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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希若关上系统,眼睛恢复了正常。她双手抱着膝,下巴搁在膝头,咬唇想着如何讨好外祖母。
想着想着,姚希若脑中灵光一闪:系统只是说‘偏爱’,但并没有标明是跟谁相比。顾伽罗她比不上,可旁的表姊妹呢?比如顾家那几个庶出的小姐?
姚希若陡然有了底气,她开始掰着手指想哪个表妹最透明。想了一圈总算确定了对象。
“呵~~”姚希若兴奋的一夜只睡了两个来时辰。次日醒来。便不住的打呵欠。
“小姐,您的气色不太好,要不再多睡会儿?”丫鬟坠儿看到姚希若眼下的黑眼圈。不禁担心的说道。
“无妨,早上我还要帮外祖母摘菜呢。”姚希若忍住打哈欠的欲望,吩咐道:“对了,我让针线房做的粗布衣服做好了吗?”
坠儿回道:“昨儿就送来了。奴婢已经帮您熨烫过了,小姐。您真的要穿?那、那衣服的料子太粗糙了,您的皮肤娇嫩,可能受不了那种粗布呀。”
姚希若却坚持:“拿来吧。伽罗妹妹说得对,做活就该有个做活的样子。我既然要帮外祖母下地摘菜,就该换上粗布衣服,一来方便。二来也不会糟蹋了好衣服。”
坠儿无奈,只得将那套葱绿色的粗布衣裤拿来。
姚希若利索的换上。然后挽了个简单的发髻,只别了一根精致的木雕簪子,乍一看去,还真几分清秀村姑的模样。
坠儿看了眼角直抽搐。
姚希若却很满意,洗漱完毕,换上一双粗布布鞋,便去了稻香院。
进了院门,来到后院的菜地,赵氏老夫人正在给菜地浇水。
老夫人听到声音,抬头望去,看到一身粗布、一脸清爽的姚希若,老人家不禁勾唇笑了笑,这才对嘛,下地就该有个下地的样子,偏有些人,为了讨好她,硬是穿着一身绫罗绸缎、白袜锦履的来菜地。每每看到这样的人,老夫人都心塞的要命。
“叮咚,收获老夫人好感度一点!”姚希若眼睛一亮,唇边的笑容更胜,娇嫩嫩的说道:“外祖母,希若来帮你摘菜了。”
“乖,希若真是个好孩子,注意脚底下,我刚浇了水,有些泥泞。”老夫人的脸上笑开了菊花,亲昵的对姚希若说道。
“多谢外祖母关心,希若省得,”姚希若小心翼翼的来到地头,一边跟老夫人闲聊,一边帮忙摘菜。
就听她故作疑惑的说道:“咦?今天怎么不见伽罗妹妹?”
老夫人笑道;“我看她这几日太辛苦了,就让她好生歇着,地里的活儿又不多,我一个人就能成。”
姚希若心里不以为然,面儿上却笑着点头;“可不是,每天看着伽罗妹妹忙来忙去的,我都心疼,她是该好好歇歇呢。”
老夫人上了年纪,最不想看到儿孙们不和,是以听到姚希若如此说话,愈发欢喜,道:“谁说不是呢……”
“叮咚,收获老夫人好感度一点,z0250号用户加油,争取早日完成任务!”清脆的叮咚声在脑海中响起,姚希若的心情异常明媚。
顾伽罗的心情却有些郁闷。
过了大半夜,她脖子上的指印渐渐变成了青紫色,怎么看怎么吓人。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顾伽罗连衣服都是自己穿的,她刻意挑了件立领的窄袖上襦,又在颈子上套了一串拇指头大小的珍珠项链,勉强遮住了那指印。
给宋氏请了安,准备像往常一样跟着她去处理家务。
宋氏却没有急着去议事厅,而是欲言又止的说道:“香儿,齐家大郎回京了。”
“哈?”顾伽罗一怔,脱口道:“齐谨之?他、他回京了?什么时候?”
宋氏道:“昨天,说是给家里送八月节的节礼……”
昨天?昨天!顾伽罗的心念一动,不知怎的,竟觉得昨夜那黑影无比熟悉——齐谨之,一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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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7章 知难而退
“顾伽罗,不许回齐家,听到了吗,不许你再踏入齐家半步!”
耳边忽然响起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男声,顾伽罗有些模糊的记忆瞬间清晰起来。
就在昨夜,那个黑影掐住自己脖子的时候,曾经在她耳边说了这么一句。那时顾伽罗正分不清梦境与现实,暂时忘了这一节。
顾伽罗苦笑,有了这句话,再加上她的猜测,她可以基本肯定,昨夜潜入她闺房的那人,正是她的夫君,齐家西府的大爷齐谨之。
如此,她的那些问题便有了答案——
其一,齐谨之有这个能力。顾家以武起家,齐家亦是如此,齐谨之更是齐家新生代中最出色的男丁,没有之一。
依着他的本事,半夜潜入戒备森严的赵国公府,也不是不可能。
再者,齐谨之是顾家的女婿,对顾家的建筑构造颇有几分了解,有他这个半个主人,根本无需内应便能摸进顾家内宅。
其二,齐谨之有动机。
齐谨之随父亲镇守西南大营,没有特殊情况不能返京。可他这次硬是以‘送节礼’的名义,亲自跑了趟京城,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顾伽罗掰着手指算了算时间,从‘顾伽罗’红杏出墙到现在,已经过去两个月多月了。从京城去西南,路途遥远,通信不便,但那是对普通人来说。齐家不同,他们家自高祖时就世代镇守西南,在西南经营几十年,早就开辟出了专属齐家的通讯、货运渠道。
所以,京城有任何风吹草动,不消半个月。远在西南的齐家便会知道。
尤其这次顾伽罗的事儿闹得太大,哪怕齐家东府的人不出手,有些与齐谨之交好的世家公子也会给他通风报信。
顾伽罗料定,齐谨之定是听信了某些不好的传闻,这才找个由头回京,以便亲自来落实情况。
很不幸,坊间至今还流传着某世家贵女红杏出墙的风流艳事。顾伽罗可以想象。齐谨之根本无需刻意打探,各种关于她顾伽罗的流言便会涌入他的耳朵。
作为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任谁也受不了自己的妻子偷人。尤其偷的还是他的死对头、样样不如他的齐勉之!
如此,也就能理解,为何昨夜齐谨之会摸进顾伽罗的闺房,还企图想掐死她了!
不自禁的摸了摸颈子。顾伽罗心有余悸的想着:这齐谨之的手真狠。若不是她忽然被惊醒,没准儿就被他活活掐死了呢。
“香儿。你不必担心,齐大郎是个明事理的孩子,他、他不会听信市井蠢妇的那些浑话的。”
宋氏见顾伽罗脸色不太好,以为她在担心齐谨之会责怪与她。赶忙劝慰道。
“明事理?”顾伽罗扯了扯嘴角,只觉得脖子上的伤更疼了。
犹豫了下,顾伽罗担心的说道:“话虽如此。可齐谨之好端端的忽然回京,定是有什么事情。我听父亲说过。最近边陲平稳,并无什么战事。而京城也是风平浪静,更没有什么要紧事,他此次回京,极有可能是为了女儿的事情啊。”
虽然她不想与齐谨之和离,但倘或齐谨之钻进了死胡同,认定她偷人,甚至不惜暗地里下手弄死她,那么,她也没有必要维持这段婚姻了。
和离有损齐、顾两家的联盟,可若是顾伽罗被齐谨之弄死了,齐、顾两家别说结盟了,反目成仇都有可能啊。
宋氏并不知道昨夜的事,不过她听出了顾伽罗的言下之意,想了想,道:“齐大郎此番回来,确实有些蹊跷。这样吧,我待会儿就给清河县主写封信,问问情况。待世子爷从衙门回来后,再命人去齐家打探一下。”
不管怎么说,顾伽罗是赵国公世子的嫡长女,决不能被人折辱了!齐家小子是真回来送节礼也就罢了,如果是为了跟顾伽罗‘清算’,那这事儿就须得好好斟酌一番了。
这边母女两个正说着齐谨之,那边齐谨之母子两个也正在谈论顾伽罗。
“母亲,儿子想休妻!”
齐谨之坐在母亲榻前的鼓墩上,双腿微微张开,双手放在大腿上,腰身挺拔,一看便是个行伍之人。他原本俊美白皙的面皮儿,因着整日在野外操练,变得有些粗糙,颜色也成了健康的小麦色。
年轻人约莫二十岁左右,面庞又带几分青涩,但眉宇间皆是坚毅,一双剑眉斜插入鬓,双目灿若星辰,鼻梁高挺,双唇有些薄,却并不显冷情。
齐谨之的五官和他的行事作风一样都非常硬朗,线条起伏鲜明,怎么看都是个极俊美的人。
只是,此刻这个俊美的年轻人却满脸煞气,语气冰冷的说着话。
清河县主叹了口气,道:“谨哥儿,你还是知道了?”
齐谨之冷冷一笑,嘲讽的说道:“顾氏闹得这么大,又是铁槛庵,又是天雷飞火,又是评书段子,不管走到哪儿都能听到某姓贵女的‘传奇’,儿子不聋不瞎,进京只半日就知道了!”
“谨哥儿,你、你别听信外头的那些流言,他们都是胡说的,”清河县主见儿子生气了,赶忙劝道:“这件事其实很简单,顾氏误信歹人,中了东府的圈套,这才——”
齐谨之抿紧双唇,抬手打断母亲的话,冷声道:“那就更不能留下顾氏了。咱们家是个什么情况?睡觉都要睁一只眼,每说一句话都要斟酌再斟酌,就这还有可能中了那边的道儿。顾氏却这么蠢,如何承担得起未来当家主母的重任?”
愚蠢比‘偷人’更不值得原谅,尤其似‘顾伽罗’这般,蠢就罢了,偏偏没有自知之明,硬是往作死的道路上狂奔。这、这比一个真正的傻子还让齐谨之厌烦呢。
“左右我们成亲的时候没有圆房,顾氏还是清白之身,”齐谨之顿了顿,唇角又浮现一抹嘲讽的笑,“当然,如果她跟旁的男人有牵扯,这个‘清白’还有待商榷。”
“谨哥儿!”清河县主听儿子说的不像。低声训斥了一句。“这话也是能浑说的?”哪有做丈夫的污蔑自己妻子‘不清白’。难道顾氏真的偷了人,齐谨之的面子就好看?
真若到了那一天,齐谨之定会成为京城权贵圈儿的笑柄——什么少年俊彦。分明就是只戴了绿帽子的活王八!
正所谓‘胳膊折了往袖里藏’,就算顾伽罗真的偷人,为了齐谨之以及齐家的面子,也要帮她遮掩下来。然后悄悄的把人处置了。怎么能像齐谨之这般口无遮拦?!
齐谨之也自觉失言了,可又不想承认。将头扭向一边,有些孩子气的说道:“反正顾氏不能再回齐家!”他可不想被顾氏戴绿帽子,然后再招来一个更淫荡、可耻的‘平妻’。
想到梦中的场景,齐谨之眯了眯眼睛。心道:只可惜不知道那个贱人住在哪里,否则昨夜定结果了她。
相较于顾伽罗,齐谨之更恨那个害了他一辈子的‘平妻’。虽然这些都只是一个梦。可那梦太真实了,时隔两个多月。齐谨之还能清晰的回想起每一个细节。
有时,齐谨之忍不住怀疑,那个梦是不是老天在向他预警?
别看齐家是武将,家中男丁大半都会驰骋沙场,齐家男人个个煞气十足,但齐家却是个积善人家。暗地里不知做了多少善事。偏齐家人从不张扬,只为求个心安。
也别说,好事做多了,就是有福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