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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如烈阳,不过上了些碾碎看起来很精明的样子,至于身旁穿着黑白色套裙的女人,年纪看起来似乎小很多,但精致的长相却更加让人眼前一亮。
他都能够看得出周遭男人对两位女士,尤其是更为年轻漂亮的那位的欣赏,惊艳。
还没等时寒远发表疑惑的话,白瑶解释道。
“你好,我是鼎恒集团的经理白瑶,张衡水教授介绍的,对了这位是我朋友谢挽。”
鼎恒集团,也许时寒远不清楚,但只要是南都人都清楚,这是这两年发展势头迅猛的企业,很多投资高校投资项目也都参与了进来。
时寒远不露痕迹的看了眼周遭人的反应,又听见了恩师张衡水的名字,放柔了脸色,伸出手友好开了口:“白小姐,谢小姐你们好。”
礼貌却又客套。
“时教授,不介意占有些你的时间吧?”白瑶倒是直言不讳。
不过谢挽倒是显得格外的安静的了些。
“当然。”时寒远点了点头,涵养很好的样子。
说话间,三人便慢悠悠的朝着外面走了去,等着离着人群稍微远了些,白瑶这才将话题稍微扯进入了正题。
“我这个妹妹,想报考华财的研究生考试,毕竟是省外的学校,因此不太了解,所以不知道时教授能否给个面子稍微给我这个妹妹开开心智。”白瑶说得很委婉,但目的性很强。
毕竟是恩师的朋友,时寒远这点面子都还能是要给的。
“当然可以。”语气很温柔。
白瑶笑了笑:“那行,你们找个地方聊,我公司那边可能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说完后又朝谢挽挤了个眼神,然后歉意看了眼时寒远,便转身离去了,将空间留给了二人。
南财的四通八达的校园内种满了梧桐树,微风吹过还带着股淡淡的树香。
谢挽不经意打量了会儿时寒远,而她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扭捏。
“想问什么?”
看着谢挽犹犹豫豫的样子,时寒远好心先开了口。
“时教授,华财应该在招生方面没有任何的歧视吧?”
“为什么会这样问?”
时寒远有些诧异谢挽第一个问题的微妙。
她的脸色有些尴尬,整个人看起来秀美中带着些腼腆,轻轻柔柔回应道。
“因为,我的学历可能没有想得那么好,我担心。”
“什么学历。”
“只是个自考本的学历,是不是很让人看不起。”
而此时的谢挽孱弱的肩膀微微颤了颤,压低了嗓音,停下了脚步,眼底似乎有些可怜的卑微模样,时寒远这才明白姐妹俩大费周章跑来询问他的原因。
“按照章程,自考本的学历是国家承认的,华财自然不会歧视的。”
“可是。。。。”
她抬眼望上了他的视线,此刻梧桐树叶遗落下的光束全都落到了皙白的面庞上。
透过细微处,可以清晰的将纤长浓密的睫毛数得一清二楚,她的眼眸里似千言万语,万种风情,如此看来总算是浅略领会到了女人的美。
时寒远收了收心,沉声问道:“可是什么?”
“可是,真的有我这样成功的例子吗?”
第24章
在时寒远的的印象中; 华财虽然收过由大专升本考研的学生,但是纯拿着自考本的学历来参与考试的即便是有; 也没有成功的例子。
一则是导师们考虑研究方向对于专业素质,和本校学生延续性开展的缘故可能会对于本校学生更加青睐,留给对外的竞争尤为激烈。
从私心来说,相对的分数名额有限录取的多半是本校学生。
一时间; 时寒远也不知道如何回应她的问题; 沉默后面露微笑:“谢小姐既然有这个资格; 你只要成绩够一定能上。”
不过这话听起来倒是像句安慰。
秀美的脸色越发的低迷,实在觉得有些难以明说的颓败感; 这微微皱眉都能看出她心绪的荡漾,他看在眼底语气又柔和了些。
“既然; 有怎么大的勇气来参加考试。千万不要气馁,好好加油; 说不定我能在华财见到你。”
“时教授谢谢的关心; 我能不能有一个冒昧的请求?”她放低的姿态,楚楚可怜的模样。
“你说?”
“我在华财官网看过考纲和复习资料,但是内部每年的试卷我不知道该去哪儿找; 能不能麻烦您,那个我知道这个可能会有些费心,如果您不愿意那。。”
“当然没问题; 小事一桩而已。”
还没等谢挽把话说完; 就听见道舒服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她诧异的抬头看了眼满脸斯文微笑的时寒远; 忍不住冲他笑了笑,如同元气少女似的立马朝时寒远深深鞠了一躬。
“那就麻烦时教授了。”
“行,你加我个微信吧,等我回去给你发过来。”
“好。”谢挽听见时寒远这话,立马从包里将手机掏了出来,动作有些慌乱看得出她有些紧张,显得十分可爱。
时寒远笑了笑,互相添加微信后,谢挽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真的太感谢您了。”
时寒远有些宠溺语气。
“行了别一口一个您的,说得我多老似得,叫我时寒远就可以了,还有好好努力,像你这样上进的姑娘真难得,可别妥协。”
是啊,虽然谢挽的学历看来就是副彻彻底底的烂牌,可若是想要打好,那上升的空间极为大。
聪明人自然也能看出这个门道,想上进的人大多招人喜欢。
“我知道,时教授,那个不介意我请您吃顿饭吧?”谢挽抓住了一切机会,立马开口。
时寒远笑着摇了摇头:“不了,等会高研会的晚会我还得去参加,你要真想请我吃饭,等你考上华财再说。”
“好,那我一定请您吃饭。”
两人谈话间就到了南财的校门口,隔着不远便是许承洲那辆熟悉的悍马车,甚至还围着一群人,谈话声非常的热闹,甚至也将两人的目光全都吸引了过去。
不偏不倚,谢挽恰好看见许承洲怀里抱着礼仪小姐,甚至还极为亲密的用西装外套帮礼仪小姐遮挡走光的地方。
什么套路?
也许是看着谢挽面部表情的奇怪,时寒远在旁沉声问了句:“谢小姐怎么呢?”
她立马将目光从不远处亲密的两人身上收了回来,摇了摇头。时寒远反而是将目光顺着谢挽目光刚才停留的地方看去。
许总?
怀中的女人,更是似曾相识,猛地如恍然大悟般,时寒远的脸色有些难堪,这种浪荡作风竟然带到了校园内,文人的不羁之情立马涌现。
资本主义的温床。
过了会儿,谢挽的手机一震动,她立马点开了看。
齐朗:【照片】
照片赫然就是许承洲抱着礼仪小姐的这幕。
难道说许承洲跟那个女的早就认识呢?不然齐朗这眼巴巴当时当刻就给自己发了过来,还是说齐朗就在附近,想着她忍不住往四周扫了圈,却始终没有见到齐朗的踪迹。
“谢小姐,我看你还有事,我就不打扰了,你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时寒远的倒是很客套,又很贴心。
她忙抬头对上了深邃的眼眸:“行,那你就先走吧,再见。”
话音刚落,时寒远迈开腿便离开了。
又来了条信息,依旧是齐朗的。
齐朗:挽挽,你不要再固执了,洲子始终不是你的归宿。
她看着齐朗这副劝她迷途归反的口气,仿佛就跟他像是她的良配一样。
忍不住再往远处看了眼此刻上了车的两人,又想起了许承洲那句不要让他等太久的话,暗暗责骂,这个许承洲果真是个大猪蹄子。
可转念一想,她又有什么资格这样骂他呢?
两人原本就无名无分,还是富家公子跟陪酒女的人设,那里会有什么真心可言,不过这样点到为止也好,毕竟她想要的接触的也基本上都到那个点了,而剩下的,再跟许承洲纠缠不清,反倒是个累赘。
不如激流勇进。
当然还有这个齐朗,她几乎没有多想,迅速将齐朗拉黑后,转身离开了南财。
带着安全帽刚从隧道里钻出来的齐朗,原以为信号不好,刚出来就迅速又给谢挽发了条信息,而接着立马显示‘未添加对方为好友’的提示。
原本俊美的面孔瞬间出现了丝狰狞。
“我靠,这个女人。”
很好,竟然敢删了本少爷。
齐朗那里受过如此的欺辱,只想赶忙找到谢挽这女人,狠狠惩罚她一顿,好让她知道,他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货色。
想到这里,齐朗立马将安全帽取了,往工地外走,监工高田一见着立马喊道:“齐朗,你去哪儿?”
齐朗踩着泥泞路,往工地外冲去,又不连忙往身后大声回应道:“追媳妇去。”
高田被他搞的有些不笑不得,毕竟是大少爷,虽然齐总吩咐过要平常对待。
但出于人道主义关怀,他实在没办法阻扰,毕竟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啊。
泥浆都裹在脸上,黑了一圈,齐朗又怕这幅模样吓到了谢挽又赶忙回了工棚迅速换洗了身赶紧衣物,招了车迅速离开。
等着坐上了车,出租车司机一声:“兄弟,去哪儿?”
才让齐朗陷入了纠结,他似乎连她住哪儿的都不知道,不过她在鼎晖上班,鼎晖的人肯定知道她去哪儿了,想到这里他立马回道。
“鼎晖国际。”
司机师傅往后视镜一瞥,瞧了眼齐朗,甚是诧异,瞧着兄弟刚从工地下班,这就去鼎晖潇洒,看来这年头搬砖挺赚钱的啊。
“好嘞。”
车往鼎晖一听,齐朗给了钱,立马朝里面进去了,未到正式营业时间,显得格外冷清。齐朗冲着前台就询问道:“请问,谢挽在吗?”
前台小姐皱了皱眉,打量了眼齐朗,摇头道:“不知道。”
“有谁知道的?”
“您这得去问余经理。”
“余经理?她在哪儿?”
“您稍等。”
前台小姐还是很客套的,毕竟齐朗这身奢侈品衣物也不是一般人能穿的起的。
过了会儿,穿了身黑色制服套裙的余向晴朝齐朗走了过来,迅速打量了眼后,笑眯眯道。
“这位客人,请问您是?”
“我是来找谢挽的,她在哪儿?”直入主题。
余向晴来回打量两眼齐朗,笑眯眯开口解释道。
“不好意思,谢挽她已经没有在这儿工作了,要不我帮你换别的姑娘?”
齐朗立马摇了摇头,继续追问道:“知道她的住址吗?我联系不上她。”
余向晴歉意的笑了笑。
“抱歉,这属于谢挽的私人信息,我们也不知道。”
齐朗狐疑的有打量了几眼余向晴。再三确定她说得是假话后。
立马给公安局的朋友郭平打了个电话,一边说一边往外走。
“郭平,帮我调查个女人,最好确定她现在哪儿。”
*
寒风吹得呼啸而过,透过走廊两头打开的窗户,扑面而来,看着星海教育的招牌,齐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谢挽从鼎晖辞职,进修,甚至对许承洲执迷不悟的态度。
无疑在说明,这个女人为了洲子选择从良,甚至为了更好的匹配洲子,努力提升自己,难道她真得爱上了一个仅仅只是捉弄她的男人。
此时的齐朗心中越发的烦躁,一则对于有些过度天真的谢挽感到了悲伤,又则是仿佛寻觅到了个宝藏女孩般的惊喜,多想冲上去安慰她。
直到时针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