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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瘦如柴的男子冷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太冷了,他十分不自然的缩了缩脖子,嗓音又沉了几分:“随便你。”接着,他朝着身后喊道:“胖子,我们走。”
叫胖子那人长相十分的富态,笑呵呵的模样跟个弥勒佛似的,不难看出来是个有福之人,他手里捧着一大把酱牛肉,正吃的带劲儿,听到男子的喊声,方才抬起头来,朝着南宫白夜一笑:“他这两天脾气不好,小哥儿多担待着哈。”
“没事。”南宫白夜一条长腿慵懒的搭在长凳上,另外一条支在地上,笑的不甚在意,本来盗墓就是如此,经常会碰到些心浮气躁的,毕竟这不是普通的墓地,而是北海东墓,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在这一块徘徊好多天了,却没找到洞口,才会如此暴躁。
胖子是个喜欢和人打交道的倒斗,他伸出手来就想和南宫白夜握握手,再一看自己的掌心上是满满的油,又觉得不好意思了,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按住自己的长袍,把油蹭没之后,才又伸出手来:“我叫胖子,刚走的那个叫亮儿,我俩儿好几年的伙计了,初来这京城,人生地不熟的,还想打听点事。”
“京城?”南宫白夜暗道了一声果然,而后笑问:“我虽然是京城,却不知道这是什么地界儿。”
那胖子明显失望了,眼皮也耷拉了下来,不过人还是很热情:“这是京城边上的小镇,通州。”
通州?那确实是离京城不远,可不是说的是北海东墓吗?
怎么连个海都没有?
南宫白夜暗暗的沉思着,手指扣在桌面上,嘴里继续喝着茶,沛老板应该不会出错才对,那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胖子像是看穿了她在想什么,神秘一笑,却也不说话。
他之所以会找这个白面书生谈话,完全是觉得这书生实在不想是道上的人。
笔迹混他们这一行的,长年累月的在地底下爬着,身材上总会或多或少有体现。
就算身材上没有体现,也多多少少带着阴气或者是怨念。
盗的墓越多,造下的孽障就越大。
没有谁能逃脱这个劫。
眼前这个白面书生却好生叫人惊讶,那双手无意是双盗墓的好手,看他身上穿的肩上背的都是行内人才看得懂的物什,应该是个不错的倒斗。
可偏偏这人身上非但没有阴气,反而干净就如这大碗里的茶水,带着清新的味道。
一时之间,胖子有点捉摸不透这人的身份,只想靠着闲扯来打探一点对方的消息。
毕竟都是看上了同一块墓,谁先下手,谁的本事大才算谁赢。
南宫白夜却不是很在意,毕竟她来这里也不是为了墓地里的那些东西,这里只不过是她去洪荒之地的一个入口罢了,犯不着和这些真正来探墓的倒斗争。
只不过,南宫白夜奇怪的是,北海东墓应该显少有人知道才是,这两个人又是怎么查到墓地的下落的?
就在南宫白夜沉思着,那边骨瘦如柴的亮儿又开口了,他回过眸来,眼皮下带着一片的阴黑色,说不出的死气:“胖子,你还要在那扯到什么时候,马上就要晌午了,不趁着阳气最旺的时候进林,你是不是想着找倒霉呢!”
“哎哎哎哎,我就来,就来啊!”胖子在这边大声应着,给了南宫白夜一个后会有期的眼神,便晃晃悠悠的朝着亮儿跑了过去。
南宫白夜双眸微眯的看着他点头哈腰,伸手将掌心里的碎银放在了桌面上,语调里带着笑意:“小二结账,把我那打包的馒头给我。”
“好叻,客官!”店小二爽亮着喊了一嗓门,速度很快的从那蒸笼里拿出二十个白香的馒头,动作熟练的用油纸包好,递给了南宫白夜。
南宫白夜接过来,那热度刚好暖手,拿了一个放在手里,其余都包好塞进了包裹里。
店小二服务周到,一边擦着桌子,一边把银子收好,笑脸盈盈的说道:“客官,您老慢走!”
南宫白夜顿了下脚步,又拿出了一锭碎银:“我那马不能骑了,前面的树林密,先在你这儿拴着,你帮我喂它点干草,回头等我出来了,银子钱翻倍。”
谁知,那店小二并没有将银子接过去,只是一双眸子看着南宫白夜,意味深长的道:“喂马倒是不怕,就怕客官你会有去无回……”
第一卷 269奇怪的村西有只守护猫
“呵,这话怎么说?”南宫白夜顿时来了兴致,又走了回来,说不定能打听点消息。
店小二笑着道:“我在这儿支了十几年的摊子,不夸张的说,进了那林子的鲜少有人会出来,刚刚走的那两位客官倒是运气好,来回在这林子周围转了将近三个月,愣是没轻易进去。如今开了这个口子,村头怕是又要死人了。”
南宫白夜眸光一闪:“你说村头死人?”
“嗯。”店小二揉了一把脸:“这林子邪气的很,前些年还好些,最近这几年河东那边总会莫名其妙的死人。”
河?
南宫白夜眸低微变,做他们这行的都知道,山属阳,水属阴。
这村子里居然还有条河?
“那河水最近怎么样子?是不是变得很浑浊?”南宫白夜挑眉问着。
店小二惊讶:“客官怎么会知道?”
“呵呵,猜的。”南宫白夜摸了摸鼻梁,之前她翻过基本风水书,上面便记载着有关河流的走向问题,水养人,若是总死人,那也就意味着河水在变质。
店小二竖起了大拇指:“客官还真是一猜一个准……”
据店小二回忆,这村西的河流原来特别清澈,大约是从四年前,水才开始变得浑浊起来,甚至有些地方干干涸过的逐渐见了底。
要知道这条河可是活水,上边连的是南北运河,下边通的是京城各大苑子,怎么可能会见底?
百年都不曾有过的景象,让村子里的人都非常不安。
再加上这村头陆陆续续的总是死人,村民们就更加的坐不住了。
倒是请过不少风水先生。
可那些风水先生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西村的河水一年比一年干枯。
小年轻的们倒是没觉得有什么。
但是上了年纪的老人们却越发恐慌起来。
在岸边烧香焚纸,说要安抚发怒的龙王。
龙王是不存在的,只是那河流滑过之后,留下的淤泥带着刺鼻的臭味。
也有好奇大胆的人下去看了,河底淤泥里竟然出现了一座半人高的木桩。
木桩是黑色的,呈六瓣莲花形,一半埋在黑色的淤泥里,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露在表面的木桩上上面雕满了类似于鸟的奇怪的图案。
最奇怪的是一到了晚上就会有夜莺停在那上面,夜莺从来都不是什么善鸟,老辈子的人说过若是有人听到夜莺叫,家里面就会死人。
夜莺俗称猫头鹰,猫脸鸟身,一双琉璃的脸,转动着说不出的阴气,叫声极为刺耳。
到了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已经鲜少能见到了,即便是农村,想要见到这种鸟类也难上加难。
其实在河底挖出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只不过这只猫头鹰来的太蹊跷。
以前还没见过它,等到河流干枯木柱露出来的时候,它才夜夜来报道,吓的村子里的那些老人吆,各个都睡不安稳。
只怕它一叫就会出事。
这玩意,你还不能抓它,更不能赶它。
只能等着它自己走才行。
否则就会有灾祸降临。
当然这都是当地老人迷信时说的。
店小二说的口干舌燥,咽了咽了口水,又向左右两侧看了看,神秘兮兮的说:“不过我觉得这事吧,还挺邪门。有一次我见外地来的人进去了这树林,隔天村西就死了人,我那天晚上就听着了这猫头鹰的叫声。别说,那叫的人心里一个发毛,我整整一夜都没睡着觉!”
南宫白夜静静的听着,也不打断店小二的话,她在搜集自己所需要的信息。
根据店小二的描述,南宫白夜觉得那个木柱来的确实不简单,可它肯定不是什么简简单单的木柱!
按照她多年爬坟的经验来看,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应该是个竖棺!
所谓竖棺,就是人们常说的竖着放棺木,为的就是镇压放在棺木里的尸气。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竖棺都是恶的,在古代讲究风水的地主员外们总会要找一些风水师来安排老宅和祖先的安置,搭配着阵法,有时候还能起到兴家旺祖的作用。
但是想要利用好竖棺来做阵法,是一件极难的事,如果不是上好的风水师和环境,还真做不出来这阵法。
而且能做的起这种阵法的人一般都是大官贵族,竖棺阵法必须需要一颗夜明珠来压阵,如果少了这颗夜明珠,那竖棺也就没有意义了,弄不好反倒会惹来灾祸。
南宫白夜倒是时常会见到夜明珠,魔宫那里,齐齐的摆在书架上只不过当个照明。
当然,这事也就她家师兄那般奢极致的人才做的出来。
其余的人,但凡是得了夜明珠的,哪个不是好好的藏着,生怕被人抢了去。
夜明珠自古以来都是价值连城。
所以说,这河底一定有个大墓!
其实在河床旁找出墓地来一点都不奇怪。
那些帝王将相们就喜欢把自己死后的陵墓建在山上或者水里,为的就是提防他们这些倒斗的。
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们的宗旨从来都是没有盗不了墓,只要不努力的倒斗!
现在最最让南宫白夜觉得稀奇的是那只夜夜停驻的猫头鹰。
说实话,猫头鹰还真心是被冤枉了。
它夜里出来不过是为了捕食,叫的时候是因为发现了田里的老鼠。
偏偏因为相貌和作息,就被扣上了一个“一叫就死人的”不详鸟。
南宫白夜摇了摇头,迷信这东西真是信不得。
只不过,夜夜都停在那棺木之上确实挺奇怪的……
所以,她并没有过早的判断什么,只把手中的银子一抛,朝着店小二轻笑道:“银子你先拿着,若是我三天之内不出来,这匹白马归你。若是我能出来,再补给你差价。”
“成!”那店小二这才笑嘻嘻的把银子收好,把白马牵过来:“那我就在这儿等着,三天时限太短,我等客官半个月。”
南宫白夜含笑的点了点头,转身进了一条小岔路。
越往里面走,越昏暗阴气,四周载着的都是上了年头的古树,干枯的枝桠来回摇摆着,总给人一种压抑沉闷的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压在胸口,喘不过气来……
给读者的话:大家可以猜猜这只喵是谁……呼呼,我终于能进来更新了,辛苦亲们了,也辛苦帮我处理后台的责编大人,么么哒。
第一卷 270寻找墓口
南宫白夜没有进去林子中央,而是一直沿着林子旁向着西边走。
一来是她想去看看店小二口中的村西木柱。
二来是这里雪地上留下的脚印,一直都是向西的,这也就说明着刚刚那个瘦子和胖子肯定也是去了村西。
南宫白夜眯了眯精明的双眸,踱步遁着脚印走进了人烟稀少的村落。
村子虽然离京城不远,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