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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反穿日常-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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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帕子擦了擦嘴,齐谨之低声回道:“招了,不过他跟那个‘舌头’一样,都是小喽啰,听从上面的命令行事。对于谁是真正的主子,他们并不知道。”

    齐谨之说是‘那人’指使的,也仅是凭借那个俘虏供出的一些线索推测出来的。

    虽然他已经认定了是‘那人’,却没有切实的证据,抓到的两个人也不能作为人证。

    顾伽罗皱眉,“竟是连半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齐谨之犹豫了下,“也不是没有。驿丞还说,咱们的行踪,是‘那人’从京城探查到的。”

    顾伽罗脸色微变,声音压得更低了,“难道家里有‘那人’的眼线?”

    前文咱们说了,顾伽罗随行带了一只信鸽,专门用以和京城联系。

    为了让顾、冯、齐几家的长辈放心,小两口每到大一些的县城,便会往京里送信,除了告知他们的行程外,还会说一些当地的见闻和风土人情。

    ‘驿丞’却说‘那人’从京城得到了齐谨之一行人的行踪,这也就是说,齐家或是另外两家被‘那人’渗透了啊。

    齐谨之面沉似水,“有这个可能,我准备给父亲写封信,请他老人家多留意一下。”

    齐家曾经是西南的土皇帝,在西南和京城之间,有自己专门的通信渠道,隐秘且安全。

    顾伽罗不知道具体的通信渠道,却知道它的存在,点点头:“还是稳妥些好。‘那人’为了阻止大爷去乌蒙,不惜出动了这么多人,足见其图谋的事情不小。”

    没准儿还是谋逆之类的大事。

    如果齐家被‘那人’安插进了眼线,那么日后事发了,齐家肯定会受到牵累。

    齐谨之点了下头。

    顾伽罗见他神色不太好,强笑着安抚道:“不过,也有可能是‘驿丞’在胡说,故意扰乱咱们的视线,甚至是离间,想让咱们自己先乱起来。”

    齐家东西两府彻底分开,‘西齐’现有的人手基本上都是心腹之人。

    倘或这事真是对方的一个计策,那么……心腹之人有了猜忌,妥妥是后院起火的节奏啊。

    齐谨之弯了弯唇角,道:“不排除这个可能。罢了,不过是个小喽啰,不足为惧。即便是‘那人’,他现在也只敢藏头露尾的命人暗杀,并不敢正面跟咱们起冲突。等到了乌蒙,我先去拜会一下他,探探他的虚实。”

    与其在这里绞尽脑汁的猜测,还不如亲自去看看。

    “大爷说的是,”顾伽罗也笑了。

    昨日的那场刺杀,她虽然没有受伤,但心里多少受了些影响。

    历史上,齐谨之确实建功立业,成为世人称赞的‘战神’,风光无限。

    可在他成功之前,却也受了不少苦难。

    然而,史书上对齐谨之早年的经历却只有草草十几个字,顾伽罗作为旁观者来读《齐史》时,觉得齐谨之虽少有磨难,但终究成为了人生大赢家,齐氏家族也因他而繁盛到了极致。

    可当顾伽罗作为当事人,亲历齐谨之‘任乌撒知县,途遇匪,歼敌七十余’,亲眼看到血淋淋的劫杀场景,她也忍不住心惊和畏惧。

    顾伽罗不禁苦笑,果然是‘事不关己,几不劳心’啊。

    她当初肯回到齐家,肯跟着齐谨之来西南受苦,一方面是洗白名声、重塑形象,另一方面也是看中了齐谨之是胜利者。

    至于齐谨之早年的受苦磨难,顾伽罗并没有多想,毕竟史书上看到的东西太单薄了,没有亲身经历前,顾伽罗绝想象不到究竟有多苦、有多险。

    从昨日到现在,顾伽罗一直在想,她当初的决定是不是太草率了?

    这还没到乌撒呢,就遭遇了劫杀,等到了目的地,还不定有什么艰难困苦等着他们哪。

    顾伽罗心中隐隐有了些担忧。

    等大队人马终于抵达乌撒县城,望着萧索、清冷、只有几条街道的小城,感受着周遭百姓异样、探寻的目光,顾伽罗不禁暗叹一声:不出所料,好一个偏远县城。

    而当他们来到破旧不堪的县衙时,顾伽罗心中的小人已经捂脸:呜呜,好寒酸的县衙啊……

    ps:小罗是个正常妹纸,头一次面对抢劫、杀戮,她也会害怕,面对未知的艰险时,她也会犹豫。不过小罗会很快成长起来滴,还请亲们继续关注哟。

 第010章 谁的下马威?

    斑驳的墙体,掉漆的大门,屋顶和台阶的缝隙长出了野草,地面上散落着一些碎纸片,清凉的夏风一吹,纸片化身白蝴蝶随风飘散。

    太阳缓缓向西边划去。

    暗淡的夕阳下,两个没精打采的皂隶正坐在歪靠在衙门口打盹,两人睡得很是香甜,齐谨之隔得老远都能听到他们此起彼伏的呼噜声,鼻尖还有可疑的泡泡。

    残阳、空巷、破屋,以及漫天飞舞的碎纸屑……这场景怎么看怎么像恐怖电影里的布景咧。

    顾伽罗掀开车窗帘子,远远的打量着未来的居所。

    俗话说,‘官不修衙、客不修店’,衙门破旧一些,这很正常。

    可眼前这乌撒县衙就太不正常了,官衙的房舍破败不堪也就罢了,这衙门口也太冷清了。

    如果不是门口还歪着两个衙役,顾伽罗都会怀疑,面前这栋摇摇欲坠的建筑不是什么县衙,而是个年久失修的危房或是荒庙。

    而更让顾伽罗感到不安的是,整个县城都弥漫着一股死气沉沉的阴郁。

    空荡荡的街道,紧闭的大门,偶尔有人家悄悄拉开门板,却不敢出来,只探出一个脑袋,小心翼翼的打量着齐谨之一行人。

    顾伽罗感觉,即便是在那些关闭的大门后,也有一双双眼睛在偷窥。

    整个小城安静的没有一丝人气儿,仿若空城、死城!

    “……乌撒虽然只是个小县城,可、可也绝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段氏有些傻眼,一路上她给顾伽罗科普了许多西南的风土人情、习俗特产,言语间对这块中原人眼中的荒蛮之地很是推崇。

    段氏是有私心的。她祖籍虽然不是云南,但家族在这片土地上生活了好几代,某种意义上,她已经算是本地人了。

    既然是土生土长的云南人,她自然不会说自己家乡的坏话,甚至为了避免顾伽罗瞧不起这片土地,段氏没少夸奖、赞美。

    对于乌撒这个小县城。段氏也尽量挑着它的优点、长处来说。

    言犹在耳。残酷的事实却打了段氏一个耳光。

    段氏讪讪的说:“或许是刚刚遭遇了兵祸,所以——”

    这话说得她自己都不信,有没有遭遇兵祸。一眼就能看出来。

    乌撒县城的城墙虽然有些破旧,却没有半点损伤。城内的街道、房舍也都好好的,怎么看都不像被乱兵蹂躏过的样子。

    顾伽罗却没有在意,淡淡的应了一声。“是啊,有小梁王作乱。附近的百姓着实受了些苦。”

    段氏连声道:“是呀是呀,都怪他!这个杀千刀的鞑子,安分点儿多好,可他偏要在我们这里兴风作浪。”

    薛氏没有说话。自打那日遭遇了劫杀,她的精神就有些萎靡。

    见了这偏僻的小县、破败的县衙,她也没有什么异常反应。

    眼中却偶尔闪过一抹黯然。估计对她们一家的未来非常迷茫。

    离京前的美好憧憬也早已化作了云烟,如今剩下的。就是无法言明的悔意了。

    “来人,去叫醒他们。”

    齐谨之高坐马上,目光掠过县衙以及附近的街道,最后落在那两个睡得直流哈喇子的衙役身上,微微抬了抬下巴,吩咐了一句。

    “是!”

    齐大勇答应一声,亲自翻身下马,大步走到官衙大门前,弯腰,推了推其中一个衙役,“哎哎,醒醒,醒一醒!新知县到了,你他娘的倒是给我睁眼哪!”

    齐大勇用力推搡了那人几下。

    “唔~~”那人鼻子里发出不满的闷哼,依然紧闭着眼睛,手却无意识的抬起来,挥苍蝇似的想把骚扰他睡觉的混蛋赶走。

    齐大勇是什么人哪,能做一百号人的头儿,功夫和战场经验自是不俗。慢说这衙役半睡半醒,就是他彻底清醒了,使出浑身的力气,也未必能推开齐大勇的巴掌。

    “嘿,醒醒,别睡了!”齐大勇都给气笑了,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几乎要把那人单手提溜起来。

    “滚、滚开,别、别烦老子,”衙役也怒了,直娘的,他好好的睡觉,招谁惹谁啦,竟还有不开眼的非要来捣乱。

    “你他娘的跟谁称老子?”齐大勇收回手,抬脚便踹向那衙役。

    衙役一个不防,骨碌碌被踹到了一旁,险些从台阶上滚下来。

    这次衙役彻底醒了,嘴里哎哟哟的呻吟着。

    “醒了?醒了就赶紧爬起来,老子有话问你!”

    想要比粗鲁、比不讲理,衙门里差役哪能比得上混军营的兵痞子?

    齐大勇抱着胳膊,拿脚尖戳了戳衙役的脸,“别他娘的装死,赶紧起来回话!”

    衙役狼狈的趴在地上,眼中闪过一抹怨怼,却陪笑道:“醒了,醒了,只是您的脚力非凡,小的半边身子疼得厉害,一时爬不起来,还请这位爷见谅。”

    这边动静这么大,旁边的那个衙役乙就是死人也该被吵醒了。

    只见他揉了揉眼睛,站起身来,冲着齐大勇拱手道:“敢为这位可有什么指教?”

    齐大勇扭过头,看了看衙役乙,呲了呲牙,凉凉的说道:“到衙门能有什么指教?倒是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青天白日的在衙门口睡大觉?!”

    衙役乙比衙役甲年长些,城府也深一些,听了齐大勇的话,没有露出什么不忿的深情,反而苦笑的摆摆手,“这位爷,旁的县衙是个什么情况,小的不知道,可在咱们乌撒,您若是想告状、或是找衙门办公事,根本不必来县衙。”

    齐大勇眼角的余光往后瞥了瞥,见不远处的大爷没有什么阻止的意思,便故作惊讶的问道:“不来县衙?那、那该去什么地方?”

    衙役乙仿佛没有看到官衙前街上的一长串人马,眼睛只盯着齐大勇,苦哈哈的说道:“您下了台阶向右拐。第一个路口往东走,找到‘马宅’求见马县丞即可!”

    马县丞?

    就是‘驿丞’嘴里说的那个举人县丞?

    齐谨之眯了眯眼睛,他就不信,自己这么一大群人进城,城中的大小官吏和那位‘马县丞’会不知道。

    这会子却弄两个棒槌戳在衙门口,还故意说了这些话,难道是那位马县丞的意思?!

    齐大勇愣怔了下。扭头看向齐谨之。

    齐谨之只抬了抬下巴。

    齐大勇会意。粗声粗气的说道:“老子才不管什么马县丞、牛县丞呢。老子只认知县老爷。对了,你们还不知道吧,朝廷给乌撒派来了新的父母官儿。不是旁人,就是我们家老爷。”

    齐大勇提起趴在地上的衙役甲,又伸手捉住衙役乙的领子,一手一个。直接将两人提到了齐谨之的马前,用力往地上一掷。“还不拜见我们家齐县令?”

    两个衙役被摔得屁股生疼,忍着呻吟的冲动,两人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瞳孔中看到了茫然。

    很显然。齐家人的反应,跟他们预期的很不同。

    如此他们提前准备好的应对之策,也就没了用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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