办,要不咱先去看看族长啥意思?总不能就那么叫人给敲诈了。”

    这事儿找不到理的地方,最后赔礼道歉了事,倒是胡有财,自此以后对大姑娘都避之如蝎。

    夜里落了一场薄雪,白氏起了大早开了院门,悉悉索索扫院,还没扫一半,就有客来访。

    “亲家?你们怎么来了?”白氏望着一群人,最后把目光定格在刘老头的脸上。

    冷哼一声,刘老头没搭理白氏,昂首阔步的就进来院门。

    他背抄着手在院里嚷:“胡老头快出来,有事儿跟你。”

    这么来者不善的样把白氏整懵了,她问躲在一边的刘巧儿跟刘老太:“这是怎么了?是亲家家里有啥事儿?怎么来了这么多人?”

    来人都是刘家的几个女婿,白氏多少都脸熟,心里暗暗想是不是刘七草在娘家了啥。这架势一看就是来找茬的,能有什么事儿呢!

    刘老太颇为激动,指着白氏喷口水:“什么事儿?你问问你的好儿就知道是什么事儿了,我告诉你,要是不给个交代我就闹到你们族长那里去,到时看你们要不要脸面。”

    这都什么跟什么?白氏更懵了,但被这么指着鼻骂,她可不是好惹的:“亲家好大的阵势,我们家自认没做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儿,你家喜在我家吃住谁有二话了?现在鼻不是鼻脸不是脸的,忘了当初是怎么承诺的了。哦——今天是急着来还银的吧?”

    她连带讽的把刘老头堵的哑口无言,支支吾吾的涨红了脸,气焰一下消下去了。

    刘巧儿咬牙,捂着肚跪在地上,含着泪道:“白大娘误会了,我家都记着胡家的恩情呢,我娘有口无言不是那个意思,我给您道歉,求您别生气。”

    “你还给她道歉——”刘老头暴跳如雷,指着堂屋就开骂,“一面借给我家银做恩德装好人,一面偷着高大我闺女的肚,好不要脸的人家,呸——还办学堂,你们也配。”

    白氏头一晕差点仰倒,不敢置信的指着跪在地上,头上还带着雪的刘巧儿,质问刘老头:“你什么?搞大肚啥意思?你少血口喷人。”

    听见晴天霹雳似的,刚走出门槛的胡老爹佝偻这腰死死握住烟袋。他真怀疑现在是不是在做梦。自家没定亲的儿就毛还没长齐的胡有财,老大不可能,很有可能是由扒灰前科的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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