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高清被段玉说的年纪差很不服气,他努力地学着大人的做事方式,一般来说,大人们提前都是先查一下底细在做什么。
段玉摇头。
“先什么也不要做,等段沛死了之后在说。”
“你就那么肯定段沛能死?就算死,短时间也不会死吧,怎么也得过几年?”
“他一定会死,还会尽快死。”
不知为什么,段玉对此有着超乎寻常的笃定。
这边一夜风流的段沛也和小伙伴们分开回了王府。
虽然癫狂了一夜,可向来习武又不放纵的他精神还是不错的,再加上羞辱了段利,满足了某种心理,更是志得意满。
洗了澡吃了饭,段沛打算看会书再休息,见贴身心腹一脸的担忧。
这人即使他的贴身侍卫,也是他的幕僚,很得他的信任。
“你看你那张脸,从昨晚就拉这么长,到现在都快掉地上了,不就是戏弄了一下妓子生的玩意嘛,你担心什么啊!”
段沛心情很好,看他那样子也有些不爽。
“公子,我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心腹沉思道,“那个外室子很精明,他怎么会跟醉舞楼的姑娘有关系,还那么在乎?这很不对。”
段沛呵呵笑了。
“就为了这个?”
他抬腿放在了桌子上,双手抱着头,望着窗外淡淡地道。
“就算他做这一切是为了给我挖陷阱,我也愿意跳下去,我倒要看看他又学狗叫又跳脱衣服,能把我怎么样。”
“公子不可掉以轻心,我已经叫人去查那个珠儿了。”
“其实没必要,她什么底细我才不在乎呢,只要她和那个外室子有关系就好了。亲娘是婊砸,自己的女人又是婊砸,哈哈,在没有比这个更有趣了!”
心腹看着段沛根本没把自己的话当回事,叹了口气,还是忍不住道。
“可王爷那边呢?”
段沛天不怕地不怕,甚至皇上都不怕,但他就怕一人,那就是他的父王。
而且这种怕已经渗到了骨子里。
听到心腹这么说,段沛将腿拿了下来,有些不确定地道。
“父王应该不会在意这些小事吧?”
心腹长出口气。
“公子,那人对王爷还有用处,要是他告到王爷那里,王爷说不定会责怪公子的……”
“他不会告的。”段沛摇头,“这点我可以保证。我父王曾说过,自己受辱挨欺负不要告家长,有本事就自己讨回来,没本事就受着。所以从小到大我们不管在外面被打什么样,被侮辱的什么样,我们只要一开口告状,父王就会骂我们,骂完也不会为我们出头。兄弟之间争吵也是如此。外室子很聪明,他知道要讨好父王,就冲这点,他也不会告状。除非父王知道了主动管。”
说到这段沛又笑了。
“可我觉得不会,他是对父王有用,可也不是少他就不行的。虽然有父子关系,可父王对他的态度,白痴都能看出来,并没有承认他是儿子。”
“公子,我只是觉得,这对你争夺世子之位不利。”
段沛沉默了。
大哥段文废了,王府上下都知道世子早晚要重新立的,毕竟荣王府不能由一个废人继承。
嫡出的只有段文一个,剩下的全是庶出,他正好是庶长子,而母亲出身也是官宦人家,可以说,这个世子之位最有可能是他的。
只是这件事一直没动静,他也有些装得不耐烦了。
在外要注意形象,在内要维护兄弟情,他压抑的很痛苦,于是就看上了段利。
段利算不上兄弟,还是王府的人,又不是弱小的蠢蛋,欺负起来很过瘾,只是昨晚似乎欺负的有些过了。
倒不是因为那样对段利,而是当着那么多人那样对段利,似乎有损王府的声誉。
当然,后悔还不至于。
“一会我去父王那里探探口风。”段沛有些郁闷。
真是的,欺负个人都不能叫人欺负痛快了!
叫他轻松的是,荣王爷不在府里,出去了,一天也没有回来,到了晚上,他又有些坐不住,想到昨晚的刺激,最终还是约上几个狐朋狗友去了醉舞楼,找的人自然是珠儿。
珠儿的底细查出来了,是段利母亲曾经一个姐妹的孩子,这样叫段沛更加兴奋,羞辱珠儿就是等于羞辱段利,他迫不及待地想看到段利屈辱的样子。
就这样一连两天段沛都带着几个人去折磨珠儿。
不知为什么,对折磨珠儿取乐这件事他有些上瘾,一想到珠儿害怕哀求的眼神,他就控制不住的亢奋,就盼望晚上过去好好发泄一下。
不过,有别人在场有些事还是不好做,在第三天的晚上,段沛决定自己去,而伙伴们连续两天的放纵也累了,这正合他意。
看着自己在珠儿身上制造出的伤,段沛双眼冒光,他现在有点走火入魔。
珠儿哀求可怜地看着他,却滋长了段沛的暴虐!
364 车坏的后果
“来,宝贝,我们喝一杯!”
段沛一手举杯,一手拿着蜡烛来到床边,喝一口,便在珠儿身体滴一滴蜡油,伴着珠儿的惨痛,他纵声大笑,最后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然后恶毒地笑着。
“来,我们玩一个新花样……”
可刚说完,人便一歪倒在了地上,手中的蜡烛也掉在了身边,在要点燃他衣服时,一个身影闪出,抬脚踩灭,室内顿时陷入了黑暗中。
“珠儿姑娘,你还好吧?”
一个陌生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我,没事。”
过了会才传出珠儿颤抖的声音。
“那就好,收拾一下离开这里吧。”
接着传出一阵细微的窸窣的声音,很快就没有了动静。
珠儿挣扎着起身点亮了灯,见段沛已经不在,显然是被带走了。
她长出口气,终于痛苦的折磨结束了。
略微歇了歇,起身找出段利给的那瓶药,来到床的后面,那里早准备了一个浴桶,她将药倒入,忍着身体的疼痛进入了浴桶里……
……
第二天的晨光再次笼罩上京都城,京都皇家寺庙一行人护送着一辆车出来,直奔南城门,很快出了城,远去了。
车帘掀起,段文的脸露了出来,他深深地吸着晚秋清冽的空气,贪恋地看着两边泛黄的草木,轻声道。
“上一次出城我都忘了什么时候了。”
坐在车辕的赶车人带着一个斗笠,他转头道。
“等世子好了可以天天出来。”
说话的正是阿叔。
段文笑了。
“阿叔,我觉得这次我们一定能成的。我有预感。”
阿叔笑了。
“那就好。世子,你还是加件衣服吧,现在天早晚有些冷了。”
“嗯。”
段文听话地披上件衣服,还是左右看着,不时和阿叔说着话。
从京都到张小花的所在张家村,骑马快一点,坐车就要一两天,路途需要过夜。
在外过夜给人感觉很不安全,这也是阿叔反对的原因,只是段文执意要出来,他也只好尽自己最大可能做防范。
好在有荣王府的令牌,行事方便了很多。
第一个晚上是在驿站过的,大家如临大敌,不过这一夜什么也没发生。
第二天上路的时候,段文见阿叔精神不是很好,有些过意不去。
“阿叔,你不用那么紧张,我们是从皇家寺院出来的,没人知道,不会有事的。何况,暗中还有王府的暗卫保护。”
“小心总没错。”阿叔道。
路上的风光看久了也没什么意思,段文没了兴趣,也觉得累了,就在车里躺下歇息。
下午的时候,为了赶往下一个投宿地点,马车赶得快了些,结果车轱辘坏了,如果不是阿叔拉住了马,车分翻了不可。
阿叔顿时汗毛竖起,拔出了刀,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其他人也围拢住车,看着周围。
除了风声什么都没有,也没有行人经过,眼见临近傍晚,距离投宿地点还很远,车又坏了,这不能不叫阿叔多想。
“阿叔,没事吧?”段文也很紧张。
车轱辘掉了,现在全靠阿叔抬着掌握平衡,可总这样下去也不行。
看看暂时没有危险,阿叔叫人帮忙抬着车,卸马,自己将段文背下来。
“赶快修车,我们好离开这里!”
其他人领命,一面警戒,一面开始修车。
段文道。
“阿叔,你先把我放下吧。”
阿叔找了块石头,把段文放在上面,自己则坐在他身边,依然全神戒备。
段文看着众人忙碌着修车,有些纳闷。
“车怎么会坏呢?”
“离开寺庙前我亲自检查的,没有发现异常。”阿叔低声道。
“那就奇怪了,阿叔检查完到我上车没隔太长时间,怎么会出事?莫非是昨晚上……”
阿叔面色阴沉下来。
“也只有昨晚上对方有机会动手脚,看车的人该死!”
段文闻言愣了下,心里生出暖意。
“阿叔,你昨晚叫人看车了?”
阿叔神情有些自责。
“你有我守着,对方如果想要借机会害你只能从车和马下手,我就叫人看着,早上检查的时候我只注意马了,车没有仔细看,没想到出了问题。”
“阿叔不必自责,对方只要有心总会找到机会的。”
两人正说着,那边一个侍卫过来禀报。
“世子,车轴是被人为弄断的。”
尽管早有预料,段文还是感到一股森寒。
阿叔没有起身,也没有叫那个护卫上前,只是点头,就打发他去修车了。
深秋的天有些短,眼见天就黑了,可车还是没有修好,阿叔决定带段文回去。
“世子,不能再等下去了,我们还是骑马回去吧!”
段文犹豫。
“世子,我们可以再找机会!”阿叔急切地道。
段文也知道轻重,只是他舍不得就这样回去,但事关安危,最终还是听从了阿叔的建议。
“好,那就麻烦阿叔了。”
阿叔吩咐人继续修车,背起段文上了马往回赶。
段文身体残疾无法骑马,只能和阿叔共骑,阿叔又带了一匹马,准备中途换马。
阿叔很急,不断地催马加鞭。
天黑了,这里两边没有人烟,两人有些紧张。
越是担心越来什么,一声哨子尖鸣声响起,两匹马顿时受了惊,嘶鸣乱跑起来。
情急之下,阿叔放开了另一匹马,全力制服坐下的马,可马没跑多久,蹄子被什么绊了一下,摔倒在地。
在马倒在地上的一瞬间,阿叔抱起段文提气离开了马背,脚还没站稳,几支利箭就射了过来!
他听到风声,护住段文就地滚开,总算没有中箭。
阿叔没有停留,又滚出一段距离低声问道。
“世子!”
段文忍住身体的摩擦的疼痛,忙道。
“我没事。”
阿叔这才放心,将他改为背,往前跑去,可利箭再次射出,他只好一面挡开,一面往前冲。
如此几次后,忽然他感到了一阵无力,身体晃了晃,栽倒在地。
“阿叔!”
段文吓住了,忍不住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