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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的泪水,一滴滴的滑下来,落入土地中。
一次过后,刀疤脸还不满足像翻咸鱼似的把她翻过来,再一次动了起来。
那边的山坡后也传来男子的叫喊声:“这个也是干净的,这次真的赚了!”
有人喊道:“大哥!你快点儿,兄弟忍不住了!”
“好嘞!来吧!吼!吼!”刀疤脸像那疯狂的野兽,叫嚣着肆意奔腾。
他的刀疤脸在公孙慧的眼里渐渐化成了吃人的魔鬼。
好几个汉子从山坡上跑下来,“大哥!我们来了!”
“好嘞!”刀疤虎仰头吼叫一声,然后把哀叫的公孙慧丢给了两眼冒着蓝光的兄弟们。
随着身上的男人一个个离去,公孙慧已经气若游丝,感到着从疼痛的身体里慢慢淌出的滚烫液,生命在渐渐流逝,她看到了地狱的大门。
她如风中落叶,凄凉落地。
终于,不甘的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夜幕降临,无星无月。
秦府,书房里。
锦衣卫总指挥使秦绍理把玩着手里的荷花扇子,上面的荷花和诗都是秦芸娘的手笔。
“叩叩叩!”书房门被敲响。
秦绍理把折扇仔细的收起,“进来。”
一个黑衣人应声而入,恭敬行礼后道:“主子!事情办妥了。”
“嗯,”秦绍理淡淡应道,“刀疤虎他们可曾怀疑?”
黑衣人道:“没有,属下只是安排人在他的黑店里透露了公孙慧带着大批财物要经过的消息。”
秦绍理高深莫测的道:“明日公孙家得到消息,京兆尹和禁卫军定会去围剿刀疤虎,也是他们自作孽不可活。”
挥退了黑衣人,他又拿起那把扇子,冷笑道:“敢在本官爱女婚礼上闹事,太不把本官放在眼里了!”
他只想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谁要是危害到一分,无论是谁,他都毫不留情!
天色渐亮时,公孙慧的丫鬟披头散发、衣不蔽体、浑身是血的敲响了长公主府的大门。
不一会儿,里面传出妇人撕心裂肺的号哭之声。
定远侯强忍悲痛安排了人去收敛公孙慧,然后就去京兆尹报案。
京兆尹路青不敢怠慢,立刻联合锦城禁卫军带了衙役和士兵前去围剿山匪刀疤虎。
刀疤虎像往常一样藏入深山老林,以为也能像以前一样轻而易举的逃脱官兵围剿。
哪成想,他得罪的人身份太贵重,派来的士兵不是往常那些酒囊饭袋,而都是精锐,用了两天把他们围困在一个山洞内,放毒烟剿灭。
消息传到木九久耳朵时,她只是淡淡点头,并无太过激动。
若非公孙慧苦相逼,何至于走到如今这一步?
说到底,都是她自找的!
木九久通过此事知道在这里根本不能讲什么法制,不能指望法律会制裁坏人。
一切只能靠自己!靠实力!
如果你不能一击将敌人杀死,那么下一秒,他的刀就会割破你的喉咙。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木九久并未纠结太久,因为她这几天忙的焦头烂额。
除了例行的练功习武,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学习及笄礼上的礼仪,试穿各种礼服:采衣、初加、再加、三加,繁琐的很。
当然最爽的就是收礼了,大将军唯一嫡女、未来的睿亲王妃的及笄礼,达官贵人、世家勋贵自然要抓住这个巴结讨好、攀关系的好机会。
木九久正在试穿修改后的礼服,采莲进来禀报道:“小姐,安王世子妃来了。”
“快让她进来,”自从秦芸娘成婚,她们还没见过面。
秦芸娘满面笑容的进来,看到穿着一身繁复礼服的木九久,不由的笑容凝在脸上,怔怔地站在那里。
只见她穿桃红色暗绣石榴花叶交领短襦,系着十二破同色系齐胸襦裙;衣裙的边缘都用黑色和金银线绣着精致的花纹,在室内的暗光下显得流光溢彩。
同色滚金边的腰封勾勒出她娉婷纤细的身形,那纤腰真是盈盈一握。胸前已经明显有了少女的风韵。
艳丽的色彩更显得她肤白如玉、面若凝脂、眉目如画。
尤其是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纯净的像雪山上的清泉,柔光盈盈的闪着慧黠的光芒。
“怎么了?被我的样子美到了?”声音动听悦耳,如同银铃,眼睛笑起来弯弯的,让人不由得心生好感。
“是啊!”秦芸娘抓住她的手上下打量,“你真漂亮,总觉得你很眼熟似的。”
“这就是常说的合眼缘了!”木九久也打量着做新妇打扮的秦芸娘。
她带着初为人妇的羞涩和幸福,自内而外散发出的喜悦,说明云承睿对她很好。
至少她很满意。
木九久打趣道:“看你这小脸儿红扑扑的,安王世子对你很好啊!”
秦芸娘立刻羞红了脸,跺脚道:“你就会拿我逗闷子!”
木九久把她让到榻上坐着,道:“我说的没错吧?你成婚前还瞎担心。”
秦芸娘眼底闪过不安,红着脸低头,细声细气的道:“他、他确实对我很好,我只希望在回西南封地前能怀上孩子,不然回去以后” 回去以后面对那么多如狼似虎的侧妃、侍妾,怕是她这性子争不过人家。
☆、第一百三十四章 及笄礼物
秦芸娘觉得有个孩子傍身,不管以后云承睿对她怎样,她的日子也好过些。
木九久明白,只能宽解道:“你呀,就是心思重,成婚前担心他对你不好,成婚后又担心子嗣,别多想,你是个有福的。”
木九久心里叹息:这就是男尊女卑时代女性的的悲哀啊!
在这里,一个女子从出生开始,存在的意义就是嫁人。
等到了一定年纪,物色个人选,然后定个日子抬过门去,就开始了柴米油盐的婚后生活。
至于她们嫁的什么样的人,过的什么样的生活,好像都无关紧要。
重要的是,她能不能掌权主持中馈,嫁的人能为家里带来什么利益,她生的孩子是不是嫡长……
对于和那个与自己一起过完一生的男人有没有感情,这个好像从来都不是重点。
兴许还是有一点点感情的吧,那样亲热的时候也不会显得太尴尬。但是这感情太浅薄,薄到当男人转头陷入其他女人温柔乡的时候,也不会觉得太过伤心。
不知道迎接她木九久的将是什么样的生活?
秦芸娘是过来人,知道她担心什么,笑道:“睿亲王那样一个超凡脱俗的人,对你又那么好,你才是有福的!”
木九久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故意瞪眼道:“拍马屁不管用,礼物拿来!”
说着摊开白皙修长的玉手。
秦芸娘额头落下三根黑线,笑着把丫鬟手里的两个锦盒拿过来,一一递给她“这是我和世子送你的及笄礼,这是父王送你的。”
黄氏、采诗摆上点心和水果。
木九久先打开秦芸娘的盒子,里面是一对羊脂玉的小白兔镇纸。
兔子有小儿拳头大小,雕的栩栩如生,憨态可掬,两只眼睛里镶着红色的宝石作为眼珠。最适合作为少女书房的摆件。
“好可爱!萌萌的,憨憨的,我喜欢,”木九久拿出一只握在手里,温润细腻,“像你一样可爱,是你挑的?”
秦芸娘红着脸笑着点头。
“我正缺这么个物件儿,”她把小玉兔放进盒子里,交给采诗,“放到我书桌上去。”
采诗接过盒子,进了侧室的书房。
安王送的是一个成人拳头大小的黄金镂空雕牡丹花的香炉,做成苹果的造型。
上面的盖子上还用翠绿的碧玉做了两片叶子,镶在银线做成的托上,看上去就像叶脉一样。
“呵,这香炉真是又精巧又实用,”苹果象征平安,牡丹象征富贵,木九久是真心喜欢他们的礼物,比那些个华而不实的东西强多了。
把香炉给黄氏,“放到我卧室里去吧。”
秦芸娘一看他带来的两件礼物木九久都爱不释手,还放在身边用着,天天都能见到,不由得心里高兴。
“小姐,有人送礼物来了!”采荷进屋禀报,眼睛里有着莫名的兴奋。
这丫头,至于兴奋成这样么?
东西送到衔月庭来,应该是和她关系要好的,不然会直接送到梧桐院去。
可是她关系比较好的也就是秦芸娘、顾非墨和云沐风。
那来人不是顾非墨就是云沐风了。
等送礼的人进来,木九久就明白为什么采荷那么兴奋了。
原来来人是锦城有名的首饰店聚宝斋的管事,后面跟着十个伙计,每个人手里端着一只盒子。
聚宝斋可不是一般人能消费的起的,在这时代算是高端品牌了。
管事和伙计进来就在厅内站成一排,把盒子打开。
木九久和秦芸娘站起来一一看过去,第一个盒子里隔成一个个的小盒,里面放着各种簪子:金的、银的、玉的、宝石的,雕花的、镂空的、镶嵌的,每支都是精品。
第二个盒子里是各种步摇,蜻蜓的、蝴蝶的、花朵的,拿出一只蝴蝶步摇,轻轻一晃,蝴蝶金色的翅膀微微颤动,好像要飞起来似的。
第三个盒子里是各种手镯,第四个盒子里是各种耳坠,第五个盒子里是各种绢花,其他的都是成套的头面,全部都价值不菲。
这是让她选的意思?
木九久看的眼花缭乱,不知该选那一样好,对秦芸娘道:“你帮我掌掌眼,看看选哪一件?”
管事一听,眉开眼笑的道:“这些都是送给九小姐的!还请查验。”
卧槽!土豪啊!
这不是顾非墨能干出来的事,那肯定就是云沐风了。
木九久笑的见牙不见眼,“真是的,有钱也不能这么浪费嘛!”
拿起一支玉簪和一对玉镯,“就要这两样,其余你带回去吧,就跟睿亲王说我就喜欢这两样。”
管事狐疑道:“睿亲王?这不是睿亲王送的。”
木九久一愣,诧异道:“那是谁?”
管事为难道:“那公子不让透露身份。”
木九久拉下脸道:“那我不能收。”
管事苦着脸道:“请收下全部礼物,不然小的完不成任务,回去会受罚的!”
几个伙计也是伶俐的,把盒子合上,放到桌子上就走了。
管事道:“那公子说了,您不收就砸了咱们聚宝斋!”
还有这事?东西送不出去还怪人家卖东西的?
“没事,你们就说我交代的,他的心意我心领了。”木九久可不以为这是天上掉的馅饼。
这要是让人传扬出去还不知演绎成什么版本呢!
管事见伙计都走了,笑道:“那公子说了,他还欠您一个要求,回头会自己来兑现。到时,您自己还给他吧,咱们已经收了银子,只管送货。”
说完逃也似的走了。
木九久扶额:苏文清!
这货这是要闹哪样啊?
秦芸娘眼底闪出八卦的精光,“一个要求?公子?”
木九久讪笑:“呵呵,有人跟我开玩笑的!”
秦芸娘声如蚊蚋的道:“此事要慎重,睿亲王知道会生气的!”
木九久点头,示意她放心。
二人又话了一会儿家常,秦芸娘缠着木九久背了两首诗词,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刚把秦芸娘送走,一个穿着体面的小厮被一个婆子引着进了正厅。“小的清风,是长公主府五公子公孙漠的小厮,给九小姐请安!”说着小厮行了大礼。
☆、第一百三十五章 簪子不能随便收
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