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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问到了尾声,节目也告一段落了。我看完,一时不知道怎样形容心里的冲击,有点迷惘,又有点好像激动。仔细想想,从我和沈律岑见面开始,一切的进展都非常快,最初我也感到迷茫不安,又慢慢喜欢了他,信赖他,即使还有点说不出的不明白,那也不算什么了。
答应结婚,我也是想过了,不过偶尔也会困惑,好像沈律岑这样好的人,为什么会决定和我在一块,又结婚。当初他的理由说服了我,现在也是,不过总也想要一个更具体的那俗气又不能抗拒的理由。也是因为沈律岑几乎很少谈到感情的想法,不过他对我究竟怎样,我也知道,我相信那不会只是我的单方面。可是他不说,我也没好意思问,喜不喜欢或爱不爱,每次要开口,自己就先难为情。
突然我想到那节目上提过的六年前的访问,马上去书房上网找。倒也不难找到,我打开视频,当年的沈律岑和现在差别不太大,那玲姐的气质如今还在,但样子依稀老了。
沈律岑那时似乎也是因为宣传电影而去录节目。两人谈了好大一段关于拍摄的想法,以及人物的诠释等等。我去拉快影片进度,停下时,刚好那玲姐问:“你最近一段恋情是多久以前?”
想不到沈律岑一笑,回答:“刚刚结束。”
玲姐像是吃惊,“真的?”又说:“你这阵子不是很忙吗?竟然还有时间恋爱。”
沈律岑笑笑。玲姐又问:“之前那是怎样的对象?”
沈律岑说:“唔,很好的人。”又说:“其实我觉得过去遇见的都是很好的人,只是那样的好,和我心里认为的好还是不一样,歧见太多,也不愿意妥协。”
玲姐点点头,说:“你认为的好是怎么样的?”
沈律岑微笑,说:“可以连我的不好都喜欢的人。”
玲姐是一笑,说:“你要是不好,那还有其他人敢说好了吗。”又说:“你会结婚吗?”
沈律岑说:“不会。”又说:“不过我并不是不想。”
玲姐说:“既然想过,为什么又说不会结婚?”
沈律岑说:“我觉得我不会结婚。”又说:“但我不是抗拒婚姻,我父母的感情很好,他们的认识后发展到结婚很快,不过过程可以说非常好,非常理想,认识的时间长短和程度都不是问题,那了解是慢慢增加,感情也是,他们到现在还是很好。我想我是有点向往那样子,不过我想着我是很难遇见我理想的对象。”
玲姐说:“你理想的是怎样子?就是你前面说的能接受你的不好的人?我能不能把它理解那是一种几乎以你为主的,但是心甘情愿,不会想要抗拒你的人。”
沈律岑看着她,说:“妳想这样理解也可以。”
玲姐又说:“假如你身边有这样一个人,又谈到一块,那么你会结婚吗?”
沈律岑像是想了一下。他微笑,说:“那么我会。”
看完这段访谈,我怔了好久,心情却是激荡着,霎时是好像豁然开朗似的感觉,心里彷佛只剩下一种难以形容的踏实。而突然我想到了以前那方老板说的话,又想到过去那个人常常苛责我的没有主见。
我也并不是不会反抗,有时候都会有不满,但很多事不是吵架就能解决,两人各执己见,总有一方需要退一步。我不觉得退一步就是软弱了。或许也是因为习惯不去争执,也或许……只是因为纯粹的喜欢,因为喜欢,不论怎么做也愿意。我一直就是这样的人,以前也时常感到这样的自己不好,然而改不掉。可是有一天有个人连我这样的软弱也觉得很好,而我的付出,也不觉得是负担,一并接受。
我想着幸好我和沈律岑之间能因为堂哥而交集,我真正万幸我最后能够喜欢上他这样一个人。
我拿起手机,发了信息给沈律岑。当然他不能立即给我回复,但我知道他看见后,一定会告诉我,他也一样想着我。
这年度的华语电影大奖在九月底的一天公布入围名单。
电影《晚风》入围好多项目,包括男女主角导演男配角以及最佳影片,还有幕后制作的部份。这样的结果并不使人意外。倒是也看见卢柏修的名字,他入围了最佳原著剧本,而蔡上品则入围最佳改编剧本。
而这天沈律岑也结束了在国外的拍摄。他是下午到的班机,但我没去机场,本来都不会去,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不过分开这样长时间,不得不说心里很感到动摇,实在迫不及待地想见面,虽然这几个月透过视讯也见到了,但意义还是不同。
当然最后也没有去。何况电影奖公布入围名单,又知道沈律岑回国,大批媒体都去了机场围堵;这样大阵仗,也是因为几个月前播出的那《封面人物》节目的缘故。不只我要找出当年的采访视频,多家媒体和粉丝都去找出来。两边的意思倒是很两样,沈律岑多年不上节目,媒体们对他的破例要费疑猜,而粉丝们是字字句句应证那从前和现在,社群网站上到处看见相关的评论。
那在机场的即时访问新闻我没有看,之前在创作网站进行的文章再次写到关键,又写不顺利了。之前也有过一次,本来想着不写算了,暂停了将近一个多月,想不到收到之前那编辑鼓励的信,然而对方给我的批评也是不留情。我当时听了建议又继续写了。
这时再度沮丧,我实在想作罢。突然听见手机响了,我赶紧拿起来看,是信息。当然是沈律岑,他说:『等一下回去。』附加了一个笑脸。
我看着微笑,回了两个笑脸,键入字:『嗯。』又说:『我在家里。』
放下手机后,我真正先不写了。前两天去看沈太太他们,沈太太让芳姐做了几道小菜给我带回来,微波加热就能吃,味道也不会跑掉。沈太太告诉我,那几道菜都是沈律岑会喜欢吃的。
芳姐当时还要教我做,我都想学,后来还是作罢。在做饭方面的领悟力,我多少有点自知之明,不过难免不服输而已。
听见门口那儿传出动静,我赶紧从厨房出去。那开门的人当然是沈律岑,他拉着大的行李箱进来,关上门掉过身,看到我便露出微笑。
我也笑,说:“你回来了。”
沈律岑说:“嗯,我回来了。”
我不禁要仔细地看他,明明昨天也透过视讯看过了,不过心情上非常不同。而他看我看个不停是微笑着,我一时没好意思起来。
我伸手要去帮忙拉行李,突然被拦了一下。沈律岑伸手过来把我揽向前,我马上也去搂住他了,感受着他的怀抱和气息,心跳是非常快,又特别安心。
我看看他。他微笑,一手抬起来摸到我的一侧脸颊,又低下脸。唇上覆住了一种软嫩熟悉的触感,我心中激动,忍不住打开嘴。他的舌头溜了进去,勾弄着我的舌头。我把他搂得更紧。唇舌分开时,身体都热了起来。简直不能忍耐。
沈律岑的手是搂着我的腰后又向前带,下身更紧贴。那在我身后的一手沿着我的腰脊向下溜到了我的两股之间。
他凑近吻了吻我,说:“饿不饿?”
我的心跳加剧。我看看他,说:“嗯。”
刚刚进到浴室,门一关,沈律岑拉着我又吻了起来,他的手扳着我的一侧脸颊,吻得更深,那气息炙热,我要站不住,一时向后退靠到墙上。他是追上来,一手搂到我的腰侧。突然他去打开花洒,那水霎时哗哗地下来,我们立即湿透了。
沈律岑看着我,没说话,在我腰侧的手依稀摩挲。那眼神蓄着一股热,我感觉整个人像被烫住了,彷佛不能思考,然而更鼓噪着。
我不禁吞了一下口水,而沈律岑凑近吻了我的唇一下。我看看他,这时心跳非常快,还是蹲下身,马上对着了那在水下撑起的更明显的一块。
我抬眼去看沈律岑。他是垂下眼,一手伸出来拨弄我的发顶几下。我是凑近了,用嘴去蹭着那块隆起,一面去拉下他的裤链。我伸出舌头隔着布料舔,又拉扯他的裤子,那勃起的阴茎曝露出来,在水下是整根湿淋淋的。
我去握住它,用嘴角蹭着两下又含住。依稀听见那低沉的吐息,还带着几声的喑哑,那音线挠着我的耳朵,非常难耐。我更打开嘴,卖力地做,感到在嘴里的东西越加热胀起来。
突然我被推了一下,一时一顿,那东西就抽身出去。我刚刚茫然,沈律岑已经把我拉起来,他凑近堵住我的嘴。我伸出舌头去舔那湿软的嘴唇,他把我搂得更紧,张开口,那舌头钻出来勾弄着我的舌头。
不容易分开,都有点喘。沈律岑看着我向后让,又退一步,抬手将前额的头发整把向后滑开,又看我,动手脱下那身湿的衣物。
我感到心跳加剧,也一样脱掉了衣裤。沈律岑欺身靠近了,压着我向后靠着墙。他的手抬起我的一条腿,身后那隐蔽的入口依稀曝露开来。我觉得整张脸都烫起来,两手都圈到了他的肩后,更把腿抬高。他的手是沿着腿根向后溜了过去,那手指带着一股湿滑钻凿着那通道,带出难以形容的又久违的快感。
我不禁呻吟,那声音在水下回荡开来非常异样,简直羞耻。我又抿住嘴,而腿间的阴茎高翘着,前端顶着他那紧致的腹部,把那儿蹭湿了一片。也不知道是水的缘故或者什么。
沈律岑吻了吻我,又咬了我的唇一下,说:“要不要?”
我红着脸点头,“嗯。”揽着他的肩的手就紧了紧,又说:“快点。”
沈律岑不说话,他就这样进来了。我没有忍住声音,后面更忍不了,满室都是我的呻吟。突然他向后抽身,把我掉转过去。那胸膛贴着我的背脊,彷佛能听见那也是剧烈的心跳。
沈律岑扳住我的腰胯,再次把那硬物埋到我的里面。每次都顶得很深。我呻吟着,在腿间的性器更高昂起来。而体内那东西还在撞击着,带出的快感像是电流,痛又快乐。
我叫出声:“嗯……嗯,啊,啊……太快……嗯。”
沈律岑的唇贴着我脖子,又咬,他的手圈到我那颤巍巍的阴茎弄着。他说:“这样好不好?”就慢慢碾压着某处要命的地方。
我呜咽了声:“唔,啊……不行……嗯……”
沈律岑吻着我的耳朵,那热的喘息呵着我的耳朵。他又快了起来,听到他说:“一起……嗯?”
我连连点头,嘴里只有呻吟。那腿间捋弄的手指擦着前端又向下弄,我感觉身体非常紧绷,过了一下子就颤抖着射了。
而沈律岑也释放在我的里面。他紧紧搂着我,那湿热的唇贴着我的脖子亲吻了一会儿。他向后出去,我一时打了个激灵,而他已经将我抱住,又吻过来。我们的唇舌很快交融在一块。
之后又做起来。等到收拾出去,那天都已经黑了。我感到实在没好意思,然而更感到了心里的满足,何况在那什么的情形下如何能愿意停下。
沈律岑帮我吹干头发。我坐着,从镜子里看他。大概察觉到,他也看来。我对他微笑,他也是。如此反复,总是想看他,忍不住要笑。
沈律岑突然停下动作,他低下身,就侧了脸亲了一下我的唇。我看看他,一时有点没好意思。他微笑,直起身来。
我努力平复心里的那燥热。我说:“咳,你,你的头发比上次回来又长了。”
沈律岑说:“这之间其实也修过了一次长度,为了连戏。不过现在能剪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