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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污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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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何睿祺昨晚怎么劝也不放开白岑,害得白岑只能累死累活地将他拖到套房;又比如白岑如何惨遭毒手,又是被揪耳朵又是被打屁股的,只因为何睿祺把他当成了自家的狗……
  何少爷一脸诚恳:〃白岑,我为昨天醉的无礼向你道歉。〃
  白岑其实并不怎么生气,毕竟人家喝醉了也没什么实质伤害,况且一大早就能听到低音炮简直刷歪歪~
  他连连摆手,笑嘻嘻的说:〃没事啊,我不生气。〃
  〃但是……〃
  〃啥?〃
  〃怪怪的和你感觉还真挺像的。〃
  〃……〃呵呵,我像你二大爷!白岑脸都快黑成碳了。
  〃要不……〃何睿祺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我带你去见见?〃
  昨天被人说像冯巩今天被人说像狗,还是在清醒的情况下,白岑觉得这不能忍。这不是帅不帅的问题了,已经上升到自己是不是一个“人”的尊严!
  于是白岑毫不犹豫地跟何睿祺回家了。
  Kate对于自家老板一大早就拉人回家看狗这一行为表示,这是配种吗?
  ******
  该怎么形容何睿祺现在的心情呢?一个词:自作自受。
  明明存了点别的心思,现在却只能看着白岑和他家怪怪一同在大厅里撒欢,连一个眼神都不施舍给自己。
  这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果然是动物世界不允许成年人插足?
  no zuo no die why I try?
  白岑玩累了,直接抱着怪怪坐在毯子上:“它为什么叫怪怪啊,好拗口。”
  何睿祺回答:“它小时候习惯不太好,我就给它取了个外号。”
  “啥?”
  “拉屎怪。”
  白岑嘴角抽搐:“……能文雅点吗?”
  何睿祺笑的有点不怀好意:“大便鬼?鬼鬼?”
  “……”
  “汪!”
  白岑怜爱的摸摸怪怪,难怪你智商捉急,我不是你主人还能摇尾巴摇得这么欢,追我玩都能拿脑门撞桌腿上,舔人还糊我一脸口水……有这种主人真是苦了你了!
  何睿祺的外婆是军区司令的女儿,虽说嫁了一个从文的外公,女婿又是从商的,但也掩饰不了高干的背景。他们那一帮人从小生活在军区大院,都是跟着警卫员混大的,嘴上可没积过什么德。
  当然这也是私底下,放在台面上看哪一个不是温文尔雅、谈笑风生的形象。这样混在上层社会的人精也顶多只能用雅痞来形容。
  管家钱伯躲在角落,低声对厨娘钱婶说:〃刚刚老太爷打电话说马上来,要不要告诉少爷一声?〃
  钱婶习以为常:“我觉得你先把菜刀啊,拖把啊,扫帚啊什么的藏起来比较好。”
  钱伯:“上次老太爷自带拐杖……”
  “那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说完钱婶径直走向前。
  钱伯眼睛一亮:“你说!”
  钱婶打开了条门缝:“欢迎光临。”
  ……
  有点苦恼白岑又开始无视自己,何睿祺使劲刷存在感,没话找话:“怪怪挺好听的,而且贱名好养活。”
  白岑翻了一个白眼:“那你怎么不叫何二狗?”
  何睿祺:“……”
  “哈哈哈哈哈哈哈!”何老太爷一进门就听见他俩的对话,笑的极其畅快。
  要说白岑这孩子缺不缺心眼暂时还评判不出,但一个嘴甜就够讨人喜欢的了。
  人虽然不认识,长辈还是要叫的,他扬起招牌性的笑容,一句“爷爷好”立马叫的老太爷心花怒放。
  老太爷心情大好:“小伙子,我看你骨骼惊奇,跟我学做菜吧!”
  老不修你微博刷多了吧!何睿祺有点想把他赶出去。
  白岑问的一本正经:“跟你学做菜能练出肱二头肌吗?”
  老太爷:“这是个什么说法?”
  白岑:“人家彭于晏嚼益达都嚼出八块腹肌了。”
  老太爷恍然大悟:“你说的好有道理!”
  何睿祺觉得可以把他们俩都扔出去了……
  司机把白岑送走后,何家这一大一小倒也默契谁都没有说话,老的正襟危坐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小的懒散散地倚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但这形势怎么看怎么暗流涌动,剑拔弩张……对于何家的下人来说,老太爷一来简直就是高能预警!
  注意注意!这不是演习!还有三十秒达到战场,非战斗人员迅速撤离!
  至少房子里的其他人都远离危险区域,自动移到安全地带,默默观察前方状况。
  突然,老太爷的拐杖重重的敲了一下,掷地有声令人抖三抖,何睿祺却还是吊儿郎当的模样。
  老太爷笑了:“哟,口味变清淡了?”
  何少爷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存没存那心思暂时不论,嘴上不能输:“你没来说不定我就搞定了。”
  “我外孙年纪大了魅力不行了啊,连个小男孩都搞不定。要不要让外公教你几招啊?”
  “不劳烦了,咱性向不同。”
  说时迟那时快,老太爷握着拐杖就要打上去,何少爷反应也毫不逊色,站起身、偏了下头、向后跳……动作一气呵成。
  一旁看战况的佣人感慨,挨打使人进步,短短几年就把少爷训练的坚定、果敢,连头应该向哪偏,偏几毫,向后跳几下都能一眼侦破!少爷前几年的打真不是白挨的!
  大家脸上纷纷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老太爷这次却没有进一步动作,转移了话题:“臭小子,我看那孩子不错啊,新晋艺人?”
  何睿祺瘪了瘪嘴,没做声。
  “哟~不会吧,你连人都没挖到?”
  “我就还没下手!”
  “那你说你准备怎么做?老头子我洗耳恭听。”
  ……
  隐秘的观众全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友好交谈的俩人,俩人一拍即合,板上钉钉,各自胸有成竹的模样,这简直是几年里众人都不敢想象的和谐氛围!
  老太爷难得露出慈祥的笑容:“阿祺啊,我也不指望你传宗接代了,能好好找个人稳定下来就行,外公希望你幸福。”
  一番话说得令人动容,何睿祺甚至已经开始反思之前干的种种混蛋的事。他向前一步目光闪闪,欲言又止:“外公……”
  “诶!”老太爷面色欣喜,略带苍老的手摸上外孙的脸庞,然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手一个巴掌,“我去你的小混蛋!姜还是老的辣吧!”
  “Fuck!”
  乒……呤……乓……啷……又是一阵硝烟四起。
  围观众人这才满意的点点头,顺便为老太爷的苦肉计点赞!
  ******
  白岑心情不错,哼着小曲进了宿舍。不过一到宿舍,他就闻到了一股……异味。
  “林楚?”屋里静悄悄的,没人回答。
  A大是百年老校,算的上是市重点。这样的名校自然吸引了莘莘学子的目光,大多数都一个老早就来学校看环境了。白岑因为大一报道晚没分配到新宿舍,就同另一个拖拉分子和两个高一届的学长住一起。学长们毕业了也就搬出去了,现在宿舍就他和林楚俩人住。
  可是现在太奇怪了,先不说这个点林楚是不会出去的,而且灯亮着也没人。白岑不死心地又叫唤了一声:“林楚?”
  隐隐约约从厕所传来蚊蝇般的哭声,白岑吓了一跳,“咚咚咚”急切地敲厕所门:“喂,林楚?你别吓我啊,怎么了?”
  林楚哑着嗓子,声音可怜兮兮:“大队长你终于回来了……呜呜呜……嗯啊!呜呜呜……”
  异味更加浓郁,白岑嫌弃道:“林楚不是我说你,你那啥太臭了!”
  “呜呜呜……”
  “诶诶诶,你别哭啊!我不说了不说了,你自己慢慢拉。”
  “不是……大队长……我……我……”
  白岑不明所以,踢了一下厕所门:“你干嘛磨磨唧唧的跟娘们似的,快说谁欺负你了!我找他算账去!都把我兄弟弄哭了!”
  “呜呜呜……我流血了……”
  白岑大脑立马当机:“卧槽!兄弟你来大姨妈了?!”
  林楚在厕所里面脸都皱成叉烧包了,怒吼道:“人家肛裂啦!你好烦!”
  “……”
  等到林楚终于解决了生理问题,白岑都笑的直不起腰来了。当然啦,林楚也没直起腰来。
  他撅着屁股,减轻后面受到挤压而痛苦不堪,眼睛和鼻头都哭的红红的,看上去甚是可怜。
  白岑觉得自己再笑下去实在太不地道了,就安慰道:“别哭了,要不要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林楚步履艰难地走向前蹭蹭白岑的手臂:“大队长,你最好了!”
  白岑轻拍他的头,准备给他拿个外套去医院,却被拽住了手臂:“嗯?”
  林楚面色通红,最后一脸期待地看着白岑:“先不急,大晚上的只能挂急诊,我们明天再去好了。大队长愿意帮我做件事吗?”
  “嗯,你说。”白岑不假思索,照顾伤患义不容辞。
  林楚一米八的身高,浓眉大眼,板寸头,明明是阳光小伙儿的模样,现在一脸羞涩:“那个……那个……我大便太干燥了。”
  “然后?”
  “人家害羞啦~!”
  “你说不说?”白岑预感不太好。
  林楚深吸一口气,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气运丹田:“我把厕所堵了!”
  快速说完这句话,他忍着剧痛,一溜烟地蹿到床上去趴着了,顺便对白岑抛了个媚眼,然后笑的贼兮兮的:
  “大队长~你帮人家通一下马桶嘛~”
  白岑:“……”                        


  ☆、第3章 吃饭,别说话

      林楚还记得开学报道第一次看到白岑,只想到了四个字“惊为天人”。
  当时白岑穿着最简单的白色体恤,浅色牛仔裤,身姿挺拔却面无表情的站在宿舍楼下,就立即引来了不少骚动,都在讨论这是不是什么电影明星。
  林楚当时心想,这样众星捧月的人脾气肯定傲的要命。当然他还有点嫉妒心理,毕竟跟这样的人做舍友,哦不,就算跟他站一块儿都是自取其辱好吗!
  可是所有的小心思,当白岑对他灿烂一笑说了“你好,我叫白岑”之后,全都烟消云散,他直到现在都在怀疑,当时见到的真的不是天使?
  再后来白岑死宅的个性,每次毫不犹豫的逃课,以及最后期末考试帮林楚“渡过难关”,使他俩迅速发展了革命友谊。
  朝夕相处了近四年,白岑的性子林楚还是能够琢磨几分的。他看上去乖乖巧巧的模样,也嘴甜讨别人喜欢,但其实特别讨厌管闲事,别说你不求他了,就算你死皮赖脸他都有办法把你绕进去。不是自己的事不想管,自己的事也不需要别人来关心,甚至到了有点冷漠的地步。
  没有人知道他以前的事,也没有人知道他的父母,甚至连他的家乡在哪里也没有说过……这样的人算不上可怕,就是无法交心。
  所以林楚现在看着白岑挽起袖子,皱着眉头,与马桶斗争的样子,心里居然喜滋滋的,大队长之前还主动要求陪他去医院呢,这是不是可以说明自己在大队长心中还是有一席之地的?
  一脸暗爽的林楚想着想着居然就这么睡了过去。白岑满头大汗忙完后,洗了一个澡出来,听到林楚忘我的鼾声,无奈的笑了笑。小心翼翼地给他盖上了被子,确认他不会受凉之后,轻轻地关灯上床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白岑就陪着林楚到了市一院做检查。看病的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妇女,旁边还坐着一个见习医生。她们一见到白岑,眼睛都放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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