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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实在太刺激-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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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鹤青站起来,“没事,你好好泡着吧,我去换身衣服。”他想走,却被人拉住了衣角。
  “一起。”徐闪亮低着头小声道。
  周鹤青没听清,以为他要他帮忙拿什么东西,弯下腰去又问了一遍:“什么?”
  “一……一起。”徐闪亮红着脸,声音大了点,确保周鹤青能听清。
  周鹤青:“……”他摸了摸徐闪亮的脑袋,又去按他的手:“乖,桶太小了,坐不下两个人。我去换身衣服马上回来。”
  “可是……可是……”徐闪亮咬着唇抬头看他,身位往后让了让,把原本绞|紧|的双|腿分开了一些,露出那个被泡的发|红发|胀的X|器。泉水清澈散着药香,周鹤青一眼就瞧见那东西正直愣愣地冲着自己,他微微眯了眯眼睛。
  徐闪亮有些害臊,他像是下定决心般把|腿|分|得更开,讲的话也有些没|脸没皮:“小周老师,可能他们拿的药包拿错了,是催Q药,我好难受,你能不能帮帮我……”他的胸膛连同脖颈都红成了一片,真不知是羞的还是热水泡的,可即便是这样,抓住周鹤青衣角的手也未曾放开,好像只要周鹤青不答应他的请求就不能走一样。
  31。
  他的手拽得那样紧,因为太过用力正微微颤抖着,指骨甚至泛着白。他把头低的很低,从周鹤青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那对不安颤动的双睫。也许是室内暖黄灯光太过暧昧,也许是徐闪亮的羞意太过动人。仿佛受到蛊惑般,周鹤青半跪下来,一手握住闪亮拽他衣角的手,一手擦过他的耳畔抚在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上,慢慢吻了上去。
  就好像是初冬里下的第一场雪,带着冷香与温情。
  仅仅是唇瓣间的摩挲,周鹤青就在徐闪亮的唇上尝到了一点咸腥的湿意,他用微凉的鼻尖去蹭徐闪亮的脸颊,不住吮吻掉泪水,轻声问道:“怎么又哭了。”
  闪亮从水中伸出两条细长的胳膊圈住周鹤青的脖子,声音黯哑惹人怜爱,他仿佛喃喃自语又似极力遏制:“我不知道……小周老师,我真的好喜欢你……从初中的时候,就……”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浑浑噩噩,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颠三倒四,来来回回不外是:“喜欢你,好喜欢你……”
  周鹤青便觉得有人在自己的心口上拧了一把,钝钝的疼。
  “我知道……”他不断小声安慰,双手从徐闪亮背上滑没自水中,抚过闪亮平坦的小腹,向下朝隐秘地带滑去。那只温暖的骨节分明的大手甫一碰到徐闪亮的性器,闪亮便瑟缩了一下,继而乖顺的张开大腿方便周鹤青的动作,但周鹤青并没有再向下。
  热水加注了润滑,使得周鹤青的动作更加方便,不过是粗粗的抚弄两下,闪亮就抖着腰蹭动起来。没有节奏,毫无章法,只是将自己最原始的欲望展现出来,包括他对周鹤青的渴求。只要想到那个人是周鹤青,那个正在和他肌肤相亲的人是周鹤青,他便克制不住满心的欢喜。
  那只手揉过柱身、双丸,不过在马眼顶端轻轻蹭弄两下,徐闪亮就闷哼一声软下腰来。
  他舔开周鹤青的唇缝,仗着对方拿他没有办法,肆意在主人口腔中掠夺,仿佛要在这里把他失去的全部夺回来。
  温泉水合着药香,熏得人昏昏欲睡。
  好半天他才回过神来,瞥见池水里漂浮的白浊,惊觉自己刚才居然放浪形骸地勾引了周鹤青,羞意便重新爬满了脸颊,顿时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才好。唇舌分离后挂在唇角的银丝还没有拭去,就这么呆愣愣的看着周鹤青的模样要多傻有多傻。
  周鹤青轻笑了一声,重重亲了他一口,把那银丝吻去了,问道:“好点了吗?”
  徐闪亮甚至还没有搞清楚周鹤青问的到底是什么,就点点头,下一秒被人从水中抱起来裹进浴巾里放到床上。
  徐闪亮从没有觉得这个山庄的床如此柔软过!哪怕他刚刚还窝在里面哭泣!他看见周鹤青从上面压下来,刚紧张地滚动下喉结,就见周鹤青越过他调暗了床头的灯。
  周鹤青摸摸他的脸,把湿掉的浴巾抽出来,又帮他把被子重新掖好。
  他低头看见徐闪亮正欲言又止地看着他,问道:“怎么了。”
  徐闪亮:“……”他总不能问你为什么不上我吧,便摇摇头。
  周鹤青低头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先睡一会,我去问问有没有什么吃的,啊,你想吃什么?”
  他这么一说,闪亮便真觉得困了起来,周身暖融融的。大喜大悲下,人总是容易觉得疲惫,更何况他刚刚还做了“剧烈”运动。闪亮打了个长长的呵欠,眼睛微闭,把自己重新缩进被子里,摇头示意自己不想吃东西,便陷入了黑甜梦乡。
  屋外又下了一夜大雪,清晨的时候,阳光从山那头照过来,被积雪压弯的树枝终于不堪重负,啪嗒断落下来,惊扰了徐闪亮的美梦。
  他不知在梦里梦见了什么,连醒的时候都是笑着的。下意识地就去摸睡在旁边的人,却又一次落空了。走出去问服务生,才知道那位看起来很“儒雅”的先生正在咖啡厅里喝咖啡。
  但大概是搞错了人,徐闪亮一进去就看见某位冤大头正端着咖啡坐在沙发上看雪景。高领白毛衣,金丝边眼镜,翘着二郎腿喝咖啡的样子看起来是蛮儒雅的,但很可惜是个真禽兽。
  就这样,还好意思跟自己长得很像?
  徐闪亮撇撇嘴转身就走。
  “昨晚过的好吗?弟弟。”
  徐闪亮就不喜欢他这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当即转过去瞪他:“阴谋没得逞不高兴了吧哥哥。”他双手抱臂,呈现出一幅防御的姿势:“顺便一说,昨晚我和小周老师过得非常好!不劳您费心!”
  徐鸣远就笑起来,他甚至把咖啡往上举了举,要跟他碰杯一样:“那真是恭喜你了。过来坐下聊聊?”
  徐闪亮警惕地看着他,不说话。
  徐鸣远便耸耸肩,“看来你是不乐意了。”他将杯中咖啡饮尽,无不遗憾道:“我们兄弟两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聊过天了。”
  徐闪亮:“有屁快放。”
  徐鸣远放下空杯,双手插兜往门口走:“你放心,我不会抢你的小周老师的,我就是跟你道个别,我休息也休息够了,车停在外面马上就走。”他脸上浮出一丝漫不经心的笑,路过徐闪亮身边的时候低过头去小声在他耳边说道:“我就是知会你一声,爸爸快不行了。”说完拍了拍徐闪亮的肩膀,嘴里不屑地嗤笑一声,走远了。
  周鹤青也是在这间咖啡厅里找到徐闪亮的,他坐在靠窗的沙发椅上,面向窗外,目光深沉悠远。像是有沉甸甸的心事,以至于看见他的小周老师,也没了往日里的欣喜,嘴角不过勉强向上牵动了一下。
  周鹤青在他身边坐下来,他便把头慢慢靠在周鹤青的肩膀上。
  “怎么了?”周鹤青侧过身去摸了摸他的脸。
  徐闪亮面上无悲无喜,但眸子里却涌现出一股哀伤,他摇摇头,故意用轻快的语气说:“没什么,就是早上起来没看见你有点着急。”他抓过周鹤青的手,漫不经心地放在手中把玩。
  常年浸淫纸笔的手,干净温暖,张开的时候那么大,几乎可以把闪亮的拳头整个包进去。他抓着那手又揉又捏,却不说话。周鹤青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是要回去吗?”
  回去?
  回到哪里去?
  他望着落地窗外无垠的白雪,内心涌现出阵阵悲凉。
  他很快就要没有家了。
  从山庄回去的路上飘起了大雪,那么大,几乎要把路全部封住。没有天光,空气阴冷厚重,高速公路路口停满了等候通行的车辆。雨刮器刷刷作响,将各色灯光搅成一片。
  周鹤青拉开车门坐进来:“前面堵住了,估计还要一个多小时,饿了吗?”他把衣服拉链拉开,从怀里掏出个纸袋子,是在前面服务站买的汉堡。
  闪亮用手撑着下巴望向车外,“嗯……”冷不丁手里被塞进来个汉堡,才回过神来,半晌张嘴:“啊”了一声。
  他看起来心不在焉。
  周鹤青咬了一口手中的汉堡,偷偷拿余光去瞟,这个样子的徐闪亮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是徐鸣远跟他说过什么了吗?他知道这个时候不管怎样,甚至只是出于人道主义的同情,都可以去安抚他,令他重新开心,可是……周鹤青看了眼手中的汉堡,出于私心,他却不太愿意这样做。他的生活已经够糟了,他不想……再分担另一个人的糟糕。
  “我爸爸他……身体不太好。”闪亮小声说道。他把头低的很低,露出乌黑的发尾和淡色的脖颈,“我想去看看他,你可以陪我去吗?”他这么说的时候,侧过头来,嘴角牵强的扯出一抹笑,令人难以拒绝。
  车队缓慢地蠕动着。
  周鹤青点点头:“好。”
  像是想到什么似的,闪亮又飞快否决了:“不,不了,还是我自己一个人去吧。”他说完又呆呆望向窗外。
  周鹤青心里竟觉着松了一口气,那些安慰的话滚到了嗓子眼,又被他憋了下去,好半天才挤出一句:“伯父会没事的。”
  闪亮便答:“谢谢。”
  两人一路无话,到了学校两人便分道扬镳。徐闪亮重新坐到驾驶座上,拉过安全带系好。周鹤青本已经下车走远,犹豫了会又转回来道:“你一个人没问题吗?要不我送你去?”
  闪亮便摇头冲他笑了笑:“没事的,我一个人可以,我去看看就回来,晚上我要吃干煸鸡翅膀啊。”他说完朝周鹤青挥了挥手,将车窗摇上开走了。
  32。
  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并不令人陌生。
  步入中年以后,徐父的身体大不如前,癌细胞扩散的速度很快,先是从肺开始,后来慢慢扩散到肝,到胰腺,到胃。做过许多次手术,不停地在化疗。天气好的时候,可以医院花园里散步,等到病情稳定一些,甚至还可以回家小住。
  公司的事情慢慢移交给了大儿子打理,大儿子商科出身,业内精英典范,小儿子呢,还在上学,念的英文同时辅修好几门外语,尚且年轻,还有些许顽皮。徐父已经很满意了,有时候和病友下棋吹牛,说来说去都是他两个儿子。
  有时候病友问:“怎么总是你小儿子来看你,不怎么见你那个大儿子?”
  徐父就答:“大儿子忙公司的事,哪有时间管我这个糟老头子,这不,派他弟弟来就行了。”
  连带着,把徐闪亮敬的那份孝心也要分徐鸣远一半。
  他看起来比上次见面又老了一些,蓝白条纹的病人服穿在身上显得人愈发瘦削,手腕上缠了一圈蓝色的带子,上面写着病人的名字,性别,年龄。手背上青筋凸起,留置针头静静地向身体内部输送养料和药品。窗帘拉得半开,黄昏的光线从远处照射进来,他爸爸就那么孤独的躺在床上。
  闪亮站在门口抿着嘴没有说话。
  徐父戴着氧气面罩,从门上小窗看见他小儿子,便招招手唤他过去:“你来啦?”
  徐闪亮点点头,拉开椅子坐下,问他爸爸:“爸,你感觉怎么样?”
  徐父答:“还行,死不了。”
  父子俩就笑起来,便再无话。
  闪亮沉默着,两手撑在椅面上,用手指摩挲嵌在底下的螺丝钉,脚尖轻点地面,发出有节奏的咔哒声。
  片刻后,徐父道:“你走吧。”
  闪亮脚尖一顿,“嗯”了一声,站起身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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