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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骂得好。”郭晓欢轻声道。她伤害了他,伤害了深爱着她的他。
“你怀着别个男人的孩子他都不介意了,你还有什么好坚持的?”阮梓含问她。
郭晓欢转眼去看她,“你说的是实话?这些是你的真心话?”她不确实这是不是真正的她。
“难道还有假?若不是为了王,本公主才不屑这样帮!”阮梓含冷哼了声。
“好,你有骨气。但有一点你们都不知道。”郭晓欢看着她轻声道,“那就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夏侯冥的。”
“什么?!”阮梓含被她这话惊到了!这……怎么可能!
阮梓含前后想着,她只能说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王去找过她,而且还要了她,这个解释才合理。
她是无意中的怀孕,她自己呢?她……
“很惊讶?”郭晓欢挑眉问她,自秋千上站了起来走了几步道,“我没想过要说出来,只要内战没发生我就不会说,我以为我这样可以拖得久一点,但没想到他会提前,我真的没想到。”
阮梓含没说话。
“我并没有不自量力,我也明白我只是个女人,能力没有他强,自然不会起到什么阻挡作用,但我真的了成了他们两人之间的棋子,牵系着他们,最起码,我也拖了好一阵子吧,如果不是,早就内战暴发了,岂会等到这个时候,现在暴发也是因为我,因为我将夏侯冥惹怒了,他不想等了,不想再依我的意思等下去了。”郭晓欢淡而缓的音调轻轻诉说着。
阮梓含则由头至尾的望着她。
“我很担心他,阮梓含。”郭晓欢有些难以自控的微微哽咽着。
阮梓含听到她这句话,对她所有的怨都消失了,她低下了头,眼睛看到了秋千上,道,“知道这座秋千是谁送来的吗?”
郭晓欢看她。
“是王。”阮梓含的眼中有着羡慕,“是他命人做的,他真的爱你爱到了骨子里。”一滴泪自她的眼角滑下,在阳光中是那么耀眼。
郭晓欢愣了,她从来没想过是谁会送来,只是当做应该的,不管是谁的,反正她坐就是了。
怪不得那天自陵墓回来之后他只是看着她走进来,然后在秋千上坐下,他也没有要走进来的意思,但是,如果知道的话,她也不会要了,不是吗?
两个女人,并怀着孕的女人就这样默默的各自想着心事。
但令她们这样的,不就是同一个男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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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外
尘烟滚滚,厉风萧萧,此时己是初冬,冷风刮得人的皮肤微微刺痛着,吹久了冬风脸上还是会红红的。
不绝于耳的马匹声此起彼伏的响起来。
远远望去就看到数个帐篷搭在一处,在黄沙中看得有些模糊,但色彩很明显,因为帐篷都是用白色帐布做成的。
将士们的纪律有条不絮,完全没有混乱的迹象,各司其职的尽忠职守。
现在是休息调整军队的时间,所有的战马都在草篷内轻松的吃着侍卫们拿给它们的草粮,满足的吃着,偶尔还会发出几声来叫一下。
自帐篷内时有一两名将军一同走出来,边走边说,然后走另一个帐篷,那个帐篷必定也会有一两名将军走出来,然后各自分开。
“禀报王,敌军也在休整中,目前还没有出兵的迹象!”一名侍卫长快步进来报告着。
坐在统帅位上的夏侯冥应了一声然后摆了摆手,示意他知道了。
他的手上此刻正拿着本书看着,一副老神悠闲的样子,似乎一点也不担心。
奔水圆夫则坐在另一边研究着军书,也是一副自在的表情,根本没有打仗的紧张感。
这时残越将军自帐外掀帘走了进来,看到他们两人虽然表情动作不同,可是神情都是一个样,他不禁拧了下眉头。
“你们倒好。”他一把将帽子脱了下来放到一边。
残越将军只有在战场上的时候才会将一头金发露出来,他不怕被侍卫笑,因为他们压根就不会笑他,还会问他他的家乡怎么样的,美女多不多,每次总会在他轻斥下自动走开。
听到他话的夏侯冥与奔水圆夫将手中的书放下,同时望向他,只是,夏侯冥在下一秒又拿起了书继续看他的。
“怎么,有脾气了大将军?”奔水圆夫放下书之后调侃道。
来到战场了之后的残越将军整个人都活了起来,比在王府里的时候要活了好多。
“人非草木。”残越一边坐下来一边瞪了他一眼。
奔水圆夫眼睛望着他的一头金发,拖着下巴道,“你这头发真好,拿去卖能卖多少铜板?”他说的是铜板,不是银子。
残越将军一听这话又瞪了他一眼觉得他很欠揍,没好气道,“将你的房产全给我也不卖。”
“外面情况如何?”一直没说话说的夏侯冥突然插了句话进来。
残越一听这话,马上很恭敬的道,“回王,外面的情况良好,将士们的心态也良好,他们那边也在休整中,只不过死伤的人数比我方多,我方至今还没有将士死亡,受伤的倒有一些。”
夏侯冥点了点头,“那些受伤的士兵给点补贴,毕竟……”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黑眸中的神情像是想到什么。
“这个末将明白。”残越将军见他没说下去便明白什么意思了。
一边的奔水圆夫看了眼夏侯冥道,“我说冥啊,你不后悔这样做?王妃……”
夏侯冥的眼神一听到王妃二字眼神幽暗了下,不禁低低道,“有什么办法也能让她尝尝‘失去’的滋味,嗯?”他看向奔水圆夫和残越将军。
残越将军一对上他这种眼神马上识趣的站了起来,“我突然间想起来还有事,王,我先出去了。”说着拿起军帽戴好就走了出来。
奔水圆夫气结的瞪了眼早己没有残越人影的帐篷门口,转眼望向夏侯冥道,“没有办法。”他说得很干脆,一点也没有犹豫。
开玩笑,如果他真帮了他,到时候拆穿出来,郭晓欢那个女人不扒了他的皮才怪!
“没有?那好,本王就命令你马上开始想。”夏侯冥也不生气直接下令。
奔水圆夫一脸的苦瓜相,“我说冥啊,你何必这么折磨人,你明知道后果……”
“你当初还不是一样帮了她,她得逞了,逍遥了半年多,我呢?却是生不如死的活着。”夏侯冥道。
“可是王妃怀有身孕,万一有什么后果的话……”
“那都是你该做的事了,她不能有事。”夏侯冥打断他道,脸上的表情就是你必须帮我想办法。
“……我发现你越来越过份了。”奔水圆夫有些哀怨的说着。
夏侯冥不理他继续看他的书,只是这一次他怎么看心思也静不下来,怎么看,那书本上就会浮现出一个人的笑容。
他蓦地将书本啪的一声扔到了桌子上。
一边的奔水圆夫本来也看起了书,听到他这么突然的扔书声响,不由得再次将视线移回了他那边。
“该死的。”夏侯冥只简单的说了这三个字,然后站了起来。
奔水圆夫一听微勾起了唇,正要开口,却有人进来报告,“报告王,圆夫公子,外面有位自称桑微的姑娘求见。”
奔水圆夫一听,凤眸不着痕迹的掠过一抹情绪,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
一边的夏侯冥看向奔水圆夫问他,“你让她来的?”
奔水圆夫点了下头。
夏侯冥一副了然的表情,然后没作声,又坐回了位置上。
奔水圆夫也不管他那是什么表情,迳自站了起来走出帐篷。
才走不远果然看到桑微等在那里,她的身后还有一名高大的男子,细看之下发现,原来是那天他注意到的男子。
他的眼眸不禁微暗沉了下来。
桑微在看到他出来了之后,恭敬的微低头,“公子。”
一般在不知情的人面前,她都是这样称呼奔水圆夫,而这也是奔水圆夫要求的。
奔水圆夫听到她这么叫他,他微暗沉的眸中亮了一点,他走近她,“怎么来了。”他似乎没要她来。
“是王妃要桑微来的。”桑微低低的道。
奔水圆夫挑眉。看来打战之事皇城内的人都知晓了啊,那么太后……应该过得‘很好’吧?
奔水圆夫抬眸看向桑微身后的男子,那名男子也正在打量着他,两人的视线交汇,眼中都各有着较量,这其中的意味自然只有他们俩人才明白。
一旁的桑微以为他们需要介绍,于是对奔水圆夫道,“他是我的一个朋友,章子枫,”接着又对章子枫道,“这是我家公子,圆夫。”
听到她的介绍,奔水圆夫挑了下眉,不作任何表示。
章子枫亦是如此,但他还是礼貌性的道,“很高兴认识你。”
奔水圆夫本来不想理他的,但是桑微正一脸的紧张,于是他只好礼貌性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了。
“什么事。”奔水圆夫问她。
“我……”桑微看了眼章子枫,又看了看奔水圆夫。
章子枫瞧见她有点为难的神情,于是道,“不方便我先到一边等你吧。”说着便要退到一边。
“不,并不……”桑微正要说,眼睛便看到残越将军走了过来。
残越将军走过来拍了下奔水圆夫的肩,“感情不错。”趁奔水圆夫没发飙之前准备闪人,眼睛却看到了一边的章子枫,两人四眼相对,都有着惊讶。
奔水圆夫本来就没想理他,可一看到残越将军与章子枫对上眼了,于是道,“大将军,我想你们应该有话聊。”说罢便示意桑微跟他走。
桑微也没多想,因为她知道他话中的意思,便跟着他走了,走的时候还回头望了一眼章子枫。
第一百二十七章 没有生还
当然,她的这个小动作自然逃不过奔水圆夫的眼。悫鹉琻浪
奔水圆夫带着她走回了自己的帐篷,他很随意的坐了下来,“坐。”
桑微每次面对他的时候一直都有点拘紧,那是种她说不上来的感觉,听到他让她坐,她更紧张了,低着头道,“属下站着就好,不能坏了规距。”
“我是门主还是你是门主。”奔水圆夫淡声反问她,那语气令人猜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当然您是……”桑微有点弱弱的回答。
“那就坐下,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奔水圆夫打断她。
桑微走到离他最远的一个位置坐了下来,眼睛不敢看他,“谢门主。”
“说。”奔水圆夫扫了她一眼,见她竟然如此紧张,他不禁微皱眉,他有那么可怕吗?他记得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王妃让属下来跟王爷说……说她孩子的事。”桑微只简单的这样说,因为她知道,门主一定明白她说的话的意思。
果然,奔水圆夫沉默了起来,他的眼睛看向帐篷的门口,好像在思索什么事。
见他半天不说,桑微抬眼瞧他,却正好撞上了奔水圆夫的眼,她力持镇定的没有低下头,也没有撇开视线,就那样望着他。
奔水圆夫也看出了她的紧张,也没有点破她,只是微勾了下唇道,“还有别的吗?”看来郭晓欢终于还是紧张了,真不知道冥这步棋是走对了还是走得有点过火了。
“王妃还要属下回禀王的情况。”桑微如实的告诉他。
奔水圆夫点了下头,掉开视线,莫名的丢了句话给她,“你跟他,很熟?”
“啊?”桑微有点摸不着头脑的愣了下,她的脑袋转了下,终于明白他问什么了,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