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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穗儿全身湿漉漉的,被引导着无极限的欢愉一番,感觉蒸了桑拿般的,一股微微的风吹来,有点凉爽。脑子瞬间清醒。
她伸出手臂轻轻揽着韩冬羽弓起来的高大身躯,他像个孩子般的无助的伏在她胸前。身体也是湿漉漉的,有点微微颤抖。
麦穗儿觉得有点心酸,高大威猛的韩冬羽,平时看起来很是冷酷,其实内心充满了柔情,比起盛夏来不知要体贴多少倍。
刚才两人的所作所为,绝对是违背伦理道德的,他内心一定非常的煎熬。
她自己何尝不是很煎熬,刚才不由自己情非得已,激情过后,怎么能不后悔。盛夏可是她惦记了两个世纪的人,可是已经做了,只能面对。
这事一个巴掌拍不响,作为过来人,她知道自己有一半的错,如果她当时拒绝,韩冬羽绝对不会勉强,但是她没有,而是任其发展,还积极配合。
韩冬羽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头更深深地埋进了麦穗儿怀里,似乎十分的害怕,做了错事无法弥补的感觉。
麦穗儿心里一柔,罪恶感加深。
算上前世都是古稀的年纪了,还能做出这么让韩冬羽感觉内疚的事情,都是自己的错,好端端的去勾引这个对自己最好的男子,害他陷入不仁不义。便拍着他宽厚的脊背,柔声说:“好了,韩大哥,已经做了。不要这么有负担。你不说我不说谁也不会知道。”
“穗儿,穗儿……我……。”韩冬羽语无伦次的,将自己埋在饱满的胸前。
他不敢抬起头更不敢去看麦穗儿。
他曾经很努力的将内心的感觉压了下去,尽可能做到对麦穗儿哥哥般的呵护。
刚才他其实是没有邪念的,只是来道个别,临走之前他唯一相对麦穗儿说一声。
盛夏只是说需要经费,便派他回来筹集,还不能叨扰韩王,韩王不帮忙,他便觉得无能为力。
想来想去只有一条路可走,就是做大盗。
这条路很危险,不知道能不能全身而退。
看到麦穗儿黑夜之中喂奶,空气中弥漫的奶香,久违了的从没有印象的娘亲具体起来。
作为一个孤儿,对家的憧憬就是一个娘一样的女子。这些年来从没有那个女子给他这样的感觉。
麦穗儿又帮他解决了银子的事儿。
他看麦穗儿便更加的温馨。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在心里弥漫,他不想离开。想要紧紧地拥有这种感觉。
一切那么美妙而又真实,他将自己的躯体放在了一个温暖的地方,慢慢的糅合,加深。
现在一切都结束,他有点想哭,也有点没了主意。
他觉得自己图一时之快,伤了麦穗儿,害了她。作为一个女子,没有比失节更严重的事情了。他也知道麦穗儿不可能和自己,如果有可能他一定会娶她,可是好女不嫁二夫。
他这是让麦穗儿去死的节奏啊。他越想越深刻,越害怕越担心,高大的身躯便不停地颤抖。
麦穗儿不知道他的这些想法,以为他后悔后怕,毕竟盛夏是他的主子,这样做,有点欺主的意思。
轻轻安慰他说:“韩大哥,不要这样。已经做了,就得面对。我们都不是坏人,也没有伤害谁的意思,刚才只是一时冲动。等会你就拿着银票,明天起程去你要去的地方找夫君,就当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你放心,喜郎才一百天,葵水还没来,不会出事儿的。此事到此为止,以后我们谁都不说,忘了这事儿。”
韩冬羽听麦穗儿这么一说,更加内疚。
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这事儿应该是他顶着的。
可是怎么去顶,盛夏可是他的大哥,他从小跟着。麦穗儿对盛夏也是死心塌地的,就算他肯出来顶着,麦穗儿也不会跟着他的。
他便一个劲儿地说:“穗儿,韩大哥该死,死不足惜,你就打死韩大哥吧。”
麦穗儿有点好笑的说:“韩大哥,都说了,就当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我杀死你?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你想让我们两死无葬身之地吗?好了,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快点起来走,一会天亮了。”
韩冬羽这才将头抬起,微微的亮光渗透进来。天真的快要亮了,他飞快的看了眼麦穗儿,很快的起身套上衣袍。
麦穗儿也快速起来,拿起银票塞给了他,轻轻抱了抱他小声说:“韩大哥,快点走吧,会过去的。”
韩冬羽顿了顿,竖起耳朵听了听外面,庄妈已经起来,在园子里忙活。
他转过身子看了眼麦穗儿,没有说话,来到后窗前,支起窗户,只是一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麦穗儿吃惊的捂着嘴巴,这韩冬羽也太厉害了吧,就当着自己的面,转眼不见。
而后窗户足有四五米高。
☆、第二百二十四章 绝对喜事儿
一大早,麦苗儿已经蒸了好几锅的包子,看麦穗儿带着天语过来,后面还跟着刚刚蹒跚走路的小尾巴喜郎,先是抱起喜郎狠狠地亲了几口,看他被麦宝儿飞快的抢过双手托举起来,忙笑着嘱咐说:“宝儿,慢着点,喜郎还小,别吓着他。”
却听喜郎清脆的咯咯声中带着极大的欢喜,纯真无邪的很有感染力,一点都没有受惊吓的意思,跟着笑了一会儿。弯下腰将各种包子一一放进保温桶,最上面的是新近增加的荏子核桃馅儿的。
放好之后,她直起腰有点担心的问:“穗儿,不知道我们的荏子馅儿,核桃馅儿的包子会不会像你说的——抢手。”
抢手这个词儿是麦穗儿这段时间挂在嘴边激励她的话,还将意思解释给她听,她也记下了。
这两年荏子也就是苏子丰收,农家一般是用它来榨油,也会在逢年过节的好日子蒸点包子慰劳慰劳自己,不过只是自己吃,没有专门买的。
而核桃包子更是奢侈品,得在擀细的核桃仁里加点红糖炒熟,代价很高。
由于包子在在翠玉楼及其分店销量很好,简直是供不应求,掌柜的又提出每只包子再增加一个铜板,让他们增加点量,最好是每天有八百只,所以麦穗儿便和姐姐商量,加点品种数量。保温桶也增加了一只小一点的。
这样话的每天就可以有五两六钱银子,不是个小数目。
银子给的多,掌柜的也豪爽,结账从不用拖欠,而且只多不少,还包揽了这两年的粘玉米棒子,木耳。
所以这质量一定的保证了。
她觉得去年荏子收割后麦苗儿给自己人蒸的包子很好吃,还有用在积云山上打下的野核桃仁伴着炒面调料蒸出来的也很好吃。
这两样包子在庄户人家眼里是慰劳自己,尝个鲜。但在城里人眼里应该是稀罕物,便决定就加上这两种。
麦穗儿笑嘻嘻的拿起一只样子很像核桃的包子,咬了一口,甜甜的油油的香香的。很好吃。
而荏子包子则是将荏子炒熟也擀细,加上点炒熟的白面,调料拌均匀,吃起来油腻腻香喷喷的。
麦苗儿的手艺好,虽然是村姑,却也懂得物有所值这句话,人家给出这么高的价,得对得起了。
所以不但包子包的大小均称,皮薄馅儿多,每道工序都做得一丝不苟。核桃仁荏子都用擀杖擀的细细的,红糖炒面都捏的细细的,为了区分,各种包子还有不同的样子。
麦穗儿尝过之后,竖起大拇指:“姐。这味道没说的,绝对更抢手,如果这这两样也打出市场,姐姐功劳最大。”
在外面忙活的麦青儿看天语在门外等着,端起几只包子一碗水送了出去,低着头匆匆回来。
天语一双黑黑的纯真眼睛盯着她的背影,眼里透出一丝怜惜。这个看起来老实淳朴的女子也许是被打怕了。从来不敢正眼看人,尤其是男子。上次去喜郎的百日宴,他看见她就算是在热闹非凡的都城也低垂着头,看着脚下。
想起第一次看见她时脸上的淤青血迹,就像自己小时候被割掉舌头,满脸是血的样子。
那时候的恐惧让他很长时间都不敢去看声音粗大的男子。
看她脚上的鞋子有点磨破了。拿起一只包子狠狠地咬了几口。
吃过早饭,麦穗儿和麦宝儿天语一起去都城,今儿是二十号,是去翠玉楼结账的日子。
抱起脚步蹒跚的喜郎跟在马车后面,喜郎扭动着肉呼呼的身体挣扎要自己走。一双小手推着麦穗儿的脸庞,含糊不清地说:“狼,抖抖……”
他已经一岁半了,可以摇摇晃晃的走路,正新鲜着,不愿被人抱,也在试探着说话,男孩子说话迟。只能说几个含糊不清的字。
这个时候的小孩是最惹人爱的。
麦穗儿便轻轻的将他放在田间小径上,童声细语的嗲着说:“叫娘,不是狼。你才叫喜郎。是走,不是抖。”
喜郎便在地上甩动着胖乎乎的小屁股一步一摇一晃的跟在马车后面,嘴里跟着说:“狼,馕,痘痘。”
麦穗儿颠着碎步跟在后面:“还狼,馕的,是娘。”
此时又是金秋时分,各种秋粮争相斗艳,高粱玉米糜子谷子荞麦豆子,还有荏子,都已接近成熟。
田径两旁是红的绿的绿,还有点缀田间的苹果树梨树,都挂满了果子。
庄稼人都纯朴,虽然果子都在野外,没人看管,却并没人去摘。
灵泉村还是民风纯朴。
刚刚走出田间小径,还没到胭脂河边,见孙黑牛牵着两头小毛驴驮着两担水往回走。
老远就打招呼:“穗儿宝儿,你们去燕京啊。还带着喜郎。”
孙黑牛的脸上带着喜气还充满了慈爱,有点小大人的感觉。
麦穗儿抱起走累了的喜郎说:“是啊,这孩子,一时都离不开我,看不到我就哭的停不下来。黑牛叔,驮水呢?是给我家的吧,辛苦了。回去后让我姐给你拿点包子尝尝,还剩了几个。”
孙黑牛秀气的脸上挂着羞涩的笑意嘱咐:“好。不过穗儿,一定要带好喜郎。宝儿,多操点心。”
完全一副长辈的样子。
麦宝儿嘻嘻一笑从车辕上跳了下来说:“黑牛叔,你还是操你的心,快点把房子盖好吧,我可等着叫姐夫呢。”
孙黑牛嘿嘿一笑连连说:“地还没过过来,大概得到明年这会儿。”
麦宝儿佯装叹息一声:“哎,等的牙都长了。”
孙黑牛继续嘿嘿笑:“宝儿,你黑牛叔也急,要不就让我先入赘,等房子盖好了再搬出去?”
“想得美。”麦穗儿白了他一眼:“我们家可是有儿子的。再说了,就算宝儿答应,我姐也不答应。她可说了,得有自己的家。哪怕只有一间屋子。”
孙黑牛忙说:“穗儿,黑牛叔只是随口说说,等地契到了手,就盖房子,你放心,一定在明年年底之前迎娶苗儿。”
麦穗儿见他着急笑着说:“那我们可就拭目以待了,最迟明年年底,不能再迟了。”
孙黑牛答应着,再次嘱咐:“一定一定,你们早去早回,路上小心一点。”之后,赶着毛驴哼着小曲儿去了麦苗儿家。
前段时间他终于拿到了盛老爷结的工钱,恰逢姬老爷家被没收的田地还在官卖。他便凑了些银子,买下了五亩,虽说不太好靠近盖尔山。也是一份田产。
这五亩地的一头离村子不远,有一片可以做庄基地,在得到了盛老爷的肯定之后,他便迫不及待的去求师父麦长青说媒。
麦长青一口答应,虽然麦苗儿是他的亲侄孙女,自己亲自说媒有点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