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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要不还是避一避?”小七焦急地说,“他们一边抓人,另一边已开始查封翟家在京城的产业,很快就要到咱们这里了。”
京城借贷社位于繁华的丹凤大街,这里有多家商铺都记在翟家名下。
可要是逃跑的话,去哪儿呢?
萧云锦的目光落在桌案上的账册上。
“小七,把这些都收起来,咱们这就走。”
“去哪里?”
萧云锦看着他,用口型说了个“雨”字。
……
碧儿手里拿着解酒药,按照秦娘娘的吩咐出去找陪着三皇子的徐公公。经过一片假山的时候,忽然斜刺里伸出一只手拦住了她,接着她就被搂住了。
她吓得差点叫出声,听到那人的嬉笑声,这才明白是谁。
“爷,怎么在这里等……”
扮成欧阳煌的昭睿伸手把她好一通揉搓。
“这里你来得,难道爷就来不得?”昭睿的手很灵活,专门挑拣她身上的敏感部位招呼,碧儿捂着嘴巴不敢娇喘,只好半推半就道:“爷,不要嘛,今日时机不好……”
“谁说时机不好。”昭睿邪魅地笑道,“现在你那主子大约是听了什么风声,把你管得死紧,又不让我来坤宁宫,弄得我要见你一次这样难,所以,眼下不就是最好的时机,嗯?难道你就不想爷?”
“碧儿想爷想得要死……”
碧儿甜甜一笑,两只手臂软绵绵地勾住了昭睿的脖子,任由他胡作非为。
昭睿继续坏笑着乱摸,手指触碰到一个地方稍微用力,碧儿立即没了声息。
“啐,该死的家伙,让爷来勾引那货碰过的女人,差点把爷恶心死。”昭睿把碧儿拖进假山的角落,一边在她衣袖里寻找一边抱怨。
他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就着星光仔细打量了几眼,这才快速离开。
……
十一搀扶着萧韵回到宴会厅,秦娘娘走了过来,含笑说道:“韵儿,你看起来似是有八九分醉意了,还撑得住吗?不如去休息一下解解酒,不然等会儿还有歌舞表演,母后怕你到时睡倒在席位上了。”
“这……”
“老三,母后的话你也不听了吗?”太子欧阳烁也笑着走了过来,“此处距离大哥的宫殿很近,不如就去我那儿躺一躺吧。”
萧韵看了看秦娘娘,又看了看欧阳烁,然后望向坐在正席上的皇帝欧阳铖,他正在与赫连宏展相谈甚欢。
“多谢母后与大哥。那就却之不恭了。”
欧阳烁离开之前,特意看了一眼皇后,这才亲自搀扶萧韵离开。
赫连蔓菁兀自坐在息上自斟自饮,把这一幕都看在眼里。见萧韵手脚不稳地离开,她眯了眯眼,将手中的酒杯一下喝干。
因为只有三名成年皇子,虽然都已在宫外开府居住,但皇宫里还是有三位皇子各自的宫殿。太子欧阳烁居住的宫殿叫做嵘芷宫,距离举行国宴的宫殿确实没有多远,根本无须用软轿。
欧阳烁把萧韵扶进一处卧房,只觉肩膀负重越来越甚,知道他是酒意发作,只得在十一和自己贴身内侍厉公公的帮助下,三个人一起七手八脚地把萧韵架到床上去。
“太子殿下,这些事让奴才来做就好。”十一连忙给萧韵脱去了鞋子,又盖上薄被。
欧阳烁见萧韵沉沉地睡着了,便对厉公公使了个眼色。
“你和徐公公守着殿下,本宫还要去那边陪客人。”
“是。”厉公公和十一同时回答。
等欧阳烁的身影消失不见,厉公公便和十一把卧房的门关上了,两人像门神一样守在门口。
没站多久,厉公公忽然痛苦地捂着肚子叫唤起来。
十一第一反应是朝卧房看。厉公公见了也唯恐吵醒房内的人,只有痛苦地捂住嘴巴。
十一无奈,只好将厉公公拉到嵘芷宫的殿门外。
“你怎么了?”
厉公公捂住肚子脸色苍白地说,怕是疝气发作了,他之前就有这病,这几日频繁地发作,正要说去瞧瞧大夫,可偏赶上磔樾国君来访,太子也忙得不可开交,他也不敢请假。
“我带你去太医院那里瞧瞧,看今晚值夜的太医是不是有止痛的药,好歹你挺过今晚。”十一说。
厉公公自然是愿意的。但他刚要抬脚,确望了望嵘芷宫的方向欲言又止。
“不如喊几个宫女守着,咱们去去就来?”十一看出了他的心思。
厉公公点头,他硬撑着走回门口,向几个宫女指挥了一番,然后继续捂着肚子和十一一起走了。
几个宫女在两人走后心领神会地散开了,卧房里只有萧韵还在酣睡。
夜深了,卧房门口还是无人问津。
月亮躲进了云层,有一个身穿红色纱衣的绰约身影袅袅娜娜地走来,走得越近就越是警惕,再三地东张西望。
几个值夜的内侍打着灯笼走过,红衣女子忙躲在一棵粗柱子后面。
等到再次悄无人声,她摸到那个卧房,轻轻一推,闪身进入,又迅速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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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猜一猜屋子里睡的是谁+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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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卧房里的男人
赫连蔓菁一进房就闻到一股酒味。躺在床上的人睡得不甚安稳,她进来后还翻了个身,嘴里喃喃自语,不知在说什么,倒让她吓了一跳,还以为把他吵醒了。
屋子里没燃灯,窗子也没有打开,帘幔低垂,房内淡淡酒味和两人的呼吸声融合在一起,竟有股说不出的暧昧。
赫连蔓菁借着微弱的余光摸到床前,略扫一眼床上躺着的男人,只能辨认出那人五官分明,高高的鼻梁下面是两片薄薄的唇,微微张开,呼出充满诱惑的气息。
她立即觉得全身发热,低低荡笑了一声,随意解下身上为数不多的衣物,任由它们洒落在地,然后向那人俯身下去。
重物压身之际,那人睁开了眼睛,赫连蔓菁已侵入他的唇舌,那人看了看她的脸,双眼立即燃起了炙热的火焰。
他反手勾住赫连蔓菁,一个翻身,狠狠地啃咬着她……
宴会厅。
大益为了表示对远客的重视,专门让人排练了迎宾舞,此刻舞女们挥动着五彩斑斓的绸带正在台上组合成各种绚烂华丽的队形,大家都看得目不转睛。
磔樾新君赫连宏展坐在大益皇帝欧阳铖身边,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场上领舞的女子。那女子一身红衣,身量苗条又曼妙,他看得热血沸腾。
“王上还满意吧?”欧阳铖笑道,“这支舞可是寡人的梓潼反复检阅过的,舞姿里揉入了一些磔樾风情,希望王上能有宾至如归之感。”
赫连宏展哈哈大笑着端起酒杯。
“果然不错,多谢陛下和皇后娘娘费心。”他举了举酒杯,一饮而尽。
欧阳铖也喝干杯中酒,觉得有些内急,道声“失陪”,便招了蒲公公出去。
“皇上,”走到无人处,蒲公公忧心忡忡地禀道,“都尉府的人去鸿雁山庄抓人了!”
……
欧阳铖走后,赫连宏展扫了一眼各席,发现自己的妹妹不在。同样不见的人,还有三皇子,似乎他出去醒酒就没再回来过。
三皇子下首坐着旭王世子,正在兴致勃勃地看着歌舞表演,也是满脸的陶醉。
别的席位也有空座,但他只记得笑容冰冷的太子、肥胖贪吃的二皇子、玉树临风的三皇子,以及这位英气十足的旭王世子。他们都是十分出挑的人,别的人是谁,他实在不记得了。
妹妹不在,三皇子也不在。这说明了什么……
赫连宏展心中泛酸,嗤笑一声后端起酒杯来到旭王世子面前。
一番寒暄之后他状若不经意地问世子:“三皇子去哪儿了?”
“呃,许是喝高了被人扶下去歇息了吧,”昭睿的目光依然停留在场中挥着水袖的红衣领舞身上,“王上找他有事?不如我陪您去找找。”
“咳咳,不用。”赫连宏展连忙讪笑,“随口问问而已。”
心中已了然,自家那个妹妹真是色胆包天,这种场合也敢趁虚而入。
不由就想起白天在茶馆见到的三皇子身旁那个娇弱女子来,咽了口唾沫问道:“今日怎么未见三皇子妃?”
“啊?”
“太子、二皇子都带了家眷,独独不见三皇子的,好生奇怪。”赫连宏展厚着脸皮道,“本王听说他有正妃,为何不一起带来?”
昭睿拈起一颗葡萄塞进嘴里,心下暗骂鞑子国的淫徒果然无耻,不管在哪种场合都专门盯着人家的妻妾。
“王上有所不知,”他呵呵一笑,“这位三皇子目前府中只有一位正妃,不过三皇子妃现下生了病,所以无法前来。虽然皇上后来又给他指了几位女子,都还不曾迎进府里,是以今晚的宴会他未带家眷。”
“哦?”赫连宏展暗忖,这样说来,果然白天见到的那个女子是见不得光的外室。
“三皇子好个芝兰玉树一般的人物,那这三皇子妃想必也是生得倾国倾城。”有宫女过来添酒,赫连宏展色迷迷地摸了一下宫女的小手。
话说得越来越露骨了。昭睿强压着厌恶,不再搭理他的话茬,只淡淡地笑了笑。
以沐昭睿的身份在鸿胪寺做事,他对赫连家族的放荡历史和淫乱习性了解得一清二楚。
要不是今天有任务,他真想好好整一整这厮。
赫连宏展见昭睿不说话,又悄声问道:“本王来之前也听说了一些传闻。这位民间长大的三皇子,入宫之前就娶了妻子,莫非就是现在的三皇子妃?”
昭睿点了点头。
“三皇子真是有情有义之人。”赫连宏展赞道,“本王还听说他的妻子不是别人,正是大益工部左侍郎的女儿,看来还真是娶对了。”
“是呢,可惜这位小姐没福,现在病得见不了外客。”忽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竟然是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的秦娘娘。
秦娘娘身边是寸步不离的碧儿,她见到打扮成欧阳煌的昭睿,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异样的神情。
昭睿也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欧阳煌那里的各种西域奇药还真是管用。刚才下到碧儿身上的,就是其中一种可令人失去短暂记忆的药物。可惜得很,只有一点点,用完再也没了。
也不知那家伙布下的网现在怎样了,有没有网住大鱼……
昭睿脑子里浮光掠影般闪过这些念头,身子却已自动向秦娘娘行礼了。
赫连宏展跟着行礼,嘴巴却依然不依不饶地八卦:“娘娘此话怎讲?生了病,吃药休息就是,病好了不就行了,怎么说是没福气?”
“因为这位三皇子妃生了一种怪病。”秦娘娘把那天被雨璇“惧”之门外的事说了,“你看看,老三可是皇上最疼爱的儿子了,偏偏他人又长情,正妃生了这样的病,就把她养起来,自己还不肯迎娶旁的女子。若非本宫好说歹劝地说动了皇上,皇上硬是挑了几家小姐给他做侧妃,老三府里根本就没个女人。我那儿媳妇啊,这身子也不知几时能好……唉,可怜皇上和本宫都眼巴眼望地盼着抱孙子呢!”
昭睿心里泛呕,秦娘娘也太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