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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
孟大夫显然是低估了良美锦,他以为一切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却未曾想到良美锦哪里会这么笨,任其宰割?
在良美锦和苏易他们发现那下毒之人是孟大夫后,良美锦在来之前,就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
也幸亏她的袖中一直放着那把防身的匕首,这才派上了用场,因为有所防备,所以在孟大夫威胁良致远和陶大夫时,良美锦才会劝他们离开。
良美锦之所以要任其绑住自己,为的就是要从孟大夫这里知道,他这么做究竟是什么。
现在她已经知道,所以也没必要在和孟大夫虚以为蛇。
孟大夫脸色极差,他浑身哆嗦着,看着良美锦的目光中也满是惊骇。
“你,你竟是故意的……”孟大夫颤声道。
良美锦冷笑一声:“不错,我是故意的,不然又怎会知道孟大夫你真正的目的?”
良美锦将水灵石收到怀里,抬眼冷冷的盯着孟大夫道:“孟大夫,你为了一己之私,害了这么多人的性命,你说该怎么办?”
孟大夫面色煞白,他似乎是被良美锦的举动吓到了,而当他反应过来后,看着良美锦的目光再次变的狰狞起来。
“那些难民死不足惜!他们本就不该活着!死了活该!”孟大夫大声叫嚷道。
他的声音忽然尖锐起来,而这声音也惊动了那几个侯再后面的几名大汉。
良美锦听得眸光骤冷,掐着孟大夫的手指猛然用力,冷声道:“若是难民们该死,那你也该死!”
此时,那几名大汉已经赶过来,当他们看到孟大夫被良美锦制住时,几人面色大变,目中满是震惊。
良美锦转到孟大夫身后,右手紧紧掐着孟大夫的咽喉,抬眼冷冷看着那几个大汉,说道:“将门打开,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他。”
这几名大汉看着良美锦的目光除却震惊,还有惊惧,尤其是那个绑了良美锦的大汉,他可是打了死结的!良美锦是怎么解开的!
良美锦见这几人没有动作,掐着孟大夫的手顿时受惊,孟大夫被掐的呼吸困难,咬着牙等着那几人道:“还不快去开门!”
几名大汉反应过来,几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目中看到了惊惧和慌乱,在孟大夫尖锐的喊叫声中,终于有人反应过来,连忙去开了门。
屋门打开,就见不远处陶大夫和良致远他们站在那里,而在他们面前则站着两个面无表情的小厮,正是方才守在屋外的人。
良美锦推着孟大夫走出屋子,手依旧紧紧掐着孟大夫的咽喉,那几名大汉退到了院中,面上惊骇,不敢妄动。
“……美锦!”良致远和陶大夫他们见良美锦平安出来,面色一喜,疾步赶过来。
“爹,陶大夫,我没事。”良美锦看着他们笑了笑,又将孟大夫往前一推,淡淡道:“那几个死去的难民都是被他下了毒害死的。”
陶大夫咬着牙,恨恨盯着孟大夫在他脸上啐了一口,怒骂道:“孟无宁!你可真是个畜生!”
孟大夫被吐了一脸的口水,他皱了皱眉,冷哼一声:“陶大夫你在善锦药铺待这么久,就不曾怀疑过良美锦?难道你没有发现良美锦身上有宝贝么?你就不想得到那宝贝?”
孟大夫是见自己依然没有了希望,竟是要将良美锦拥有水灵石的事情说出来。
陶大夫听得愣了愣,就听孟大夫哼笑着道:“陶大夫,你们都被骗了!良美锦根本不是什么神医!她只不过是因为拥有了宝贝,这才拥有了医术……额……”
白皙的手指猛然收紧,捏住了孟大夫的延后,迫使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而站在一旁的良致远显然已经明白了孟大夫话中的意思。
他面色震惊的瞪着孟大夫,又看向良美锦。
“孟无宁,不管这世上存不存在什么宝贝,只要是仁心救人的就都是仁医,而像你为了一己之私,就将人命当做草芥的,根本连大夫都称不上,不,你连人都称不上!你就是个畜生,是个屠夫!”
陶大夫却完全不在乎孟大夫口中所谓的宝贝,他不知道孟大夫做着一切是为了什么,他也不想知道,他只想为那些枉死的难民讨个说法!
“你害死了这么多人!真是该死!”陶大夫恨恨的骂道。
孟大夫呼吸苦难,面色涨红,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道:“……我是该死,那你们就把我送去官府,为那死去的难民讨个公道!”
谁不知道离安县的新任县老爷在大周国爆发战事后,就在一夜之间逃跑了。
孟大夫这么说显然是认为良美锦他们拿他没有办法。
说完,孟大夫见陶大夫面色难看的厉害,喉咙里发出了几道怪异的笑声,他双目中露出得意之色,咬着牙道:“怎么,你们不敢吗?不敢就放了我!我告诉你们!你们抓了我,回口口铺的人不会放过你,章老板也不会放过你们!”
“尤其是你良美锦,章老板已经知道你身上的宝贝了!我劝你还是快些交出来,不然,你们一家都都别想安宁!”孟大夫咬牙切齿的喊道。
良致远和陶大夫愤怒的瞪着孟大夫,而他们此时也确实不知该将孟大夫怎么处置。
孟大夫害死了好几个无辜的性命,而他们又不能将孟大夫送到官府处置,他们要如何做,才能为那些难民讨回公道?
“谁说没了官府,我们就没有办法?”寂静中,只听良美锦声音清冷淡漠的说道:“想来外面的难民很愿意为他们的亲人报仇的。”
一瞬间,孟大夫面色煞白的可怕,目中露出惊恐之色。
第四百七十四章活活打死!
之前那几个难民被孟大夫下了毒,让别人都误以为他们是得了瘟疫,孟大夫甚至让人将这几个难民的尸体都焚烧殆尽。
这几个被孟大夫害死的难民也都是有家室看,有妻儿有亲人的人,现在若是让外面那些难民得知,这一切都是孟大夫在操控,是孟大夫害死了他们的亲人,他们必会拼了性命的为那几个被害死的亲人报仇!
这些难民都是从边关北地一路逃亡而来,他们经过千难险阻,终得一处安身之所,本以为生活终于安稳下来,可谁知竟有人为了一己之私,而害死了他们一路互相扶持不离不弃的亲人!
可想而知,若是将这些告诉那些难民,孟大夫的下场会是什么。
而孟大夫显然也想到了这些,正因为此,他才如此恐惧。
“……不!良美锦你不能!你不能这么做!”孟大夫的身体开始猛烈挣扎。
他才不要落入那些难民的手中!
良致远和苏易显然也明白了良美锦话中的意思,见孟大夫剧烈挣扎,二人上前,用力制住孟大夫挣扎的身体。
“良美锦你敢!你若是敢这么做,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孟大夫面容扭曲,身体奋力挣扎,目眦欲裂的瞪着良美锦。
“孟大夫,在你害死那些难民之时,可否想过自己会死无葬身之地?”
良美锦目光冷冷的看着孟大夫,面色清冷如寒霜。
陶大夫看着孟大夫,摇着头口中喃喃道:“作孽,报应啊,孟大夫这就是你的报应,那些被你害死的难民不能枉死,现在就是你的报应啊……”
孟大夫面色煞白,他目光惊恐的瞪着良美锦和陶大夫,嘴唇哆嗦这嘶声吼道:“那些贱民本就该死!他们死了活该!我是大夫!我堂堂回口口铺的大夫!岂能让那些贱民欺辱!良美锦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吧!”
说完,孟大夫一张扭曲的面孔又望向那几个站在后面的大汉,大喊道:“救我!你们快来救我!”
而那几个大汉哪里敢动手?孟大夫都被人抓住了,还要交给那些难民处置,他们这些人,又那里敢跟良美锦他作对?
噗通!噗通!
只听几声跪地声响,紧接着,就见这几名大汉竟是吓的直接跪在地上,磕头告饶道:“良姑娘我们都是受了孟大夫的指使,所有的一切都是孟大夫指使我们干的!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孟大夫整个人僵在那里,面容却极为狰狞而扭曲。
良致远和苏易将面如死灰的孟大夫带到了前院,苏易和陶大夫上前,连忙将那些被关起来的难民放出来。
起初难民见自己终于得到自由,都欢呼不已,紧接着他们见到孟大夫被按压着走过来,却是一脸茫然。
当良美锦和陶大夫将孟大夫的一切罪行公之于众,当这些难民得知前几日那几个得了瘟疫的亲人是被孟大夫下了毒后,顿时,这些难民便愤怒起来。
“……畜生!你这个畜生!我以为我儿子是得了瘟疫,还跪地求你救我儿子!没想到,没想到我儿子是被你这个畜生下了毒!你不得好死啊!”
一个身姿佝偻,面容憔悴而苍白,满脸是泪的老欧愤怒的指着孟大夫,嘶声骂道。
一个人骂畜生,紧接着就是几个人,十几个人,之后的满院中的人都是斥骂孟大夫。
孟大夫心肠狠辣,害了他们的亲人,他们怎能不愤怒?
“……打死他!打死他为我儿报仇!”有人低声吼骂道。
一个人动了手,紧接着两个人,最后越来越多的难民将孟大夫围在中间,开始拳打脚踢。
不过瞬间,孟大夫就被这些难民包围看不见人影。
良致远和苏易护着良美锦和陶大夫退到了后面。
“打死他!打死他!”
难民们满面怒色,对那早已被打倒在地鼻青脸肿的孟大夫拳脚相向。
耳边充斥着难民愤怒的叫骂声,和孟大夫痛苦的呻吟声。
陶大夫似乎不忍心在看,他将头侧到一边你,叹息着道:“报应,报应啊……”
一个时辰后,这些难民中一些人去了后院,将那几个早已被烧成了灰的难民给就地埋入了土内。
这些人是被孟大夫度害死的,也是孟大夫让人烧成灰的,所以这些难民恨极了孟大夫,也极为痛苦伤心。
而这几个被害死的难民都是一起烧化的,他们分辨不出哪一个才是自己的亲人,所以就只能葬在了一起。
好在他们方才已经为这几个被害死的人报了仇,那孟大夫最后是被这些难民活生生打死的。
那些被孟大夫带来的药铺小厮和那几名大汉见孟大夫被这些难民打死,也早已吓的缩在了一旁,瑟瑟发抖,声声告饶。
良美锦让人将锁了私塾门的大锁打开,当铁锁被扔在地上的那一刻,那些被关注了几天的难民们还是忍不住欢呼起来!
他们这一次也算是死里逃生,从一开始被孟大夫欺骗,以为他们中有人得了瘟疫,这些难民就整日整夜的活在惶恐中和绝望中,尤其是那些被关在铁笼内的难民!
他们跑过去狠狠的踩着铁锁,嘴里恨恨的咒骂着孟大夫。
私塾的难民终于被解救,而良美锦和陶大夫等人也该离开这里。
当众人出了私塾大门,就听见身后有人大声叫了一声:“良姑娘,陶大夫,请等一等!”
良美锦和陶大夫还有良致远等人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紧接着,他们就见那些站在他们面前的难民们,竟是呼啦啦的跪了一地。
“良姑娘,您是活菩萨,若不是有你,我们这些人兴许还蒙在鼓里,以为自己得了瘟疫,若不是有你,我们这些人就都要被那个恶人给害死了!”
“您是我们的恩人!请受我们一拜!”
说完,这众多难民竟是都齐刷刷的对着良美锦等人弯身磕头。
良美锦看着这些难民,看着他们一张张憔悴而又重复了生机的脸颊,面色动容,心中也更加难过。
“你们错了。”良美锦忽然道:“孟大夫从始至终要对付的人是我,而你们,是被我连累的。”
“是我害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