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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东西?!瞅着就觉得古怪。”一身淡绿色水薄绸纱的李漱斜倚在我的背上,慵懒的身子全靠着我的背部支撑着。伸手从我腋下穿过,取了一张我摆在桌上的已经雕好的小木牌在手上把玩。这张竹牌呈长方形,长约三厘米,宽约两厘米,厚度有长度的一半,这些材料可是我准备了好几的,特地让人替我磨制好的,一百零八颗木牌,全部大小一致。
我抬袖口抹了抹脑门的热汗继续赶工,嘴里吹嘘道:“不知道吧,等一会,就差这最后一张了等我刻好了,再教你们玩。小心点,颜料还没干,一会染你手上了,别给我叽拉鬼叫的。”手里的画笔正在努力地把颜色涂抹到木牌上的小鸟身上。
绿蝶正在那把一张张的木牌拢在跟前,好奇地打量着这些上面的怪异的符号。
“好了!幺鸡总算也完成了,哈哈哈……大唐第一副,世界第一副,中国赌博游戏的精粹终于在本公子的手里完成了。”我兴奋地跳将了起来,倒让全身依靠在我背上的李漱一下子仆在了矮榻上呼痛起来,这丫头气呼呼地爬起来拧了我两爪:“臭俊郎作甚子,妾身差点给你害死了。”
没空理这个发彪的娘们,示意让边上的婉儿和灵儿搬来了边上的一张方桌摆了过来,然后拉来了五张高靠背椅来摆成一排,抚起了还想撒泼的羔羊在她粉嫩的脸蛋上捏了一把柔声道:“乖,好生坐下,今日为夫要教你们个新鲜的玩意,保你们喜欢得紧。”
“哼,又想欺负人吧?”李漱嘴硬,不过放软的身子任由我把她推到了位置上坐下,绿蝶、程鸾鸾,宫女姐姐也全挤了过来,我就坐在她们中间,麻利地和着桌上的麻将牌,我摸起了一张仆起的牌,手那么一抿,熟悉的手感仿佛在我的小心肝上跳舞,我从边上抽了根牙签塞进了嘴里全当成香烟叨着,砸巴砸巴嘴,得意地扫了这一帮莫明其妙的漂亮妞,高喝一声:“发财!”啪!手随声动,一张绿色的发字木牌被我拍在桌上发出了脆响,熟悉而娴熟的动作让我忆起了当年在大学生宿舍里连续熬了三天三夜,和着一帮狐朋狗友打麻将的幸福场面,眼里泪花儿直冒,幸福得岗岗的。
“俊郎,您想起甚子伤心的事了吗?”边上,程鸾鸾轻轻地扯了我一把,目光里边,尽是关切与担忧……
第641章 责任
没啥,就是想起了年少轻狂的时光而已。“我很是概了一声,目光悠远而伤感,表情沉重而苍然。可这几个漂亮妞却没心没肺地笑作了一团。
怒了,恶狠狠地瞪了她们一眼,懒得再理她们,继续麻利地和着麻将牌,然后把牌码好,丢了骰子,数着数字开始摸牌顺便给这几个漂亮妞讲解起麻将牌的玩法,果然,心思灵动的她们不大会的功夫就被这一项精湛的国粹级智力游戏所吸引。
遗憾的是,麻将的流行远远比我想象的任何事物都要快捷,短短数天的功夫……哗啦啦、哗啦啦,老爷子、大嫂,程鸾鸾、宫女姐姐凑成了一桌,另一边,李漱、娘亲、大哥、绿蝶组成了另外一只强悍的队伍。
瞅着老爷子咬牙切齿地摸起了牌来,挤眉弄眼摸了半天,遗憾地丢到了桌面上:“八筒。”
身负着看着老三和着一帮小屁孩的我只能在边上呆坐着,任由着这帮小家伙在我跟前上窜下跳,而那边,本该属于我的位置却全都被霸占了去,心中恨极,却又没办法。
就在这个时候,老爷子须发皆长,很帅地把一张麻将牌拍在桌上,高喝一声:“胡了,自摸清一色,哈哈哈……自摸清一色,待老夫算算,嗯,混三清六,一家六个,这下老夫可总算是回本了。”老爷子激动的表情看得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看到这一群房府最斯文的人围着麻将桌,全都已经变得表情狰狞的模样儿。我实在是无言得很。
“老爷您小点声行不行,怎么老一惊一诈地,害的妾身牌都打错了。”娘亲看样子是输急了,很是怨愤地朝老爷子报怨道。
嗯,很快活,看着一家子人蹲一块大呼小叫地打着麻将牌,很是其乐融融的场面,这边这帮小家伙还算好,对于麻将牌不太感兴趣,依旧摇着木马。玩着折纸,而老三正在了笨拙地用我给他削好的木片拼装船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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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这场面。不由得想起了后世的一句名言:十人人民八亿赌,还有两亿在跳舞。嗯,过段时间,俺也设计几支舞蹈出来,跟家里的几个漂亮妞好好地耍上一回伦巴或者华尔兹。
想当年,俺可是麻将桌上的常客,不胜军神?呸呸呸,嗯。反正打麻将我就没赢过,点子背,运气也背,不过,我这个人心志极坚,正所谓越挫越勇。越勇越战,每个月拿到的生活费大都花在了麻将桌上,最后不得不沦落到借债渡日、饱一顿饥一顿的苦日子。后来毕业之后,总算是懂事了,明白了娱乐可以,当你全身心的投入进去地时候,倒头来,吃了亏的还是自己,本身我自己地赌运也不佳,所以,大学毕业之后,就一直没碰过麻将,不过,到了唐代之后,前先日子偶尔跟绿蝶提了一回,倒是把她的兴趣给勾了起来,非要闹着我整出来玩儿,这下好了,一家老小全栽了进去,不过嘛,这也不错,毕竟以后老爷子跟娘亲若是年纪大了,不用出去了,也可以天天打点小麻将活动下身体也锻炼一下记忆力和计算能力,一举数得,还能丰富大唐地全民文艺娱乐。
只是不知道,当年的那些牌友知道了我已经不在人世的消息时,会是怎样的一副表情,说实话,虽然自从父母去世之后,我几乎没有了任何留恋的东西,但是,偶尔一忆起来,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发闷,毕竟那是我曾经生活过近三十年的时代。
“公子,您怎么了,不舒服的话您过去歇歇,让蝉儿来看着就是了。”蝉儿端坐一杯冰葡萄酒走到了我跟前跪坐下来,圆润地指掌透过醇红的酒浆投入了我的眼线之中,我接过了酒杯,顺势捏了一把蝉儿微温软润的手儿一把:“嗯那好,你来帮我看着一会,我外去透透气。”
蝉儿被我吃豆腐吃的面飞红霞,偏又心甘情愿,喜羞交加的俏模样看得我心头一荡,嗯,也差不多是时候了,毕竟,好歹也得给她们一些交待,在这个时代,赔嫁地丫环的命运在随着小姐嫁入夫家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她们地命运,对我来说,也是一种责任。
这段时间,国际环
来说是比较安宁的,至少大唐的周边国际环境相当的勒人已经没有了以往在大唐脚边跳来窜去的勇气,而辽东一平,大量的大唐百姓被土地的诱惑勾引涌入之后,当地的民族比重瞬间就掉了个个,况且,辽东至朝鲜半岛一线的全是大唐的精锐之师,就在铁勒人的卧榻之侧,让铁勒人很是担惊受怕不已,目前为止,又派了两批使臣来向李叔叔示好,还来请求和亲,李叔叔婉拒了和亲,不过李叔叔答应了他们的其他要求,不会再大举动让把铁勒人给灭了族,而且还答应加大边贸易,不过,要求铁勒人不得再伤害大唐过往的商旅,不然,下场可就难说了,另外,李叔叔还借口为了方便双边贸易,决定从辽州修筑一道水泥直道通往俱伦泊,在俱伦伯建一幢俱伦城,铁勒人与大唐的商贸往来提供便利。
至于南边的朝鲜半岛,百济与新罗的矛盾是越来越不可调和,两国的边界处已经发生了多次的冲突,而位于平辽城的大唐最高官吏岑文本表面上的装聋作哑和暗中的纵容之下,已经让百济与新罗的胆子渐渐地大了起来,当然,他们的胆子都是用在对方的身上,而不敢对着大唐驻扎了重兵的汉江以北地域耍心眼。
相信不过一年,至多两年之内,百济和新罗之间决定会暴发一场你死我活的大战,到那个时候,可以根据情况再行决定,当然,这两个国家要么都留下,要么就一个也不留。
如今的辽东,大唐所施的仁政治理之下,已经渐渐地显出了效果,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生过一起反抗大唐的统治的事件,这其中,高句丽的两代君王也有着相当的功劳,为了能更让大唐看重自己,高武和高藏都各施手段,替大唐收拢了不少的高句丽人心,况且两人之间的内斗暗里边就没停过,哪还有闲功夫去整其他歪点子,这倒让岑文本这位最高文职长官省了不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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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薛万彻这位主管辽东之军事的大将军,也同样悠闲得可以,为啥?就因为那一票学院军官团,李叔叔传了旨意过去之后,所有的训练一率由中下级军官进行,而高级将领们反倒轻闲了下来,反正军事和民政分开之后,薛万彻几乎就没啥事做,天天领着一票将军,在辽东参谋分部里研究辽东的地形,研究各种适应于这个寒冷之地的战术战略,又或者领着一票亲兵,寻视遍布在辽东和朝鲜半岛的各个大唐军事驻地。
“嗯,好,看来啊,这第一步,是初见成效了,另外,贤婿你说的军政分家,依老夫看来,却然可行也。”李叔叔抚着长须言道。
“岳父大人圣明,军政分家,其实是我们大唐目前最需要干的事,毕竟,我朝的一大忧患就是,刺史的权利太大,不仅仅可掌兵权,还主掌一州之政事,军事,民政全在一人之手,另外一点就是,我大唐边镇,多为蕃兵,其心难明,如此长久以往,其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小婿以为,刺史应该只主掌一州之民政,而军队的指挥权,必须与刺史进行分割开来,而且,我大唐应该遵行着强干弱枝,内外相维的原则……”
“贤婿此言在理,不过,以往老夫非是不知,只不过,军改之难,可比之民政要难得多了。如今,老夫也同意你这话,叫什么来着,特区,用辽东新占之地来尝试,久之若成,到时候再推行全国,如此一来,也有了经验,不会再犯其他的错误。”李叔叔眯着眼睛,斜倚在榻上笑言道。果然老谋深算得紧。
军政分家,这是宋朝干的事,宋朝就是瞅见了唐朝的衰败之因,所以才搞出了那么一套,不过,宋朝的政策是好的,只不过,也同样有他们的缺憾。
第642章 吐蕃,又闻吐蕃!
原因我就不多说了,但是,后世的经验却告诉我,军意义,军政分离导致的后果也是有利有弊,但凡事都有其两面性,况且军政分离,其最主要的就是能稳定国家内部和军队,这才是目前最需要解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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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唐这个以武立国,最重军功的时代,采用这样的政治手段而言,至少能保证文臣武将之间的平衡,要当文臣?可以把你的军职先卸了,当武将?交要你手中的政治权利。
而且,大唐的各位高级军事将领如今最合适这种情况,除了薛万彻等少数几个军方高级将领驻守一方之后,几乎大唐的名将们都集中在长安,这一点,说明李叔叔干的很不错,这就是手段。
李叔叔对这还是存在着一定的疑惑:“不过有一点,贤婿,大唐军事学院的毕业生真能解决这个将不知兵,兵不知将的弊端?”
“说难也难,可是说不难,他也确实不难。”我端起了茶水抿了一口,瞅着李叔叔坦然地道。摆出了一副聪明睿智的诸葛哥哥胸有十万带甲兵神算模样。我这话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水份。
李叔叔知道我的习惯,说正事,不捞点儿好处的话,想从我这儿掏东西,就跟挤公牛的奶水一般困难。抬手一招,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