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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实在太刺激-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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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我对你一点都不好,你却还能喜欢我,谢谢你。”
  徐闪亮怔怔地收回手,就听周鹤青又道:“我是个混蛋,直到离开才发现自己其实很爱很爱你,离开你的每一天我都很想你。生死门前走一遭,我的走马灯里全是你,我知道要你这样随随便便作出决定很困难,但你愿意再给爱你的混蛋一个机会吗?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他一副坦荡荡的样子,好像只要徐闪亮说声不他就会放开一样,但却将人家搂得死紧。
  夜晚的病房里静悄悄的,三人床位空了两,安静得只能听见点滴的声音,滴答滴答,落到容器里。
  徐闪亮抬起头来慢吞吞道:“你不说我还真没发现,原来你以前对我这么不好……”话还没说完就被周鹤青用拇指食指捏住了他的嘴唇,迫使他微微嘟起嘴来,就顺势低头在上面亲了一下。大抵是因为术后短时间内不能喝水的缘故,他的嘴唇干燥不甚柔软,略略翘起的死皮刮过徐闪亮的嘴唇,惹得上面酥酥麻麻的。
  徐闪亮咂咂嘴,说:“还要。”
  周鹤青就又亲了上去,慢慢地厮磨着,用鼻尖去蹭徐闪亮的鼻尖,用嘴唇去摩挲徐闪亮的嘴唇,勾得对方率先探出舌尖来,在他干燥的唇上轻轻舔了一下。
  周鹤青稍稍往后退了一点:“不行,我现在肾还没好。”
  徐闪亮就哈哈乱笑起来,把床震得咯吱咯吱直响。
  所谓英雄救美的代价就是没有X生活。
  “谁想那个了?”徐闪亮随即敛了笑容,讪讪地,把发烫的脸往周鹤青颈窝里贴,又悄悄地拱起屁股,夹紧双腿。窗外下了些寒气,水流从排水管道簌簌地往下流,在这一方天地里,他却觉得十分温暖。
  “那你喜欢我什么呢?”他问道。
  周鹤青开始数:“喜欢你时不时流露出来的小机灵,喜欢你的善良,喜欢你的坚强勇敢,喜欢你……嘿,你的全部我都喜欢。”
  徐闪亮说:“如果哪一天我不再勇敢了呢?”
  周鹤青道:“那我就替你勇敢。”
  317病房这几天来了好几拨人,警察文化,记者采访,受害者亲属握着重伤在床的英雄和旁边站着的小英雄不住致谢,又给英雄们送了红包,而后又来了学校里的领导同事,临走之前纷纷往周鹤青手里塞信封。
  周鹤青就这么干躺在床上,面上挂着不堪一击的微笑,接受一波又一波的视察。
  等人都走了,徐闪亮就把病房门一关,脱了鞋盘腿坐在病床上,把那些个红包信封里的钱全部倒出来,攒在手里一张一张地数来数去。明明以前是个视金钱如粪土的英雄好汉,奈何下了凡尘变成为五斗米折弯了腰的小葛朗台。
  他还喜滋滋地跟周鹤青说:“你这肾被捅得不亏。”
  你听听他这说的是什么话!
  徐闪亮把钱来回点了两遍,见周鹤青瞅着他,便嫌弃道:“你工作都没了,还好意思说要包养我。”
  ……还是不要告诉他,自己已经找到新工作了吧。
  周鹤青躺在床上开始顾左右而言他,开始瞎哼哼。伤口的创面不大,但很深,以至于这几天他都尊听医嘱,像个木偶一样干躺在床上,就连翻身也只能往一边侧翻,才不过躺了一两天,他就觉得浑身都不对劲,哪里都痛,时不时就乱哼哼。
  仗着自己为徐闪亮挨了一刀,成天的撒娇,隔三分钟要一个亲戚,搁五分钟讨一个抱抱,吃饭要喂,喝水要喂,擦身体端尿壶一个都不许落下。命都可以不要了,还要脸么。
  徐闪亮一听他哼哼,就把钱都收起来,撸起袖子给他按摩,不然他又要嘚吧嘚个没完。那双他牵了千百遍的手亲了千百遍的手,一寸一寸按压他酸软的肌肉。按了没多久,周鹤青就觉得不行,肾又开始疼了:“别按了!”
  徐闪亮就不高兴撒了手:“你看看你,又冲我乱发脾气!我就按!”
  不多时,被子底下就顶了个包,徐闪亮一巴掌扇下去:“不行!你肾还没好!”
  他们絮絮叨叨地说了会话,病房门冷不丁地被推开了。周母得到儿子受伤的消息,到底还是心疼的,又马不停蹄地从老家赶到海市,她站在病房门口面色阴暗不霁。徐闪亮便收回给周鹤青按摩的手,却没想到被周鹤青握住了,对方安抚地轻轻捏了两下。徐闪亮站起来,尴尬道:“你们聊,我出去打壶开水。”就低着头出去了。
  周母走进去,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开始一声不吭地削苹果。力道之大,苹果皮之厚,削的好像不是苹果是周鹤青的脑袋瓜子。
  周鹤青只好讪笑道:“妈,您怎么来了,谁告诉你的?是不是我同事?”
  周母仍旧削着苹果:“您多能耐啊,放着好好的老师不当,非得搁医院里……医院里……”她似乎是难以启齿,便索性住口不说了。
  周鹤青便也沉默着,过了半响,他看着天花板道:“妈,我知道你心疼我,你怕这个世道容不下我们两,你怕我好不容易熬出了头却因为这个今后要吃很多苦。可我不怕,妈,如果到了那一天真变成了您担心的那样,那也是这个世道错了,不是我们。”
  周母皱眉道:“你因为他辞的职?”
  周鹤青笑道:“是啊,我想和他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即便我不辞职,也总有被辞退的一天,与其到时候弄得难看,还不如我先离开。”
  “先前您生着病,我怕您过意不去,所以就没跟您说。”他转过头来,眼角滑下一颗泪:“是儿子没用,您手术的钱是他出的,他当时还准备去匹配您的肾源。所以我说,我欠他太多,还也还不清了……”
  “什么!”周母猛地站起来,似乎是不可置信:“你疯了?!”她又喃喃啜泣道:“是妈害了你,是妈害了你啊。”
  “不是,妈。”周鹤青笑了一下:“我爱他。”
  周母似乎仍然无法消化这个事情,把手中的苹果放到柜子上,又慌慌张张地去找自己的包。
  徐闪亮拎着热水壶压根就没去打热水,一直贴着门边站着,出门之前还特意留了一条小缝。他两手抱着暖水瓶,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一颗心拧着七上八下的,待到听见周鹤青说的那些,面上就又哭又笑的。
  等到周母出来,他才侧着身子躲了一下,抹了把脸喊住周母,笑道:“阿姨,其实吧,周鹤青这刀是替我挨的,我也对不住他,我今后肯定好好待他。但是,您要是再寻死觅活,他又不会跟着去,最后岂不是便宜了我?”
  “你!”周母气愤转身离去。
  闪亮抱着热水瓶进病房的时候还有点心虚,关门的动作都有点小心翼翼,却看着周鹤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便犹豫道:“你都听到了?”
  周鹤青没说话。
  徐闪亮放下热水瓶扑上去抱住他,他瞅着周鹤青的表情似乎不怎么生气,便问道:“你不生气?”
  周鹤青摇了摇头,摸摸他的脸:“有些话我不好说,你说了就说了吧。”
  徐闪亮就直起身来长嘘一口气,周鹤青又说他想喝热水,徐闪亮拎起水瓶往外走,周鹤青又笑了,看来他两半斤八两。
  徐闪亮恼羞成怒,拿起周母削到只剩一个苹果核的苹果塞住周鹤青的嘴,那上面还插着一把刀:“吃苹果吧你!”
  后来,周鹤青出院了,再后来他痊愈了。
  有天徐闪亮放学接到周鹤青电话,要他带着猫现在立刻马上出现在他面前,他约了房产经理人看房子,这房子能不能买,还得看两主子喜不喜欢。那地方坐北朝南,采光好,还有一扇很大的落地窗,都按徐闪亮的要求看的,但他还有些挑三拣四。毕竟这是一辈子的事儿,那张房产证上还有他的名字。
  爱是什么呢?爱是飞蛾扑火是义无反顾,是患得患失是卑微畏缩?它都是。千人千面,每个人表达爱意的方式不同,才造就了这个纷杂的世界。但它更是成长。相爱的两个人彼此学习,相互扶持,懂得包容,逐渐成长。爱让两个全然陌生的人走到一起,而后长成了对方的样子。
  我会替你勇敢,我也会为你坚强。


第1卷 默认分卷'1' 
  1。
  周鹤青站在玻璃窗前出神。
  海市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好天气了,天空瓦蓝锃亮,万里无云,独留一轮红日明晃晃悬在天边,映在海上,海面泛起的粼粼波光照耀在大厦上,照得他不得不垂下眼睑。
  四十三层的高度令这座宏大而又不近人情的城市一览无余,芸芸众生如同蝼蚁,车水马龙不过瞬息。他就这么直愣愣看向窗外,谁也不清楚他在想些什么,那双眸子黑暗清幽犹如一口深潭,即便是日光再盛,却也无论如何照不进底。
  摆在桌上的茶水一口没动,不知换了几杯,盘旋而上的袅袅青烟不过片刻就消散了。
  依窗而站的这个男人英俊得有些过分,刀削般的下颚绷成一条冷峻的弧线,鼻梁高挺眼窝深邃。这样一幅好皮相,只要随意摆出一幅忧愁哀伤的样子,就能激发出广大女性的怜爱之心。
  一如现在的秘书小姐。
  她抱着胳膊站在门口静静欣赏了片刻,才伸手敲了敲门:“周先生,徐总的会开完了,请随我来。”
  周鹤青闻言低下头叹了口气,“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小声给自己打气,抬起头来就又是一惯冷静克制的模样。
  他进去的时候,徐鸣远刚放下眼镜,金丝边的眼镜被男人顺手摘下放到一旁,连同面前摆着的合同和钢笔——不是以前他送的那支。
  周鹤青坐在他对面的那张沙发上,腰杆挺直,双手服帖于双膝,连着深呼吸好几下才慢慢抬起头来,却见徐鸣远双手交叠靠在老板椅上,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似乎在等他说话。周鹤青张了张嘴,才发现喉头干哑难耐,干涸的唾液将上下两瓣唇牢牢贴合在了一起,半点声音都发不出。他有些懊恼刚才为何不喝口水润润喉?
  最后还是徐鸣远开口打破了僵局:“你找我?”他见周鹤青长久不说话,便拿起一旁的文件看了起来。
  徐鸣远不戴眼镜的样子看起来柔和极了,少了人情世故的圆润,多了点少年时期的温顺,半点看不出他的冷血无情。
  “是……”周鹤青放在膝上的双手猝然握成拳,“我……我需要一笔钱,不多,三十万,我母亲她……”
  徐鸣远抬头看了他一眼,好笑道:“你需要钱找我做什么?”旋即又把目光重新投放在面前的文件上。
  周鹤青听他这样一说,当下心里一空,背上凭空出了冷汗,尖锐的痛从心口传来,令他站起来慌不择路就想往外走。
  “诶,别急啊。”徐鸣远放下手中的文件:“你怎么还是跟以前一样的臭脾气,就不能听人把话好好说完?”
  周鹤青转过去看他,发现徐鸣远竟是在笑的,他每次这样笑的时候,就像一个高高坐在云端的掌权者,睥睨众生,目空一切。
  “我可没说不借你。”
  就这一句话,令周鹤青停下了脚步。
  徐鸣远重新把眼镜戴上,那双迷人的凤眼里面写满了算计,一如他正说着的话:“三十万而已,以我们的交情我怎么不会借你呢?”他说“交情”的时候,故意咬了重音,听起来别有一番意味,又道:“这笔钱我也不用你还,也不管你要这笔钱来做什么,但你知道,我是个商人,商人都是重利的。”
  他还没说完就被周鹤青打断了,他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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