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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古黎的大娘眼里,她就是因为他的将军头衔才死皮赖脸非要嫁的吗?
微微有些好笑,江浅夏眨巴着眼睛,戏谑道:“古夫人说笑了,浅夏本来就是被古黎的容貌吸引,相处之后才慢慢爱上他的。要是只为了将军的头衔,在场的哪个不是将军?”
把情啊爱的挂在嘴边,是大干女人接受不了的。
古刘氏一副听了什么肮脏话的恶心模样,连连退了好几步。生怕江浅夏再说什么爱不爱的,连忙道:“反正你是我古家的媳妇,要是成了公主,我就算死也不会让古黎娶你!”
“还有,商贾之流的以后少来往,将门的大妇,怎么能和低贱的商贾结干亲?断了,统统断了!”
“既然古夫人这么不愿意浅夏和商贾为伍,那浅夏就把香水的份额也还给钱家吧,就当做补偿了。”
古刘氏脸色好看了一点,刚以为她总算肯听点儿话了,就听她懒懒的道:“可惜了一个季度就几千贯的利润,现在香水的新配方浅夏也交给万宝阁了,想必下一季度,利润最少能翻一倍吧。”
瞥了古刘氏一眼,江浅夏若无其事的道:“还好浅夏花销也不多,朝廷给诰命夫人的俸禄,就足够浅夏和几个家仆的吃穿用度了。就算不够,那也有古府帮衬着不是?古夫人不会看着浅夏把日子过的凄惶的,对吧?”
一个季度几千贯,翻一倍,那下个季度还不得上万贯?
天啊!古府的库房里都不一定有上万贯!这么多的钱,平白给了钱家?凭什么!不能给,那以后统统都是古家的!
眼睛都变成了方孔状,古刘氏一个劲的骂江浅夏败家,白白的把属于古家的钱给了不相干的人,命令江浅夏一定要捏好那八成的份子,最好把权利交到她手上才好。
“古夫人不善经商,又身份高贵,不适合做些商贾的勾当,份额还是在浅夏手里比较妥帖。”
没等古刘氏不满,江浅夏就淡淡道:“不过您贵为古府的老夫人,穿的如此素雅也不妥,以后每一季,浅夏都会奉上两千贯给老夫人做体己钱,其他的,就不劳老夫人操心了。”
打一棒子给颗甜枣,摆着死人脸进来的古刘氏,出去的时候笑的那叫一个灿烂。
林帅和肖帅佩服的冲江浅夏拱手,余帅满头汗的把两傻孩子叫到一边,千叮咛万嘱咐不能惹毛了她,就这两脑子里都是肌肉的傻孩子,怎么胆子这么大,敢跟她斗哦!
第59章、余波
“余伯伯,您就别费力叮嘱余生余才了,他两能对我客气才见鬼了呢。”
没了讨厌的人,江浅夏从刚才斗鸡似的状态放松下来,歪歪倒倒的靠着白芷,眯着眼睛的模样,活像一只晒太阳的懒猫。
“就是,爹,你怎么也变得和她一样娘们儿唧唧的?都是兄弟,有啥说啥,怕得罪的就不是亲兄弟!”
余生才梗着脖子说完,就被余帅一脚踹翻踢的滚出去两圈。
“屁的兄弟!浅夏丫头是你们未来的嫂子,还是女眷,男女大防懂不懂,不许没规矩!”
“其实只要别动不动就嫌我娘还下手揍我,也没什么男女大防的必要么……”
余才接着江浅夏的话,对亲爹嫌弃道:“她有个屁的男女大防,洗澡水都是哥几个烧好了轮流给她倒澡盆子里的。在军营里还天天要洗澡,烦都快被她烦死了。”
被三位老帅瞪大眼睛盯着,江浅夏扭捏的低着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虽然将门不讲究这些,但不讲究到这个地步,还是有些突破了老帅们的底线。
恍惚了一下,肖帅轻笑出声:“行了,以后想给她烧洗澡水都没这个机会了,古小子可是个护食的主。”
林帅和余帅放心了,使唤着自家小子把一片狼藉的院子收拾干净,见天色渐晚,不好留江浅夏在这里待到天黑,便派了林渊和肖酒,把人给送回江府。
回府的路上,肖酒加油添醋的给江浅夏说了古刘氏为了不让她进门,把白绫天天挂房梁上的事儿。
江浅夏一句话就把肖酒说哑了。
“古家的下人都是些不争气的,老夫人都把脖子挂白绫圈子里了,做下人的,就不知道体察老夫人的心思,帮她把垫脚的给踹了?”
无涯和白芷听的忍不住喷笑出声,第一次知道做下人的还能这么体察主子的心思。
林渊等他们高兴完了,才开始泼冷水。
“浅夏,你今天虽然是被逼应战,但说的也太过了,要是传扬出去,指不定那些大儒怎么看你呢。和已经疯名在外的老太太这么争,不值得。”
“再说你势必要嫁入古家,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你还能天天都这么跟她吵?不够烦人的啊,古黎夹在中间,脸上也无光不是?”
随意的剥着不知哪儿运来的葡萄,江浅夏奇怪道:“什么叫我势必要嫁入古家?要不是怕古黎以后不能上战场厮杀会失了乐趣,我肯定会找陛下要个公主的位份,和古黎出来自己过自己的。”
“你想的太简单了,以为随便来个英才少将都能被称为麒麟将的?古黎对大干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他可是五十年内,大干能继续压制住周边蛮族野人的定海神针!”
不屑的瞥了江浅夏一眼,林渊认真道:“你对大干是有功劳,但这点功劳,可不够陛下把为太子准备的利刃交给你切水果的。”
“不是我想的简单,是你没我的见识,所以还停留在一个名将就能决定一场战争胜负的低等层面。”
把葡萄塞入口中,江浅夏看着车窗外,懒洋洋的道:“要是有一天,大干的军队能把敌人狙击在千步外,用尸体堆都无法缩短距离,穿什么坚甲都保不住自己的命时,你觉得,一个名将还能有现在这么重要的作用吗?”
林渊和肖酒不寒而栗,要真有那一天,将门就完了,彻底的完了。
“其中的厉害关系你们比我清楚,所以我的话,你们能告诉三位老帅,其余的连余家兄弟都不能说。烂在肚子里,继续这么文武平衡挺好的,不到万不得已,不需要改变。”
“什么时候才是万不得已?”林渊急声追问。
歪着头想了想,江浅夏灿烂的笑道:“把我逼急了的时候。”
林渊不吭声了,肖酒更是闷着头赶车,恨不得赶紧把这根本没轻重观念的女人丢回她的老巢去。
江浅夏在吃晚饭前稳稳当当的回到了江府,想留林渊和肖酒吃晚饭,却越喊两人跑的越快,头都不回。
钱家兄弟看的奇怪,也没多想,埋怨着江浅夏怀着身孕还劳累一天,手里却动作不慢的给她端饭夹菜。
无涯、白芷、紫苏、吴熊和何斌,被以人多吃饭热闹为由,被江浅夏强压着落座,别扭的和家主一起同桌吃饭。还别说,人一多起来,确实饭菜都好吃了一些。
江府上下其乐融融,今天下午发生在肖府的事,却悄无声息的,默默在高官显贵之间传了个遍,连江浅夏挤兑的话,都一字不漏的被有心人翻来覆去的咀嚼。
立政殿中,长孙为皇帝着肩膀,轻声道:“陛下,常瑞贵女确实有些手段,但说话如此激愤,还是太年轻了,骄纵了些。”
“皇后有所不知,常瑞贵女可是刚从战场上下来没多久的。”
闭着眼睛,李广孝淡淡道:“靠着她贡献出的冰屋,玄甲军轻而易举的把巴奴王的精兵放入包围圈。你以为,被包围的骨利人不会反抗,直接就投降了?”
“错了,巴奴王老奸巨猾,他是磨蹭到手下的精兵被砍瓜切菜般阵斩了近四千人,发现无力回天后,才下令投降的。”
长孙手下微顿,有些惊愕。
“阵斩四千人,放在主战场上也算大胜了。你想想看,就赤水城那么豆大点儿的地方,就堆了四千具残尸。”
“常瑞贵女还顶着医女的头衔,不得退避,要在战场上给将士们治伤的。”
抬头看着长孙皇后,李广孝笑道:“皇后,咱们的常瑞贵女,是真正经历过尸山血海的奇女子。今天没对古刘氏动手,朕已经很诧异她的忍耐力了,只是说了几句刻薄的话,没什么大不了的。”
“到最后,她不还答应给古刘氏一季度两千贯的体己钱吗?你贵为皇后,不算朕赏赐的东西,一季可还没这么多钱财呢。”
长孙微微皱眉,绕到皇帝前面蹲下,柔声疑惑道:“臣妾不懂,为何陛下会如此赏识常瑞贵女?”
李广孝面色古怪,慎重中却透着股喜气的轻笑道:“因为啊,把她逼急了是件很可怕的事,不知道对我大干来说,是好是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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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怕你再跑了
子夜夜色幽深,睡梦中的高泉耳朵动了动,念叨了一句年轻人精力真好,就翻个身子,装作不知的继续睡觉。
黑影豹子似的在一片寂静的江府房顶上轻轻跳跃,微不可觉的脚步声,和前几日与高泉硬碰硬的粗鄙招式有着天壤之别。
熟门熟路的打开窗户落入未出阁女子的闺房中,古黎如瀑般的长发简单的用发绳束着,被轻柔的夜风吹的不住拂动。
恰是一轮圆月当空,银白的月光倾泻而下,把偷偷跑来一探香闺的男人衬托的仿若谪仙下凡,也在慢慢从床榻上坐起来的女子脸上,盖上了一层朦胧的白纱。
“抱抱,想你了。”
睡眼惺忪的小厨娘模样乖巧,声音带着些没睡醒的沙哑,拢着被子张开手臂,露出小半圆润的香肩。头塌塌的贴着脸颊,才在京中养了没多少日子,脸颊就有了点肉肉,看着更是让人心疼。
古黎的心被涨的满满当当,先转身把敞开的窗户半掩上,才快步行至床边,把被夜风浸透的冰冷外套,仅着里衣钻进被窝里,满足的把小厨娘抱在怀里轻轻拍抚着。
刚散去一点的睡意又袭来。江浅夏努力抗争,头顶着他的胸膛蹭了半天,才的打了个哈欠,双眼湿润的嘟囔道:“你大晚上的跑来找我有什么事?快说完了睡觉。”
把她揉眼睛的手重新塞回被子里,古黎无比温柔的低声道:“想你了,怕你又没了,睡不着,就来找你了。”
江浅夏在军中的那次偷跑,就像一道小小的伤口,不疼,却位于心尖上,生怕什么时候会突然裂开,让他再也找不到能把伤口填满的小厨娘。
稍微清醒了一点,江浅夏闭着眼懒懒道:“古夫人上肖府找我麻烦的事儿,你知道了?”
“全京城都知道了,你以为有什么事是能在人多眼杂的京都里瞒下来的?”
大手下滑,掐一把软肉,才哼声不满道:“难道没人告诉我的话,你就准备瞒着自己受委屈,然后了就一走了之?”
“一走了之也带上你。”
古黎刚冒上来的不安瞬间烟消云散。
张嘴咬上古黎漂亮的锁骨磨牙,江浅夏软绵绵的道:“你大娘今天可把我欺负惨了,你要怎么补偿我。”
“肉偿。”
嘴里确实还咬着人家的肉,江浅夏郁闷的眯了眯眼,又突然坏笑起来。
“肉偿就要有肉偿的样子,不许动。”
慵懒的撑起一点缝隙,江浅夏缓缓往下缩,整个人都被被子盖住了,只能看见鼓起的被子,不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