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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的将她的衣裤脱下,“再说了,这是朕的地盘,旁人不许碰!”
木九久哑然,只好由他伺候。
他绞了帕子,将她身上的血清理干净,给她换了舒服干爽的中衣。又把她裹在裘皮披风里,给她换了干爽的被褥。
最后脱了棉袍,钻进被窝将她搂在怀里,“冷吗?”
木九久窝在他微暖的怀抱里,身暖心也暖,“好暖和,连心都是暖的。”
云沐风又紧了紧手臂,欢喜的吻了吻她的额头,道:“你小嘴越来越甜了,是抹了蜜吗?”
木九久扬起已经有了血色的小脸,笑道:“抹了毒药,不信你尝尝!”
“毒药,朕也甘之若饴!”云沐风含住她的唇。
不过只是浅尝辄止,现在可不敢让她动情。
木九久也不敢玩儿火,忙推开他,“你不是在议事吗?快去吧,我没事了。”
“等你睡着了,朕再去!”云沐风吻了吻她的眼睛,“睡吧,好好休息,大典上朕的身边必须有你!”
木九久心里腹诽,在美男怀里,让她怎么睡的着啊!
不过许是身体太虚弱了,许是云沐风的怀抱太温暖,她感到分外安全,眼皮渐渐发沉,渐渐进入梦乡。
这次她睡的很踏实,等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翌日清晨。
云沐风已经去上早朝了,煜哥儿在外面哼哼唧唧的闹,他已经一天没见到娘亲了。
陈氏轻声哄着:“好太子,皇后娘娘在休息,您去和安哥儿玩一会儿好不好?”
煜哥儿咿咿呀呀的反对,圆滚滚的小身子在陈氏怀里扭着,拼命的往木九久的屋里挣扎。
周平手里拿着煜哥儿平时最爱啃的木头小猪,举到他面前逗他道:“太子殿下,您看它要你陪它玩儿呢!哼~哼~”他学着小猪的哼哼声。
“呀呀!”煜哥儿小胳膊来回挥着,把小猪挥到一边儿,指着木九久的卧房,瘪着小嘴一连串的道:“么么么嘛……”
木九久一听煜哥儿要哭出来了,扬声道:“把太子抱进来吧。”
听到木九久的声音,煜哥儿眼睛一亮,“咿呀呀!”
那意思妈妈醒了,本太子可以进去了吧?
采青和采月掀开屋门的棉帘子,“太子请进!”
煜哥儿高兴的一窜一窜的拍着巴掌,笑的口水横流的被抱进去,见到靠在床头的木九久却小嘴一撇就要哭。
“吆喂!这是谁家的宝贝?这么可爱呢?”木九久夸张的表现出惊讶的样子。
煜哥儿也忘了哭了,懵懂的瞪大眼睛看着木九久,搞不清这是什么状况,怎么老娘不认识自己了呢?
木九久也怕吓到孩子,适可而止,又假装惊喜的认出煜哥儿,道:“这不是我家的太子殿下煜哥儿吗?”
煜哥儿见老娘认出了自己,高兴的扑过去,木九久伸手去接。
“太子,可不行!娘娘身子还弱着呢!”陈氏紧紧的抱住他不松手。
急的煜哥儿踢蹬着小腿儿,回过头来就打陈氏。
木九久忙喝止他,道:“抱过来吧,我还没那么弱,让他在炕上玩儿,我不用力气抱他就是。”
采青和采月忙过来,一个挡着煜哥儿的小脚丫,一个护着木九久的肚子。
木九久把煜哥儿抱过来,胖小子高兴的三两下就溜进了老娘的被窝。木九久也躺下,和小家伙躺在一个枕头上。
煜哥儿和木九久面对面躺着,小手捧着木九久的脸,审视着她的神色,绷着小脸道:“哦!呀呀呀……”
木九久不知道他说的什么,猜想儿子见她躺着不出去跟他玩儿,气色也不好,肯定纳闷儿。
于是道:“妈妈没有生病,是有小宝宝了,再等九个月你就有小弟弟或者小妹妹叫你哥哥了。”
也不知煜哥儿听懂没有,反正咧开嘴笑了,大眼睛亮晶晶的,小手儿摸向自己的粮仓。
那眼神、那笑容,让木九久看到一个缩小版的云沐风!
木九久把小咸猪手握住,柔声道:“老妈身体不好,以后你就吃奶娘的奶了。”
小家伙儿才不管,小脑袋就要往她怀里拱。
这时候陈氏拿着一堆玩具进来,手里的拨浪鼓摇的咚咚作响,装着小铃铛的藤球骨碌碌就滚到了炕里头。
煜哥儿本来就不饿,现在不过是与木九久撒娇,一听到响动,小脑袋立刻钻出来寻找。待见到自己心爱的玩具都被奶娘扔到了炕里头,就从老娘的被窝里钻出来,去玩儿玩具了。
木九久坐起来,采青给她披上衣裳,采月将安胎药端过来。
木九久靠在床头,“采诗如何了?”
采青给她系着衣带道:“今天一早奴婢就去看了,没事了,她还非要来皇后娘娘跟前伺候,被奴婢拦住了。”
木九久赞赏的点头,“送些补品过去,让她好好养着。”
采青道:“放心吧,李福已经挑了最好的补品送过去了。”
木九久端起药碗一口气喝了,道:“我这么干坐着也没意思,将我在妙音阁没写完的剧本子拿过来我写完,趁着京中热闹,连夜排了上演,那些才子佳人的故事肯定让那些酸书生和小姐夫人们大把掏银子。”
陈氏给煜哥儿擦着口水,道:“皇后现在身子不好,可不能劳神,您这都是皇后了,还要那么多银子作甚?”
☆、第七百五十五章 才子佳人的故事
“呀呀呀!”煜哥儿摇着拨浪鼓,表示同意。
木九久道:“女人应该有自己的财力,光靠男人可不行,这是尊严和底气的问题。”
采月为难的道:“奴婢不能让娘娘伤神,若是皇上怪罪下来,奴婢们可是死罪!”
陈氏和采青表示一致同意,坚决反对。
木九久道:“其实也没多少了,我说采月来写,先让妙音阁排着,看看反响如何,我再写下一本。”
众人见拧不过她,只好给采月备了笔墨纸砚。
采月的父亲生前是个秀才,教她写了一手的好字,后来得病死了,母亲改嫁,她被继父卖给了人牙子。
木九久说,采月写。陈氏、采青和屋内伺候的其他下人听,都被故事里那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感动着。
而郊外的玉竹寺也正上演着才子佳人不期而遇的故事。
木婉灵跪在庄严肃穆的佛像前,双手合十,微闭双目,虔诚的许愿:“一愿父亲身体健康、前程无忧;二愿皇上、皇后娘娘和太子安康长乐,让南月繁荣昌盛;四愿……”
木婉灵的脸色红了红,默默的心里念道:“四愿小女能觅得良缘,不求大富大贵,只求一生一世一双人。”
睁开眼虔诚的望着悲悯众生的佛像,然后虔诚的磕头。
耳听一个男子的声音在默念许愿:“求佛祖,让我爹健康长寿,让我能金榜题名,让爹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
这还是个孝子,金榜题名就为了让他爹过上好日子,这是家里得多穷啊?
木婉灵好奇侧头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却瞬间睁大了眼睛,“是你!”
徐耀祖跪到一半,听到似乎有人对他说话,侧头看过去,正对上木婉灵因惊讶更加明亮的眸子。
他眼睛一亮,也惊奇道:“是你!”
木婉灵眼睛不着痕迹的掠过他单薄粗布棉袍上的一个个补丁,心道这人是够穷的,来京赶考肯定要穿最好的衣裳,最好的衣裳都这样,可见家里不知穷成什么样。
徐耀祖起身冲木婉灵行了一礼,道:“那日多谢小姐解围出头之恩。”
在一身锦衣华服的木婉灵面前,他一点也没因贫穷而自惭形秽,身姿挺拔、坦坦荡荡。让人不由得就忽视了他的穿着,对他肃然起敬。
“公子言重了,也多谢那日公子的维护之恩!”木婉灵也福了福身,他还为了维护她挨了一拳呢。
“吆喝!你二人这是在这里拜堂成亲吗?”一个让人讨厌的声音传来,那天那个抢冰碗的锦衣华服公子迈过大殿高高的门槛走了进来。
木婉灵脸上一红,出现了怒色。她的丫鬟见是那天那几个行为不端的浪荡书生,忙将帷帽给木婉灵戴上。
“吆!怎么跟这穷小子不避讳,见了我们就戴上帷帽?莫非你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那天另外一个世家子弟也一步三晃的走了进来。
木婉灵给了她的贴身丫鬟一个眼色,那丫鬟立刻会意,掐着腰高声道:“怎么?那天没尝到我家护卫的厉害,今天想让这佛门重地见血吗?”
几人都想起了那天几个龙精虎猛的护卫冲进来的情景,也回想起那天之所以逃过一劫,完全是因为这个小姐要去迎接大将军,那掌柜也说要关门去迎接“他家大将军”。
那天回京的将士里除了木哲武是曾经的大将军,并未有被先皇或者新皇封为大将军的将士。莫不是这小女子是木家的小姐?皇后的姊妹?
木婉灵见几人面上露出惧色,冷哼一声出了佛殿。
两个世家子弟见木婉灵走了,把气都撒在徐耀祖身上。
先进来的那个推了徐耀祖一把,恶声恶气的道:“你以为你攀上木大将军了吗?我呸!也不看看你这穷酸相,还想攀高枝?”
徐耀祖也不生气,慢条斯理的扫了扫被他推搡过的衣裳,云淡风轻的道:“佛祖面前要善言善行,佛祖可都看着呢。”
说完在二人愣神见,与他们擦肩而过,昂首挺胸的出了大殿。仿佛他身上穿的不是补丁摞补丁的粗布棉袍而是一品官服一般。
他这副样子让两个锦衣华服的世家公子更加恼火,先进来的人啐了一口:“我呸!穷的都快衣不蔽体了,有何可狂的!”
“好了!”他的同伴看了看肃穆威严的佛像,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示意他在佛祖面前要谨言慎行。
他看了一眼佛像,有些心虚。开始求佛祖保佑他高中状元,在家族里扬眉吐气。
……
木九久的戏本子很快就在妙音阁上演了,立刻引起了轰动。
京城正是热闹的时候,赶考的学子、进京参加大典的官员、来南月朝贺的邻国使臣以及各国各地想借此发财的商人齐聚京城。
这个时代没什么娱乐活动和消遣,除了青楼、赌馆就是戏楼,而前两者是学子和官员明面上避而远之的,所以戏楼的生意就格外的火爆。
但为什么出来的人都眼睛红红的?连袖子里的帕子都是湿的。
甚至有个书生冲进了后台,抓住妙音阁的掌柜哭着问:“为何让那对有情人变成蝴蝶?”
“这个,您想让他们变成何物?”掌柜真怕挨揍,忙挣脱那书生,后退数步。
书生擦了一把眼泪,道:“你知道蝴蝶能活多长时间吗?只有半月有余!一对有情人,化成蝴蝶,却只能双宿双飞半月,你为何如此心狠啊!呜呜呜……”
掌柜想说,他也没办法,是皇后娘娘这么写的啊。
书生拿出帕子狠狠的擤了鼻涕,抽噎道:“若是变成乌龟多好,能一起长命百岁!”
呃!掌柜额头上一排黑线。
这个插曲很快就传到宫里,逗得木九久一阵大笑。
屋子里伺候的下人们见皇后如此……不拘小节,也跟着笑起来,连一向清冷的采诗也抿嘴露出大大的笑容。
炕上玩着玩具的煜哥儿和安哥儿,不知众人笑什么,互看一眼,也跟着傻笑起来。
就在这其乐融融的时候,有个小太监掀开门帘,冲着采诗使了个眼色,采诗就冲木九久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第七百五十六章 久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