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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明明禁止过全族的人去学这种召唤!
因为这种术法不仅容易被反噬,更容易在收鬼的时候,召唤出恶魔……
……
蒋苑后院的水很深,本来是引的温泉,仔细看却发现那水里,长着许多长草,黑洞洞的望不见尽头。
曲洛站在水边,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的鼻子:“你让我一场武试几万两银子身价的人,给你下水捞东西?!”
“快……”南宫白夜快去两个字还没说出口。
只听噗通一声!
曲洛整个人都栽进了水里,他噗噗噗的吐着唾沫,磨牙切齿:“某人,你给我等着!”
“嗯……”北冥连城黑袍黑眸的站在岸上,懒懒的应着,没有半点的诚意。
曲洛这个气啊,一边气着一边弯腰摸东西。
按道理来说,就算是冬天,温泉水也应该是暖的,最起码不会给人一种冰到极点的感觉。
可曲洛却觉得,这水简直阴冷到了骨头里。
天色越来越黑,这水看上去也不像白天那样澄清了,好像会有什么东西会从里面突然冒出来。
洛公子承认在经过刚刚的事情之后,他略微有些胆小了,摸了一会儿,没摸到东西,就嚷嚷着要上岸。
“你直接游到水底下看看。”南宫白夜摸着下巴,弯唇轻笑。
洛公子一听这个儿,头皮都发麻了!
南宫白夜挑了下好看的眉头:“怎么?怕了?”
名誉不能丢啊!洛公子不以为然的嗤了一声,一舞长袖,动作帅气的入了水底,游着游着他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儿。
这水里不是就他一个人吗?
可他背后怎么多出来一个人影!
洛公子风流倜傥的俊脸僵了,急匆匆的就往岸上游……
腿却好像是被水草缠住了,怎么用力都没有用。
洛公子低头一看,那他妈的哪是水草啊,分明是一个人影在往下拽他呢。
那人影在水里看不清楚模样,只是那身衣服太渗人了,殷红的像是血,流淌在水底。
曲洛挣扎着双腿,使劲儿往上扑腾,嘴刚浮出水面,就冲着南宫白夜大吼了一声:“你还不快点出手收了这妖孽,他,咳咳……他妈的小爷快被你玩死了!”
“叶魅。”南宫白夜弯着腰,双眸清澈,也不知道在叫谁的名字。
曲洛只感觉脚下一松,足尖轻点,飞离了泉水,他整个人都湿透了,气喘吁吁的看着水底。
南宫白夜笑了笑:“原来真的是她。”
“你是说那个影子,是我打听到的叶魅?”曲洛按着自己头,入水后的狼狈非但没有减少他的俊美,反而让他看上去比以往更加的不羁。
阴阴的笑声从水底传出来,那样的笑,有点像是未出生的婴儿在啼哭。
曲洛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却抵挡不住那一串又一串的恐怖。
接着,他才发现,原来那笑声并不是从什么水底传出来的,而是他!
是他自己在笑!
给读者的话:
咳咳,如果今天想看到四更,就多留的言怎么样,其实我是想知道,大家喜欢不喜欢看我这么写?嘻嘻。
第一卷 058一步步紧逼真相
意识到这一点;曲洛的脸色开始发白,他看着南宫白夜,双眸来回摇曳。
南宫白夜也皱了一下柳眉,咬破指尖,反手将一张黄符贴在他后背:“破!”
曲洛一口黑水吐了出来,俊美不凡的侧脸咳的染上了红。
笑声消失了。
曲洛却开始愤愤,卷起袖子来就要跳水:“你们他妈的都别拦着我,敢玩小爷,我弄不死你这只恶鬼!”起跳的姿势维持了一会儿,曲洛发现真没人来拉他,装腔作势的回头看:“我跳了啊,我真的跳了啊!”
南宫白夜再一次感叹能和七爷玩到一起的人,真心不正常。
她踱步在岸边走着,眯眼整理着思路,然后停下问男人:“你早就知道水里有尸体?”
北冥连城手指绕着她的长发,哈欠连连:“嗯。”
“怨气是通过水传播的,所以喝过茶的人,都有可能被她上身?”南宫白夜用的虽然是疑问句,确是肯定的语气。
北冥连城邪气的笑了笑,人和夜色分辨不开,只隐约能感觉到那浓厚的王者气息:“嗯。”
“她这是想杀光整个京城的人。”南宫白夜揉了下脸,又问了一句:“现在死了多少个?”
男人冰冷的指腹划过她的脖颈,引起一阵轻颤,诱人的嗓音沉沉:“把你的灵魂给我,我就告诉你。”
“呵……”南宫白夜也学他的模样笑,把自己的头发抓回来,眼睛变成了月牙:“听师兄这样说,那就是还没到七七四十九个人。”
北冥连城的薄唇又弯了弯,不点头也没摇头。
南宫白夜眸瞳漆黑,像是在自言自语:“事到如今,只能试试了……”
大半夜的,任谁被吵醒都不痛快。
可外面又吵的要死!
衙役们只能提着裤子,夹着长刀,跑到堂前去开门。
“谁啊,这么晚了,跑来报案!”
骂骂咧咧的走出去,只见鼓前站着一个小人儿。
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拿着大锤,砰的一声打在鼓面上,那力道一下子就把似睡似醒的衙役给震醒了!
那张小脸,那个光头,看的衙役一打哆嗦,连忙把人请了进去。
新上任的衙门张老爷连乌纱帽都没戴好,扶着头颠颠撞撞的跑,看到黑泗,老脸带笑:“泗少爷,您不会是来决斗的吧?”
原来黑家少主决斗的癖好,在京城就没人不知道的!
黑泗面无表情的一张小脸,大气初成的摇头。
张大人长吁了一口气,拿着帕子擦汗:“那就好,那就好……”他听说凡是被黑家泗少主动找上门的,基本上没有一家能存活下来。
“我们是来报案的!”牵着黑泗的南宫小喵,奶声奶气的说着,带着一股骨子里的礼貌:“大人快点升堂审案吧!”
俩孩子来报案?
张大人有些惆怅,开始寻思这案子怎么审的时候。
一道纤细的人影就出现在了浓雾的夜色中,是南宫白夜。
她一步又一步的走过来,全身都是湿淋淋的,水滴一滴又一滴的滴在脚边,微卷的长发下,嘴角轻扬,比起平日来多了一些阴气。
“娘亲……”南宫小喵担忧着白嫩嫩的小脸。
南宫白夜摸了摸他的头,似乎是在让他安心。
事到如今,张大人也只能开堂受审了,不过让他费解的是,明明是大晚上的,怎么外面还站了一群看热闹的老百姓。
那些老百姓都是被南宫白夜叫醒的,他们自己都不清楚,怎么就站到了衙门门口。
这一通报案,有意要闹大,就连南宫苑的人也收到了消息。
在听到南宫白夜带人上了衙门之后,站在佛堂前的南宫红燕,手指发抖的看着苏夫人:“母亲……”
苏夫人没有说话,只一下又一下的敲着木鱼。
南宫蕊儿走过来,拍了拍南宫红燕的手,冷笑了一声:“蒋家那个案子,本来就是个死案,她查不出来。”
“嗯……”南宫红燕安稳了一颗心,不过还是有些魂不守舍。
苏夫人放下手中的木鱼,神情淡淡的说:“蕊儿,你和燕儿过去,盯着蒋新,让他别乱说话。”
“女儿明白。”南宫蕊儿眸光深意的看了苏夫人一眼,让丫鬟伺候着,披上了金贵的裘毛披风。
外面的天气很冷,可就是因为太冷了,才不正常。
入冬的天,飘的应该是雪,怎么就稀里哗啦的下着雨?
南宫红燕一路上都不是很精神,双眸看着轿外,唇色有些发白。
等两人到了衙门,张大人已经穿戴好朝服,开堂审案了。
啪!
堂木一惊。
百姓们跟着揉了揉眼。
张大人公事公办的问道:“堂下所站何人?”
“南宫白夜。”说这话的时候,她诡异的笑了一下。
张大人被笑的有些发毛,继续问:“要状告何人?”
“蒋新。”南宫白夜的声音有些重。
张大人皱了下眉:“你要状告蒋员外?”
“没错。”南宫白夜双眸微闪着,阴气森森:“你不受理?”
张大人嘬了下牙花,虽然他刚上任,但也知道那蒋新是京城出了名的富商,人在官场,不仅要办好朝廷交代的事,也得会做人,他总不能刚一来,就把蒋员外给得罪了吧?
南宫白夜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那水滴像是流不尽的血滴在脚下,她又问了一遍:“你不受理?”
“这……你是不是对蒋员外有什么误会。”张大人支支吾吾的扫向堂外的百姓们:“如果是误会的我,可以私下解决嘛,不用闹上朝堂啊。”
“呵呵。”南宫白夜低低的笑了起来,那嗓音像是从喉咙中挤出来的,沙哑的让人听了不舒服。
南宫小喵伸手抓住她,脸色一变,双目里涌出金色的纹痕:“大人,你最好受理这宗案子。”
“本官……”张大人还想说什么。
黑泗冷声:“不审案子,就决斗!”
又决斗啊……
“本官审,本官审!”张大人擦了下额头上的冷汗,又转过头去问南宫白夜:“你要状告蒋员外什么?”
南宫白夜抬眸,长长的发被风卷起,像是带着无尽的怨……
给读者的话:
亲爱的们,别怕别怕,都抱住,啃~爱所有留言的亲,还有一更。
第一卷 059当年的真相
“强b!三年前,他强b过叶魅!”
这句话一出口,堂外大部分的百姓都凝了下眉。
就连赶来的南宫蕊儿也缩紧了眸,昂贵裘毛披风粘着雨滴,让人不舒服。
仔细说起来,京城每一年大概都会有让人津津乐道的流言蜚语。
比如五年前出了一个魔家废柴,又比如四年前出了一个未婚先孕的南宫耻辱,再再比如三年年前出了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叶魅。
有人已经忍不住的嗤笑出声了:“那样的女人,蒋员外根本就看不上眼。”
“就是,没想到这件案子现在还有人再说,蒋员外为人义气,好心帮她做生意,那个狐狸精竟用手段勾引人,幸亏蒋夫人发现的早,让蒋员外和她断了来往。”
“依我看啊,蒋员外是典型的好心没好报,帮了人家一把,人不感激他也就算了,到最后还被反咬一口,说是蒋员外对她动手动脚。”
“嗤,这女人一无耻起来,简直叫人恶心!”
“所以说这叫恶有恶报!最后那女人还不是活不下去,自己投河死了……”
一串串的嘲讽声飘进来,南宫白夜站在那里,脊梁孤傲,宽大的袖口,猎猎生风:“呵,谁说她是投河死的?她是被蒋新一刀捅在心窝,事后抛尸的!”
嘭!
张大人看场面渐渐有些控制不住了,又拍了一下堂木:“你这样说,可有凭据,别无端冤枉好人。”
“冤枉好人?”南宫白夜冷笑了一声:“你可以把蒋新宣上来和我当面对证。”
张大人不想宣的,看了一眼身侧坐着的黑泗,嗓音一扬:“把蒋员外请上来!”
蒋新来了,身上披着锦衣,脸色很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