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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入树林就不见了。
梅儿躺在草地上望着树叶斑驳的天空,想着哪里有水塘可以把那可恶的粘稠和泥泞洗干净,就听到远处巫师的喊声:“阿黄!我在这里!”
“巫师?快去呼啸山庄!快!”阿黄站在远处的山坡上挥手,样子非常焦急。
梅儿立刻坐了起来侧着耳朵细听,幸灾乐祸的咬牙道:果然是山庄出事了,那王妃死了才好!
木易辰并不信只穿树叶、装神弄鬼的巫师能有什么办法,是以也没派会轻功的暗卫来找他。
巫师气喘吁吁的跑进了呼啸山庄,神色立刻惶恐起来。只见满院子的白绫,人们神色肃穆的来回穿梭忙碌,但没发出任何响声,整个院子都异常安静。
木易辰在三楼的走廊上,见阿黄带着巫师来了,冷肃着脸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巫师上楼。
巫师刚做了那事,又从山上跑到这里,腿儿软的发抖,颤颤巍巍的爬上了石阶,上了三楼。
没等他下跪行礼,木易辰就道:“王妃要生产了,却晕迷了,你看看可有方法救治。”
巫师要求进屋子,木易辰当即反对:“听说你有阴阳眼,石墙和门窗应该不会影响。”巫师毕竟自小住的是山洞和树林,不知道石墙和门窗是否影响阴阳眼,但他确定刚做了男女之事是影响阴阳眼的,何况刚才他还用沾了污秽之物的手擦了流进眼睛里的汗
。
但他还是决定试一试,能看到多少算多少,说不定今天能赏他一块蛋糕或者一只烧鸡腿。
他闭上眼睛,叽里咕噜的念咒语,半晌睁开眼睛一看……
墙还是那道墙,窗还是那扇窗!
只是一道奇异的光带,从屋顶穿出直冲天际。光带有三尺多宽,光怪陆离。
有时急时缓的木鱼声从遥远的天际传来,空灵的声音震得他脑壳欲裂。
巫师捂住脑袋,疼得嗷嗷直叫。其他人却都若无其事、一脸困惑的看着他。显然这一切只有他一人看到、听到了。
“@!#¥%x&”他喊叫着,抱着脑袋,连滚带爬的下了楼,嗷嗷叫着跑出了呼啸山庄。
木易辰蹙眉,看着他掉在地上一地的羽毛,奇怪的问阿黄道:“他说的什么?”
阿黄也一脸的怪异表情,恭敬的答道:“他说有天路,有木鱼响,疼,疼!”
“木鱼?!师祖!”韩潇神色一喜,忙双手合十念起了经:“%¥#……”屋内云沐风握着木九久的手处于半疯狂状态,双目中泛着血色,全身上下的所有细胞都颤抖着,叫嚣着:“九久!九久!别抛下为夫!为夫就是毁天灭地也要找到你!毁天
灭地!”突然,云沐风站起来,浑身戾气爆发,衣袂无风自动,白玉发冠“啪”的碎裂开来,一尺多长的墨发如绸缎般落下。发丝被自内而外散发的戾气吹起,那清贵而刚正的俊脸
,此时满是嗜血和狂虐。云沐风此时如同黑夜里走出来的杀人狂魔,杀气弥漫了整个房间,吓得产婆连滚带爬的缩到屋角,恨不得地下有个洞钻进去。就连一向冷静大胆的采诗,也吓得后退几步
。云沐风赤红着双目,衣袂袍袖翻飞、墨发飘飘,冷冷的扫了躺在那里毫无生气的木九久,瞳孔缩了缩,眸光疯狂起来,杀气凛然的扫过屋内的人,最后落在离他最近的采
诗身上。
唇角露出一个狂傲嗜血的笑,俊美的让人颤栗,缓缓抬起手,手慢慢的成抓。
“王爷!你怎么了?!”采诗惊恐尖叫。
门口的韩潇耳朵一动,立刻感受到了屋内的滔天杀气。出掌拍开房门,冲了进去。
陆乘风反应慢了半拍,紧随其后。
云沐风朝采诗的心脏抓去,采诗的功力远远不如云沐风,何况现在云沐风出于亢奋的疯狂状态。虽尽力躲闪,却自知躲不过。
此时韩潇正好冲进来,耳朵微动,伸手就把采诗拽到身后,虽然全力闪避,但还是被已经失去理智的云沐风抓住了左腹,在肋骨上留下五个血窟窿。
随后进了的陆乘风见云沐风收回手,正对着韩潇出第二抓。不能对云沐风出手,他运气利用掌风将韩潇和采诗都震开,大声的念起了经文。陆乘风和韩潇自小跟在云沐风身边,知道云沐风的症结。云沐风就是因为身上戾气重才被智空大师收为关门弟子的,智空大师经常用这断经文消除他的戾气和心里的怨念
。久而久之,陆乘风和韩潇也会念了。云沐风听到经文,疑惑的蹙眉愣了一下,随即冷冷哼一声,狂笑道:“哈哈哈!我若成佛,天下无魔!我若成魔,佛奈我何?!”
☆、第五百三十六章 回来了!
先后失去两个挚爱的女人,让云沐风疯狂至魔。第一次是三岁那年,亲眼看着父皇亲手杀了自己的母亲,在他幼小的心灵里埋下仇恨和暴虐的种子。后来又被无情的送到寺院,如同被抛弃的孩子,让他更加不甘和狠戾
。
幸好遇到智空大师,在经年晨钟暮鼓、木鱼经文中,心中的魔鬼渐渐的沉睡。
如今木九久在他面前的彻底离开,如同死去一样,他想找都无处找寻。心里的不甘、愤恨和无助无处发泄,让那沉睡的魔鬼苏醒了。
可是如今的云沐风的可不是当年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子,他的功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抵挡的了的。
云沐风双掌翻飞运起十成的功力,屋内如同挂起了狂风,杯盏碗瓶都在空中随着那内力旋转着满屋子飞。若这两掌拍出,别说屋子里的人,就是这屋子怕是也要塌了!
陆乘风和韩潇被那罡风吹的近不了云沐风的身,只徒劳的一个大声念着经文,一个高喊主上。
云沐风双掌停止翻飞,单掌后撤蓄力,就要拍出一掌。
“主上!”
“不要!”
众人绝望的闭上眼睛,等着那死神降临。突然,云沐风听到一阵急促而坚定的木鱼声,仿佛来自遥远的天际,可是却一下一下的敲在他的心上。如同一汪清凉、甘甜的清泉叮叮咚咚的流进他的心里,熄灭他心里
的邪火,让他渐渐的清明起来。
可是看到产床上面色苍白的木九久,他渐渐清明的双目又染上血色。
陆乘风等人没等到预期的掌力,睁开眼,看到云沐风像被点穴似的站在那里,眼中清明和狂躁来回变换着,脸上的神色也一会儿平静冷峻,一会儿嗜杀暴戾。
不一会儿,他额头就渗出豆大的汗珠,头顶上也冒了雾气。
不好!这是要走火入魔?
陆乘风跑过来,掌心抵在陆乘风的后背上,稳住他的体内的真气。而此时,木九久正在一个奇异的地方徘徊,与往常昏迷的一片黑暗或者迷雾重重不同,这里是一片光亮,但只是粉红色的无边无际的光亮而已,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对
于木九久来说,这和黑暗差不多,都是什么都看不见。
走累了,她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仰头冲着上方叫道:“尼玛!反正都是走不出去,老娘就坐着这里不动,看你丫拿我怎么办!”
还想骂点更花哨的,但目光停在头顶正上方。
那里和别处的粉色的光亮不同,有一片淡红色,看上去就像小时候爱玩儿,用手电照过手掌的那种光亮的红色。
奶奶滴,怪不得转悠了这么半天找不到出口,原来是在上方。但是那片红色看起来好远啊,远到无边无际似的。“你大爷滴!逗老娘玩儿呢?!”木九久掐腰,仰天大骂,“告诉你们,别想跟老娘玩儿猫腻儿,老娘我啊,上过山下过海,飞过天遁过地,穿越过古今,在现代咱是王牌特
工,在古代咱是大将军嫡女、亲王妃,还怕你丫的歪门邪道儿?!”
骂到愤慨处,指着那淡红处,像泼妇一样蹦高儿。
这一蹦高儿不要紧,好像地面没引力似的,一下就飞了上去,眼看就要撞上那淡红,还刹不住车了。
“完了!要么被拍成肉饼,要么被弹回去!”木九久如是想着,闭上眼睛、咧着嘴,等着撞个眼冒金星。
但是却没有撞上,毫无感觉,就像什么都没有一样。
难不成那是淡红色的云团?木九久缓缓睁开眼睛,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入眼的是雪白的天花板,上面是白色的无影灯,把房间照的一点影子都没有。
你丫的,怪不得是一片光亮,原来是无影灯的原因,而那粉红色,是光线通过眼皮的效果、而那亮红处正是眼皮!
屋内有几人小声的说话,木九久转了转眼珠,观察房间内的情景。只见房间内四壁雪白,窗帘是那种防辐射阻燃阻光的那种。房间内放着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仪器,好多仪器上连着各种颜色的细电线。几个穿白大褂的男女围着一个有一
面墙那么大、上半截是一个大屏幕、下半截是各种大大小小按钮的仪器前,研究那屏幕上的奇怪曲线。那仪器上有很多颜色各异的线连到木九久的方向,木九久的眼光顺着那些线移动,最后发现那些线的终端都连在自己身上!头上、脖子上、身上、手脚上,都是连着电线
的吸盘。
卧槽!这是实验室?那些穿着白大褂的人是传说中的“砖家”?
尼玛!你大爷!你妹!你nn滴,木九久把能想到骂人的话都骂了一遍。
这特麽的是回来了?!
“咳咳!”木九久轻咳了两声,那些“砖家”齐齐回头,露出惊讶的表情。
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看这木九久面无表情的道:“y图和f图都没有变化,她怎么醒了?”
有人回答道:“磁场的问题?”
“空间函数的问题?”
“时空函数的问题?”
众人齐齐回头盯着大屏幕,“把k曲线调出来看看。”
“不,还是先看看s函数曲线。”
……
众人把那些花里胡哨的数据曲线和图标调出来七嘴八舌的研究,没有一个人过来问问木九久还是不是那个木九久,经历了什么?什么感觉?
木九久翻了个白眼心中暗骂道:一群傻x,怪不得这么长时间了都研究不出个结果。
感到膀胱压迫,于是想起来去嘘嘘,可是动了动手脚,却发现手腕和脚腕以及脖子上都带着钢箍,整个人被牢牢的固定在实验台上。
卧槽!木九久想骂这些人八辈祖宗。
这尼玛是受刑呢?
就这样对待一个立下显赫功劳的王牌特工吗?
退一万步说,她是普通公民就可以这样非法拘禁吗?
老娘恢复自由,先炸了这鬼地方!
“我要尿尿!”木九久故意把话说的通俗易懂,她相信原主有这样的需求时,肯定说的委婉而古言。
那伙神人沉浸在热火朝天的研究中,各自发表着学术意见,没有人听到她的呼声。
“按下w按钮检查一下她身体的电阻是否正常。”
“不,还是按e按钮,看一下她的磁场。”
“那两个电流太低了,按这个给她短暂强电流刺激……”那个眼镜儿男说着把手放在一个按钮上,争取大家的意见。就在此时门口“砰!”的一声枪响。
☆、第五百三十七章 不带这么玩儿的
只听一声枪响,门锁被打穿。
专家们一阵惊慌,那眼镜儿男的手一抖,就按了下去。
木九久感到一阵电流从头部钻入,浑身一阵酥麻。
“卧槽~”木九久骂了一声,就觉得一阵力量把她从身体里挤出来,她被拍在天花板上。
这是闹哪样啊?
木九久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