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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误入陷阱
“公子,可是要典当?”高高的柜台后,笑眯眯的朝奉热情地问。
“对,有劳。”雨璇将昭睿送的昙花玉佩递过去。
“公子请稍等。”朝奉将玉佩放入铺着绸布的托盘,走进里间的一扇门,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才回来。
出乎意料地,这块玉佩当了八千两!
拿着到手的银票,雨璇迷惘了。
电影电视里,当铺不都是把送来典当的东西先肆意贬低一番再折价给银吗?怎么这家二话不说就给这么多?
想着不觉问了出来。
朝奉连忙陪笑:“公子这话真要折煞小店了。公子一看就是贵人,小人哪敢口出妄言。这块玉佩乃极其罕见的雪晶整块雕成,用料上乘,做工精细。此等当物,小店自有坐台行家仔细品鉴。这银两数目,是行家估计的,公子放心,咱祥云当铺做生意向来公道。”
“……好吧。”
说到品评玉器,她可一点都不懂。不过,当铺是要盈利的,这只能说明玉佩远比昭睿随口说的更值钱。
如此昂贵的东西,随随便便送给她当掉?这人情欠大发了,该怎么还哪。
可是……
有了这么多钱,可以尽情地、肆无忌惮地,挑选好的铺面了!
那间她一眼就相中的铺子,处于丹凤大街的黄金地段,是栋三层的小楼,交通便利,周边环绕着高档商铺,家家生意兴隆,客流量极大。小楼她也细看了,结实宽敞,朝向好,布局简单,适合改造。整栋楼要价一千二百两,可这个价位在同档次的铺面之中并不算高,也不知这会儿卖出去没有。
赶紧去抢!她噌地站起来。
看到雨璇主仆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朝奉重新上了楼,径直走向一间内室。他敲门进去,躬身对立在窗前的男子说道:“主子,已将银子给出去了。”
“知道了。”萧韵头也不回,兀自看着楼下匆忙离开的雨璇。她大步流星地走在最前方,将小莺和双喜来福都甩到了身后。
风风火火的,一定是急着去买看中的铺子了。他唇角微扬。
“主子,您看这玉佩……”朝奉出去后,一个灰色人影从角落里闪了出来。
萧韵转身,看向桌上托盘中的精美玉佩,英俊清瞿的脸上有一丝冷凝。
“查查这个沐昭睿。”
……
一番讨价还价之后,雨璇以一千一百两的价格买下了她心仪的铺面。将房契交给小莺收好,兴奋不已的她找了家酒楼,要了一桌上等席面,把小莺和双喜来福都拉过来,陪着她庆祝。
“那个,姑娘,咱这桌席面花不少钱呢,您不是一直说要量入为出吗?”小莺现在自动将一切开销都折算到即将开张的铺子上,时刻牢记铺子赚得多才能涨月银的硬道理。
“千金散尽还复来,今日就破费一回。”砍价成功,雨璇很开心,“万事开头难,有了自己的地方,就能好好规划了!我要设计现代风格的办公家具,做到简约时尚又方便;打造明亮宽敞的大堂,不光看起来高大上,还让人有想进来坐坐的欲望;还要修建会客室、贵宾室、会议室、档案室、库房、员工餐厅……对了,还有我的总裁办公室,哈哈哈哈……”
小莺三人被一堆现代词汇轰炸得找不着北,不过大体也知道主子这是对铺子格局有独特的想法,便一个劲地说赞美吉祥话儿。
“姑娘,奴才祝您的铺子财源广进。”双喜乖巧地敬酒。这是低度的花雕,雨璇点菜时兴冲冲要的。
“姑娘,奴才祝您的铺子财源滚滚。”来福也敬酒。
小莺双手举着酒杯,白了两人一眼道,“这是咱齐家的铺子!姑娘,奴婢祝咱们的铺子变成京城第一赚钱的铺子!”
虽然还不知道她家小姐打算卖什么,不过小姐最近变得那么精明,开铺子一定会大赚。
雨璇哈哈大笑。“对!咱们的铺子!最赚钱的铺子!干!”
四人一仰而尽。
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吗?度数这样低的酒,才不过几杯,怎么就头晕眼花起来。雨璇拼命揉眼,却发现眼前还是渐渐模糊。朦胧中,似乎另外三人也开始东倒西歪,双喜和来福有功夫,难道酒量才这么点儿?
来不及多想,她就失去了知觉。
……
鼻尖萦绕着浓重的甜香,身下是柔软的被褥,软得好像躺在云朵里。
全身也软得动弹不得,似乎骨头都酥了。身子从未如此的敏感,连布料覆盖的微妙质感都被无限放大。香气越来越浓,甜腻到让人作呕,雨璇终于在这阵阵甜香中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秦剑那张放大的脸。虽然五官俊秀,笑容可掬,可眼睛中闪烁的光,却是那样下流与恶毒。
这个垃圾。他一定一直盯着她,趁机在花雕里下了药!
“霏儿妹妹,你终于落到我手心里了。”他俯身过来,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细腻的皮肤就和他想象中一样令他销魂,乍一接触,他顿时觉得全身再次陷入熊熊烈火。他使劲捏着那尖尖的小下巴,双目带赤,呼吸急促,仿佛被下药的人是他自己。
雨璇连头也扭不了,想说话都开不了口,只能愤怒地瞪他。
“瞪吧,越瞪我越喜欢。”秦剑淫笑道,“这样才有味儿。”他的手指滑到她领口,开始解那里的盘扣。
就要被侮辱了么?雨璇闭上了眼睛。她现在终于体会到月芙在秦府时的心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佳人脸颊晕着绯红,黛眉紧蹙,长长的睫毛颤抖着,眼角渗出的眼泪宛若花瓣上凝结的露珠,整个人犹如一朵清晨初绽的芙蕖,让他倍生爱怜。秦剑手下不停,却放柔了动作,连声哄道:“别哭别哭,等会儿好好疼你。”
秦剑解衣的手指灵活得赛过最麻利的奴婢。衣衫一件件抛在枕边,雨璇上身很快就被脱得只剩肚兜。白嫩的肌肤,秀丽的锁骨,修长的手臂,还有那藕荷色肚兜包裹住的,起伏不定的,小巧而圆润的胸部。如斯美景,让他更加癫狂。
他吞了吞口水,喘息着去咬那粉红的唇瓣。
雨璇突然听到一声闷哼,接着身上的重压感就消失了。她睁开眼睛,发现秦剑又像尸体一样地倒在床前。
床前还站着一个人,虽然她的视线又开始模糊,却辨认出那是萧韵的脸。
------题外话------
文文第一次出现这种内容……不知道审核给不给我过嘤嘤嘤
第三十七章 催情香
萧韵正拿了枕边的衣裳给她盖住。
又是他。又让他给救了。
他不知在她哪里点了两下,雨璇觉得可以动弹了。
“谢谢你,真是不好意思……”她说完这句,便被身子内部的炙热感淹没了。
那炙热一点点、一段段地吞噬她。额头,嗓子,肩膀,四肢……迅速蔓延开来,像酷暑天的下火。热浪一波波袭击,全身又痒又涨。
这是……
秦剑给她下的药,一定不止蒙汗药这一种。
那最令人不齿的,让她每每在小说中读到,都要替中招女子扼腕的,无情剥夺女人自尊的,最最下三滥的药物。
难道她也要在药物的控制下,哭着求男人来践踏自己么?而且还是在他的面前。
萧韵转身打开窗子,又熄灭香炉,让那甜腻的浓香散去。
“主子,属下该死,来晚一步。这厮找了好几个人……”不知何时走进来的小七低头跪倒。
萧韵摆了摆手,扫一眼秦剑伏在床沿的身躯,厌恶地一脚将他踢下去。
“把这个人扔到隔壁,等他醒来,照我说的做。”他冷冷吩咐。
小七应了一声,便拎着秦剑的两只脚,将他拖了出去。
萧韵又望了眼床上的女子,发现她正在狠狠地抓自己的手臂,洁白如玉的肌肤被抓得都是血痕。
他大惊,急忙奔去制止。
来时屋内燃的是催情香,看她这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的样子,也不知中毒几何。伸手搭上她的脉搏查看,还好,因他来得及时,她吸入的并不多。
他的触碰让她体内的热浪更汹涌地袭上来,全身血液似有虫蚁在其中翻滚,那剧痒让她难过得叫喊出声。
这充满诱惑的低吟让他一愣,不禁下意识地抬头看。只见女孩双眉蹙起,水润杏眼半睁半闭,眸色迷蒙,樱唇红得仿似涂了上好的胭脂。尖尖下巴高仰,雪白颈项上淡青色的血管都显得清清楚楚。
经过此番挣扎,盖住的衣衫又滑下一半。脖子以下的部分令人血脉贲张,他竭力克制住不去看。
然而,即使是这张脸,也足够诱惑到他。
更何况,这是他喜爱的女子的容颜。
他还记得初次见到齐霏的情景。
为了避祸,他住进齐家的幽静别院,在东园。他知道他的小未婚妻就在西园养病,然而一切都不过是父母之命,他已二十二岁了,打滚花丛,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并没把十二岁的她当一回事,也不打算往西园走动。
住进来后,一时之间,他也做不了什么,每天吃吃睡睡,颓废无比。
有一天他正在偌大的园子里瞎逛,忽然听见隐隐琴声。他有点吃惊,他的母亲是个中高手,这琴声居然可媲美母亲。不但韵律优美,技艺娴熟,又且意境悠远,竟有种“雪满山中高士卧,月明林下美人来”的味道。
循着琴声,沿着开满樱草花的小径,他一路西行,找到了在紫竹林里弹琴的齐霏。
她梳着简单的发髻,头上斜斜插了一支青玉簪,身穿洁白的轻容纱衣,神情专注地坐在草地上弹琴。虽然她低着头,看不清眉眼,但他觉得自己已被吸引住了。
她没有发现他,纤细指尖着意拨弄,流淌出一串串珠玉之声,清脆婉转,动人心魄。更让他吃惊的是,她周围居然停着一群色彩斑斓的鸟儿,他粗略看了下,有喜鹊、黄鹂、翠鸟、画眉、百灵,以及一些他叫不出名字的小鸟。群鸟静静地散落在女孩周围,侧耳聆听,偶尔梳理一下羽毛,没有一只发出一点声音来。
他屏住呼吸,生怕打搅到她和鸟儿们。她仿佛没看到这些小动物一般,只继续头也不抬地弹奏。一曲终了,她似乎累了,双手优雅地搭在琴弦上。鸟儿们见状,纷纷展开翅膀飞走了。她抬头看着它们一只一只地离开,他这才看清她的长相。
这还是一名刚刚脱离童稚的少女,尖尖的瓜子脸,五官清丽,眉目含愁,带着一种空灵飘渺的风流。她看着那些离去的鸟儿,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流露出强烈的期盼,看得他心里发痛。她就像不属于凡间的精灵,渴望着重返天际。
后来他才知道,她就是齐霏。
他十六岁上就流连青楼,年少英俊,温柔多金,端的是“骑马斜倚桥,满楼红袖招”。可是,自负风流的他,却栽到了一个稚龄少女手里。
后来,便是想方设法接近她,讨好她,捧着她惯着她,耐心又焦心地等她慢慢长大。
再后来,便是……
“萧韵,你别碰我。”突然响起的声音让他回了神,这才发现自己在替床上濒临意识混乱的女子擦拭下唇咬破渗出的血珠。
粗粝指腹摩擦细嫩肌肤,两人都是一震。
雨璇紧紧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