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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声虎吼他们就腿软了,哪里还跑得动。
打头的男人到底心理素质强一些,不仅看到了老虎,还看到了老虎身上两孩子。
所以,这老虎是家养的吧?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家人!啊不对,这事儿先不管。所以这老虎应该不吃人……吧?不然不应该先把两个小孩子吃掉吗?
这么想着,男人竟然镇定了下来。
他开始有心情去打量对面的人。
先看到了一家子的黑眼睛--呵,原来是黑眼睛,那必然是没权又没势了。
镇定恢复一大半。
又看到了萧之夭--虽一身布衣木钗,但那天仙绝色的气质又如何掩盖得住。
呵,一个黑眼睛凭什么有这样的福气!
妒嫉的心情瞬间高涨,把对老虎的恐惧都给打败了。
男人以高高在上的语气命令道,“你是驯养了老虎的猎户对不对?还不快命令老虎让开道!识相的最好随我下山到官府自首,你区区一个黑眼睛居然敢让老虎惊吓到我们,你知不知道这是何等严重的罪名?算了,你我相遇也算有缘,只要你把你身后的小娘子让出来,我就既往不咎如何?”
他身后的男人们见主子不怕了,他们也不怕了。
“别以为驯养了个老虎就天不怕地不怕了,告诉你们,老子一拳打倒一只老虎信不信!”
“劝你们最好乖乖听我家少爷的话,否则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喂,你是傻子吗?没听见我家少爷的吩咐吗?还不快乖乖照做?”
萧之夭一家之中,外人一看萧江灼就是那个一家之主。是以对面一群男人说话都是朝着萧江灼去的,也静等着萧江灼给反应。
萧江灼没反应,就是面无表情地扫了眼前一圈男人。就在男人们想着扫这么一圈是什么意思的时候,萧江灼突然动了。
如一道闪电似的,唰一下就劈进了人群,人们除了看到一道残影外什么也没看到,等他们反应过味来时,他们手里曾经抱着的东西都没有了。
再看对面,都被萧江灼堆到了自己身边。
棍棒没动,依然在手的男人们怒了,这是碰到土匪了?那怎么行!那些可是他们的战利品!
“我说兄弟,就是土匪也有个先来后到吧?那些东西可是我们先拿到手的,你们凭什么说抢就抢?”
“少爷,这事儿不能忍!坚决不能忍!”
“揍他!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们?”
“可是刚才那男人速度那么快,他不会是个练家子吧?”
“练家子又如何?他可是只有一个!刚才也是我们大意了,否则才不会让他轻易得逞!少爷,下令动手吧!”
愤怒的男人们并不知道他们的智商被愤怒挤掉线了。
萧之夭危险地眯了眯眼,伸手拍了拍虎头,大猫仰头就是一声震天动地的虎吼。
再看对面的男人,棍棒这次自己扔了,每一个莫不抱着头跪在了地上,“大侠饶命,饶命啊。”
他们也忘了刚才是如何威风的叫板了。
碰上了这么一群脑残,萧之夭觉得连生气都是在浪费感情。
打头的男人头也不敢抬,终于改口了,“是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几位,还请大侠们宽容则个。啊,东西就是孝敬您几位的,您几位可以都拿走,都拿走。”
一群男人挤在一起,将本就狭窄的山道居然腾出了位置,那意思是让萧江灼等人先走。
萧之夭怎么可能走。
“这些东西你们是从哪里偷来的?”她的小木屋选址非常隐蔽,如果不是有人带路的话,自问绝不会引人注意到。
所以,他们是误打误撞的看见的?
可是什么人会带着棍棒上这山里误打误撞来?
如果没有听错的话,刚才那些人还把眼前的人称为是少爷。
穿的不错,抱在头上的手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这种人不会有带着家丁上山打猎玩的兴趣的。而且打猎也不会是只拿棍棒。
等着有人回答的时间里,萧之夭的脑子里也已经开始在推测答案。
小鱼突然惊叫起来,“夫子,快看,那冒的烟是着火了吧?”
萧之夭霍然转头,只见山林深处的某角落可不正在冒起滚滚浓烟。
而那个方向,正是她家小木屋的方向。
萧之夭等人再也顾不得眼前这群人,连忙往小木屋那里赶。
他们赶到时,火势已经无法扑灭了。小木屋本就是木制的,烧起来特别快。不停有断裂的木头倒塌下来,空气中呲呲作响。
萧之夭将两个小包子抱进怀里远远的站着,眸底逐渐升起了凛冽的杀意。
她没有期望过小木屋会一直完好下去,但至少不该是在人为的大火中化为灰烬。
小鱼侧耳听了听,“夫子,是不是有哭声?”
烧得噼哩啪啦的声音中,可不是有着一阵微弱的哭声。
“大猫,去,救人。”
萧江灼用掌风劈开了一条路,大猫迅速一蹿而入,又很快蹿出,背上驼了一个,嘴里叼了一个。
近前一看,认识,是梅夏和小何念。
小何念是吸入了较多的浓烟,呛晕了。梅夏可比她儿子的伤势重多了,一身上下就没有好地方,萧之夭及时给她服了一棵野山参,这才让她缓了过来。
梅夏清醒后就给萧之夭跪下了,差点又哭撅过去。
为了儿子,梅夏先是假装妥协了,然后趁着大家不注意,她抱了儿子就逃出了何家逃上了山。
没有人能帮她,她能想到的也只有萧之夭了。
谁知何安却带着家丁们追上了山,还相当有技巧的半路并没有被梅夏发现。
直到梅夏推开了小木屋的门。
碰巧萧之夭今天带了全家下山准备离开,小木屋是个空的,于是后来现身的何安等人就想当然的把小木屋当作了是梅夏和某个男人私自建造的世外桃源。
毕竟木屋里的好多家伙什,如果不是男人的话,绝对不会做出来。
他们拷问了梅夏,梅夏什么也没说,然后就被他们打得遍体鳞伤。
后来他们又把木屋里的所有东西都抢劫一空,最后还放了一把火。何安早就看梅夏母子不顺眼了,如果不是顾忌梅家,梅夏根本不会活到现在。
后来见梅家也放弃梅夏了,何安的胆子也大了。深山老林,丧身火海,毁尸灭迹什么的,简直不要太容易!等下了山,他就说梅夏妒心发作,抱了儿子跑了,他是被遗弃者,受害者,谁也不会挑出他的错!
何安的计划按理说不错,如果不是萧之夭等人今天去而复返的话,那么也就成行了。
可惜冥冥之中自有天数。
“夫人,是梅夏的错,是梅夏引狼入室害了夫人的家毁之一炬。梅夏万死不足以谢罪,只求来生做牛做马报答夫人了。”
“来生?我要那空头支票有什么用!要赔罪就这辈子赔我!”
“啊?”
“我记得你说过你和离之后嫁妆都归我吧?”萧之夭想起刚才一面之缘的男人,“我再加一个条件,你婆家的财产也都归我!”
梅夏先是一愣,随后狂喜,“是,梅夏愿为夫人带路!”
一群人也没歇着,趁着夜色再次下山。
半路上,果然发现那堆家用木制品,以及萧之夭等人着急离开时来不及拿的行李都没了。
小鱼气得握紧了拳头,“夫子,我要亲自带着大猫把东西抢回来!”
萧之夭细心给萧江灼背上睡着的两小包子各算盖了盖,行李没了,毯子也没了,所以只好让萧江灼脱了外袍给两小包子当被盖。
“抢什么抢,你是土匪吗?既然决定回归尘世了,就想想你的身份,不要做那些平白无故掉价的事!”
小鱼失望地放下了拳头,原来这次不能打啊?
“走了,先找地方让孩子们好好睡一觉。”
再是夏天,这夜里也很凉,又在山里,如果因此就让三孩子染上风寒的话,那将是萧之夭最不愿意看到的。
下了山,小鱼问,“可是夫子,白天有钱的我们都找不到客栈接收,那么现在没了钱,还能有哪家客栈愿意收留我们?”
“这次我们不住客栈。”萧之夭带着一队人再次来到了白天来过的马车行,她一指门前的匾额,“何,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是何念的何吧?你婆家的产业之一?”
她问梅夏,梅夏马上点头,“夫人,是的。”
“那就妥了,今晚我们住这里。”萧之夭冲小鱼勾勾手指,“你不是想打吗?去吧!铺子里应该留有守夜的,我要你一柱香的时间自己一个人全部解决!记住,切不可引起声音!”
“是。”小鱼兴奋地身形一蹿,身影消失在了高高的院墙之内。
梅夏惊的目瞪口呆,知道小鱼有武功,却不知道这个十来岁的孩子居然武功高到如此。
她想,何家梅家两家的家丁护院加到一起也没见到一个比小鱼厉害的!
梅夏充满了对未来的美好期望,连带身上的伤都不觉得怎么疼了。
果然不到一柱香的时间,门被从里打开了,小鱼站在门口,“大家进来吧。”
停靠马车的院子角落里绑了三四个守夜家丁,以及两头大狼狗。
大狼狗虽然身体和嘴都被绑住了,但还是不服气地躺在地上直挣扎,直到它们看到一只老虎拖着尾巴从它们面前走过。
这下就算给它们解开绳子,它们也不敢挣扎了。
萧之夭大手一挥,“大家各自找舒服的地方睡觉,明天早饭我请!”
☆、227 带着大猫打上门!
何安带着人将小木屋里凡是能拿走的东西都洗劫一空,原因是觉得这小木屋连带着里面的东西都是梅夏和某个男人拿何家的钱置办的。
他何家的钱,他当然要全数收回来!
萧江灼一行急急去救火而撇下了他们,他们下山时一带顺走了萧江灼等人的行李,是因为有心报仇却忌惮老虎的存在而无法施行,于是便起了“打不回来就拿你东西抵”的心思。
何安是富家少爷,自然不在乎这些一看就灰秃秃的行李及物品,他顺手就把所有东西都分派给了随他走了一遭的家丁们。
可在某个家丁发现行李里面有整整一包袱的野山参时,包括何安在内的所有人都震惊了。
这还不算,还有一包袱的野灵芝,一包袱的黄金白银,以及一包袱的翠玉原石。
萧之夭带着一家人虽说是住进了深山,但还是需要银子来维持日常生活的,所以她就发动全家人开展了寻找野山参和野灵芝让全家人从此解决温饱跑步进入小康生活的创收活动。
两个半的劳力虽说不多,但大家都有武功在身,后来又得了大猫这个土著帮忙,创收活动可以说不仅不难,而且非常有成效。
萧之夭并不爱首饰华服,于是山参和灵芝换来的钱就都以真金白银存在着。
翠玉原石是小鱼在找山参和灵芝时无意中发现的,大大小小也有十来块,想着回去以后送小爹做礼物也就都收集了起来。
俗话说的好,穷家富路。萧之夭为了在回返的路上不至于辛苦,便把这些钱,以及能换钱的值钱东西都打包带上了。
谁知半路却阴差阳错地落入了何安手中。
何安一看行李这么值钱,他也不大方地分给家丁了。山参和灵芝存进了自己的私库,黄金和白银一部分拿来堵了家丁的嘴,另一部分则上交了爹娘,以求坐实梅夏与人私通偷了府里的钱去建自己的小家。
至于翠玉原石,何安拿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