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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朝阳就自己仲手,轻轻拉住了炕沿的木头架子,轻声道:“展瑜哥。”
陆展瑜的心里顿时就软得像化成了水似的。
虽然做好了准备,可是毕竟有半年多的空窗期,热力猛的冲进来陆朝阳还是倒抽了一口冷气。她下意识的紧紧抓着炕沿的木头架子,希望能找到一点依托。
此刻的陆展瑜已经没有半分理智可言了,整个变成了一头发情的豹子那般,也再照顾不到她的感受,只在她身上发泄着自己近乎崩溃的欲望。
很快陆朝阳就溃不成军,双腿痉挛着,抬手想要保住他的脖子,可是又被他按住了双手。
他仿佛梦靥那般,喃喃地叫着:“朝阳,朝阳······”
陆朝阳心又一软只好咬牙苦苦挨着,想等着他泄出来。
最终下身几乎麻痹的没有知觉,生出了丝丝的刺痛感,那阵狂风暴雨才算过去了。他抽出着倒在了她身上,把她紧紧的揉在怀里,浑身的汗液也不分彼此。
陆朝阳轻轻抚摸他的背脊。
窗外已经响起了第一声鸡鸣声。
陆展瑜还在轻轻动着。陆朝阳感觉体内一下子又被撑开,顿时苦笑。
“朝阳······”陆展瑜的声音里充满了满足和喜悦,又带着一点点祈求的意味。
陆朝阳没有说话,事实上她也没有力气说话了,只是轻轻亲了亲他的嘴角算是回应。他立刻就追了上来,搂着她的后脑勺,一个令人窒息的深吻。
紧接着又是激烈的律动。这一次和上一次不同陆朝阳再也不堪忍受,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反应和声音,几乎是如哭泣那般呻吟了起来。可是这个声音听在男人的耳朵里,却是半点怜惜也唤醒不了,只能增加他的激动和兽性罢了。
不知道他到底吃了多少药,直要了七八次,陆朝阳也昏了过去,半天起不来身才算完事。
等到陆朝阳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身下那个地方更是隐隐作痛。倒是不觉得火辣辣的,该是他上了药。
陆展瑜泄了药体力也透支的厉害,也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此时外头都已经天光大亮了。
竟然没有半个人来打扰。
陆朝阳撑着身子下了炕也顾不得去看一看自己的宝贝儿子,洗了些米和肉,打算熬一锅简单的粥吃。
回过头,陆展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支着脑袋瞧着她。
陆朝阳脸色发白,难免会有些生气,只背过了脸去。
陆展瑜连忙拉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下了炕,轻声道:“朝阳?”
现在倒是温柔似水了!
陆朝阳无奈,道:“你坐下,好好说话。”
陆展瑜偏不,半跪在她身前,拿了她一只手来贴在自己脸上,喟叹那般,道:“朝阳。”
陆朝阳叹了一声,轻轻抚摸他的头发,道:“去看过念归了没?”
“看过了。睡的可香。”
她静静的等着。
果然,不一会儿,陆展瑜就道:“我是快马加鞭回来的。路过丽县驿站,县令非要拉我喝酒,我猜想有诈,便让玉卿先回来,我自己一人,也好脱身。可是没想到,竟然是……”
竟然是京中的如花郡主追了来。这女子是五王的堂姐,年轻守寡,平时就有风流的名声在外。也频频向陆展瑜求媚。
可是陆展瑜自然知道,她虽然是一时兴起,这王族女子又焉能碰得?要知道这女子的名声已经没有了,五王乐见其成,显然是想拿了这个把柄在手上。
只是没想到这女子竟然就是不死心,一路从京城追了过来,还想设计下毒。最终陆展瑜无可奈何,只好打昏了那花痴,跑了回来。
听了这一段,陆朝阳又惊又怒·道:“竟然还有这种事!”
陆展瑜无奈地道:“是真有。”
眼中却有些发寒。
这次是把他逼到了绝路上了。即使他没有和那如花郡主成事,可是出手袭击了王族也是重罪。到时候怕是那贱人还得上京去闹一闹。
至于五王,他是恨不得陆展瑜的小命捏在他手上。
现在陆展瑜是看得分外明白了,五王拿住他们师兄弟二人,说到底,也不过是为了引老头子出山罢了。逼急了,说不定会先杀掉一
陆展瑜虽说想要明哲保身,可也不是个心善的,早就在心中有了对策、这次没路可退·他是打算干脆拼他个鱼死网破了。
他慢慢地说着自己的打算。
“我打算干脆,助丽妃一臂之力。”
陆朝阳微微一哂。
“朝阳?”陆展瑜显然对她这样的反应,非常诧异。
陆朝阳抚摸着他的脸庞,轻声道:“五王非良主,这我早就知道了。你在京中久了,也该有自己的打算,我听你的就是。你说我该怎么做?”
陆展瑜原以为,要花上许多功夫来安抚她的。可是没想到·……
他长出了一口气,道:“你怎么想的?”
陆朝阳道:“我也是现在才想起来,昨天上午·商师弟行色匆匆,我便知道该是不好了。可是没有想到事情这么严重。既然如此,何必多问?你先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不会拖了你的后腿?”
陆展瑜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道:“你不怕吗?”
陆朝阳道:“怕什么。大不了咱们一家人,就死在一块罢了。”
陆展瑜仲手抱住她。
半晌,他才低声道:“我别的不怕,只怕五王以你为质。你当也已经察觉了,我走的这些日子·陆家前前后后,都布了不少五王的暗卫,看着此地。他防着我和商师弟·只要商师弟在场,是一口茶也不喝的。但是对你这里,也只是看着而已,并没有打算要有什么动作。”
“那你……”
陆展瑜道:“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想法子困住他。你只记住一件事,明年开春,就把仁心堂卖了,把所有的家当都变卖了·也不要回乡下去·直接去赵家村,就是陆家村隔壁的赵家村·去找一个姓姜的屠户。别的事情,他会安排的。”
陆朝阳听得心惊肉跳:“姜……”
“此人原是朝中大将·被人陷害,贬为庶民,所以才隐居在赵家村,最山角落的地方。我曾经救过他性命。来之前就已经和他通了气。你只放心去找他。”
“那你······”陆朝阳的眼眶微微发红,“你总不能叫我一人独活。”
陆展瑜轻轻遮住她的眼睛,好像不忍看到她的泪水,又轻声道:“你别哭。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自然有办法全身而退。”
陆朝阳深吸了一口气,道:“好。”
陆展瑜擦擦她的眼泪,勉强笑道:“该交代的,我都交代完了。现在,咱们的日子都是偷来的。有一时是一时。先别光顾着哭,你的粥好像熬好了。”
陆朝阳勉强也露出一个笑脸来,道:“饿了?”
陆展瑜点点头。
陆朝阳利落的站了起来,拿了两口大碗,装了粥,笑道:“你先吃点。”
陆展瑜点点头。他也是饿极了,三两下喝了个精光。
这时候已经午时过了。
门口传来了黄婆婆的声音,道:“老爷,太太。”
看来,黄婆婆又都是知道的!陆朝阳不由得嗔了陆展瑜一眼。
陆展瑜笑了笑,去开了门,道:“婆婆。”
黄婆婆手里拿着不少食材,一并拿进了屋,笑道:“太太,奴婢已经把东西都搬到隔壁去了,打算搬过来和小少爷一块儿住两天。”
陆朝阳松了一口气,道:“还是婆婆想得周到。”
陆展瑜笑道:“有婆婆顾着,我们也就放心了。”
黄婆婆什么也没问,但是很明显,她是什么都知道的。放下来食材,她就走了。
陆朝阳看陆展瑜又去关了门,就似笑非笑地瞅着他。
陆展瑜知道她是想起来前尘往事,也有些尴尬,摸摸鼻子,笑道:“怎么了?”
陆朝阳道:“有件事儿,我倒是一直想问你呢。
婆婆分明是后来才到我家的,你都走了好长一阵子了,你到底是怎么安排人家的?”
这件事儿……
陆展瑜笑了笑,道:“说了倒怕你不信呢。”
陆朝阳道:“你说说看,我听听。”
☆、NO。286:安排
商玉卿双手紧紧握着,直到陆展瑜递了一杯茶水他,他才松开双手接了过来,把那杯子捧在手上。
陆朝阳把炉子点好了,然后半蹲在陆展瑜跟前儿,掰开了陆展瑜的手。商玉卿看到他们这样,吃了一惊,他们鲜少在人前表现出这样的亲昵。但是陆朝阳神态自然,似乎在看他手心那斑斑点点的伤口。那是昨晚,他自己掐出来的。
陆展瑜轻轻说了一句什么,陆朝阳竟就红了脸,回头看了一眼商玉卿的方向。商玉卿能怎么样,只好装作自己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没听见。
商玉卿的情绪很低落,这个谁也看得出来。陆朝阳知道自己是个外人,比不得他们师兄弟亲密,因此,便只坐在一边,看着他们说话,并把陆展瑜的一件衣服拿在手上开始补。补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不管他现在怎么样,在王府里,又岂用穿这种她粗针大脚补过的衣裳。拿着衣裳,不禁就有些发怔,后来又苦笑了一声。
最终还是让她把这件衣服补好了,她把衣服叠好放在一边。穿不穿就是他的事情了。
考虑到她一个女人家行走不易,陆展瑜征求她的同意,在冬日里,就把她娘家陪嫁的那几百亩田地全都接洽好,卖了出去,并兑换成银票,全都交给了她,并且已经把黄知秋叫来,都交代过了。
这样忙碌了一阵子。藏冬竟过去了大半。
一日,陆展瑜推开门进来了,看到陆朝阳抱着孩子带着孩子坐在榻上看书。心下一暖,可是片刻后又紧了紧。
陆朝阳放下书,让陆念归在自己肚皮上爬,笑道:“念归。你看,爹爹回来了。”
那小子哪里知道爹爹是什么,回过头去看了一眼,又咿咿呀呀的在陆朝阳身上趴着。陆朝阳捏捏他的小手,笑了笑。
陆展瑜走过去把孩子抱了起来。坐在陆朝阳身边,笑道:“今儿念归好不好?你好不好?”
陆朝阳慢慢地平躺在榻上,轻声道:“好。”
陆展瑜怔了怔。
他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
孩子被放在了一边,陆朝阳不肯,轻声道:“抱去马氏那儿。”
陆展瑜笑道:“他懂得什么!”
“那也不行!”
陆展瑜只好把孩子抱了出去,交到了在隔壁的奶娘马氏手里。
再推开门,看见陆朝阳跪在榻上。背对着他,在收拾榻上的被褥。陆展瑜走过去从背后抱着她,好像非常眷恋她身上的香味那般,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道:“朝阳。”
陆朝阳拍拍他的手,道:“都交代好啦?”
陆展瑜道:“嗯。”
他这辈子也没想到自己会把妻子的嫁妆都卖了。而且,这件事儿出了年,就该让赵家人知道了,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一大摊的烂摊子,只好就丢给陆朝阳了。
想到这个。陆展瑜更加愧疚,俯身轻轻亲她的背脊。
陆朝阳反手抓住他的手指。
然而陆展瑜并没有急着怎么样,只是搂着她,侧身躺了下来,两人十指交缠,轻轻地说着话。
陆朝阳心中有许多许多的疑惑,还有许多许多的猜测。可是都没有选择这个时候说出口。不知道是不想面对,还是怕离别就在眼前,多说这些无益处。
陆展瑜把她越搂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