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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护卫清了清嗓子,道。
“噗!”
气的眼冒金星的季墨初,手握利剑就划破了右边一护卫的手臂。鲜血自护卫伤口处汩汩而出,喷洒在了季墨初脸上。
“不过就是颜厉小儿门口的一条看家犬而已,还敢跟爷叫嚣?别说是你了,就是你们颜府的颜厉和颜风行来了,爷也不怕。
再说了,爷今天是过来杀季清歌的,与你们何干?
只需你们交出季清歌,爷就保你们平安。”
“吆喝,好大的口气。”
话音刚落,颜风行就伸手打开了厚重的朱漆大门,厉声道:“季家二老爷,我且问你,那萧王妃是如何得罪你了?
以至于你大正月的,还要手持利剑过来我府上,找她寻仇?”
“哼。”
季墨初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一脸不屑的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质问我?爷我可告诉你,爷是未来的国丈,杀了你易如反掌。”
“是么?”
颜风行不禁冷笑两声,反问道:“是谁跟你承诺,未来的国丈就一定是你的?”随即用手指了指皇宫所在的方向,问道:
“是他?”
“除了他,还能有谁?”
季墨初狠狠的挑眉,一剑直指颜风行喉咙,怒道:“让开!否则爷砍了你喂狗。让颜厉小儿断子绝孙。
当年爷要娶颜馨莹,是颜厉小儿从中作梗,害的爷都落下了心病。
如今你落在爷手上了,就好好儿的受死吧。”
颜风行一脸不屑的笑笑,伸手将季墨初直指在他喉咙处的利剑,给拿开了。
“懦夫,怕了?”
季墨初仰天狂笑,“哈哈哈哈!”讥讽的道:“颜厉小儿,你有儿子又如何?不过就是一百无一用的废物罢了。”
站在门口的受伤了的护卫见后,不禁按紧了胳膊处的伤口,怒道:“姓季的,你竟然辱骂我家老爷跟我家公子,我跟你拼了!”
“来。”
季墨初就瞧准了颜府的人不敢轻易动手,毕竟他不再是从前那个可怜的六品下阶武官了。他可是未来的国丈,燕王还会为他加官进爵的。
骂了颜厉小儿就骂了,又能奈他何?
“我们敬你为长,你却为老不尊。”护卫持剑追来,讥讽的道:“姓季的,有你这般待人处事的么?”
“呸。”
季墨初狠狠的朝地上啐了口唾沫,只感觉唇齿间有咸涩的味道,令他有些作呕。心里一怒,不禁就又骂起季清歌来。
“滚出来,季清歌,出来受死。”
这话语自季墨初口中传出,传入了颜府的后院里。让同帝瑾轩一起站在古树之上的季清歌,给听了个清楚明白。
季清歌气的柳眉倒竖,凤眼圆睁。展开双臂欲跳下树同季墨初理论,却被身后的帝瑾轩将她抱的更紧了。
“你……放开。”
想方设法的要挣脱帝瑾轩的手,季清歌怒道。
“不可以,清歌。”
帝瑾轩沉声道:“不要冲动。”
“你个有娘生,没娘教的傻子。你敢给你叔叔我下毒,看我不杀了你。”
当季墨初的这句话传入季清歌耳际时,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愤恨,便站在古树上骂道:“你……”
一个“你”字刚道出,季清歌的口鼻就被帝瑾轩捂上了。
“杀他,用不着你。”
无论那季墨初如何的忘恩负义,睚眦必报,罪大恶极。可季墨初都是她的叔叔,不管她认与不认,都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帝瑾轩不想他的爱妃季清歌,因为亲手杀了她叔叔一事,而成为景宁街,乃至是皇城的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说她忤逆不孝,说她残酷无情。
这种骂名,由他来背就好。
“季清歌,你怕了?爷就知道,你除了能仗着萧王殿下的权势,作威作福,就啥能耐都没了。
你要是我跟你娘生的,那只怕就跟灵儿样,进宫享福去了。
才不会在回了娘家后,还得当厨娘。”
季墨初狂笑两声,扯着嗓子说道:“你娘当年给爷一剪刀,捅到爷心窝里去了。可爷原谅她,不恨她,亦不怨她。
因为爷想她,想宠她爱她,跟她生儿育女。
哪怕你爹抢先了一步,跟她有了你,爷也不介意。
可是……”
“住口!”
季墨初话音刚落,就被颜风行抬手甩了他一记响亮耳光。
………………………………
第270章 斗战。季二叔之死
“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季墨初伸手捂了捂脸,怒道:“信不信,我把你们的丑i事都给抖出去?”
“滚。”
颜风行一脚踹倒了季墨初,冷喝道。
季墨初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利剑指向颜风行,咆哮道:“别以为你跟你爹的心思,爷瞧不出来。
你们跟着萧王殿下,却将你们家的杏雨,嫁给了燕王殿下。
那不就是想在承祥殿安插一眼线么?
哼,真当燕王殿下瞧不出啊?爷可告诉你,燕王殿下才不会看上杏雨那个贱婢。”
颜风行手起掌落,“啪”。
清脆的响声过后,季墨初唇角渗出了血迹。
在挨了颜风行第二记耳光后,季墨初忽地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季清歌躲避着不敢见他,以及颜风行只敢打他却不敢杀他,全是因为他们都惧怕燕王殿下。
自以为瞧出了端倪的季墨初,眼底瞬间划过了一抹狡黠。他可没忘了他来颜府的目的,杀季清歌报仇。
如今那傻子季清歌都躲着不敢出来了,那至少就说明了一点:
萧王殿下并不在颜府。
否则,颜风行也不会如此谨慎啊?
季墨初拿衣袖拭去了唇角血迹,有意激将着颜风行们道:“怎地,不敢请你们萧王妃出来了?她平日里不是挺跋扈的么,这会子,躲着不敢见人了?”
言罢,季墨初狠狠的一跺脚,怒道:
“季清歌,你个遭天杀的,出来受死!”
“姓季的,我府上可不许你撒泼耍横。”颜风行眼底闪过一丝鄙夷,冷冷的道:“我们也未做任何的丑i事,还请你回去撒野。”
“没有?”
季墨初冷笑一声,道:“你说没有,爷可是记得的非常清楚:有!”
“休得胡言。”颜风行怒道。
“怕了,是吧?”
季墨初剑眉狠挑,挑衅的眼神看向颜风行,低声说道:“早还在东翎客栈那会儿,若不是你在暗中……”
一语未了,那身着冰蓝长袍的帝瑾轩,便自颜府屋顶处一跃而来,立在了季墨初眼前。
帝瑾轩周身所散发出的肃杀之气,令刚刚还在颜风行面前不可一世的季墨初,不由得的后退了好几步。
“萧王殿下,怎么……是你?”
季墨初的双眼里,惊现了一片惶恐。
帝瑾轩深邃眼眸中划过一丝嗜血的寒芒,声如寒冰,道:“清歌若是做错了事,你身为她叔父,可教导她;
但你却不能如此张狂,在颜府门口咒骂她,还持剑欲闯颜府。”
季墨初手心冒着细汗,却在心里劝慰自个儿道:“反正燕王殿下早就想除掉,眼前这个‘活阎王’了,不如就借此机会,送燕王殿下一份大礼。”
上次前往东翎客栈的刺客未能得手,是因为颜风行等人护主有功。再加上司空老将军和司空少将军都在客栈中,令有些大内高手不敢近前。
今日,并未见到会用毒药粉的季清歌在萧王身边,想必她是胆怯了吧?
季墨初在心里给自个儿壮着胆,收回了佩剑的同时,也掏出了他藏在衣袖中的飞刀。
只见一道寒光自季墨初右手边儿,宽大的袖口处迸射出来,有些刺眼。
这让帝瑾轩的一双深邃眼眸中,瞬间划过一抹肃杀之气。纤长的男人手指横空探出,有力的缠绕在了,他腰间勒着的软剑的剑柄上。
季墨初唇角抽了抽,捏着飞刀的右手,猛地抖动的厉害了。
见季墨初惊悚至了这般,帝瑾轩薄唇不禁挑起了一丝讥讽的笑意。他胳膊上筋肉一发力,软剑便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弹出,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强劲弧线。
森寒剑光闪过,软剑缠绕住季墨初的脖子。
帝瑾轩星目中闪过一道嗜血寒芒,握住软剑i剑柄的右手轻轻一拉,一道细痕便留在了季墨初喉咙处。
“住手!”
君馨兰从杜桀对面的府邸跑过来时,季墨初已经死在帝瑾轩的软剑之下了。
这种软剑,君馨兰自是不识得。她只见季墨初的血迹,溅在了萧王殿下的冰蓝长袍上,给浸染成了深红色。
面对杀死了她男人季墨初的凶手,她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气力,去骂对方了。倒在了血泊中的中年男人,是她女儿季清灵的亲爹啊。
无论她同季墨初的情缘多单薄,可有他这个一家之主在,他们的家,就还在。
如今季墨初,被季清歌那个遭天杀的傻子的男人杀了。可让她今后依靠谁去啊?
傻子的男人,怎地用腰带都能杀人?她活了一把年纪,可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怪异之事。
看着面目森冷的萧王,双手和脸上都沾满了血迹的萧王。就让君馨兰两眼不禁一发黑,昏倒在了季墨初尸体旁。
帝瑾轩抖动着软剑,一脸嫌弃的看着,季墨初生前残留在他软剑上的血迹。对站在他身边的颜风行说道:
“收尸,备马车,入宫。”
“诺。”
颜风行会意的点头,抱拳应道。
可待颜风行的身影走进了颜府大院儿时,便被从隐蔽角落赶来的季清歌,给捂住了他口鼻。
季清歌凑近了颜风行耳边,声音极轻的说道:“收尸,备马车,入宫。都由我来做。可在我做出这些事之前,只求行哥哥你带走他……
他近来所承受的不公平之事太多,让他入宫,会很危险的。”
唇角弯起一抹酸涩的笑意,季清歌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叔父这种无耻小人,早就该受到应有的惩罚了。
平日里,我叔父顶多就是燕王跟前的,一个可有可无的小武官而已。他死,或者活,于燕王而言,无关紧要。
可是如今杀害了我叔父的人,却是令燕王恨之入骨的三皇子殿下。
如此,我又如何能放手,允许萧王进宫呢?”
在季清歌移开了双手后,颜风行长长的舒了口气。轻声说道:“妹妹,你就将行哥哥我想的这般愚笨?”
“并没。”
之前她站在后院儿的古树上细细观察过,颜风行是有机会杀季墨初的,只是他无心去杀。
可她家帝债主爷就不同了,他若动了杀机,是谁也阻挡不住的。更何况在此之前,他已经放过季墨初好几次了。
谁让季墨初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帝瑾轩底线的?
季清歌微微抬起下巴,不看站在她对面的颜风行,而是将视线移向了季将军府所在的位置。
心想若是真出了什么意外,只怕连皇上赏赐给她父亲的那处府邸,也成不了他们遮风避雨的港湾了。
耳边传来了帝瑾轩的低沉男声,“拿着,金疮药粉。”
“多谢萧王殿下……”
“你该谢本王的王妃,是她的药粉。”
只听见帝瑾轩冷冽的,却不失温和的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