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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冠六宫:帝王的娇蛮皇妃-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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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快?
    凤浅一个激动,原来被人记着过生日的感觉是这么美好呀。
    冬阳也道:“奴婢本想在明日提醒娘娘的,不过现在看来,皇上比奴婢更有心,时刻记挂着娘娘呢。”
    凤浅笑脸一僵,突然觉得当皇帝真好,怎么时时刻刻都有助攻的呢?
    她乐呵呵地把李德通送来的玩意儿摸了个遍,才道:“谢谢李公公,也替我谢谢皇上,就说这些东西我都很喜欢。”
    “娘娘喜欢就好。”李德通看她的脸色,突然明白过来,这小姑奶奶是终于放下心结了吧?难怪帝王今日心情不错呢。李德通垂着眼想了想,又道:“总算没有枉费皇上亲手作画的一番心意。”
    本来身为奴才,这话是不该出自他口的。但李德通知道,这不是个会介意的主儿。
    最重要的一点——要是他不说,帝王是绝不可能说这些的。
    没办法,谁叫帝王的性格就是那样?平日里大大小小的事也不知为这小姑奶奶做多少件了,可有哪次是挂在嘴上的?
    李德通摇摇头,心里十分无奈。
    身为一个旁观者,他实在不想这两人之间再有什么误会了,就盼着他们和好如初呢。现在好不容易小姑奶奶消气儿了,他还不得趁着这个机会多说两句好话?
    帝王不说,那就由他来说好了——这是作为一个好奴才应尽的本分。
    凤浅愣了愣,惊讶地问:“李公公的意思是,这些首饰和头饰图案全部都出自皇上之手?”
    “回娘娘,正是如此。皇上为了画这些,可是花费不少工夫呢。”
    就在李德通满心以为凤浅会感激涕零的时候,那主子却惊呼一声:“没想到他的手艺这么好啊!那要是他再多画几次,内务府那些人岂不是都可以退休了?”
    李德通顿时哭笑不得。
    什么叫多画几次?
    这小姑奶奶,果然是使唤帝王使唤上瘾了么!
    ******
    凤浅的兴奋劲儿一直到午膳时候还未消散。
    君墨影就看她盯着碗里按那些菜乐呵呵的,不由挑了挑眉,小东西的心情似乎很不错?
    “什么事儿这么高兴,说来朕也听听?”
    凤浅眨了眨眼,突然殷勤地往他碗里扔了块糖醋小排,笑得眉眼弯弯:“你画画这么好看,平时还有没有画过别的什么呀?”
    君墨影愣了愣,旋即似笑非笑地睇了李德通一眼,把李德通吓得头都不敢抬了。
    凤浅狠了狠心,立马又往他碗里扔了蒜蓉海参:“快告诉我嘛,还有没有别的什么?”
    君墨影总觉得她的笑容有些不怀好意。
    “都是登基之前的东西了,也不知道搁在哪里。怎么,浅浅想看?”
    “要是能看,自然想看。要是不行,其实也没关系。”凤浅一脸谄媚,“反正大画家就坐在这儿呢,再多画几幅不就成了?”

  ☆、200。第200章 这何止是区别对待?

李德通听到“咔嚓”一声,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腿软了。
    这真是……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难道在听完帝王亲自为她画那些东西之后,这小姑奶奶不应该是感激涕零的吗?
    李德通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嘴快,果然啊,这小姑奶奶的思维不是他能理解的。
    凤浅却犹不自知地戳了戳君墨影的手:“对吧对吧?我说的是不是很有道理?”
    她的双眼亮晶晶的布满了期待,像是一个做了好事等着被表扬的孩子,君墨影心神一动,下意识地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李德通刚想说帝王有很多正事要处理,哪儿能闲得发慌给她当画师呢?可是不等他把这些话说出来,帝王就开口了。
    “恩,有道理。”低醇含笑的嗓音中带着淡淡的宠溺。
    嗷嗷嗷,凤浅激动得差点没扑上去。
    李德通泪流满面。
    要是被其他宫的主子知道了,非得一个个都气死过去不可——不管是谁,每回来见帝王,帝王统统以政事繁忙为借口拒绝,总之一句话,谁也不见。
    可是对着这小姑奶奶,那简直闲得跟什么似的,连画师这种工作都当得心甘情愿了?
    区别对待……区别对待……李德通默念三百遍后猛地摇头:不!这何止是区别对待?
    根本就是三千佳丽,独宠一人哉!
    李德通甚至怀疑,照这样下去,也许将来某一天,帝王将这后宫统统遣散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若是真这样,还不得掀起一场轩然大波?
    一想到那种局面,李德通吓得脸都白了。
    凤浅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李公公,你哪里不舒服吗?”
    “没,奴才没事。”李德通抖了抖,心跳速度还处于蹦极状态。
    君墨影斜了他一眼,眸色凉凉:“要是不舒服,那就出去待着。”
    “是,奴才遵旨。”李德通可怜巴巴地退了出去,他现在就算想“舒服”也不能“舒服”了呀——帝王分明是想跟浅妃娘娘独处,所以随便找个理由把他撵出来罢了。
    所以临走之前,李德通使了个眼色,让殿中的其他人也都跟他一块儿退了出去。
    凤浅一脸茫然。
    要是她没出现幻听的话,李公公刚才说的是“没事”吧?
    凤浅疑惑地眨眨眼,没想通,只好低下头继续扒她碗里那些东西。
    约摸是今儿早上吃得太多,现在还没完全缓过劲来,她此刻的吃相比以往好看许多。
    看在君墨影眼里,就明显察觉了这份变化:“今日这是怎么了,吃这么少?”
    凤浅呛了一口,拍拍胸脯,突然摆出一张灿烂的花痴脸来盯着他:“因为我心心念念惦记着你一会儿的大作,你瞧,这都惦记得我茶不思饭不想了!”
    君墨影:“……”
    “正好我吃饱了,要是你也不吃的话,我们进去吧?”凤浅笑眯眯地指了指内殿的方向,黝黑的双眼灿若曜石。
    君墨影勾了勾唇,大手裹住她的小手,起身带着她一起走了进去。
    到了内殿,凤浅无比殷勤地跑到书案边捣鼓笔墨纸砚。
    她随手在案上平铺了一张宣纸,却不想袖口太大,无意中拂下一张折起的纸。
    洁白的纸张就这么轻幽幽地飘落到地上。

  ☆、201。第201章 这能怪我吗?

凤浅脸色微微一变,连忙将其拾起,胡乱地往袖子里一塞,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方才未完成的工作。
    君墨影眯了眯眼,视线落在她那袖子上:“藏的什么东西?”
    “没什么呀。”凤浅装傻,笑眯眯的一脸纯然,“就是张废纸!”
    任谁都看得出她没说实话。
    “既然是废纸,浅浅藏这么快做什么?”君墨影唇角微微一斜,视线却带着几分犀利。
    “朕怎么觉得,浅浅像是有事瞒着朕?”
    瞒你个大头鬼!
    凤浅撇了撇嘴:“都说了是废纸,非得在意这种细节干什么?”
    不过她还是在下一秒把东西掏了出来,往书案上一扔,跑过去刷刷几下展开了纸张。
    “既然那么好奇,那就给你看看好了。不过要是看到什么让你不满意的东西,可不许生气,也别怪我污染你眼球!”
    她话音未落,君墨影已经看到了纸上的内容——那是一幅画。
    跟传统意义中的画不太一样,不过他曾经见过——在寒宵纳侧妃的典礼上,这小东西送龙薇的就是这样一幅画。
    静静躺在桌面上的人物和她那日画的一样可爱,只是对象换了一个,那一次是寒宵和龙薇,这一次却变成了他。
    而且君墨影很快就明白她为什么最初不让他看,后来给他看的时候又说那种话。
    什么让他不满意的、什么污染眼球的——全都是因为她笔下的那个生物,那个虽然长着他的脸,却分明是一头猪的生物!
    虽然不得不承认她画得很可爱,可这小东西分明是在变着法儿地骂他。
    猪?!
    他堂堂一个皇帝,在她眼中竟然成了猪?!
    饶是君墨影修养再好,也不由黑了一张脸,两边的太阳穴欢快跳动起来。
    “早就跟你说了是废纸,你自己非要看的。”凤浅眨了眨眼,一脸无辜,“而且我们说好的,看完之后不许生气,也不能怪我污染你眼球。”
    “……”
    等了半天也不见他说话,凤浅终于没耐心了:“喂,这能怪我吗?要不是因为你……”
    “什么时候画的?”君墨影吸了口气,硬邦邦地问道。
    凤浅愣了愣,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这男人刚才不是还脸色漆黑,就跟乌云压城似的么,怎么一转眼就自个儿痊愈了,面色还有几分不自然?
    她不知道,君墨影之所以会这么问,只是想要确认自己心里的想法。
    在龙薇嫁给寒宵那天,这小东西曾说过,若是他想要,这画她也可以为他作。只是还没来得及收到这份礼物,就出了绮妃那档子事儿。
    他想,这小东西或许是借由这画来宣泄情绪了。
    君墨影真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
    第一次从她手中收到东西,却莫名其妙成了这副样子,果然是很有“特殊纪念”意义。
    “……前两天。”凤浅视线飘忽了一下。
    果然。
    君墨影叹了口气,长臂一捞,蓦地把她扯进了怀里,拍着她的脑袋,柔声:“浅浅……”

  ☆、202。第202章 再想就要流鼻血了

凤浅顿感莫名其妙,在他胸口捶了一拳,抬起下巴:“君墨影,你今天吃什么了?”
    其实她更想说,你吃错什么药了?
    只不过,目前这男人正处于阴晴不定阶段,她可不想去踩那根导火索,一会儿直接把他引爆了,倒霉的还不是她自己?
    凤浅忍了很久,才忍住再次抬手去摸他额头的冲动。
    “朕很清醒!”君墨影郁闷地皱了皱眉。
    到底要他说多少次,这小东西才能相信他现在处于一种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状态?
    “好吧好吧,你很清醒,非常清醒!”凤浅貌似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却又让人觉得万分敷衍。
    “咱不提这事儿了,都过去了。你现在给我去作画儿成不,君大画家?”
    真的过去了。
    就算本来有怒气,有心涩,在他说完早晨那番话之后也统统消失了。
    很奇怪,无需更多的解释,只要他一句话——没有碰过绮妃、以后也不会再有别人,就足够她相信这个男人。
    她很清楚,以这个男人的性格,是不屑说谎的。更何况,他也根本无需说谎。
    “君大画家?”君墨影眼角抽搐。
    凤浅笑眯眯地说:“对啊,是不是对这个称呼非常满意?不用太感谢我,我就随便夸夸。”
    君墨影扶了扶额,默默地转过身去。
    行至案边,他小心地把上头那张纸捋了捋,继而重新折起来,塞进自己的袖中。
    凤浅瞪大眼睛,惊讶地看着他动作。
    这男人该不会打算……把那只“猪”珍藏起来吧?
    卧槽!难道因为他是画里的主角,所以连物种什么的也不管了?
    凤浅抖了抖。
    君墨影执起搁在那儿的狼毫,顿了顿,才道:“浅浅想要朕画什么?”
    凤浅想了一会儿:“随便什么都成。之前那些首饰画得都很好看啊,头饰尤其漂亮!不过那些东西都不急,要不你先画个什么别的,比如飞禽走兽、草木花树之类的?”
    “飞、禽、走、兽?”君墨影眉尖一挑,很奇怪地把这四个字顿开了说,神色有那么一瞬间的微妙。
    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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