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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意思说?你昨天告诉我要接你心上人,然后今天又下起了大暴雨,听人说你找渔民借了船硬是出海了!你那位是海妖吗?这么大雨还出海!吓得我让全剧组帮忙找你,感情你屁都不放早就回来了!你知道我欠全剧组多大人情吗!你那艇没及时还上,还是我帮你把钱垫上的!你心里亏不亏呀!啊?!!”
此时的清莱每说一句心里的恼怒就多一分,发丝都还湿得一缕一缕地,一看就是才从雨里回来。
而完全理亏的任博年也只能一边道歉安抚,一边从房里取来干毛巾让她把头发擦干一下。
“老娘这么为你,帮我擦一下要死啊!”清莱极其不爽地发白眼。
“行行行。”任博年忙不迭地帮她擦起头发。
“算了算了,我一会儿洗个头算了,你这头发擦得像拌菜一样。”清莱站起身,算是消了点气,准备回房。
“慢着。”清莱突然打掉殷勤地送自己离开的手,转身看向之前她坐过的桌子旁。
“真接来了啊。”她看向桌上多出的那个碗,又看看那堆西瓜片和水果核。
“人呢?”问完把头往里屋探。
“够了吧。”任博年伸手拦住她,“会让你见,但不是现在。”
清莱眯着眼睛,一脸贼像地说:“事后啊。”
任博年一脸无语。
“好好好,我这就走,姨妈知道这个多半也该彻底绝望了,我这个双面间谍也到头了,晚安!”然后一脸不舍得离开了房间。
见对方真的走了,任博年还以防万一地将门反锁上,但是转念一想,又先给酒店打了个电话让人把餐具收走。
等回到房间,看见的就是抱着枕头盘坐在床上眼里亮晶晶地看着自己的艾凡。
“傻笑什么?”任博年揉揉他的头,“没吓着你吧。”
艾凡摇头,依旧傻笑,然后还是认真地说:“我觉得你擦头发可好啦。”然后捋了捋自己的金色长发,笑得傻乎乎地。
自己这个大宝贝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作者有话要说: 木有评论,也不知道是喜是忧,又怕批评,又等着大家的指正。
╮(╯…╰)╭我真别扭
☆、出门
任博年看着眼前的人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正捏着艾凡的脸呢,突然想到方才。
“你……”两人面面相觑。
“我我我,我先说。”艾凡努力往坐在床前的任博年身边挪着。
“好,你先说。”任博年收住自己的疑问,让他先说。
艾凡放开怀里的枕头,抱住任博年。
“啾”的一声让任博年脑袋当机了三秒。
艾凡吻了他的唇,甚至说不上吻,完全就是毫无章法的吸了一口,但看此时他完全趴在自己胸口的样子,明显是知道其中的含义的。
任博年缓住自己内心的激动,让艾凡和自己面对着面,不意外地看到对方烧红的脸庞。
“你刚刚听到我们的话了?”想也知道肯定是啊,清莱那么大的嗓门,听不见才有鬼。
艾凡点点头,“心上人”他懂这个意思,敝有说过的。今天任接的人是自己,那所谓的心上人也只会是自己了。
“所以你喜欢我吗?”
艾凡点头,喜欢,喜欢任带的食物,喜欢任和自己玩儿,喜欢任身上的味道,最喜欢和任在一起的感觉,非常非常喜欢。
“想要永远在一起的那种喜欢?”任博年看着艾凡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
艾凡听了皱眉,往任博年嘴上又是“啾”了一口。
“人鱼的吻只给一生中唯一的那个人,这是妈妈告诉过我的。”
给他吻,给他呼吸,给他生命,相互倾尽一生。这是人鱼必须遵守的法则,这是契约。
“你用吻告诉我要和我在一起?”任博年还是不敢相信地提问确认。
“我吻了你,你必须和我在一起!”艾凡往任博年嘴上又是啾了一口,一脸你要是敢违抗我就哭给你看的表情。
“这可不是吻,”任博年挑眉,“这才是。”
在艾凡一脸的难以置信下亲了上去,舌头探进朱唇,只感觉淡淡的水果清香……吻罢,看着还没缓过劲来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艾凡忍不住又吻了上去。
这次艾凡竟然无师自通地把舌头往对面伸去。
罢了,看着任博年的眼睛说一句:“现在就是一辈子了!”
任博年搂着怀里的人说:“嗯,一辈子。”
……
“我是不是忘了说一件事。”安静的艾凡突然在任博年怀里说到。
“嗯?什么事?”
“你、你掉进水里是因为我……”艾凡坐起来怯怯地看向任博年,他不是故意不提的,但是真想起来了他却是很怕说出来的,怕任博年不要他。
“我当时和敝,还有几个小海龟们追着玩,转圈呢……没想到你在上面。我、我真的、真的没想害你!”艾凡看着任博年,紧张地等任博年的回应。
“傻瓜。”任博年将艾凡再次揽回怀里,“你不是把我捡起来了吗?嗯?”
“救你是应该的,而且你是自己醒的,我都没来得急帮……唔……”
又是一吻作罢,任博年和气喘吁吁的艾凡抵着额头说:“不这样,我怎么遇上你?”
然后连忙催大宝贝快睡觉,明天还要做不少事呢,随即自己又溜到厕所解决自己小宝贝带来的问题。
哎!任博年觉得自己真苦,艾凡的年龄是个问题,另一方面,他家大宝贝对床笫上的事肯定是一窍不通的,在充分让对方懂这些之前,自己的问题就由于只能靠拇指兄弟解决。
呜呼哀哉!
临睡前,任博年问艾凡:“你离水太久没问题吗?”
艾凡摇头,“没问题,洗洗澡,喝喝水就行了。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在水里的时候会想要变出尾巴来,可是上岸就不能这么做了。”
“也是家里的规定?”
“嗯。”艾凡嘴撅着。
“只有我们俩的时候随便怎么变,有外人一定不能。”任博年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嘴。
“那、那我现在可不可以?”艾凡一脸期待地问。
任博年张了张嘴,不确定地用眼神问艾凡。
只见艾凡突然从身侧翻到自己身上,将任博年圈了个严严实实,嘴上却期期艾艾地说:“我、我想变尾巴。”
任博年看着身上的人,对方一脸的表情大概是“你让我变我就变,你不让我变我就勉强不变,但是我会很憋屈很憋屈,所以最好还是让我变的好”。
刮刮对方的鼻尖,然后将人回抱着说:“吃定我了?”
艾凡也不回应,看着任博年等答案。
“变吧,以后直接在水里睡觉都没问题……”
正庆幸前不久买的房子有室内泳池,任博年便突然感受到身上的的那双腿带来的变化。
“你变了?”
艾凡点点头,又愉悦地上下摆了摆尾。
任博年将手伸到艾凡尾骨时便感觉到了那与众不同的质感。这是他第一次触摸艾凡的鱼尾,以往在岛上艾凡都是双腿现身。
鱼鳞很细密,带着绸缎的顺滑,又带着些许鳞片的微凉,当然,其下包裹的翘…臀更让人心动,任博年只得堪堪忍住。
毫无所觉的艾凡舒服地又摆了摆尾,然后从任博年身上滑下,用嘴轻轻碰了碰任博年的唇。这是他不断提醒任博年两人之间关系的方法,同时他也觉得这让他在上岸后时不时不安宁的心平静下来。
任博年回吻,“早点睡,明天带你去外面转转买些合适的衣服,晚上就要离开这了。”
“离开这?”
“对不起。”任博年把人搂得紧了紧,“我在这儿待的时间有限,必须尽快回去。”
“没关系,”艾凡轻轻摆头,“我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我还想回去再看一眼敝。”
“可以的,我明天陪你去。”
“好。”
“怕高吗?”
艾凡摇头。
“为什么问这个?”
“到时候就知道了。”任博年揉揉他的头发。
“好。”艾凡听话的点头。
任博年关掉灯,“晚安。”
“晚安是什么?”
“祝你有个好梦的夜晚。”
“祝你也有个好梦。”艾凡又亲亲任博年的嘴,终于合上了眼,在任博年胸口发出清浅的呼吸,金色的卷发铺在两人的枕头。
早上,金灿灿的阳光从窗帘夹缝穿过,懒洋洋地铺撒在床头。
任博年睁眼看着眼前还在睡的人,在他额上盖了个个简单的早安吻。
适时地,艾凡也醒过来了。
眼睛里还带着迷糊,循着任博年的嘴啾了一口,然后不明所以地傻笑了一下,一看就知道还没完全清醒。
“早上好,我的美人鱼。”
艾凡依旧没有缓过劲儿,只是听见美人鱼便条件反射地摆了摆尾巴直接将被子给撩了起来,露出漂亮的蓝色尾鳍,即便没有太亮的光线,依旧带着细腻的光感,搭上此刻艾凡半睡半醒的状态,显示出无与伦比的慵懒美。
“早上好。”艾凡眨眨眼睛,算是清醒了七八分。
“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任博年拍拍艾凡屁股,“我们还要去买东西呢。”
艾凡这才慢慢坐起来,伸伸懒腰,掀开被子,俏皮的摆了摆尾变出双腿然后下床,看向裤子,又看看任博年。
“不行。”任博年可不是圣人,看着对方寸缕不挂地在身边晃来晃去还无动于衷。
艾凡想了想,扯扯身上的睡衣,“我先穿这个,出去再换好吗?”
这么低的要求任博年还不至于拒绝。
“学人要学全套,起来刷牙,然后吃饭。”
“好。”这是艾凡自己想任博年提的,于是也就积极地下了床跟着任博年去洗漱了,其间矫正刷牙方式的小细节小温情自是不需多言。
早饭很简单,但两个人都吃得很饱,一个本来就是很好养活的小吃货,另一个完全是因为秀色可餐,美色饱腹。
任博年帮艾凡挑了条宽松点的裤子,却在鞋子上犯了难。
“我可以不踮着脚的,不过走着走着会忘,你到时候时时提醒我就行了,我怕我忘了。”艾凡自己站在在一排鞋面前犯了难的任博年主动说。
“问题不在这儿,主要在于你的脚穿我的鞋太大了。”任博年为自己的失策感到懊恼,“我有办法了,你在房里等我,我出去一下。”
“好。”
“干吗?”清莱抱着满口牙膏打开门,“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大早起来,‘精力’旺盛啊。”
“得了吧,什么也没发生,我来找你借双鞋。”
“什么?那位连鞋都没有?!你真从海里捞的非人类啊!”清莱一边吐槽一边回房间找鞋。
“他叫艾凡,其他你就别管了。”
“借了鞋就叫我别管了?昨天为你白忙乎一下午也叫我别管了?双面间谍用完了又叫我别管了?你是人吗?!”
任博年将一张卡递给清莱,“钱在这里,你找时间请剧组吃个饭当是道谢,扣掉你帮我垫付的船钱,多余的钱你拿着。”
“我是用就能收买的人吗?”清莱接过卡,“我是用卡就能收买的人。还要扣除那双鞋的钱。”
“嗯嗯,快去把牙膏吐了吧,舌头别麻了。”任博年关心到。
“对对对。”清莱一溜烟跑回厕所。
这边任博年也一溜烟跑回房间。
艾凡在那儿胡乱捣鼓电视,此时刚好播到无聊的动画片。
“来试试,将就先穿着,和你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