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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寒灏见着柳越越气呼呼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愉悦的笑出了声,然后悄悄的朝着她移动了些许,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一把将她抓到了自己的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面。
“干嘛啊你!”柳越越自然不肯乖乖的配合,挣扎了一下,“别动手动脚的啊!”
“不觉得你现在说这些话很多余吗?”楚寒灏声音沙哑的说道,“别动!”
他随即将手覆在了柳越越的后腰的位置,轻轻的揉了起来。
不知道是因为他的手法还是因为他用了内力的关系,柳越越觉得被他按摩的地方很舒服,暖暖的,她也学着他的模样,微微眯起眼睛享受起来,满足的哼了哼。
“别出声!”楚寒灏低声喝道,“不然我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够忍得住不在这里要了你!”
“流氓!”柳越越脸红红的骂了一声,然后咬了咬唇不再说话。
楚寒灏一条龙服务到底,在水温有些凉的时候将柳越越抱了起来,擦干净了然后将她放在了被窝里面,这才自己穿了衣服。
等到穿好衣服重新回到床边的时候,柳越越正在装睡,他也不点破,在她的耳边说道:“我先回去了,晚些时候再来看你!趁着你现在还是自由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以后入宫了,可就不比得外面了!”
他说完之后在柳越越的额头之上吻了一下,然后转身出了去,让外面的丫头进来收拾 一下。
屋子里面一片狼藉,叫人看到了还指不定怎么想呢!柳越越闭着眼睛几乎能够听到丫头们的笑声还有柔儿低声的夹杂着笑意的呵斥,让她觉得更加没脸见人了,决定装睡到底。
心里面不由得幽幽的叹了口气,事情怎么会这样,这下子好像真的被吃干抹净了……
她这一觉并没有眯多久,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就听到了外面传来了一些啜泣的声音,没一会儿柔儿推门进来问道:“小姐,你醒了么?”
柳越越坐了起身,只觉得方才被楚寒灏揉过的地方舒服了不少,问道:“外面怎么了?”
“是七小姐,要见小姐!”柔儿说道。
“芸儿?”柳越越眉头轻微的蹙了一下,让柔儿找来了换洗的衣服,简单的收拾了一下,随即去了客厅。
张舜芸已经等在了客厅内,目光有些泛红,显然已经哭过一场了,共同患难过,柳越越已经将她当作了自己的亲妹妹一般,急忙上前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谁欺负你了吗?”
“没有!”张舜芸轻轻地摇了摇头,“是我有事情想要求二姐!”
“我们姐妹之间还有什么不好开口的,你说吧!”柳越越坐下说道。
张舜芸拿出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底眸说道:“是尚泉的事情!”
“尚泉?”柳越越将眉头轻微的蹙了一下,尚泉就是在乐司坊内将她接回府上的那位尚大人,她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原来她一回到京城就去找尚泉了吗?尚泉本来就有才名,想来她是动了真感情了,“他怎么啦?”
“陛下爱惜尚泉的才华,但是尚泉不肯降,所以陛下要杀了他!”张舜芸淌泪道,“虽然当初跟他是情非得已,但是他在我最危难的时候给了我一个遮风避雨的容身之地,怎么忍心见到他被杀呢,故而前来请求二姐,希望二姐能够救救他!”
说起尚泉柳越越倒是想起来两个人,一个是皇甫潜,当初柳越越想要将皇甫潜一同带回沸城,一来是为了张瞬瑶,二来是因为皇甫潜的确是个将才,三来就是皇甫潜的双亲早已经亡故,没什么亲人即便是投了楚寒灏也不会牵连太多的人。但是她当初只是将张舜芸一个人从尚府接了出来,就是因为尚泉的所有亲人全部都在京城,且都是从山西跟过来的,她不放心,若是只是带尚泉一人走,那么他在京城的老小都在遭殃。
而如今皇甫潜也是为楚寒灏立下了汗马功劳,现在的地位不会比他跟着楚元析的时候低,心里面虽然对张瞬瑶当初的背叛存了几分芥蒂,到底还是有些感情在里面,再加上京中大势与柳越越的面子,两人走到一起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只是张舜芸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第二个人让柳越越想到的人就是在京城跟尚泉齐名的凌少宣了,楚寒灏回到京城之后,一直没有找到凌少宣的下落,想来已经逃跑了。
柳越越还记得他射自己那一箭的仇,故而不能够报仇,心里面觉得十分的不痛快,让秦岩四处去打听他的下落。
“尚泉……”柳越越轻微的呢喃着这个名字,想了想说道,“我去找陛下看看,看看是否能够救他,不敢保证,但是会尽力的!”
“多谢二姐!”张舜芸福身朝着她行了礼说道。
柳越越也不忍见着张舜芸以泪洗面的担心模样,故而收拾了一下就急急忙忙的入了宫,问了楚寒灏贴身伺候的太监方才知道原来柔夷王与王后来了。
柳越越稍微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柔夷王不就是楚寒姝的丈夫么?那么柔夷王后自然就是楚寒姝了,倒是也有一年多未曾与她相见了,嫁为人妇而且已经当上王后的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模样了!
柳越越本打算在御书房外面等上一会儿再去见楚寒灏的,故而在王宫内溜达一下,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昭仁宫外。
她幽幽的叹了口气,眸子里面流露出一丝忧伤,想起了大皇子。
她没有爱上那个男人,但是那个男人却在这个世界给过她无限的温暖,对她而言,就是哥哥一般的人物,这一点跟左丘易对她的意义是一样的。
可是随着他们的逝去,他们的事迹,他们的精神,他们的英姿,也就将被人慢慢的遗忘吧。如同这曾经繁华的昭仁宫,现在却是皇宫之中被遗忘的一个角落一般。
昭仁宫的匾牌之上布满了灰尘,四处全部都是蜘蛛网,里面充满了一种凄凉的荒芜之感。
“渺儿,你回来了?”一道苍老而艰涩的声音传来。
柳越越浑身一僵,急忙抬眸看去,只见着一个苍老的脏兮兮的神情迷乱的妇人朝着她的方向走来,从她的眉目依稀能够辩认得出来她是谦贵妃。
在这个皇宫几次变化的混乱中,没有想到这个被世人遗忘的人,居然好好的活了下来,这一点几乎超出了柳越越的意料之外。
昭仁宫内几乎没有宫人在了,她无法想象她一个神志不清的人如何在如此混乱的环境之下生存下来的。
“谦贵妃?”柳越越声音有些发紧,想起了大皇子临终之前的嘱托,顿时觉得自己简直不是人,回来之后居然完全望了这件事情!
她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恼怒自己如此的忘恩负义,在短短的时间难道将大皇子对她的恩情已经忘记了吗?
她走过去抓住了谦贵妃的手臂,幽幽的叹了口气,然后将她往外面带了出去,轻声说道:“对不起,你受苦了,以后我会照顾你的!”
刚带着她出了昭仁宫的大门,柳越越就听到一声怯怯的声音传来:“是舜华姐姐吗?”
☆、第九十五章 昭仁宫旧人
第九十五章 昭仁宫旧人
柳越越转过头去,只见着门口站着一位少女,正有些防备有些害怕的将脑袋探出来,一双黑溜溜的眼神里面透露些些不安于期待。
“十公主?”柳越越稍微楞了一下,“是你吗?”
楚寒窈的出现再一次出乎了柳越越的预料,因为从当初收到的情况来看,楚元析入京之后,虽然楚寒姝拼命想要保全皇室宗族的性命,但是还是有几位已经成年的皇子被杀害,未成年的皇子以及后宫嫔妃则是被发配到了边疆,这些流着皇族血脉的人跟那些大臣家眷不一样,留在京城后患太多,民心难以归顺。
路上寒苦,而皇子以及后宫的贵人们养尊处优久矣,能够挨到发配地的不多,而楚元析虽然表面答应不伤害那些未成年皇子的性命,但是还是暗中使了些手段,活着的人中皇子就更少了。
按照道理来说,楚寒灏在稳定的皇位之后才想起那些并不亲近的妹妹们,也派人前去接她们,按照道理来说楚寒窈这会儿应该还在路上才对。
“是我,舜华姐姐!”楚寒窈这时候面上才展露出一丝羞怯却任何带着些许防备的笑意,从门后跑了出来,手脚有些无措的站在柳越越的面前。
“你怎么会在这里?”柳越越将楚寒窈打量了一下,算起来已经一年多没见了。一年多的时间里面她应该是吃了不少苦,人倒是高了,但是也清瘦了,身上穿着宫女的陈旧的衣服,模样张开了不少,但是想来因为这一年多苦难的生活,眉宇之间少了不少年少时候的灵动,多了许多的谨慎与机警。
虽然以前在宫中的日子也过的并不平顺,但是皇太后还在的时候,她在太后的身边尚且过过几日好日子,不过时间到底太短了,而如今生活对她的磨砺更残酷,如今的她那里还有从前身为公主的尊贵的影子?
柳越越摸着楚寒窈的头发轻轻地叹了口气,抱歉的说道:“对不起!”从太后去世之后,她想到的从来都是自己,想要逃走,后来又想要找高若言复仇,彻底的将这个孩子忽略了。
楚寒窈眸子一黯低眸说道:“当初楚元析的人来到皇宫的时候,皇宫里面乱成了一团,所有的皇女与皇子都遭了殃,而我也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不好,恰巧那个时候我的宫内失了火,烧死了一个宫女,他们就将那人当成了我,说我殉国了,我悄悄的在皇宫内待了下来,虽然宫里面还剩下了不少以前宫内的老人,但是大抵是因为可怜我,故而并没有将我拆穿,反而时而接济了一下我。这昭仁宫平时几乎没人来,故而我就藏在了这里,虽然谦贵妃疯疯癫癫的,到底我们也是相伴着度过了这些日子!”
听完楚寒窈淡淡的又带这些委屈的诉说,柳越越更是心疼,问道:“你皇兄现在回到了皇宫内,你怎么不去找他呢?”
“我不敢!”楚寒窈的眼睛更红了,“因为二皇兄回来的时候,有人就把我的事情跟你他说了,然后他将我厚葬了,还追封为忠义公主……我怕我突然出现,会引起麻烦!”
“我这件事去我倒是还没有听说过,倒真是阴差阳错的,你跟我的状况很像,张舜华已经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越越姐姐,记住了吗?”柳越越摸了摸楚寒窈的脑袋说道,“这样好了,既然作为公主的你已经死了,不过作为楚寒窈的你还活着,你跟我一样,以后就以其他的身份活着就好,这样好了,待会儿你跟我去见你皇兄,我会跟他把这件事情说清楚的,让他再给你一个新的身份!”
柳越越带着两人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打算跟楚寒灏说上一声,将两人带出宫去,由她来找人照顾,她盘算了一下,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才是。
刚走了没一会儿,就见着前方有三人走了来,走在最中央的自然是穿着金色龙袍尊贵无比的楚寒灏,他左侧是一个男人,三十左右,英俊挺拔,留着浅浅的胡须,穿着异族人的服饰,他左边的是一位少妇,美丽动人,微微隆起的肚子一点没有让她看起来臃肿,反而多了几分风韵。
想来楚寒灏陪同着游览皇宫的应该就是楚寒姝夫妇了,柳越越正准备打招呼,楚寒姝早已经看到了她,急忙忙的挥了挥手,随即朝着她小跑而来,她突然鲁莽的举动,让她身边的两个男人同时担忧的蹙了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