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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曦[快穿]-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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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刘彻外王母,王太后的生母臧儿三个儿子王信,田汀醢p姁都已经身故,只剩下田胜这一点血脉。
  王太后身为王皃姁的女儿,焉能不怜悯耄耋之年的母亲,保住唯一的这一点血脉?
  想当年,王太后可是逼死过刘彻的宠臣韩嫣,刘彻再如何求情都无济于事。
  无论是任何人杀了金俗跟田胜,王太后跟王氏田氏都会拼了命来复仇,要他们偿命。刘彻再如何强势,都不可能时时刻刻护着杀了金俗跟田胜之人。
  如果刘彻的外王母臧儿跟王太后杀了除去金俗跟田胜的人,刘彻也不能真得杀了自己的外王母跟生身母亲。
  因为她们年迈,他甚至还要极为善待她们。
  金俗跟田胜若是谋逆成功,是定然不会留给刘彻一条生路。但是他们败了,却很有可能被刘彻饶了这一遭。
  哪怕刘彻慢上一步,这二人就可能去寻求王太后的庇护,甚至被送走。只有刘彻亲手杀了金俗跟田胜,王太后才无可奈何。
  王太后不可能拿刘彻如何。
  “若是他们无甚罪过,朕又不是弑杀之人”刘彻看着蛊迎的目光复杂难辨,黑如曜石的眸子里蕴含着无人能懂的情绪,“听闻曲城侯有两个嫡出的孙子?”
  “回陛下,正是。”蛊迎不妨刘彻会问到这些,怔愣地点头应下。
  “告诉你两个孙子,慈不领兵。”刘彻说完这些,见张次公来回禀叛军皆已降服,便急切地迈步走了。
  蛊迎半晌才反应过来,几乎喜极而泣地对着刘彻远去的背影叩首。
  陛下这是答应留下他两个孙子,给他们蛊家留下血脉。
  尽管他两个孙子都不满十岁,但是只要有陛下这句话,他们就定能安然长大。
  天不绝他们蛊家。
  九泉之下,他也死得瞑目了。
  翁主府外院已成一片火海,刘彻必然要先除去这些谋逆之徒,确保翁主府无虞,才能够赶过去看苏碧曦是否安然无恙。
  刘彻脑中闪过无数不好的念头,根本不敢细想其后果。
  他只能默默祈求上苍保佑,君儿必定无恙,好好地待在她的清漪轩,等他归来。
  孩儿,你答应过阿翁,在阿翁归来之前,不急着来到这世上。


第366章 
  翁主府内院正厅里,刘彻在亲眼瞧见不仅难产,而且昏迷不醒的苏碧曦之后,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脸黑得像是能滴下水来。他仅仅是坐在花厅上首,整个花厅里几乎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地站着,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胆子最小的阿豆跪在花厅正中,被吓得浑身抖得跟筛子一样,冷汗直冒,脸色惨白得跟鬼一般。
  霍去病听完桑弘羊的话,冲过去就冲着阿豆一脚,恨道,“狼心狗肺的物什!”
  他跟在苏碧曦身边许久,十分清楚她待身边奴仆,好到几乎把他们当成一般的主子看待,别说鞭笞打骂,就连大声呵斥也是少有。
  就是这样,在苏碧曦难产许久的关头,阿豆竟然还跟苏碧曦提起外界诸事,生出了让苏碧曦牺牲自己跟腹中孩子,来换那些恩将仇报的长安城百姓的心。
  这些愚不可及的愚民,这个愚蠢至极的蠢妇!
  阿豆一介柔弱女子,被霍去病怒极的一脚,立时便扑到在地,一口鲜血噗地吐了出来,面若金纸,俨然受了内伤。
  霍去病都如此气愤,更何况爱苏碧曦如命,身为苏碧曦腹中孩子父亲,随时可能同时失去母子两个的刘彻了。
  他的妻子,他的孩子,危在旦夕,随时可能离他而去。
  他的妻子被围困在翁主府,四面楚歌风声鹤唳之时,他不在她身边。
  他的妻子因为思虑过度,体弱难产,备受煎熬之时,他没有陪着她。
  他的妻子难产一日一夜,连呼吸都是折磨,却被一群愚昧迁怒的刁民责难,被愚蠢愚善的奴仆斥责之时,他未能护着他们母子。
  他上未能为汉室江山平定匈奴,扫清诸侯王,下不能庇佑自己的妻子,当真是无能至极。
  刘彻将视线从花厅的蜀绣双面牡丹落地屏风前移开,屏风上并蒂牡丹旁的“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两行字,几乎刺痛他的双眸。
  她的一生,若不是他的一生,人生在世,又有何生趣?
  他闭上眼睛,将眼中酸涩强压下去,微微发颤的双手紧紧抓着案几,“如今,还有什么法子可以……可以护住娘娘母子?”
  太医令跟太医丞几位要是有法子,哪里会等到现在还犹豫不决。太医令跟诸位太医一同跪在下首,太医令出口的声音都有些不稳,“陛下,娘娘本就胞宫过小,又曾经受过极重的寒,坐胎期间多思多虑,又受了……受了极重的刺激,娘娘本就骨架狭小,极其容易难产,现如今……卑臣冒死禀报,请陛下早做决定。”
  “若是只保娘娘……”刘彻艰难地问出了这句话,连剩下的话都不能说完,赤手捏碎了一个青瓷杯子,碎瓷划破了手心,整只手鲜血淋漓的,看着触目惊心。
  那是他跟君儿盼了七年的孩子,可能是他第一个儿子,是他的嫡长子。
  他如何舍得?
  那是在活生生剜他跟君儿的心。
  “若是保娘娘”太医丞一咬牙,“日后娘娘再想要子嗣,只怕是不易了……”
  太医的言辞一向委婉,从来不会把话说死。他们说不易,那就是说,君儿以后不可能再有他们的孩子了。
  若他们生在平常人家,过继同族的孩子都不易,何况他们生在皇室。
  他本来跟刘寄刘舜亲如同胞骨肉,可刘寄转头就能造反谋逆。
  在淮南王跟胶东王谋逆之前,刘彻还有可能过继刘寄跟刘舜的儿子为嗣子。在这之后,刘彻很难再有过继的念头,诸侯王也不敢把儿子过继给刘彻。
  对于刘彻来说,最合适过继的,莫过于既是他表弟,又是他庶弟的胶东王刘寄跟常山王刘舜的儿子。但在此之后,这二者都不再可能了。
  淮南王跟胶东王谋逆之后,诸侯如果流露出想过继儿子给天子的念头,一定是第一个被天子怀疑有反心的人,也可能是第一个被除去的。
  这个时候,谁还敢生出过继的心思?
  何况这些个诸侯王,谁手底下是真正干净的?
  若是刘彻跟苏碧曦失去了他们现在的这个孩子,日后不能再有孩子,不过继宗室的孩子,那刘彻百年之后,皇位要由谁来承继?
  更何况,这个孩子是他跟苏碧曦血脉相连的亲生骨肉,他们哪里能舍得?
  “去熬药吧”刘彻艰难地从喉间挤出这几个字,倏地站起身来,朝苏碧曦所在的内室行去,留下一句低不可闻的话来,“半个时辰后。”
  旁边候着的芷晴跟齐妪眼睛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
  陛下说半个时辰后,就是半个时辰后要喂女郎喝下落胎药,尽可能地保下女郎。
  陛下选择保下女郎,他们固然能够安下心,却不可能不为女郎腹中即将失去的孩子难过。
  孩子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是跟性命一般珍贵的东西。有的是母亲为了保住自己的孩子,拿自己的命来换。
  可她们陪伴女郎多年,心终究还是偏向女郎。相对于尚未出世的孩子来说,女郎才是更重要的。
  哪怕是在平民之家,为了子孙计,郎君都可能选择保住子嗣。皇室子嗣贵重,女郎怀的更是陛下可能唯一的一个嫡子,陛下都能够选择保住女郎。
  女郎前半生历经磨难,遇人不淑,却终归没有看错了陛下。
  ……
  整个内室里,艾草的味道萦绕不去。
  盖着紫色满绣牡丹锦被的女子,面容惨白地躺在榻上,腹部高高地凸起,不时有些许耸动,额头上不停地出着虚汗,嘴唇不停颤动,呢喃着些什么。
  因为君儿身子笨重的缘故,内室里早早铺着厚厚的地毯,尖锐的角落也包着布,就是为了防着君儿会跌倒撞着哪里。
  刘彻仔仔细细清洗了双手,而后换了一盆干净的温水,端到塌前,拧了一条帕子,轻轻地替苏碧曦擦拭脸上的冷汗,“郎君回来了,郎君的乖乖儿怎么还在睡着?我的乖乖儿不是答应过郎君,要好好地护着自己跟孩儿,等郎君……回来吗?”
  话声未曾落地,就有一滴泪珠,落在了苏碧曦的脸上。


第367章 
  刘彻将怀里妥帖守着的一个绣着绛紫牡丹的锦囊取出来,丢到了火盆里,看着火光把锦囊吞噬,“你曾经告诉我,当我到了万不得已之时,便烧了这个锦囊。我知这是我的乖乖儿亲手做的,里面又放着你的发丝,如何也不肯烧了……现如今,却管不了这么多了。”
  若是失去了他们的孩子,或者连君儿都保不住,留着这个锦囊,又还有何用呢?
  就在锦囊彻底融在火盆之中时,在刘彻身边的苏碧曦,手指微不可见地动了一下。
  她仿佛是意识从昏睡中苏醒了过来,身体却还在沉睡,连一根手指也不能动弹,只能听着刘彻跟她说话。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刘彻拿着热帕子,温柔地替自己昏睡的妻子擦拭脸颊,脖颈,替她换下又湿透了的里衣,擦拭她身上的汗水,立时将她又放回暖融融的棉被里,“已经到了白露的时节,露凝白,寒蝉鸣。鸣鴈来,玄鸟归。还记得我初见你之时,正是草长莺飞,桃紅李白,柳絮缤纷的日子。”
  他换了一条帕子,将妻子的手指一根一根地仔细地擦着,“当时你穿着豆绿色襦裙,霜色长衣,扮成了少年郎君的模样,静静地站在楼上。
  “你当时在看着我,又好像不在看我,透过我看向另外一个人。面对一个素未相识的人,你的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恋慕跟痛楚。那时候,我非常嫉妒。
  “我嫉妒那个让你流露出这种神态之人,我曾以为,那就是司马相如。”
  刘彻自嘲地笑了笑,“后来我才知晓,司马相如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不配得到你。你所爱慕的人,只能是我。”
  他小心地将妻子的腿脚都擦拭了一遍,换上了新的裤袜后,捉着妻子的脚,按照记忆里的穴位,或轻或重地给妻子按压,“其实我也曾想过,你是文锦居士,能知过去未来,武学修为高深,又计谋无双,何以会沦落到被卓王孙嫁到董家受尽磋磨,会跟着司马相如中夜相从。文锦居士,根本不可能受这么多苦楚。”
  以文锦居士的能耐,区区一个董家,一个司马相如,两个加起来都不配给她提鞋。
  她要捏死这两家人,就跟碾死一只蚂蚁毫无二致。
  那她到底是为什么,才会受了这么多的苦,真得就像君儿自己说的,是后来有仙人入梦,教导了她这些东西?
  这样的话,君儿摆明了就是当成笑话来跟他说的。既然君儿这么说,也就是代表,她有不能告诉他的事。
  至亲至疏夫妻。
  刘彻自己有许多事并没有告诉苏碧曦,同样的,若是苏碧曦也有事瞒着他,就必然有瞒着他的理由。
  君儿自见到他之后,无论是翁主府的账务,能够拿出来的棉花,土豆,玉米,红薯等等,还是翁主府布下的情报网,都丝毫不避讳他。君儿甚至替他管着汉室的散布在匈奴,朝鲜,百越,羌族外族的密探,许多密探都是由君儿一手培养起来的。
  朝鲜此次能够兵不血刃,没有妄动干戈就解决了,君儿才是居于首功。
  在翁主府开府时,君儿就提议让从他还是太子时的心腹桑弘羊来做翁主府长史,一应财货账目都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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