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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沐风看着前方的竹林,唇角勾了勾,哄道:“你在这里陪煜哥儿,看你想煜哥儿的样子为夫心疼,想到煜哥儿想我们夜夜哭泣,为夫更是心疼。”
自己生的孩子,木九久能不心疼吗?但是相对于生死大事来说思念算不得什么。
“步青云是我的人,你可不一定能驯服的了他。”
“可你是为夫的人!”
“呃!刘莲那个骚狐狸在皓月山庄这么多年,难保皓月山庄里没有她的同门师姐、师妹、徒儿之类的。你被人上了不是小事,被人上了掏空而死更是大事!”
“为夫带着木哲文和解药,带着韩潇,夫人只管安心在此等着。”
“可是,我……”
“别说了,一切听为夫的,你看!”云沐风指着前面的竹林,眼睛亮晶晶的,仿佛漫天的繁星都落进他的眼里。
转折来的太快,木九久一脸懵逼,看看竹林,又看看一脸荡笑的云沐风,奇道:“看什么?”
深秋的竹林依然翠绿,只有寥寥的黄叶夹杂其中,平添了几分秋日的萧索。
云沐风揽住她的腰,在她耳边小声道:“那里是我们第一次的地方,咱们把那晚的情景再重现一遍好不好?”
尼玛!不会吧?这青天白日的!
“不要!那天我中了药,这里可不舒服!”木九久断然拒绝,那晚膝盖都被竹枝和石头硌烂了,现在还有疤痕呢。
云沐风袍袖一挥,木九久闻到一股甜香,立刻觉察到不对劲儿,瞪眼道:“你丫的给老娘下药?!”
真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木九久怎么也没想到云沐风会这么、这么变态,竟然真的要情景再现!
可特麽的,现在是白天啊!
“只是助兴的,不会伤了身子!”云沐风拉着软绵绵的她往竹林深处走,同时朝四周冷飕飕的看了一眼。
那些暗卫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自动守在竹林外面望风放哨。若是被寺里的和尚见到,可真是罪过、罪过啊!
好羡慕韩潇和陆乘风啊,被调去贴身保护小主子,不用受这种煎熬了!
不一会儿竹林里传来一声娇媚的声音:“您就从了小女子吧~”
紧接着是那不可描述的声音,声声入耳,自家主上那声音惬意之极。
有几棵竹子有节奏的晃动着,黄的、绿的竹叶纷纷落下。漫天飞舞、洋洋洒洒,这情景真真是极好的。
木九久一手扶着一棵竹子,仰着脸看着竹叶从修竹、蓝天的缝隙里飞舞飘下。身体一起一伏,咬着下唇,破碎的轻吟断断续续。
云沐风半靠在两棵竹子上,一双大手握住她的腰,看着她动情的模样,眼睛微微眯起。
“我!我想跟你去、去皓月山庄……”木九久头脑清醒了些,争取着。
“不允!此事不容商量!”云沐风唇角微僵,“这时候竟然还想别的!”
云沐风一个翻身就将木九久压在了身子下,“欠教训了!”
“啊!……”尼玛!谁说床上的男人最好说话的?
话说,这也不是床上好不好?
竹子剧烈晃动起来,连周围栖息的鸟雀儿都呼啦啦的惊走了。雪球在一棵竹子上跃起,叼住了一只逃跑的山雀,白了没羞没臊的二人,找个地方吃美味去了。
竹林外的暗卫甲回头看了一眼竹林,道:“看这节奏,应该是主上掌握主动了。”
暗卫乙一脸的生无可恋,幽幽道:“我也想找个女子成婚生子了。”
暗卫甲的脸黑了下来,冷声道:“你有我还不行吗?”
暗卫乙哀怨的望着他道:“可我们谁也生不了孩子啊!”
暗卫甲凑到暗卫乙的耳边小声道:“但是我能让你欲生欲死。”
“去你的!”暗卫乙脸红了,离暗卫甲远了几步。
待到风平竹林静,木九久是被云沐风抱着出来的。这次特意铺了草和竹叶,倒不是她膝盖受伤,而是……嗯,走路要扶腰,姿势肯定也不雅观。
明明说好是情景重现她强他的,怎么最后成了她被强了似的?!
回到小院,云沐风鲜有的没死皮赖脸的与木九久一起沐浴,等木九久洗干净出来的时候,被李福告知云沐风已经出发走了。
木九久心中又气又脑,鼻子一酸竟要落下泪来。
尼玛!这是怕她闹着跟着去还是不想面对那依依不舍的离情?
为了安全,步青云、木哲文等人在一开始的京郊小院,想必都与云沐风一起走了。再说这里院子更小,也藏不下那么多人。
此时的皇上为找不到他们更发火,乱民有官兵镇压,外敌有军队去抗,唯独这云沐风与木哲武一家不见踪影,真真是让他抓狂。
小喜子腿还没好利索就拄着拐杖到御前伺候了,不然时间一长,皇上就忘了他这么一个人了。
察言观色是他活命的本事,皇上的心思他最了解,转了一下眼珠道:“大人好藏,藏孩子可不容易,想哭他就哭,想闹他就闹……”
☆、第六百八十三章 从孩子下手
云承离听了小喜子的话,眼睛一亮。
小喜子见皇上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说对了,接着道:“云沐风也绝对不会把自己的儿子藏在不见阳光的地方,据说那样的孩子长不大!他是神医,应该知道这点。”
云承离轻哼:“什么神医,江湖郎中而已!”
“是、是!”小喜子拄着拐杖,一只腿抬着不敢着地。
云承离瞥了一眼他的断腿,“让御医给你看看,开最好的药!”
小喜子大喜过望,扔了拐杖跪在地上道:“谢皇上隆恩!”
云承离摆摆手,吩咐道:“让御林军搜索锦城方圆百里以内的男婴,”算了算煜哥儿的月份,“那小崽子也五个月了,把四至六个月大的孩子都给朕带来,让自己的父母来认领!”
于是,锦城各家各户都冲进了御林军搜查,这次搜查的不是叛贼,而是四、个月大的男婴。无论贫富家世,只要符合条件,就被御林军抱着就走。
孩子尤其是男孩是父母的心头肉,顿时跪地磕头哀求、哭号声从各家各户传出来。孩子的家人哭号着追出大门,被穷凶极恶的御林军一脚踹翻到地。
用机械的公事化的声音道:“等通知,过几天会让你们去认领孩子的!”
说完将孩子放进一辆马车,继续去别家了。
那盛孩子的马车后跟着哭号不止的父母、家人,听到自家的孩子在马车里号哭,亲人们真是肝肠具断!
刀剑出鞘的御林军,怒喝道:“都滚回去!此乃皇命!抗旨者杀无赦!”
一时间锦城内外惨无天日,百姓们呼天抢地、咒骂哀号,只道苍天无眼!
大长公主实在看不下去,带着皇亲国戚和大臣去求见云承离。
大长公主道:“皇上,您这样会动摇民心,影响江山社稷啊!”
云承离笑靥凉薄,“朕只是把孩子抱过来,让他们的父母来领,又不是杀了他们,你们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大长公主像看傻逼似的看着云承离,“你缉拿云沐风,为何拿手无寸铁的孩子下手,那些孩子见不到父母,若是有个差错,岂不是作孽?”
“是啊、是啊!”其余的人都齐声附和,不敢说什么。
云承离不以为意,懒懒的道:“是不是里面有你们家的孩子啊?去刑部认领便是,只要认出自己家的孩子,把他身上的特征说明白,就可以抱回去了!”
“皇上!”大长公主还想接着劝谏。
云承离邪肆笑着打断道:“不要说了!若是再说,你们家的孩子也过几天与百姓家的孩子一起认领!”
过几天?没有母亲和奶娘在身边,恐怕孩子要饿死了。
大家不再说话,出了宫都去刑部领自己家的孩子去了。
木九久呆在玉竹寺里,天天逗弄煜哥儿、思念云沐风,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
一夜秋风,院子里的银杏树上的叶子落了大半,满院子的金黄。屋内的大炕烧的热乎乎的,煜哥儿和陈氏的小儿子周安躺在炕上玩儿。
虽然两个孩子个头儿差不多,但周安毕竟大两个月,不光能翻身,还能爬了。这让煜哥儿羡慕不已,急的趴在炕上一个劲儿的手脚乱蹬,就是找不到爬的诀窍,急的哇哇大哭。
那气急败坏的小样儿逗得木九久一个劲儿的笑。陈氏忙放下手里的活计,将胖小子抱起来哄着,谁知小家伙见周安爬的欢,更是不乐意了,哭的更厉害了。
木九久抓住他的小胖手,哄道:“好了,好了,外面太阳不错,咱们去院子里玩儿一会儿。”
陈氏一听忙取来厚衣服给小主子穿,煜哥儿一看给他穿衣服,就知道要出去玩儿了,立刻止住了哭声,挥舞着小胳膊咯咯的笑起来。
木九久拿着帕子给儿子擦着眼泪鼻涕,感慨道:“做孩子真好,多大的烦恼一下子就忘了。”
陈氏一边忙和着一边道:“可不是,周安的脾气好一些,婢子的大儿子周平从小脾气火爆的很,但不管哭的多厉害,只要看到喜欢的东西,立刻就眉开眼笑……”
陈氏说着说着,声音就低了下来,语气里都是落寞和伤感。
木九久知道她是想大儿子周平和丈夫周开春了,抱歉的道:“如今我们这状况,木家的船队也不能北上,等事态平息了,让周开春带着周平回陆上做事,你们一家人也能经常团聚。”
陈氏忙道:“多谢主子体恤。”
其实这个当口,她是庆幸丈夫和大儿子在岛上的,这种颠沛流离被追杀的日子,若是有个什么事,她一家人也能有个活口。
煜哥儿换了一套宝蓝色的小袄裤,戴了同色的软缎嵌兔毛的帽子。采诗又给他外边包了红色锦被,这才抱出了门。
木九久也罩了一件连帽披风跟了出去,银红色的缎面儿,里面镶嵌着细软的小羊皮里子,保暖又压风。衬的她肤色红润又健康,平添三分喜庆。
陈氏这才给自家小儿子换厚衣服,见主子出去,才摸了一把眼泪。她那大儿子不知在岛上如何了,训练可受了苦?想没想娘和弟弟?
小家伙到了外面就好奇的张望,小胖手指着空中飘落的银杏树叶“哦!哦!”的说着什么。见到周安被抱出来,忙指着黄色的叶子给他看“哦!哦!”
周安也指着叶子咿咿呀呀的喊个不停。
木九久忍俊不禁,“这两个小子聊什么呢?好像他们自己能听得懂似的。”
陈氏笑道:“鸟有鸟语,兽有兽言,小孩子说话他们自己能听得懂的。”
木九久不以为然,伸手接住空中飘落的一片银杏叶,递给煜哥儿,告诉他道:“这是叶子,黄色的叶子。”
“咿呀!”煜哥儿接过去,却像摇拨浪鼓似的摇着。逗得木九久笑了起来。
院门处,陆乘风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脸色黑黢黢的,似在隐忍着怒气。见到木九久微微一愣,欲言又止。
木九久眸色微沉,问道:“发生何事了?”
☆、第六百八十四章 转移
陆乘风与寺里的慧远大师熟,刚才去前面交涉这些人在这里的吃用,却不想看到寺里香火大盛,烧香拜佛的人络绎不绝,在佛前排起了长队。
穿着从粗布衣衫到绫罗绸缎各有不同,相同的是香客们都愁眉苦脸,甚至哭哭啼啼。
陆乘风拉住一个小和尚问缘由,原来这些人都是家里男婴被御林军抱走的。说是听通知让去认领,可两天了,孩子不吃不喝的,哪里受得了?对皇上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