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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顿了顿,龙炫道:“我同皇上相处的这几日,看得出他是以为明君,我相信,他一定不会伤害无辜之人。”
良美锦点点头。
随着吴公公带路,良美锦见到周晋。
因为使单独召见良美锦,所以龙炫和良善缘便留在了外殿。
内殿,良美锦躬身行礼,周晋面色温和,抬手示意良美锦坐下说话。
“你找朕有何事?”
良美锦掩在袖中的双手握拳,双手微紧,良美锦抬眼看向周晋,说道:“民女求皇上赐民女一样东西。”
周晋挑眉:“你能治好太后本是大功一件,朕本就该封赏你,倒是你什么都不要,朕只能随意封赏你一些金银珠宝,现在你既然来求朕,朕倒是想要知道,你想要什么。”
良美锦双说紧握,吸了口气,缓缓起身,面色沉静而清冷,说道:“民女求一道免死金牌。”
周晋温和的面色渐渐变冷,他沉眸看着良美锦,声音低沉威严:“面的金牌?良美锦,你不过是治好了太后的腿疾,并非是立了什么大功,这免死金牌,朕是不能给你的。”
良美锦面上的神色虽然平静,但是她心中却还是紧张的,在这暖烘烘的内殿内,良美锦的后背出了汗,湿了衣裳,就连双手手心更是满手心的汗水。
“若是民女能微皇上立下大功,皇上能否赐民女一道免死金牌?”良美锦平静的说道。
周晋目光深沉复杂的盯着良美锦,过了会儿,只听周晋温声说道:“哦?那你倒是说说,你能为朕立下什么大功劳?”
良美锦深吸一口气,抬眼看向周晋。
“民女若是能救皇上一命,不置可否能得一张免死金牌。”
周晋浓眉紧蹙,声音瞬间沉冷:“良美锦你好大的胆子!”
良美锦忍着心底的进账,垂下头缓缓道:“若说民女知道皇上锦现在便有性命之危,而民女可以救皇上一名,不知能否的一张免死金牌?”
周晋怒极反笑,目光阴沉沉的盯着良美锦道:“良美锦,朕念在你出身民间,不懂宫中规矩,又治好了太后的腿疾,深受太后喜爱,朕可以对你方才言语既往不咎,你下去吧。”
良美锦深深叹息一声。
她就知道,身为大周国的九五之尊尊,怎会随意相信她一个民间女子的话?
更何况她的身世还如此复杂,太后和皇上能留下他们的性命,已经是大恩德。
“皇上,民女所言句句属实,请皇上明察!”
良美锦身形纤细,却句句珠玑,神色坚定的站在那里,毫无畏惧。
周晋若有所思的盯着良美锦,殿内安静的落针可闻,只周晋声音沉沉的说道:“好,那朕倒是想听一听,朕有何性命之忧?”
周晋肯听,就好说了。
“民女在说之前,请求皇上恩准民女方才所求之事。”
周晋笑了:“那得听你所言是否属实,是否当得朕赐你的免死金牌。”
免死金牌可不是随意的封赏,在大周国内,能得到皇帝的免死金牌都是立过汗马功劳的大臣且深受皇帝中庸和相信的大臣,哪里是随意可以得到的。
良美锦垂眸,双手握紧,面色紧绷,缓缓说道:“民女说皇上您有性命之忧,并非无中生有,是因为民女见到一个人,而他就是奉了一个人的命令来刺杀皇上。”
见良美锦说的头头是道,周晋面无表情的盯着良美锦没有说话。
“民女见到的人,是良致远,是民女的父亲。”
一句话,让上座周晋瞬间皱眉沉下了脸色。
“良致远?你的父亲?你们不是说他离家十几年,生死不知吗?”周晋声音沉沉。
良美锦点头:“民女句句属实,而现在见到我父亲也是真的。”
周晋目光阴沉的厉害,紧紧盯着良美锦,眯了眯眼睛:“这么说来,你的父亲在皇宫内?”
良美锦顿了一下点头道:“是。”
一个离家十几年的人,还是长乐郡主的夫君,竟然会出现在皇宫内,这的确太匪夷所思。
这里是大周国的皇宫,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来的皇,良致远作为一个逃了十几年的逃犯,竟然能出现在皇宫内,怎能不让人心惊?
而这个消息若是细思下去,却让人不由一阵胆寒。
周晋不禁坐直了身体,盯着良美锦,沉声道:“说下去!”
良美锦敛眸,缓缓说道:“民女的父亲受人利用,被人指使,才会出现在皇宫内。”
周晋目光阴霾沉冷:“他出现在皇宫是什么目的?”想了想,周晋森然道:“刺杀朕?”
第三百七十九章置之死地而后生
周晋身为帝王,不管是头脑还是谋略都是一等一的,良美锦不过提了两句,周晋便感觉出了危机。
尤其是像良致远这样一个逃了十几年的人,在皇宫中若是没有人帮他,他怎么能安然的待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这一次若不是良美锦说出来,周晋根本想不到良致远竟然进了皇宫,这么一个危险的人物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不知待了多长时间!
想到这里,周晋的面色更为阴沉。
“……良美锦,你向朕求免死金牌,是为了你的父亲?”周晋声音阴沉的说道。
良美锦恭敬的站在那里,敛眸平静的说道:“是。”
“哼!”周晋冷哼一声,一双锐利威严的眼睛紧紧盯着良美锦:“他要刺杀朕,朕还要赐给他一张免死金牌,良美锦你是真的不懂,还是装傻?”
一个刺杀皇帝的人,死罪都是轻的。
良美锦敢说出来,自然知道周晋会发火,而她也早已想好了应对之策。
只听她淡淡道:“皇上您是明君,自然不会伤害无辜之人。”
“无辜之人?他要刺杀朕,还是无辜之人?”
良美锦抬眼直视这周晋阴沉森然的目光:“要刺杀皇上的不是民女的父亲,而是另有其人,而父亲也是被人蒙蔽,他根本不知道当年大长公主府发生的事情!”
周晋面色依旧阴沉的可怕,他自然明白良美锦话中的意思。
就像他想到的,良致远一个普通的百姓,还是一个逃了十几年的逃犯,能进入这皇宫之内,身后之人必然厉害。
“那背后之人是谁?”周晋冷冷问道。
良美锦摇头:“民女将这件事告诉皇上,就是希望皇上可以加个那背后之人揪出来,找见真正的凶手,也让民女的父亲看清事实,免得被人利用,丢掉性命!”
周晋面色阴沉的紧紧盯着良美锦,寂静的殿内,落针可闻。
良美锦安静的站在那里,神色恭敬,脊背却挺的很直。
“朕为什么相信你?良美锦你是良致远和长乐郡主的女儿,朕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话?说不定你是和良致远串通好了来害朕!”
良美锦面色依旧平静,她淡淡的看着周晋,说道:“皇上是明君,定然不会这么糊涂。”
“良美锦,你好大的胆子!”周晋声调陡然拔高,显是动了真怒。
也是,周晋自被立为太子到现如今的皇帝,还从未有人敢如此跟周晋说话。
良美紧密额头流下一滴冷汗,可是她面色依旧平静,身形不动,淡淡说道:“民女言语无状,冲撞了皇上,还请皇上恕罪,但是民女所言句句属实,若是民女同父亲串通来害皇上,民女何必将这件事告诉皇上,而不是瞒着皇上,任凭那背后之人继续作祟?”
良美锦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倒是让周晋心中的怒火减去了一些。
大殿内再次陷入一片寂静,良美锦站在那里,呼吸略微急促了一些,掩在袖中的双手更是紧紧握拳,指甲都掐入了手心。
不知过了多久,周晋出声说道:“好,朕便暂且相信你,你告诉朕你父亲现在在哪里,朕要将他带来,问问他,究竟是谁在背后搞鬼,竟敢在朕的皇宫内行此等行径!”
“皇上不可。”良美锦听周晋的话,显是又信了她几分,她心底微微呼了口气,缓缓说道:“民女同我父亲相见,那背后之人必定是知道了,若是皇上您现在见了民女的父亲,那背后之人必然有所防备,现在是咱们在暗,他们在明,若是皇上见了民女的父亲,那必然会横生枝节,变得他们在暗,咱们在明。”
周晋听的良美锦一番言语,倒是说的头头是道,并且无法反驳。
周晋沉思片刻,后问道:“那按着你的意思,此事应该怎么做?”
良美锦道:“将计就计,直至那背后之人动手之际,将他们一举抓获。”
周晋沉眉思索片刻,后抬眼看向良美锦,目光若有所思且深沉的可怕。
“……良美锦,若这件事真如你所说,你的确算是立了大功,朕可以赐你一张免死牌。”
听到周晋所言,良美锦双目微亮,袖中双手这才松了松,也微微呼了口气。
“这件事先不要声张,也不要让太后她老人家知道,朕会在找时间,宣召你。”
周晋这样说,便是信了自己七八分,良美锦大大呼了口气,行礼道:“多谢皇上愿意相信民女。”
周晋挥了挥手,示意良美锦离开。
在出了内殿后,刚开出门槛,呼吸到了新鲜空气,良美锦只觉双腿微微瘫软,脚下一个踉跄,更是险些摔倒,幸亏前方的人大大步走来,抱住了良美锦。
鼻尖嗅到了熟悉的气味,良美锦抬眼,见龙炫目光满是担忧的望着自己,那一刻紧张的心这才渐渐的平静下来。
“……发生了什么事情?”龙炫扶着良美锦边往外面走,边低声问道。
不待良美锦回答,就良善缘也快步走来,拉住良美锦的手,说道:“姐姐,你同皇上说什么了,竟然说了一个多时辰,咦……”
良善缘脸上闪过惊讶,随即低头看着自己握着良美几的手,只见如葱般纤细白皙的手掌满是汗水,尤其是手心的地方,更是有指甲印,有的更是掐破了手心的皮,流出了血。
“姐姐你手怎么了?”
龙炫见着亦是面色骤变。
“没事,我们出去再说。”
离开内殿,良美锦心中的紧张和害怕才算是缓和一些,见龙炫和良善缘盯着自己看,良美锦安抚一笑道:“没什么,只是第一次同皇上单独相见,我心中紧张。”
龙炫听着却是微微皱眉,他知道良美锦是不想让良善缘,所以也并未多问。
因是白天,良美锦和龙炫又是夫妻,所以龙炫便扶着良眉紧直接回了他锁住的客殿。
龙炫寻了个由头,将良善缘打发出去,这才沉下脸色,看着良美锦问道:“美锦,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良美锦呼了口气,将内殿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龙炫。
龙炫听后也是一脸震惊之色,忍不住握住良美锦的手,沉声道:“皇上……怎么说?”
良美锦道:“皇上应是相信了,这里是皇宫,他知道了这件事,必然会亲自查探一番,很快变回查明。”
二人双手紧握,想到良美锦刚出来时,婚事瘫软的样子,龙炫眼中满是心疼。
“这件事太过冒险,美锦,我们这样做是否……”
“不这样做,我们无法救爹。”良美锦黑眸微沉,说道:“置之死地而后生,现如今,只能这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