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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生-第2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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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我这也只是一时气话,回头真要把吴七娘也送走了,还不知道又称了谁的心意呢!”

    吴夫人说完,又想起另一事:“至于这再立新功,我倒是已经有过计划,就看最近能否有好消息了!”

    “儿子怎么一点都不知情?”蒋轲颇为好奇。

    “你不必知情,只等着到时候去立功便是!”吴夫人脸上总算有了笑意,“与上次不同,这一回,可是明面上的功勋,货真价实!若是运气好,赶超你大哥也不是不可能!”

    蒋轲听得心潮澎湃。

    吴夫人却坚持卖关子,没再细说。

    几天过后,暂时没什么消息传来,倒是科举会试正是开考了。

    三年一次的京城会试,有资格参加的都是去年各省乡试之中的佼佼者。

    一时之间,全国各地的举人早就汇集京城,为了皇榜上那百十来个位置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只有江凌,到了开考前一天夜里,才风尘仆仆地赶回了京城。

    本就没有几个时辰可休整了,他竟是连家都没回。

    京城早已宵禁,他打着漠北信差的旗号,才让守城士兵帮他打开城门。

    从阜华门入城,江凌直奔靖远侯府。

    大半夜的榆院,蒋轩听说他来找自己,立刻起身,又担心吵醒陆清容,随手披上件衣裳就去了前面的书房。

    翌日一早,当陆清容听说江凌临考前大半夜来找蒋轩,而且两人谈了许久才散,最后江凌甚至直接歇在了侯府,诧异得不行。

    “他人呢?不会还在侯府吧?”陆清容问道。

    “天不亮就去了贡院,此刻会试应该已经开考了。幸亏昨天留他住在这儿,起码还能休息一个时辰,否则他怕是连一刻的觉都不得睡。”蒋轩笑道。

    “一个时辰……真不知道还有谁在会试之前只睡一个时辰的!”

    陆清容感叹过后,忽地想起:“他连家都不回就来找你,可是漠北出什么事?”

    蒋轩犹豫一瞬,才摇了摇头:“与战局无关,只是攻下番蒙人的某处营地之时,发现了些古怪,他顺道知会我一声。”

    蒋轩只说到这里。

    事关军务,陆清容便没再多问。

    她现在一心惦记着会试的事儿。

    胸有成竹的陆呈杰,不知能否苦尽甘来,金榜题名。

    而紧赶慢赶又只睡了一个时辰的江凌,又会有怎样的成绩……

    待到会试放榜那日,各种消息接连而至。

    先是会试结果,可谓皆大欢喜。

    陆呈杰考了会试第十一名,且到殿试时若能超长发挥,尚存入列三甲的机会。

    而江凌,以京师解元的身份再次考了头名,高中会元。

    整个陆家,包括江慎之所住的南小院在内,都甚是低调,并无庆贺之举,一如既往地平静,等待着最终的殿试。

    而靖远侯府这边,则是被另一则消息牵动了关注。

    漠北挂帅的武定侯世子崔琰,被人狠狠参了一本。

    皇帝勃然大怒。

    蒋轩回到榆院,说的第一句话便是:“这次多亏了江凌,否则崔琰非得死在漠北不可!”

第四百一十四章 栽赃

    陆清容一早就觉得事有蹊跷。

    领兵之将,远在千里之外,无法针对各种责难辩白于御前。

    故而,每逢远征,朝中必有不怀好意之人参奏弹劾。

    或是为了朝局稳定,或是为了前线军心,这些大都会被直接按下,掀不起太大波澜,水过无痕般被人逐渐忘却。

    但这一次崔琰被参奏的事,却有些不同了。

    蒋轩还没回来的时候,陆清容就已经从绿竹那里听到了一些传言。

    尽管描述有些含糊,内容也不免凌乱,但都是奔着同一个意思。

    有说他“贪功冒进”的,还有说他“通敌卖国”的,罪名各不相同,甚至相互矛盾,但就是诋毁崔琰的。

    此刻听到蒋轩的感慨,陆清容首先问道:“武定侯世子真的被人参奏了?”

    蒋轩点头。

    陆清容连忙把她听到的传言讲了出来,又担心道:“这看似有些来势汹汹……流言都传到了侯府内宅,可见坊间恐怕早就人尽皆知了。”

    蒋轩似乎并不意外:“这是一次蓄谋已久的陷害!奏折是今儿个早晨才递上去的,坊间的流言却早已先行一步,摆明了就是扰乱民心,为圣上的决策施加压力。”

    陆清容这才想起来问:“谁参奏的?什么罪名?”

    “那几个人官职都不高,其中有一个都察院右佥都御史,算是领头的。这些人,大都和安乐伯府走得很近。至于这罪名,是‘诱敌入犯’。”

    “诱敌入犯?”陆清容乍一听,不解其意。

    她只听说过诱敌深入。是兵法之中的一种谋略,并不知这诱敌入犯又是什么。

    蒋轩解释道:“他们说崔琰到了漠北,不打算快速剿灭敌人,而是故意将战期拖长,谎报敌军实力,骗取朝廷援兵,只为了做大自己。许是要夸大自己的军功。又许是拥兵自重、图谋不轨!”

    陆清容蹙眉问道:“暂且不论真假,就算这些都是真的,说是‘诱敌入犯’也有些牵强吧?”

    “按照他们的说法。崔琰拖延战期的方法就是故意养虎为患,对番蒙主力军不闻不问,只对那些不堪一击的队伍下手,谎报战功的同时。又以番蒙主力人数暴增为由,向朝廷求取援兵。周而复始。番蒙主力军愈发壮大,而崔琰手里的兵也越来越多。”

    “这里有几分真实?”陆清容自己都犹豫了,“记得当初只说萨托带了一万人卷土重来,嘉峪关的守军都足以应付。皇上为了稳妥才让崔琰带了两万兵马前往,但他却用了这么长时间……回想当年你去漠北那次,可是面对番蒙十万大军。都没用这么久……”

    蒋轩感叹:“恐怕就因为大家都会忍不住与上次比较,才让他们选了这名目来参奏。实际上。这与上次的情形不尽相同。上一次,萨托坐拥十万兵马,自恃兵强马壮,有恃无恐,大军压境只为报仇掠夺。但经过那次的惨败,再度逃回关外的萨托,早已变了个人,阴险狡诈加倍,又吸取不少教训,跟大齐打起了游击战。如此一来,崔琰若真是急着速战速决,才会有大麻烦!”

    蒋轩说得直白,陆清容消化了片刻,又问道:“上次你不是还说漠北或是快要大捷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番蒙主力军之所以给人‘人数暴增’之感,就是因为在崔琰的长期努力之下,让他们打游击的初衷无法再实现,被迫又汇聚到一处。此时咱们若寻得合适时机发动总攻,必将一击制胜。”

    蒋轩说到这里,忍不住叹了口气:“若是再等上两三个月,番蒙大捷势在必得,就是不知道圣上还能否给崔琰这个机会了……”

    陆清容替崔琰不值,:“他们可以凭空臆测地参奏,崔琰也可以据理力争啊!纵使那些人巧舌如簧,但终归还是敌不过事实的吧?”

    蒋轩无奈苦笑:“既然是蓄谋已久,又怎么会没有证据呢!”

    “还有证据?”陆清容诧异。

    “某次攻陷敌营,打扫战场之时,江凌发现了有人冒充崔琰笔迹所写的书信。”蒋轩回忆道:“江凌并未庆幸提前发现了那些,而是担心尚有遗落他处的没被找到,于是和崔琰在营地大肆清查了一番,果真在几名俘虏身上找到了类似的信件。他赶回京城时,先是提前知会了我这事,另外还带回了崔琰的密折,折子上将其战术愈发详细地为圣上陈述,权当报备,以防万一。”

    “所以你一回来就说,若没有江凌,崔琰恐怕就要死在漠北了!”陆清容若有所思。

    “嗯。皇上收到密折,立刻就召了我进宫,绕着圈子问我对漠北战局怎么看,可见对战场的形势并不十分确定。”蒋轩说道。

    陆清容觉得,既然蒋轩有机会在皇帝面前阐述观点,那么皇上应该对漠北的情况有所了解才是。

    “既然你提前帮他们说了话,让皇上心里有数,而那些人伪造的证据又被崔琰提前收缴,那这参奏应该不会有什么效果吧?”陆清容希望如此。

    蒋轩却道:“坏就坏在,漠北的监军也跟那帮人混在了一起,在直接呈给皇上的密折里跟他们同一口径。你许是不知道,大齐朝的惯例,监军可以风闻奏事,无需举证。一切由圣上自行定夺。今日晌午,皇上就已派人给监军送信,详细询问此事,由于是密信,这内容谁也说不准……”

    陆清容听他的口气并不很乐观。

    她只觉得,朝廷之中远比边陲战场还要凶险万分。

    “所以你才说,可能不会给崔琰这个立大功的机会了……”陆清容想了又想,“可若真是临阵换帅,又能换谁去呢?”

    蒋轩冷笑一声,面色颇为不屑:“安乐伯那群人出了这么大的力气,大捷在即之时皇上若真下令换帅,这便宜自然是要跟吴家有关系的人才能捡了!”

    陆清容也早想到了这一层。

    只是吴家的那些子弟,酒囊饭袋一抓一个准,这领兵打仗,也能找出人来么……

第四百一十五章 放榜

    皇上的密信送出多日,由于路途遥远,尚未有所回音。

    就在这几天里,坊间已经再无人讨论崔琰在漠北的事了。

    并非人们健忘,而是京城之中,发生了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

    三年一度的殿试,作为科举的终极之战,在皇城之中如期举行。

    十八年前,景熙十七年,解元、会元同时加身的江慎之,就是在这个关键时刻,成为了政治斗争的牺牲品,没能成功连中三元。

    这一次,则是所有人都把希望放在他儿子江凌身上了。

    今时今日,朝居稳定,江慎之深受皇恩,江凌才高八斗……种种迹象似乎都显示着,江凌本次可以替父亲实现当年的愿望,成为大齐朝首个连中三元的状元。

    尤其那些看到江凌殿试归来的人,无不把他那轻松自得的表情理解成了志在必得的自信。

    等到殿试放榜那天,江凌的表情依旧不变,其他人却都傻眼了。

    京师会元江凌,位列皇榜二甲第四十九名。

    在所有赐进士出身的人里,他排倒数第一。

    只需再往后一名,就要跌落到同进士的榜单里去了。

    江慎之闻讯,心情五味杂陈。

    从起初的震惊,到后来的纳闷,再到最终的后怕。

    就差了那么一点儿,这要真成了同进士,还不如落榜来得干净!

    落榜尚存来年再战的机会,若是得了同进士的功名,就必须要背着一辈子,想再考都不能够了。

    原本江慎之对江凌并无过高期望,只盼着他能考个进士回来就行。但后来江凌轻轻松松在乡试和会试中接连考了头名,才又让江慎之希冀非常,想着若父子二人皆状元,也不失为一件美谈。

    于是殿试放榜过后,江慎之便感觉落差有些大。

    他尤其想不明白,殿试不过只有一场策论而已,如何就能把名次拉到这么低?

    往年科举。殿试的最终位次与会试排名大都不相上下。相差十名以上的,都极为罕见,更不用说一下子落了将近五十名!

    倘若江凌又搞出什么离经叛道的惊人之语。那也该是直接落榜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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