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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让那安什么的,对阿安心怀嫉恨,暗中使小绊子,防不胜防,让阿安输了比赛可就不好了。”
阿安,阿安,好像人家跟你很熟似的!没看到刚刚那莫公子一脸犹恐避之不及的样子吗?
阿归心里腹诽,终是没有说出来,“既然爷您要为莫公子考虑,就不该用他拿挡箭牌啊!”
夜九歌冲他一摊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没办法,爷当时一看到他,这脚就不听使唤,自动朝他走过去了。”
真会找借口!分明是您嫌着无聊,想找些乐子来玩玩!阿归翻翻白眼,不再搭理他。
不过这次阿归还真是冤枉了夜九歌。
在他看到莫安生的刹那,脑子里突然就失去了所有的意识,只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轻唤道:过去,过去!
等站到莫安生面前时,他才意识到其实他此时的行为,是有些不妥的。
所以才开口同安什么的道别,弥补他的过错。
夜九歌想想刚刚偷听到的莫安生对她的下人所说的话,大概明白了她接下来想做什么。
他嘴角轻勾,眯着的桃花眼里全是满意:这小子,脑子真够灵活的!既然今天他帮了他,那接下来他就帮帮他吧。
——
莫安生与夜九歌分开后,并没有回宅子,或是在街上看看寻找灵感,而是去了夏氏字画铺。
她的运气很好,夏三音这几天白天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铺子里。
听闻她来找他,立马将她迎到了后面僻静的会客室。
“莫公子,可是比赛的事情有了眉目?”夏三音担心莫安生面子太薄,不好意思开口请教,索性自已先开口。
“夏大当家,正是此事。”莫安生点头。
“那说来听听?”
“夏大当家,刚刚城西住宅区那边发生了火灾,看那半空的浓烟,受灾的估计至少有几十到数百户人家。”
夏三音眉头微皱,“大白天的发生火灾,伤亡如何?”
“莫安刚刚也是在这附近,并不曾去过那边,实际情况不太清楚。”
“莫公子稍等。”夏三音起身,唤了个人进来,低声吩咐那人去了解一下城西的火灾情况。
交待完毕后,夏三音走回来重新坐下,“这与接下来的比赛有何关系?”
“民宅被毁,肯定要马上重建!”
“建材物资?你是想做建材物资生意?”夏三音惊道。
“是的。”
夏三音突地大笑,“莫公子反应之快速,夏某自愧不如!”
“但此想法要落实,还需要夏大当家的帮助!”
“你想借银子?”夏三音皱眉道:“但比赛规定,只能用一万两银子。”
“主要木材砖石瓦等建材回来后,无处安放,想向夏大当家租个地方。不过,”莫安生顿了顿:
“这是个绝佳的挣银子的机会,莫安不打算错过!因此莫安此次投入的银子最少是十万两。
若夏大当家信任莫安,莫安想向夏大当家借二十万两,按一个月两分利支付利息!
至于比赛的一万两,莫安打算在账目上分开来,这样一来,既不违背比赛原则,也不影响莫安挣银子,一举多得!”
夏三音被震住了。
不过片刻时间,这个少年居然已有了如此周全的计划!
夏三音不能不为莫安生惊人的经商天赋惊叹。
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夏三音当机立断,“仓库、人手、管事、铺位,夏某通通马上去安排!
另外,二十万两银子,夏某明日命人取出,送到你手上。
不过,这一切不是租和借,是投资,一切运作均按莫公子意思行事,夏某分三成利。”
99。 九八、这位九爷我见过几次,人不坏与夏大当家合作来做此事,那更是十拿九稳,而且所有一切都是夏氏出,夏大当家只要三成利,摆明就是提拔她了。
莫安生喜不自禁,也不推脱,抱拳感激道:“多谢夏大当家,莫安定不会让夏大当家失望!”
“哈哈,”夏三音大笑,心里对莫安生越发赏识,“那以后夏某就托大,私底下唤你阿安,你就唤夏某夏叔。”
“夏叔!”莫安生爽快道。
“哈哈,好!好!”夏三音连喊几声好字,只觉得积聚了好几天的郁气,在这一刻一扫而空。
——
时间就是金钱,当天晚上,一车车的建筑材料从钱陵附近的三个城,分批运往钱陵郊外夏氏商行的仓库。
三个城分别派出的是吕小云、程天和、以及陆辰年。
当程天和收到莫安生指示后,立马回到宅子里,将吕小云和陆辰年唤到一边,讲了莫安生的计划。
两人听得眼光一亮,陆辰年当场掏出上次赚的五万两银票,表示要投资。
吕小云则将莫安生的十万两银票,一分为二,与程天和各五万。
三人一人去了一城。
三人都不懂建材。
但是,程天和是个人精,将他在钱陵新结识的一些江湖朋友唤来,让他们去打听,有了消息后立马前往他所要去的城里告诉他。
吕小云是个钱精,他手里的任何一个铜板,都得掰成两个或者更多能花,怎会让人轻易占去便宜?
陆辰年更不用说了,侯府公子的身份一摆出来,那些建材商立马给了他最优惠的价格。
所以三人虽然是第一次办此事,却完成得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特别是吕小云,谈下了只交一成订金,其余分别在交货时半月后以及一月后,分三次付清货款的条件。
莫安生立马将吕小云的订单分成五份,每份一万两,将其中一份一万两银子的订单当成是比赛用的,并让他单独做账。
安顿好一切时,已是大半夜了,有了陆辰年在,钱陵城守门不敢不开门。
几人顺利地回到莫宅。
临睡分开前,莫安生对着陆辰年几人道:“阿年,吕大哥,小程,明日还要麻烦你们三人。
今天咱们抢个快字,趁钱陵火灾之事还未传开,抢先预购了大批建材,但是实际到仓暂时只有十分之一。
明日开始,市场上建材的价格定会疯长,而这一消息必定会传到附近三城的建材商耳朵里。
为了防止对方反悔,只能借阿年的势压他们一压!”
“行!包在我身上!”刚刚忙活完的陆辰年,精神亢奋,拍拍胸膛,“保证办妥!”
“对了,公子,今儿个小的让人打听建材行情的时候,听到了一个消息。”程天和道:“保准您听了会高兴。”
“什么消息?”
“前天沈氏不是花了一万一千两买了间宅子吗?后来阿年让人去告诉沈璋,说是张管事和王管事合谋。
听说当晚负责此事的王管事,和那个贪便宜的张掌柜,被沈璋打断了双腿,断了一只手。
而且,昨天中午,沈璋亲自上去找那宅子原主人,想让对方退银子。结果被人让家仆赶了出来,好多人都看到了!”
这几天因为忙,陆辰年做完此事后,倒是没怎么留意结果,如今听程天和一说,难免又是一阵得意,接着又不解问道:
“不过我倒有一事不明,那沈氏商行也不差这一万两银子,为何沈璋还要亲自上门去讨?”
“我猜想应该是他商人的本质在作怪,要是那间原本最多四千两的宅子,花一万一千两买下,被其他商行当家知道了,定会引为笑柄!
沈璋是个出色的商人,这么低级的错误犯在他身上,定是接受不了,所以才厚着脸皮上门讨要。
他或许以为对方会看在安平侯的面子上,会将银子退给他,结果对方根本不屑理他,让他更加丢了脸。”
莫安生面色一整,“沈璋在这件事上丢了脸,定会怪到咱们头上,所以以后大家行事要加倍小心!”
“是!知道了。”
建材行情果然不出莫安生所料,第二天一早立马番了一倍。
夏氏在钱陵的好几家字画铺,全部空了半个铺位出来,摆放建材样板。
昨日火灾所损坏的房子,比莫安生预估的还要多。
听说是前天古夫人发现了古副会长养在城南的外室,在知道他还有两个儿子后,更是怒不可遏。
立马要去城南揪出外室和孩子,全部发卖掉,古副会长当然不肯告诉她具体位置。
古夫人派人去找了大半天,仍是未发现外室和孩子的踪影。
一怒之下,买了大批火油,在城南住宅区的几处宅子外分别点火,想将人逼出来。
结果那日风有些大,而城南与城西交界的地方,恰好是一个粮草仓库,然后火势从城南一路蔓延到城西。
好在那个点是大白天,宅子里的人一看情形不对,立马拿了些贵重的东西就跑,伤亡倒不大。
因为火势巨大,城南及城西住宅区,好几百座宅子不同程度地受到损害,大部分根本住不了人,急需马上修葺或重建。
钱陵城时的建材商一大早开门,就被蜂拥而至的人群吓呆了。
虽然部分敏感的商人,昨天下午已经派了人去附近三城打听建材存货。
但可惜的是,他们始终慢了莫安生一步。
等得知三城建材已全部被人下订了时,钱陵建材商扼腕不已,这样一个天大的发财机会,就这样生生错过了。
夏氏字画铺的这一举动,沈璋自然也发现了。
特别当他得知莫安生曾出现在店中时,立马意识到这是夏三音与莫安生联手策划的。
火灾之后,昨晚沈氏商行名下的酒楼客栈,以及粮食铺,生意立马翻倍。
沈璋抓住这个机会,选了其中用一万两银子最有可能实现的买卖,粮食供应这一块,给了沈太平。
但是,今日夏氏字画铺的建材样板一摆出,沈璋立马明白到,自己的侄儿沈太平必输无疑。
只是几百户人家,对比几万人口的钱陵来说,根本不足以影响到粮食价格的变动。
但建材不一样,没有哪个建材商会屯积大量建材,基本都是摆个样板,待对方确定下来后,再批量进货。
因为急着要建屋的情形不多,除非这种天灾人祸,否则都是货比三家选了又选。
然而一场大火,几百户人家急需在短期内重建家园,这就会促使建材价格的急速上涨。
按沈璋的估算,最少会涨到原价格的三倍以上。
这样一来,沈太平根本毫无胜算!这样的结果,自然不是沈璋想要的。
他阴着脸想了一会,唤来了沈大管事,跟他耳语一番后,沈大管事道了声是,便悄悄离开了沈宅。
——
一车一车的建材从钱陵附近的三城,运往夏氏商行的仓库,一车车的建材,从夏氏商行的仓库,运往钱陵某户人家中。
莫安生在夏氏商行字画铺待了小半天,见那些做惯字画生意的伙计,在一开始手忙脚乱后不久,很快就渐入佳境,放下心,去了郊区仓库。
晚上的时候,陆辰年三人随着最后一批货回来了。
陆辰年原本担心一下子运这么多,仓库能不能放得下?
结果等他一看,仓库比昨晚的时候,还空了三分之一。
也就是说,昨晩运回来的那些卖光了不说,今天运回来的还卖了近三分之一。
哇靠!按这速度下去,他岂不是又要发达?
陆辰年十分庆幸,当初在大胃王比赛上赚的那五万两银票,没有让他老爹知道。
否则当他老爹威胁他,再天天往钱陵跑,便断了他月银时,他满不在乎地道:断就断!断了儿子我一样过得痛快!
而后将这五万两银票揣在身上,连他的贴身小厮阿金也不知道,然后便在这派上了用场。
陆辰年想着,等他赚够了,就将银票砸到他老爹面前,惊掉他下巴。
然后用自己亲手挣的银子,给宫里一向疼爱他的皇上,还有侯府众人,各买一份贵重的礼物,表表心意。
陆辰年正想得美,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细小的声音。
他功夫虽一般,但毕竟练过,比之莫安生几人,以及库房里的一众长短工,听力自是灵敏许多。
他大喝出声:“谁?”
莫安生几人听到他的喝声,迅速靠拢过来,“阿年,发生了什么事?”
“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