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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慢慢的相处中,他觉得媳妇越来越美。
他时常患得患失。
他怕自己配不上刘清,他怕刘清走了。
尤其是刚开始,刘清经常都是一副随时会离开的感觉。
他们一直没有圆房,他听老猎头们说新婚夜都要圆房的。
他不敢说自己没有圆房。
在老猎头调侃他新婚夜勇不勇猛时,他只能不说话。
后来的后来,小媳妇跟自己越来越亲密。
他的心里开心极了。
他发誓,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都要小媳妇留在自己身边。
他想,也许只有死亡能将他们分开。
而且前提是自己先死。
他不能接受自己再次被留下。
也许上次他挺过来了,但是他知道这次不一样。
这次如果自己被留下,他会死的。
后来,他的腿子又受伤了。
在知道自己会残废之后,他没有犹豫。
也许自己会拖累小媳妇,但是他还是不会放她走。
他做了无数种假设,假设小媳妇舍弃自己会怎样。
假设小媳妇要跟自己合离,自己该怎么办。
他想过自己或许会跪下来求她。
哪怕是再卑微再卑贱,他都愿意去做。
因为这些跟小媳妇比起来,都不值一提。
他想他们甚至都没有圆房,说出去都不能算是夫妻。
每天都在担惊受怕中度过。
等待的事情什么都没发生,自己反而好了。在那一刻,他很想跪下来给苍天磕头。
自己何德何能,竟然被如此对待。
也许自己的好运终于来了。
让他惊喜的事情还在发生。
他不仅得到了稀世绝学,竟然还圆房了。
那一夜,他觉得是这辈子最欢愉的时刻。
之前有多苦,那一晚就有多甜。
他一夜没睡,看着小媳妇的睡颜,他不敢睡去。
他怕这是梦。
这是一个美梦,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美梦。
后面的日子就像泡在蜜罐一样。
他感受到了浓浓的爱意。
这是他渴望了十几年的。
他再次感受到了爱,还是浓烈热情的爱。
他觉得上天待他不薄。
他每天都很感恩,他希望这个美梦一辈子不要醒。
后面更惊喜,他当爹了。
他还记得那天知道自己当爹后,他去父母坟前坐了许久。
他说了很多话给父母听,他这么多年的心结终于释怀了。
他说了好多的话,但是没有哭。
因为他的心是甜的,不再是苦的。
他告诉母亲,他终于明白了母亲。
他终于知道母亲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死在父亲的坟前。
他说自己长大了,自己当爹了。
他还承诺,以后一定带着孩子来给父母好好看看。
他记得自己当时高兴的语无伦次。
他想着父母如果还在,不知道怎么替自己开心。
那些天,他每天都在云端,从来没下来过。
可是,突然间,他就从云端掉了下来。
他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急转直下了。
他从来没想过,会这样。
他不知道自己该怪谁,或者自己该做什么。
他该做的都做了,可是那些大夫个个束手无策。
他还偷偷去寺庙求了神佛。
他甚至去坟前求了自己的爹娘和老祖宗们。
他对他们从来没有任何的需求。
可是这次,不行。
他不知道怎么是好,他只能去求自己的父母。
他们若是有在天失灵,不要让这事发生。
可是没有用,什么用都没有。
他的心里憋着一团火,他发泄不出来。
十年前也是这么个阴沉天,自己的少年时代被毁了。
他怕了。
难道自己的青年时代也要在这么个天气下毁掉吗?
徐默不知道自己已经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出不来了。
憨哥儿感受到徐默身上撒发的黑色煞气。
他心里有点怕。
现在的叔叔看着很吓人,面目都有些狰狞。
身上仿佛缠绕着浓浓的黑气,让人不敢靠近。
憨哥儿只能躲得远远的。
在这个期间竟然好运的打到一只肥野鸡。
他刚想告诉徐默,就被一声炸雷吓到了。
更让他害怕的是,徐默在这声炸雷之后就跟疯了似的。
真的是更疯了似的,拔腿就往山下跑。
束好的头发也散了,披头散发的跟疯子差不多。
憨哥儿赶紧提着野鸡,在后面追。
但是徐默跑着跑着不自然就用上了功夫,一阵风似的。
憨哥儿也追不上,只能在后面跑。
还好这条路他来过很多次,熟悉的很,也不怕走丢了。
徐默这一刻,心脏都停止跳动了。
他听到了什么,他听到了炸雷。
这天跟那天是何其的相似。
他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刘清想吃野鸡了。
他不敢深想,但是理智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
仿佛所有的事情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为什们今天天气这么沉闷,为什么自己被支开。
他现在只想飞到刘清身边。
他不知道后面会怎么样,他只知道自己不能不在场。
再说刘清这边,场面有些搞笑。
刘清满脑壳的问号。
小花花瓣的眼泪要落不落的。
小乌则是把白眼翻出了天际。
看着面前呆呆傻傻的看着自己,它很想疯。
所以说女人到底是个什么物种?
为什么会有女人这种生物,简直不可理喻。
自己脑补的大戏简直不能在戏剧化了。
这都还没怎么着呢,她们已经脑补了一出大戏。
哦不,是几出大戏。
白婆子看到的就是刘清自己在那自言自语。
她的眼睛又酸涩起来,她不敢过去看。
她的糕点已经蒸上了。
她听不清刘清在说什么,她也不敢靠近了听。
第九十九章
白婆子现在只能在心里求着天上的神佛,能开一次眼就好了。
虽然知道是不可能的,但是她也别无她法。
也许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奇迹。
刘清此时也是糊里糊涂的,完全不知道小乌在说什么。
感觉两个人不在一个频道上,虽然小乌不是人。
小乌的白眼翻出天际,但是现在显然不是卖关子的时候。
因为那个东西马上就要来了。
小乌赶紧道:“你是不是傻!是你手里的法器造成的。”
刘清更糊涂了,法器?造成了什么?
小花也是傻不拉几的摇晃着头上的花花,感觉脑筋转不过来了。
小乌无语了,生不如死啊面对她们。
“你手里的簪子是法器,跟你这镯子是一套的,具体什么来历我就不知道了。你的镯子可以释放生长之气,你的簪子可以形成生命之水啊!这东西大补,而且还逆天。”
停顿下,见刘清还很平淡,估摸着她根本没听懂。
直接道:“只要还有一口气,喝了你这生命之水,就是阎王来了也带不走了!”
还没说完,刘清惊叫道:“什么?阎王都带不走,是不是说我不用死了?”
小乌没好气道:“是的,你绝对绝对不会死的,你要是都能死了,这世界上就没人能活下去了。我就从来没见过身带绿原还会死的。”
幸福来得太突然,刘清被砸晕了。
自己不用死了?虽然之前自己一直很避讳这个词。
但是现在倒是觉得一口一个死说的很顺畅。
小乌其实心里也是替刘清高兴的,但是嘴上不饶人。
刘清此刻哪里听得见他的毒舌,整个人都沉浸在喜悦中,不能自拔。
她现在好想尖叫,好想大声告诉全世界。
等反应过来才发现在即太失态了。
但是奇怪的是白婆子竟然没来。
小花这回聪明了,娇笑道:“小乌哥哥设了结界,别人听不见姐姐的声音啦!”
刘清心里的担忧再次放下,小乌考虑真周全呀!
刘清由衷的赞扬了小乌,很明显这家伙就不买刘清的帐。
刘清看着手里的簪子,喜气洋洋的。
白婆子本来端了糕点准备叫刘清尝尝,看刘清开心的看着簪子,也就不打扰了。
她以为刘清是回想着跟徐默的甜蜜,心里酸楚的很。
刘清高兴了一会,又道:“怎么取这个生命之水啊?难不成把簪子撇开?”
她心里很舍不得,毕竟这是徐默送的。
但是为了活命,她还是可以忍痛割爱的。
毕竟礼物徐默还可以再送,但是命就一条啊。
要是能活着,谁愿意去死啊!
老话都说了,好死不如赖活着。
况且她绝对不是赖活着,她活着绝对是有意义有价值的。
小乌已经无奈到几点了,它觉得自己还是一口气说完的好。
免得被愚蠢的女人气死了。
“你撇得断吗?这是法器好吗?你已经用血认主了,只要你想要,还不是乖乖就出来了!”小乌用平调说着吐槽的话。
刘清才没心情跟它计较这么多呢!
正想行动,又被后面的话制止了。
小乌继续道:“你相公快要回来了,咱们长话短说。一会你进屋就把生命之水喝了,之后的事情就顺其自然,我就不说了。这东西太逆天,一会雷劫就要来了,你现在怀着宝宝肯定不能顶。我和小花会尽量顶住的。”
刘清一听,惊住了!
雷劫?小乌和小花顶?
根据她以前看的,凡是逆天的法器都要受雷劫,这个不难理解。
但是小乌和小花怎么顶?
还没来得及问,一阵风就来到自己面前。
不是徐默还是谁!
天越来越暗,小乌它们也消失了。
刘清看徐默气喘吁吁的跑到自己面前,问道:“你怎么回来了?憨哥儿呢?”
徐默看着活生生的刘清,悬着的心稍微放了放。
但是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万一是回光返照呢。
听刘清问起,才记起自己把憨哥儿忘了。
正想去找,白婆子端了糕点出来,叫徐默扶了刘清回房吃,自己去找憨哥儿。
她想把这最后的空间留给这两口子。
徐默点点头,连人带椅子一起搬进卧房的外间。
眼巴巴的端着糕点递到刘清面前。
刘清自从知道自己不会死之后,感觉身体都好了不少。
但是她没忘记小乌刚说的话,这生命之水必须赶紧喝了。
不然一会儿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
喝到自己的肚子里,貌似更保险。
笑着对徐默撒娇道:“我渴了,你给我去倒杯水来呢!”
徐默深深的看了刘清一眼,一步三回头的出去了。
徐默刚出房间,刘清马上举起簪子,对着自己的嘴。
把嘴巴张得老大,心里默念道:“生命之水,出来吧!”
刚开始没反应,嘴巴都要酸了,突然就感觉到一滴凉悠悠的东西进去了。
确定再没有了,刘清闭上嘴砸吧了下,真的什么味道都没有。