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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卖内衣-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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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今晚还动用了他的人脉,再演了一回空城计,那老头扮了回官爷却忘了收银子……她今日竟是人财两得呢!
  她凑过去悄悄在女孩身边问道:“青竹这个名字,你喜欢吗?”
  女孩便睁开眼,眼中带了浓浓的笑意:“喜欢。”
  芸娘便得意道:“我就觉得你会喜欢。我一路上都在想,你这般不畏强权,又想着趁这机会从青楼里出来,与那碧青翠竹何其相像,十分有气节。”
  青竹便也凑过来:“我给你当丫环,你高兴吗?”
  屋子里一阵沉默。
  芸娘当然不愿意。
  固然她还秉持着上一世“人人平等”的思维,不惯于被人侍候;另一点却是她来自内心的自卑:“你你你……你脸白我脸黑……”
  青竹便谆谆善诱道:
  “小姐,你只是黑而已。你仔细瞧你的五官,同你阿娘几乎是一模一样。你知道董姐姐为何肤白如玉吗?是我调理的!我有手艺,有我这个丫环,你不亏!”
  芸娘思忖了半响,扭捏道:“那我是你的主子,我就得对你管吃、管住、还要发月钱?”
  青竹将周边所认识的丫头的职业生涯薅了一遍,又补充了一句:“还要给我攒嫁妆,日后风光将我我嫁人!”
  “我能不要丫环吗?”
  “不能!”
  到了半夜窗外传来几声雷鸣,雨滴淅沥沥了半夜,到天明的时候还未停歇。
  李家的几人因着前一日睡的晚,待起身时天已大亮,也便将就着将早饭同午饭混在一起吃了。
  李氏与李阿婆俱是良善之人,照顾青竹吃过饭喝过药,抚着她额头安慰道:“在我家安安心心养伤,你兄嫂断不会来我家闹。”
  昨日芸娘扯的谎便是:青竹是与她一处在唐掌柜处的帮工,她与青竹说好晚上一同出摊,去青竹家唤她时,正逢她兄嫂毒打她,便将她抢出来带回了家。
  雨渐渐转小。
  芸娘昨日在践行宴上与班香楼的红牌赵蕊儿约了今日见面,便取了油纸伞,穿了木底屐,悄悄同青竹道:“我去做买卖,你在家乖乖养伤,千万莫说漏了嘴。”
  又同她阿娘扯谎今日她休息一日,但要去同唐掌柜替青竹告假。
  木屐哐哐哐踩在积水上,那水花便一路飞溅,慢慢往班香楼去了。
  赵蕊儿的广告效应果然成效可观。
  愿意自己拿出体己银子买舞蹈胸衣的舞姬占了八成。
  只余下两三人面露赧色,楚楚可怜的瞧着她,指望着她大发慈悲,能每人送上一件。
  芸娘将收来的一百两散随银子在赵蕊儿处换成银票,装进袖袋,方对着几位舞姬道:“如若我把东西送人,唐掌柜得把我吊起来打。求各位姐姐疼我,可便别难为我。”
  几位舞姬便脸色讪讪的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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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财断翠香楼(二更)
  芸娘趁此机会将赁了新宅子之事介绍给众人:“唐掌柜在正街处开了个铺子,如若你们日后想买,便来铺子处买成品。我就守在那处。”
  又将新宅子的地址详细说了。
  赵蕊儿便笑道:“这样倒好,有个庙,免得想找你这和尚时总抓不住你。”
  待芸娘从赵蕊儿房中出来,依然沿着走廊而去,待到了拐角处,刚刚要拐了弯,旁边一扇门吱呀一声打开,溜出个汉子的身影。
  那汉子一味回头向门内望去,一脚便踩到了芸娘的小脚上。
  芸娘脚上是软底布鞋外套了木屐,并不觉得痛。那汉子却穿着软底布鞋,嗷呜一声却又收了声音,只抱着腿在一旁摩挲。
  汉子只不过发出了点点响动,便从屋里跑出个身穿薄纱的妓子来。
  因为出来的慌张,妓子身上那薄纱内虽然穿着芸娘卖出去的胸衣,珍珠扣却耷拉在一边,大片的胸脯透纱而出,十分香艳。
  妓子一双妙目即便在着急时也透露着不尽的妩媚。她一边转头四处留神有没有其他人发觉这边的动静,一边低声向汉子问道:“怎的了?可是弄痛了?”声音中含着几分怜惜。
  两人凑在一处的举止颇为亲密,那汉子便仰头对着芸娘阴阳怪气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看破不说破!观棋不语真君子……”
  这语气……怎么透着一股有些熟悉的酸腐之气?
  芸娘偏头打量他。
  衣袍松松垮垮还未来得及系紧汗巾,露出单薄贫瘠的胸膛;发髻上插着只崭新的玉簪,歪歪斜斜像是随时要掉落下来;手上原本该有一把玉石扇子,此时虽没有,却不影响芸娘将他认出来。
  这这这……这不就是之前在班香楼的画舫上那位拒绝为眼前这媚眼妓子买胸衣的酸书生?
  上回她在这拐角处被窗棱撞的鼻青脸肿那次,那藏在媚眼妓子房中之人应该也是他。
  所以,一个出不起钱的穷书生是如何入了追求财富的妓子的青眼,且成了这位妓子的入幕之宾,还是倒贴的?!
  雨势转小,眼瞅着要停了。
  艳阳晒透云层,照在积了雨水的青石板上,未过片刻,湿热又席卷而来,将淅沥了半日的凉意赶的一分不剩。
  班香楼楼下路面上水渍渐无,芸娘弯腰脱了软底鞋外套的木屐,手搭上去便痛的“吸溜”一声。
  她瞧着手掌心那处极新鲜的伤痕,便想到方才在班香楼里媚眼妓子的门前,她是怎样一把将那酸书生头上那崭新新的簪子抽下来,不可置信的望着妓子:“你养汉子?你用受虐得来的银子养汉子?”
  她的语气大大刺激到那书生,书生一把将她手中的玉簪夺去。
  她手中的伤痕便是在那时留下的。
  时日尚早,左右芸娘并不赶时间,便又先绕去江宁府正街,在那处曾买过锦帕的绣坊里问那伙计:“之前那个哑妇可还来卖过绣品?”
  雨天妨碍了绣坊的买卖,伙计正百无聊赖的手持着鸡毛掸子随意扫灰,听她问话,只耷拉着眼皮阴阳怪气道:
  “许是你这个小鬼前几日里日日守在店门前,别人以为你索命,自然不敢来。早知道那绣品要成孤品,便不卖给你。”
  芸娘抬眼朝柜台与货架上打量,摆出来的绣样中,果然不见与那锦帕成色接近的绣品。
  便朝那伙计重重哼了一声,做出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道:“下次有了绣品给本小姐留着。”抬头挺胸出了绣坊。
  绣坊伙计将目光往她简陋衣衫上随意一扫,切的一声冷笑,继续掸起灰来。
  这一日天只晴了一会会,到傍晚时又开始淅淅沥沥,渐渐的由小转大,到了第二日依然未停。
  芸娘日复一日等天晴,等了三四日过去,却半点没有停住的意思。
  青竹的伤都是皮外伤,恢复的却挺快,到了这一日,只面上略有淤青,身子上的伤被衣裳挡着,倒也看不出来什么。
  芸娘早上醒来洗漱的时候,青竹便跟在李氏身边洗米摘菜,十分清楚她的工作策略:讨好了李氏便是讨好了芸娘。
  毕竟,她的身契还揣在自己兜里,芸娘还未接手。
  待吃过了早饭,芸娘瞧着这雨势只怕又停不了,便借着去唐掌柜处上工的借口,打算去趟翠香楼,同柳香君商议将代言人的角色定下。
  她弯腰穿木屐的时候,青竹便蹲在她身边,悄悄道:“我也想同你去,我可是你的随侍丫头啊!”
  芸娘能理解青竹这种求接纳的心理。
  毕竟一个小孩孤身一人在这个世界,哪怕是身契在手不为奴婢却又如何,依然是没有归处。
  芸娘今日要去翠香楼,自然不能带了青竹同去,便吓唬她道:“你同我一处去,今日没有那老头假扮官老爷,老鸨子又要将你抢去可怎办?”
  青竹果然面露惊恐之色,乖乖留在了家中。
  雨势减小,风却有些大,芸娘撑着油纸伞走在雨中,那风儿吹来,她逆着风前行,不多时便将伞面吹翻了过去。
  油纸伞上的木质伞撑崩噔便断了两根撑子。
  她急忙忙想唤骡车,今日近前却不见一辆骡车,只得将就着烂伞顶着风雨慢慢往翠香楼而去。
  今日翠香楼守着角门的龟公是个熟面孔。
  芸娘便上前做出热心的模样问道:“今日阴雨,是个揭人秘辛的好天气。你有什么秘辛想给我讲的吗?我洗耳恭听哦!”
  那龟公便弯腰将脸凑上来:“真的有,你要不要听!”
  芸娘便拍手笑道:“要听要听。”蹲在房檐下做出一副要长谈的姿态,手掌一伸,是一副准备收银子的模样。
  那龟公便悄悄道:“前日,老鸨子对长期和翠香楼做生意的一个商家,下达了封杀令!”
  “哦?是谁?”芸娘奇道,究竟是谁如此倒霉?她不由的又凑过去些,以便于听的更清楚。
  “你!”龟公道。
  ……
  “为什么呀?”芸娘噌的站起身,一脑袋便顶在那龟公的下巴颏上,龟公捂着下巴蹦跳几下,方将痛呼咽进口中。
  芸娘一句话问出去,下一刻便心如明镜。
  她与老鸨子抢了人,老鸨子还能容她继续抱着翠香楼的大腿赚银子?
  不过也无妨,她的生意大多是来自画舫,日后她不上翠香楼便是。
  此时龟公缓过下巴颏上的痛来,续道:
  “不但不准你踏进翠香楼半步,还再不允许窑姐们穿你那个……那个……奶兜子。
  谁要是偷穿偷买被老鸨子发现,就被卖去三流娼馆里伺候挖河道的苦力去。”
  芸娘捏紧了手中烂伞。
  烂伞发出哀痛的吱呀声,仿佛一具行将就木的病体。
  她再重重捏了两下,烂伞便又吱呀两声。
  可惜这并不是老鸨子。
  在她将烂伞当成老鸨子痛捏的这一阵,真正的老鸨子还不知道躺在哪处榻上,嘴里滋溜着小酒,等着瞧她的过上无米下锅的日子。
  ------题外话------
  还记得那媚眼妓子吗?在冤大头帮着芸娘捉弄王夫人家的小妾那晚,芸娘曾同这妓子做成了两件胸衣的买卖,那晚,这妓子便是忍受变态客人施虐而赚了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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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李氏葵水不调(1P加更)
  芸娘垂头丧气在角门处站了一阵,瞧着角门里边那些被雨水打湿了青石板,抬头问龟公:“还有什么话吗?”
  龟公便舔着脸上来,道:“能不能把昨日我给你的那五钱银子还我?”
  芸娘便转身要走,那龟公偏生拉着她的衣袖,道:“那日你将那小丫头抢走,我们龟公遭了老鸨子一顿好打。你瞧胳膊上还有伤疤。”
  他撩开衣袖,整条手臂上果然还有几处浅浅的鞭痕。虽未破皮,可过了这几日颜色还这般重,可见老鸨子当时是发了狠的。
  他央求道:“你将那五钱银子还我,我也要去找郎中开些金疮药。”
  芸娘便破罐子破摔,从袖袋里掏出碎银递过去,待垂头丧气转身要走,龟公却道:“你且等一等。”
  回身大喊一声:“柳香君――”
  楼上往后院方向便开了一扇窗,柳香君一张卸了妆的寡淡面孔探出来看了一眼,便听得竹木楼梯一阵响动,跑下来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小酒馆的雅间内,柳香君憔悴着容颜,一边喝口小酒,一边向芸娘哀叹道:“咋办?以后咋赚钱?莫非我要重操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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