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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娇妻不好惹-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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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有多高兴呢,貌似刚才一进来,看见她正跟龚九小姐说笑,花枝乱颤的,那小脸儿都要笑成一朵怒放的菊花了。

    “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可是霏儿,你迁到这么远的地方,还怎么嫁人?难不成要你的夫婿千里迢迢地跑到那些不毛之地去迎亲?这路上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龚九小姐拿帕子掩住嘴巴,“天哪,好可怕。”

    是想捂住不小心绽开的笑意吧。

    “哎呀呀,你上次不是说有神医过来给你的未婚夫婿治病?”姚小姐仿佛忽然想起来,“那要是他好不容易痊愈了,这路上一劳累,可别再旧病复发了。”她愁眉不展、忧心忡忡地说。

    嘿,还不如直接说:希望他要么挂在床上,要么挂在路上。

    两人声音特别大,周围的少女都听见了。

    她俩要的不就是这个效果嘛。

    大家立刻叽叽喳喳起来。名门闺秀多无聊,芝麻大的新闻都能让人咀嚼无数遍,何况弹劾这样新鲜刺激、在秦党推波助澜下大肆渲染开来的官场八卦。燕城离京城就那点子路程,上午弹劾,下午两地的高门大户就都知道了。

    也不知道姚小姐送帖子出去的时候是怎么吩咐下人的,反正今日的赏菊会,来的贵女特别多,难不成就是奔着打探齐老爷官途内幕而来?

    翰林院负责撰写朝廷公文,姚小姐的父亲刚提了掌院学士,自然了解更多的内参。

    少女们围了过来,有关切地拉住雨璇问长问短的,也有和姚小姐龚九小姐一样明着表同情,暗地里却幸灾乐祸的。哦,这几个女孩子的父亲,好像是很有希望做燕州知府继任的备选人,她听齐震说过。

    咳,谁说这些十几岁的孩子单纯不懂事儿呢。在深宅大院里长大,不说善于勾心斗角,起码肠子里的弯弯绕绕,不比混迹职场的她少。

    幸好她敏锐,什么样的笑容、什么样的语气才是真正的关怀,她还是能感觉到的。

    也幸好龚六小姐和邱若璨都没来,不然,她还真的不好扮哭脸儿。

    如姚小姐龚九小姐所愿地,她拿帕子揉揉眼睛,红着眼圈,低着嗓音,有些抽抽噎噎、又有些支支吾吾地回答这些小姑娘。

    还是很好回答的。

    比如说,问齐老爷现在干嘛呢,就答说“我爹去府衙了”。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嘛,既然谪迁的公文还没下,还拿着燕州知府的俸禄,当然要做好本职工作了。难道回答说,我爹现在惶惶不可终日?

    又比如说,问知不知道齐老爷将来会怎样,就回答说“不知道,我爹说一切谨遵皇命”。这个自然,不听最高层老大的,难道要反?

    可是有的小姐又问了,玳瑁阁卖假货的事情,是真的吗?她们头上、腕上、身上,分别簪着、戴着、挂着的玉饰,还都是这家名店的呢。

    “这个嘛……我觉得传言不可全信哪。我也喜欢他们家的东西呢。”雨璇脱下手上小巧的翡翠指环,“这是哥哥送我的,你们看是不是很美?”

    秋日的阳光灿烂如金,透过光线看,指环晶莹剔透,碧色幽幽,连火辣辣的秋热也要被这抹冷凝的翠绿给吸了进去。

    “好漂亮啊!”女孩子们赞道,也纷纷摘下自己佩戴的玉器彼此赏玩,一时之间话题由齐家命运转移到晒首饰上。

    “哼!再好又怎样?反正现在一落千丈了!”姚小姐不忿自己被歪楼。

    雨璇眨了眨眼睛,忽然小声问姚小姐:“姚姐姐,今日这赏菊宴,府上破费不少吧?”

    姚小姐被问得一愣,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吃的用的还在其次,要凑齐那些名贵的菊花最不容易,花店租金可贵了。

    “姚姐姐真是大方。”雨璇感动道。

    “这还用你说。姚姐姐一向如此,大家都有目共睹的。”龚九小姐打压她。

    “姚姐姐。”雨璇靠了过来,挽住姚小姐的手臂,声音压得更低了,“像你这样的才貌,一定会进宫的。到了那里,可是需要不少银子打点呐。我好像听说今日赏花会是姐姐出的银子?没记错的话,姐姐最近做东,办了不少赏花会……”

    真是说到姚小姐心口的痛了,这么多次她发起的交际会,不能全部从公中支银,她自己是要出私房的。

    银子一笔笔花出去,只会越来越少。

    齐霏说得对。没钱,到了宫里怎么混啊。她不过是个女孩儿,又是要进宫的,姚学士并不打算给她准备太多嫁妆。

    “你想不想自己挣银子?我知道一个机会,可以拥有自己的产业哦。”雨璇把嘴巴贴近姚小姐耳朵边说。

    “不过,我只告诉你,谁让咱俩交情好呢。”

 第十三章 布局(中)

    燕城一家商铺的雅间里。

    昭睿嫌弃地看着面前的茶盏。“你家主人怎么还不出来?”他不耐烦地问送茶水的伙计。

    “就来了,公子稍安勿躁。”伙计拿袖子去抹额头冒的汗。这位俊美公子看着斯文儒雅,气势真够凌厉的。

    “哎呀,这位公子爷,对不住,下面人太多,小老儿忙个不停,让您久等了,实在是抱歉。”铺子东家满面笑容,一溜小跑钻进来。

    伙计走后他问昭睿:“敢问公子是看中了敝店哪样货色?”

    昭睿掏出一张纸递过去,他略扫了扫,脸刷地涨红。

    “李老板,名称价格都写着,给钱吧。”昭睿凉凉地说。

    “什么意思!”李老板色厉内荏地吼道。

    “你懂的。怎么,还要我细说?你也做玉,该知道这几样镇店之宝都是跟玉行备了案的,这价格还是当时的底价,若是拍卖……”

    李老板的脸由红转白。他没想到玳瑁阁老东家半身不遂,都快靠当当过日子了,却还有人想到找玉行。

    昭睿冷冷地说:“打坏的东西我们都有数,其他的还罢了,几样镇店之宝必须赔。你要是不接受这价格,我们就去找玉行的理事重新估价。”

    玉行其实是燕城几家玉器翘楚构成的松散组织。理事由这几家商铺老板轮流坐庄,对他们这些买卖成品的铺子没啥约束力,有了纠纷也只能尽量调解。可是,说到给备案玉器估价,玉行请的人大家都服。

    “……那天那么多人,凭什么就我赔!”

    “呵呵,凭这个。”昭睿又摸出来一张纸。

    李老板看了气得七窍生烟。那天砸玳瑁阁的不止他一家,偏偏大家都说看见是他的人带头砸的!还都按了手印!

    一帮子墙头草,都让他来背黑锅,他们就摘干净了!

    “不承认就算了,我还是去找官府吧。”昭睿起身要走。

    “慢着!你去也没用,都说齐知府要倒了。”李老板故作镇定。

    “哦?你确定是这样?”昭睿笑笑,“那就去试试。”

    李老板心虚地转着眼珠子。

    这是说齐老爷罢官的事还有变数?齐老爷对玳瑁阁势在必得,真这样的话衙门必然偏向他们。即使齐老爷倒了,玳瑁阁真把他告到官府,不管赢与不赢,官司缠身对他的生意是极其不利的。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玳瑁阁这是发了狠,怎么都要扳回一城。

    “你要多少?”

    昭睿慢悠悠重新坐下。“价格都写着呢,要叫账房过来打算盘吗?”

    “不行不行,真不只是我一家砸的,光让我赔太没道理了。”

    昭睿做思考状。“也罢,不过既然你也承认是你带头砸的,怎么着都得赔一样。”

    李老板挑了个价格最低的,“就这个吧!”

    “你还真会挑。”昭睿讽刺道。

    “七千两银子呢!我够可以的了。”

    “哼。对了,我记得你收的那批货有瑕疵,货款六千多两,是不是?那就拿这个抵了,多的你找给我。”昭睿说。

    李老板想想就答应了,一下子也拿不出那么多现银来。昭睿提出让他写个不再追究的承诺,他也照做了。找给昭睿银子后,昭睿把众人一口咬定他带头砸东西的纸扔给他,他一把扯碎。

    “还有个事儿。”昭睿走到门口,又想起什么,折了回来。

    “还有什么事!”这年轻公子真难缠,他突然好后悔那天不该听人挑唆去砸石家的店。

    “你买了次品,我们这就算退钱给你了。那有问题的玉器,你可得退给我,少一个也不行。”昭睿笑眯眯地扬了扬李老板刚写的承诺。

    从李老板那儿出来,昭睿又去了几个地方,都是嚷嚷着赔钱的商铺。李老板的承诺书很管用,昭睿也从他们那里顺回来一些银子。

    “给。”昭睿把一叠银票交给石玉林,“没多少,不过起码够你请匠人的。对了,那批瑕疵品也送来了,赶紧招人把差的那道工序补上,最好是原来那些人。”

    石玉林颤抖着手接过来,待要说感谢的话,抬头却发现眼前的人不见了。

    他知道时间紧迫,连忙去匠人住的地方一家家上门,却得知他们已另找了东家。

    “你们签了珍宝斋?”这几个人是手艺最好的。

    匠人们回道:“对不住,少东家。珍宝斋给双倍月银,我们也要养家……”

    是他幼稚了。这还用想吗?

    他说得口舌发干,可这些人不为所动。

    年纪最大的褚师傅说:“少东家,人心都是肉长的,您也知道那十几天老东家是怎么对我们的……”

    父亲一时糊涂受人蛊惑,导致玳瑁阁整个儿失了人心。

    “褚师傅,那邬少璧骗了我的银子,还去彤霞苑把我心爱的女子抢走了,这样的人,您还要跟着他吗?”他绝望地问。

    褚师傅顿了顿,答道:“少东家,我们大伙都听说了。可这是你们主子之间的事儿,我们也就是吃手艺饭的……”

    昭睿回到玳瑁阁,发现石玉林正在伏案痛哭。

    “啧,真没用,你还是男人吗?……我说,别哭了!”

    当头棒喝,石玉林一震,不由得抬起头来。

    昭睿扬起两道细细的长眉,静静看了他一会儿。“说说怎么了。”

    “……呵呵,你去之前就该想到会是何种情况。”听完,他毫不意外地说,“可你光盯着全乎人了,难不成真像你爹一样冷酷?”

    石玉林愣了愣。“哦!你是说那两个瞎……”

    “被你爹累瞎的人。”昭睿不留情面地抢白道。

    人心要挽回,只能靠真心。

    “你银子有限,不妨想想怎么用在刀刃上。”

    ……

    石玉林又来到了褚师傅家。

    “少东家,我已说了,跟珍宝斋签了契约,还是死契……”褚师傅为难地说。

    “如果要你毁约,需赔多少银子?”

    “一百两。”一两银子就够一个小户人家吃个把月的,一百两对他们这样的手艺人来说已是天价了。

    “……我来赔。”石玉林一咬牙道。

    褚师傅愣了。

    “月银是从前的五倍,您考虑一下,好不好?”石玉林诚恳地说,“还有徐师傅、贺师傅、刘师傅,你们四位就像玳瑁阁的眼珠子一样精贵,我真的希望您能仔细想想。等下我再去找他们三位师傅。”

    “对了褚师傅,”走时他说,“那两位失明的师傅,每家我已送去五十两银子,以后他们全家都由我玳瑁阁养着。父亲做错了事,我当儿子的不能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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